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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皇妃 浅草茉莉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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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皇妃浅草茉莉作者:肉书屋

裂,喉咙也被烧灼得嘶哑,令她迫切地渴望水分的滋润。

“水……”

她痛苦地发出吃语,睡梦间也不知是谁好心地喂她水喝,她就像沙漠中久经干旱的植物一般,好不容易遇上一场甘霖,就拚命汲取水分,咕噜咕噜一连喝了好几口。

那几口水清凉甘甜,缓解了她的痛苦,使她慢悠悠转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见睡前点的烛火还亮着,屋内并无一人,更别说桌上的茶具,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状态。

她狐疑着。难道刚刚那是梦吗?咽了口唾沫,犹觉喉头干干的,或许真是作梦。

觉得口渴,她挪动身子想下床,这时有个穿青衣的人影进门来。

因来人背着光,等他出声后,郭爱才认出是皇太孙宫的太监总管吴瑾。

“初日,你醒啦?”昊瑾尖细的声音带着和蔼。

“吴公公。”她急忙要下床施礼,却给对方制止了。

要她躺下后,吴瑾又招手让后面捧着水盆的小太监上前,给她拧了条湿帕敷在额上,又倒来一碗姜汤。

“你真是不小心,眼下殿下大婚在即,竟还染上风寒。咱家已向殿下转达此事,殿下准了你几日假,你就好好养病吧。

郭爱捧着姜汤的手一抖,接下来吴瑾还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听进去了,只是拚命的吸气,勉强自己喝完姜汤。

他要大婚了,也好,本来就该如此,也难怪他急着讨孙仲慧欢心,那可是要陪他共度一生的人,自己算什么呢?

殊不知,接下来的几天,每当她人睡之后,总有个人来到她床畔站上一会,疑视了她的安详睡颤,才满足地离开。

郭爱病好之后,拚命找事来做,也常跑东宫去关心太子的减重情况,她想藉由忙碌来转移注意力,朱瞻基对她的态度依旧冷淡,这些日子以来,他竟未曾正眼看过她一眼,就连她病了也都不闻不问,这使她更加心寒难过。

今日随他去探视孙仲慧,看看他们这对准新人浓情蜜意,她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

好不容易告辞了孙仲慧离开,又见他脚步极快,一次也没有回过头看自己一眼,想起过去他总会留意自己有无跟上,有时慢了几步,他还会回头骂她腿短不济事,扫描她几句,但实际上是刻意停下等她,而今,他是真想甩开她了……

郭爱垂着脑袋,拖背步伐,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见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难受,慢慢地,脚步便止住不动了。

人像是失了魂一般,呆望着他一步步走离视线范围,原来,他真的没注意到她不见了,步伐连顿一下都没有……

一滴泪莫名就滴落下来,心酸酸的、涩涩的,根本无法理解。

她脸低垂,眼泪就直接落在胸口上。

很快地进入七月,朱棣册封了胡善祥为太孙正妃,孙仲慧居于她之下,只是太孙缤,据说,她为此愤怒痛哭了一场。

朱棣会做这样的决定,应是想藉此拉拢明显不合的朱瞻基与朱高煦。

他向来偏爱次子,可皇位又不能传给他,内心总是愧疚,又深知他性格骄恐强悍,怕将来孙子继位后容不下这位蛮横的叔叔,因此立胡善祥为太孙正妃,希望将来次子若真的惹出事端,孙子继任大统后能够看在妻子的分上,容忍叔叔的跋扈。

只可惜,他千算万算,还是算错孙子的心思,此举只是让朱瞻基心里积下对朱高煦更多的反感。

皇太孙大婚是在奉天殿举行的,朱棣极其重视,不仅亲自主持,还比照太子婚仪规格办理。

郭爱并未获允服侍朱瞻基前往进行婚仪,这一天她躲在潜廊下,看着他身穿衰冕礼服,显得意气风发、气度不凡,竟是莫名想哭。

她往阴影处退了退,像是怕被谁看见自己在这偷看,也怕被人发现自己脸上狼狈的表情。

看着朱瞻基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待会他即将在宫门外乘上金格,前往两位妃子家中,为这座宫殿迎来新的女主人。

想着晚上洞房春宵的时候,他是会先去正妃胡善祥那,还是到受他喜爱的孙仲慧那过夜;又或者,上半夜是胡善祥,下半夜归孙仲慧?光想到这些,就令她心情恶劣至极。

虽然是皇太孙大婚的吉日,天空却鸟云沉沉,开始飘下牛毛细雨,实在扫兴。

她瞧着落雨,觉得眼睛里也有一团湿气,胸膛内更像是压抑着一股异样的酸楚,让她的心久久放不开。

雨珠如珠帘,落地后洒进廊内,沾湿她的鞋袜,可她浑然不知,失魂落晓地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才转向自己屋里去。

在廊上走着,一想到未来自己得看看朱瞻基与胡善祥、孙仲慧以夫妻相称,彼此嫌蝶情深,夫唱妇随的情景,她就难过得忍不住流泪。

几珠泪滴滑落,她抹干泪痕,心里却是一惊,原来自己是这般不甘愿、不乐见,甚至难过到要流泪的地步?

