战龙一下狠突,令龙姬在破身的当儿痛楚难当,但他随后的动作却是缓慢轻徐,蘸着妙手观音桃源处的仙露,一点一点地向谷彩湘的深处挺进,缓缓地用情欲的火辣灼烧龙姬敏感的胴体。战龙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他甚至还没全根尽入,龙姬的娇躯已褪去了羞怯和紧张,桃源更是稚嫩而娇柔地吸紧了他的淫物,令战龙挺入的动作受到了些许阻碍,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欲语还休地勾引着龙枪续行深入,一点一点地破开龙姬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龙姬沉醉在无边欲海当中。
“哎…”
当龙枪深深地挺入龙姬桃源深处时,龙姬只觉自己的理智都长了翅膀远飞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忘情迎合,好让战龙和自己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撑着不肯迎合战龙的恩爱!但随着战龙的动作,龙姬惊觉自己连最后这点撑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么动作的,龙枪竟在桃源处点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敏感地带,光只是微微一触,那强烈无比的滋味已令龙姬纤腰不由一颤,甜美的呻吟声更从仙口中喷发而出,这滋味着实羞人。
战龙轻轻地顶了几下,弄的龙姬芳心大乱,娇喘嘘嘘,妙目透出了迷茫的欲火,桃源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热切地拥抱着龙枪只听的龙姬几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玉腿几次轻抬,似想环到战龙腰后又似没了力气,这也难怪,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战龙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钻进了花心,左旋右磨、上点下戳,磨的龙姬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了热情的汁掖,从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处鼓涌而出,那强烈已极的滋味,令龙姬不住娇喘呻吟,芳心被欲火灼的阵阵茫然,只知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战龙疼惜着花心处那曼妙的感觉,此刻的她再没皇后娘娘的圣洁模样,只想在战龙身下热情地挺动娇躯,享受着云雨那无比火热的乐趣。
一心一意地体会着龙枪带来的种种美妙滋味,龙姬不知何时已忘了形,媚眼如丝、嘴角含笑,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当中,战龙见她已经动情,这才动作腰身,慢慢开始抽送起来,那桃源处被战龙逐渐加力抽插的滋味,虽不若花心处被磨弄时的甜蜜温柔,却更有一番刚强的力道,令已被弄的心花怒放的龙姬,更能享受之后狂风暴雨的热力,口中也呻吟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别…别弄那儿…唔…要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东西…你…哎…哎呀…求求你…别…别那么狠…会…会受不住的…你…啊…你干的…干的好用力…轻…轻点儿…唔…就…就是这样…哎…好…好舒服…嗯…嗯…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猛…这么美的…喔…太…太棒…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粗…干的…干的姐姐要…要死了啦…”
桃源被插的火热如炉,耳边尽听到抽送时的嗤嗤声响,龙姬浑身上下都已沉醉,不知何时起一双玉腿已环到战龙腰后,尽情地将自己奉献出来,若非女儿和白凤凰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媚态,怕她早已搂上了身上的男人,尽情献出自己的欢乐,犹似追随着浑身上下贲张的热情,口中更是甜蜜无限,此刻的龙姬已忘了自己尊贵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儿被人强奸,忘了这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情郎。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只想尽情的享受,享受这情热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厉害了…这么硬…这么粗…还…还这么长…啊…你…你干的琪儿要…要死了…唔…好…好美…好棒…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早…早知道…早知道琪儿就…就不守身子了…唔…这…这么棒的滋味…以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插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琪儿被…被干的好…被干的好爽啊…你…啊你又…又干到琪儿花心里头…唔…好…好美…好人你…你真棒…干的…干的琪儿心花开了…花心都…花心都被你插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琪儿要…要丢身子了…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战龙抽送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这般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的美爽爽的神魂颠倒,喜出望外的泄了荫,体内珍藏、娇贵无比的元荫更是哗然倾泄,战龙也在龙姬的蜜穴中精华爆出,那强烈的热浪一波波地冲刷着龙姬身心,令她美的当场晕厥过去。
看着母后与战龙颠龙倒凤纠缠这么久,尤其母后还淫声浪语肆意逢迎,明歌郡主明白,母后这么多年一直活在感情的创伤中,在怀念父皇的那些艰苦岁月中,她是多么的寂寞啊。
看到战龙先是强行占有了明歌郡主,又粗鲁地占有了自己的嫂子,白凤凰又气又羞,尽管她明白真相,不能伤害战龙,却恨不得冲开穴道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胸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战龙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战龙拦腰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战龙为所欲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迷乱的战龙,不顾一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扑面,一对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战龙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不要,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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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凰不似明歌公主那般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尽管蓝玉堂已死,可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一生的忠贞,来回报那一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战龙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一个乳峰,宛如春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六郎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还有他现在已经吃了明神舍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灭了明神的转世的法身。姑姑,算我求你了,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明歌公主知道姑姑性情刚烈,绝不会像母后那样熟手就范,甚至以身相许,她生怕姑姑会在震怒中控制不好自己,失手伤害了战龙的性命。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下身一凉,裙裾掀起,亵裤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性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一阵乱颤,美目中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
随着战龙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战龙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战龙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明歌公主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战龙粗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一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战龙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白凤凰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最后无力的挣扎。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白凤凰解衣的战龙而已,只见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乳娇挺傲立,纤细的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紧张之下香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肉体的白凤凰面前,战龙邪笑,白凤凰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白凤凰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战龙轻轻一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白凤凰被战龙压倒在地,只觉战龙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白凤凰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上心情愤激之下,白凤凰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白凤凰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胸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乳,白凤凰也知酥胸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种种御女之术,无不以女子胸乳为首要重点,战龙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之力的神女?
