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听着听着,笑容僵了。
眉目微垂,长睫颤动不休。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应锦奇怪。
“没、没有,我们……我们聊点其他的吧。”
应锦:“哦哦,那来聊珠宝吧。”
话题转变了,夏可僵硬的嘴角却迟迟落不下去。
无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年前,好像,正是姑姑手术密集的时候……
而回忆里的随便一帧。
在手术室外等待,半夜加急抢救,抑或是放化疗……几乎都有何径寒的默默陪伴的身影。
如果不需要帮忙,何径寒并不会和她说很多话,也不是无所事事等在病房外,很多画面里都是抱着笔记本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的,但是……但是重要的时刻,那一抹身影,都是在的。
越是想压抑,回忆越是异常的清晰,夏可心整个都拧了起来,漱漱颤动。
说不出来,像是有什么堵着,让她不舒服。
在应家一待就很晚,何径寒后来也去和应锦交代了几句话,但貌似聊得不是很愉快,何径寒出来的时候,应锦一直道歉,何径寒神色不耐的让她住嘴。
等应锦和应群打完视频准备睡了,夏可才终于得到解放了。
车子已经被刘叔开了出来,夏可和生活助理挥别,还被热心的助理塞了一盒据说是进口的牛奶。
车停在应家别墅外,时间来到半夜十二点。
司机位上刘叔不在,夏可打开后座,应家别墅内半天找不到的何径寒,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在车上了,女人疲惫的靠着车窗,阖上了眼睛。
夏可轻声唤了两句,没人应,睡熟了。
想了想一天的经历,何径寒下午应付完来拍卖行闹事的人,晚上又马不停蹄接到应总的电话来应家帮应锦小姐……
唔,几通折腾,都是她打头阵,是很累了吧。
夏可看了何径寒一会儿,轻手轻脚去开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