皇太孙大婚,宫里一片喜庆欢欣,能见证一场古代王室的婚礼是多么难得的机会,按理说,她该是兴奋期待的,而不是心怀悲酸苦涩,恨不得逃离此地。

她一直以为自己够理智,也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动心,但终究还是让那个人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吗?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这么喜欢他了?

她和朱瞻基根本是不可能的,不说两人身分地位悬殊,自己如今还是个宦官,他不可能对自己有那种感情……

这么想着的同时,郭爱忽然联想到一件事,会不会……朱瞻基近来之所以这么冷淡,就是因为发现了她的心意,想避开她,他一个即将成亲的皇太孙,万一被个小太监缠上,岂不成为后世笑柄?

郭爱想着突然伶笑,眼泪也扑簌簌落下,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不值,真不值,那个老成又心机深沉的少年,不由分说的将她调到他身边,极尽纵容、疼宠,等新鲜感一过,察觉不对头便转身抽离,高高兴兴去结婚当人夫。

泪水嘻在眼眶中,又热又烫,人家将来是大明君主,而她只是个顶替了朝廷钦犯身分的假太监,她还想如何?

然而即使她这么对自己说,那股郁闷的心情却怎么也1!!解不去。

不行,日后她还得暂时在这宫里待上一阵子,手非解不去也要排解,她必须尽快忘掉这份感情才行……

夜深,身穿华贵礼服,绝不应该在此出现的人,走进内侍住所。

今日他大婚,却全无雀跃之心,一整日心神不宁,被人拱着走过一场场仪式,在奉天殿上与妃子行礼时,在建席上与众皇亲贵戚一一敬酒应酬时,甚至入了洞房喝合晋酒时,无时无刻,他想着的都是初日。

他简直不敢相信,即使痛下决心不再搭理,刻意待对方刻薄,告诫自己那人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奴才,还是无法将之忘怀,不但如此,心还好痛好痛,像被刨去一块肉似的。

所以,他这个新郎官不顾劝阻,丢下新婚妻子,摆脱从人,偷偷溜到这里来,只是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大婚做何感想,可会因此失望,还是会从此讨厌他?

他一直想着这些问题,想得坐立难安,才眼巴巴地跑来,想着初日若伤心,他要安慰他。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轩窗大启,对着月色好菜好酒摆满桌,好吃好喝一顿,最后烂醉如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真是好生快活啊!

原来,这一夜心里难受的人竟只有他吗?

第二十三章

他想生气,可看着那小家伙酣睡的面容,白哲的皮肤染上一片配红,在月光下更显得娇艳不可方物,顿时也没了脾气,轻叹一声,索性在桌侧坐下,拿过一只杯子,替自己斟酒。

一连酌饮几杯,他仍不罢手,像是想借着醉意豁出去,眼光也不再闪躲,直勾勾的看着那张睡颤的侧脸,从光洁饱满的额头,顺看两弯秀气柳眉,扫过如扇长睫,沿着翘挺的鼻梁而下,最后停在柔滑的朱唇上。

他注视了好一会,一时意乱情迷,忍不住就倾头过去。

呵,还说自己对他没有出格的想法,他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伪君子,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想碰他,哪怕他是个男的、是个太监……

岂料只差丝毫之距,那睡得安详的人忽然迸出一声轻骂,“混蛋……”

他笑了笑,挪回身子,撇唇道:“混蛋,我道谁才是真正的混蛋。枉费我过去倾心待你,有什么好吃的也是第一个给你捎来,今日月下酌酒这般美事你倒是躲起来独自禀受,真该罚。”

见她沉睡默不回应,他又道:“你这奴才既能陪我毫无顾忌的斗蟋蟀、捶丸,还能与我平心谈论国事、家事……你与别人多么不同,是我生平所见最有趣也最机敏的人这般特别教我如何不喜爱?”说着,幽幽一叹,有些失神,“想我贵为皇太孙,大明未来储君,要什么没有?偏偏在这上头出了差错,为何偏偏是你得了我的心,你可是个阉人……你若是个女子,必能与我珠联璧合、笙罄同音、相知相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慨,边说,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他衔着金汤匙出生,是人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偏偏最想要的东西,上天却不如他的意。

“与你相知相惜,永不分离……”郭爱睡得迷迷糊糊,却也应和着他的话道。

他眉梢舒展,讶异地笑,“永不分离,你想和谁不分离?”即使知道这不过是他的梦话,他还是忍不住追问。

初日竟有希望相知相情、永不分离的对象吗,那是谁呢?