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白凤凰虽极力告诉自己,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惹讥刺,但战龙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白凤凰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动抚上白凤凰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白凤凰傲挺的双峰不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战龙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白凤凰全然不知所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白凤凰傲人的双乳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白凤凰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淫辱一直没有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白凤凰胸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白凤凰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战龙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的三点要害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白凤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出一般,鼓的白凤凰一对酥胸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白凤凰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白凤凰,已被战龙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战龙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挫磨着白凤凰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白凤凰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白凤凰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战龙伸手轻轻一抹,惊觉战龙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甜蜜的黏腻已给战龙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白凤凰更不敢开眼,耳边只听得战龙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真羞的白凤凰无地自容。
但战龙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白凤凰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制不住,战龙竟手指连勾,将白凤凰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泉抹在白凤凰贲张的乳上,光是乳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白凤凰,她已抗拒不了他邪淫手法的侵犯,教白凤凰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胸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战龙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白凤凰傲人的玉乳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白凤凰浑身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战龙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白凤凰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战龙邪邪一笑,一对酥胸似完全陷入了战龙的控制之中,白凤凰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玉乳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白凤凰虽已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战龙强力的分开,娇羞的白凤凰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战龙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掖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战龙已展开了动作,白凤凰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战龙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龙枪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战龙那粗壮,坚挺,火热的龙枪慢慢刺入!
“啊!……”
撕裂感向她袭来,白凤凰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痛楚,却不知美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战龙满意的降伏。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了六郎。”
明歌郡主强忍着剧痛爬过来,伏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姑姑颤抖的玉手,看着战龙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姑姑的身体,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住你了。”
明歌郡主知道姑姑在想什么,其实这个貌似女神的姑姑,早就是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师父已经场面那一片冰山之下,让如此貌美无双的姑姑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也实在太委屈她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他是因为估计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了自己的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的记住。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了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一怒之下伤害了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沉重地点头。白凤凰的泪水在战龙那粗大的龙枪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暗地体会着龙枪的进入。而随着战龙淫笑自若地分开白凤凰的美腿,又是猛然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白凤凰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破瓜,那堪男人强攻?偏偏战龙似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白凤凰汗湿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固执地在白凤凰的桃源境中披荆斩棘、步步前进,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咬,却只能抗得住不哼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白凤凰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竟还忍着一声不发,战龙一边徐徐挺腰,挺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白凤凰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纤细柔滑的腰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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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尤其桃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不知不觉间龙枪愈突愈深,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战龙的腿根已贴上了她被微微翘起的臀下,而战龙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磨起来,初次被开垦的桃源处被那粗大龙枪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一幅要将她整个撑开似的,白凤凰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战龙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白凤凰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源处对战龙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现在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白凤凰女偏过头去,竭力不想再听耳边传来战龙的淫秽言语之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白凤凰只觉桃源处被战龙蹂躏的淫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哧之声,在她的耳内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一次次地席卷过她周身,烧的白凤凰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么拉回来的。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明歌郡主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彻底放弃挣扎,面对这个为了自己做出巨大牺牲的女神姑姑,明歌郡主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唇,不住吮在姑姑那芬芳的樱唇和香舌,一双手更拿住了白凤凰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轻轻呵护。
情迷意乱之中,白凤凰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说战龙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空间,白凤凰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酥胸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战龙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
情不自禁地将香舌送入明歌郡主口中,与她相互吸允,尽情缠绵。
战龙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伏倒在明歌郡主身上,双手扣住白凤凰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虽说这姿势对女神一般的白凤凰未免太过屈辱,但白凤凰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掖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
而白凤凰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低头将自己的情欲在明歌郡主的身上尽情释放,战龙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么也看不腻。一声低吼,战龙腰臀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了心窝,终于让白凤凰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甜蜜地吸紧,一点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白凤凰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肉棒滑脱,战龙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白凤凰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龙枪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白凤凰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白凤凰埋在明歌郡主酥胸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战龙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战龙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白凤凰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白凤凰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掖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白凤凰软绵绵地丢了身子,一泄如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倒在明歌郡主的身上,而背后的战龙却不再支撑着她,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穴心不住火热地喷射,一波波热掖喷洒在白凤凰的花蕾上,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
白凤凰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萧绰这时候,已经费尽周折,掏出七星凤凰楼。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朋友。”
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龙姬娘娘会怪罪下来的。”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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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虽然武功高强,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龙姬和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