郭爱又呢喃了一句,他听不太分明,凑过去听,只听懂一句“喜欢”,却不知是喜欢什么,他的一颗心就这么悬看,迟迟等不到下文。

他不耐等待地推推她催促,却顾及面子的说反话,“喂,喜欢谁倒是说啊,虽然你是个小太监,但凭着本殿下和你的交情,要成全你也未尝——”太孙殿下。“

听到她轻吐出此句,朱瞻基心跳立即漏了一拍,人也差点跳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你想和谁永不分离?你心底喜欢的人是谁?

他在心里频频吼着,身子几乎兴奋地颤抖着,这一刻他甚至想抛下一切,交换她这个答案。

“太孙殿下……祝你和太孙妃早生龙子。”

听到这一句话,他脸色立即一沉,眼底也出现怒意。

可是不过片刻,他就觉得自己的反应荒谬。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刚刚竟胡乱和初日说了一通,还期待他说喜欢自己?

这种情形不是他一直预防发生的吗,所以先前才故意表现得疏离,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想,他忽然有些清醒了,站起身来打算离去。

可就在这时,睡梦中的郭爱却抓抓头,动作大了些,竟把发带给扯松了。

见状,他想帮她系好,手一碰,发带却顺势解开,那头如瀑青丝就这么散在他的大掌上,触手滑顺细腻,还隐隐透出一股馨香,那不是香料的气味,而是淡淡的发香。

他缓缓动了动手指,没抽走手,反而将手指揉进她如缎的青丝里,又轻抚上她的头,忘情地一抚再抚,大掌甚至贪婪地顺着她的玉颈往下,探入衣襟之内……

猛地,郭爱又有动作,一手挥开他,嚷道:“色狼,别乱摸,我们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当心我告你不要脸的色胚”

“女人?”

这家伙真是醉得不轻。朱瞻基轻笑,但随后黑瞳却转为幽深,眼光变得锐利,敛了面上的温柔,直直注视着眼前的小醉鬼。

“初日?”他试探地轻问,眼光却盯着那随着缓缓呼吸的胸前。

见其没有反应,他缓缓扶起郭爱的身子,手探了出去,却犹稼了许久才摸上去。

一片平坦,是他多心了?

他抿紧唇,板着脸不相信,这回索性揭开她层层衣襟,直到看见那里胸的白布条,眼里顿时迸出愤怒的火光。

“可笑,太可笑了”他低咒一声,又将衣襟拉得更开一些,都到了这一步,他非得亲眼证实了才肯罢休。

他独自纠结了多少日夜,莫非真相却是初日实为女人,将他耍得团团转?

郭爱觉得口很渴,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倒水喝,却被背光而坐的人影吓了一跳,几乎是瞬间清醒,她仔细一看竟是朱瞻基,霎时惊呆了。

今天不是他的大喜之日,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仍穿着大红蟒袍,一身喜气的坐在她的屋里,神色却阴晴不定,郭爱马上察觉他心情不好,却不知他在气什么,但旋即想起他这阵子的冷漠与迎娶他人的事实,又是满心的苦涩酸楚,眼眶一红,她紧抿着嘴,硬是不肯率先开口。

她明明是个女子,却瞒了他那么久,朱瞻基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又恼又气,可一见她这副既委屈又倔强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一软,决定给她一个机会,坦承自己的身分。

“你都没话要跟我说吗?”他打破沉默。

“恭贺殿下大婚。”郭爱冷冷道。

朱瞻基浓眉一皱。这小骗子就知道气他!“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

“那奴才就不知道殿下要奴才说什么了。”郭爱板着脸,口气恭谨谦卑得过分。

“你就没有任何事想告诉我吗?关于你隐瞒的秘密。”他隐晦的提示。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不能承认,只能见他和别的女人成亲,他还为那个女人逼她下水捡珠子,差点没害她溺死。郭爱越想越委屈,现在又在他的洞房花烛夜跑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还不能赶他出去,因为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奴才而已,真是该死的明朝,该死的男人!

她恨恨的暗忖,自己的秘密可多了,不管是来自未来还是女扮男装,甚至是钦命要犯,他想听哪个?

抬头对上朱瞻基等她回话的目光,郭爱极力克制想扑上去咬他一口的冲动,有些硬咽的说:“殿下也知道奴才嘴馋,除了偶尔偷吃御膳房的点心,奴才没有隐瞒什么秘密,殿下现在是特地来治奴才的罪吗?若不是,夜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请殿下早些安歇吧。”

朱瞻基简直哭笑不得。什么偶尔偷吃,她根本是光明正大的吃,仗着和备宫宫女交好,她的点心零嘴啥时少过,竟敢拿这来敷衍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哼,既然说得这么潇洒又何必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虽然又气又恼,毕竟还是舍不得对她发脾气,朱瞻基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臭看一张脸离开。

他一走,郭爱立刻扑在床上大哭。他现在是要回去洞房了吧,可恶的具男人,干么没事来招惹她,她原本睡得好好的,现在醒来,那种心疼得快死掉的感觉又冒上来了。

郭爱抱着枕头流泪到天亮,并不知道在皇太孙宫的书房里,有个男人跟她一样彻夜无眠。

哭了一夜,郭爱墉懒的起床梳洗,发现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只能拿冷水敷了敷,总算勉强可以见人,她才换好衣服,就有人来敲门,她去应门,居然是王禄站在外头,她略感讶异,王禄很少来找她的,大部分都是她过去尚衣监探他居多,这会怎会突然亲自找来?

“公公,你怎么来了?”她边问边揉太阳|岤,发现头疼得厉害,怕是宿醉所致。

“初日,你今日不当值吧?”王禄开口间。

“太孙大婚,皇太孙宫的宫人分批放两天喜假,我今日不用当值。”她回说。

“那你跟我来吧。”

“上哪去啊?”她好奇的问。

“来了就知道。”他不肯多说,只示意她跟他走。

她信任王禄,也就没再多问,心中盘算晚些再去找王振,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她满腹心思时,王禄已经领她来到宫内某处,这地方景物箫条,少有人迹,好似是冷宫。

更教她惊奇的是,前方的凉亭里坐了一名农着华贵的美丽女人,看样子像是正在等她。

在尚衣监时,她负责为各宫娘娘送新衣,所以备宫的主子她几乎都见过,可这位贵妇眼生得很,她是谁呢?

王祷见她见了人也只是呆杆看没动,忙上前道:“还不见过赵王妃,她是你的姨母。”他知晓她遭逢家变后“失忆”,这才刻意提醒她。

她这才恍然。原来这位贵妇就是苏丽嫁给赵王朱高权的那位姨母。

反应过来后,她立即上前朝赵王妃行了大礼。“奴才见过王妃。”

赵王妃忙不迭扶她起来,眼眶还含着泪。“在我面前还称什么奴才,我是你姨母啊,过去在赵王府你可都是赖着我撒娇的,对我比对你娘还亲,然而如今……”赵王妃潜然落泪了她心里温暖,感受到这位妇人是真心疼爱苏丽的,可惜她并不是真正的苏丽,一时间也无法与她热络起来。

见她态度生疏,赵王妃忍不住又伤心起来。“王禄告诉我,目睹苏家灭门的惨事令你大受打击,把进宫之前的事全忘了,我本来还不信,没想到……”赵王妃捂住嘴,嘤嘤哭泣。

挣扎了下,郭爱还是伸出手为她拭泪。“王妃……姨母莫伤心,过去的事若非值得记住的,能忘掉反而是件好事,我并不觉得可惜,只是连你也记不起来,这点你可别见怪啊!”

赵王妃紧抓住她的手。“不怪、不怪,妹妹已经过世,苏家也就剩你一根独苗,你能活下来已是万幸,自从收到王禄的信,我一直挂心你在宫里的生活,早就想来探你,可我远在封地彰德,若无皇令不能轻易回京,这回要不是适逢太孙大婚,皇上让两位藩王回来庆贺,我恐怕也见不到你。”

郭爱瞧赵王妃真情流露的模样,猜想苏丽过去与这位姨母应该是十分亲近无误。“谢谢姨母的关心,我在宫里凡事有王禄公公照顾,姨母不必再担忧。”她安慰着对方。

赵王妃瞧了眼站在远处没打扰她们说话的王禄。“王禄在进宫前曾经受过沐家的恩惠,又和他姐姐感情很好,这才肯帮忙,你进宫这事连你姨丈都不知晓,但我听说他上回来时,在孝陵见到了你。”

郭爱点点头,“是见到了……不过那场合我没认他。”

“没认的好,认了兴许就暴露了你的身分,给你带来危险,而王爷在见到你后也已猜出你在宫里我是知情的,他没责怪什么,只是……”赵王妃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不安。

“王爷见到我后应该很吃惊吧,他没说什么吗?”见状,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他……他只是对你在皇太孙宫当差有些说法……”

“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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