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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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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意经作者:不详

有情妖

萧潋之手下的四名铜牌剑卫,论轻功,五辛为最,其次是五斐,两者皆是直率爽朗之辈;五霖虽然天生一身蛮力,但平日行事并不卤莽,反而心细如发;五殊x情沉稳,j明练达,剑法j纯,故而颇得萧潋之赏识,一般不会离其左右。

因此,修整空屋一事就落在了其他三人身上。

习武之人手脚麻利,不用两个时辰,就将村子西边的一座荒废多年的小院落收拾得一干二净。漏水的屋顶用切得齐整的树干片、枝叶及石块,密密麻麻地铺了个严实。每扇窗棂也都换上了崭新的chu白麻纸。

灶子里生了火。

烧水的锅瓢是从村长家借来的。

院子里的木桶还勉强能使,就盛了满满两大桶沸水以便备用。

待到村长李维陪同悟泊法师等人看完宝船回来,夕阳的橘红光芒已撒满一望无际的海面,粼粼无尽头。

在浅海附近捕鱼的渔船陆续归来,简陋的小码头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一桶桶活蹦乱跳的鲜鱼被渔民们搬运到岸上,空气里的腥味更加浓重,随风飘散,弥漫了整个鲤佑村。

这种夹杂着海风、鱼腥、汗水的气味,常年生活在海边的人习以为常,当然不会觉得难闻,但对于颜初静这种以前在内陆都市长大,穿越后又有过被困于胭脂谷底半年,餐餐吃鱼吃到反胃的经历的女子而言,实在是难以忍受。

所以,她早早就躲到那座小院落里,关紧连接正房的一间耳房的门窗,洗了个热水澡。

行李放在堂屋右边的暗间。她走进去,从包袱内选了种驱除异味效果最强的薰香,倒入随身携带的小香炉里。

不一会儿,花香四溢,清雅怡人。

床上已铺好洁净的被褥。

躺上去,隐隐闻到阳光的气息,干爽温暖,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海腥味。

她皱皱眉头,坐起来,就着水囊,喝了几口水,这才缓过气来。

这时,天色已黑。

五霖敲门叫她出去吃晚饭。

晚饭摆在堂屋。

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四个腿脚的表面都有着虫蛀的痕迹,桌面上铺了一块秋香色的素纹布,是以看不出底下的斑驳。

李维原本想在自个家里设宴招待他们,结果被萧潋之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掉了。

几个剑卫都晓得他和颜初静的口味,所以特意跑到村子外的一个林子里打了些野味,加上村民们送的鲜鱼菜干等,就弄了两荤两素一汤。

虽说此地的冬天不如其他地区那般寒冷侵骨,但饭菜出锅后,还是冷得比较快,而且这边的人也不兴烧火盆取暖,因此,萧潋之与悟泊法师都没有边吃边聊的兴致,就更不用说素来懒得多话的颜初静了。

饭毕,五霖端来一坛酒,据说是本地的特色酒,用火木叶与海胆两种原料,加上三四种鲜果泡制而成,本地人都喜欢饭后饮用。

一听到酒字,悟泊法师就闭目养神去了。

萧潋之喝了两口,觉得这酒味里既含有水果的甘,又带着海胆的苦,清清淡淡的,很是消腻,还算不错。

颜初静也是爱酒之人,仔细地品尝了酒中妙处后,才问他:“这村子看起来平常得很,怎会有那么一艘大船?”

想起下午看到的那艘名叫“宝船”的海船,长有二十来丈,底尖上阔,首昂艉高,两层船舱,光是一层就有七间房,船壁上还加装着一层乌漆麻黑的铁板,倘若再装载上火p什么的,活脱脱就象她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那种明朝舰船了。

“寻常的乌蓬、帆船只能在浅海航行。云思岛远在深海万里之外,宝船体大平稳,做工j良,航速也快,最适合远航,最重要的是……”回答她的却是悟泊法师,“鲤佑村从前叫李家村,传说在一百多年前,南海中有一条鲤鱼j化成人形,嫁给了村里的一个教书先生,还生了个儿子。后来,海啸来时,那鲤鱼j拼尽毕生修为,保住了全村人的x命,自己却r身成末,只余下一缕残魂附于那艘宝船之上。自那以后,宝船出海,无论遇到多大的风浪,多猛的的海兽,皆能平安而返。并且十年如一日,船体崭新如初。”

颜初静眨眨眼,轻啜了口酒,道:“真有那么神?怀璧有罪,奇怪了,怎么没人来抢呢?”

问得太直白。

可是萧潋之喜欢呀,当即含情脉脉地睨过去。

颜初静不理他,只看着和尚。

悟泊法师呵呵一笑:“怎么没有?当时有官员听说了此宝船的神奇之处,就想着进贡给皇帝。那鲤鱼j的相公与儿子自然不肯,结果被官府安了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关入县牢。不曾想,宝船刚刚驶出码头,没多久就遇上大批海兽,而且船身上的木板帆锚等等也迅速腐朽,吓得船上的官兵水手纷纷逃命。更奇的是,当天夜晚,宝船竟然自行返回原岸,渐渐又恢复如新。后来有个大海商不信邪,买通官府,花了几千两黄金,硬将宝船买了去,结果还是一样。最后大家都明白了,宝船有灵啊,它只愿意呆在李家村,于是再没人打它主意了。”

“原来如此……”

颜初静弯起唇角,说了句不知是褒义还是贬义的话来,“那鲤鱼j的灵智或许不比人类发达,但爱屋及乌,长情至此,倒也可爱……”

夜里就寝时,萧潋之从背后抱着她问:“小静,你会游水不?”

颜初静很干脆地回答,不会。

默了半晌,他又抱紧了些,温热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颈间,声音低沉,有些断续:“那,如果,如果我掉进了海里,你会不会跳下去救我?”

她转过头,看白痴一样地看他:“你又不是不会游水。”

萧潋之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

“你相信那个宝船的传说吗?”萧潋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她亵衣里,轻抚着那细细的腰,享受那柔嫩细滑的触感。

腰部不是她的敏感点,她想了想,道:“眼见为实,过几天出了海,看看情况再说。”

萧潋之轻轻地扳过她的身子,挑开她的衣襟,含住左边一点粉嫩:“妖若有情,你会不会也报以真情?”

“你是指像那条鲤鱼j那么笨的妖么?……那还是算了。”颜初静被他吻得身子有些发软,脸颊透出淡淡的绯色,如水般地躺在他身下,散发着清甜诱人的香气。

起航了

萧潋之抬起头,幽邃眸底闪过一丝异采:“笨?何以见得?”

“房子塌了可以重新盖,银子没了也可以重新赚,只要人还活着……其实它只要把那些村民转移到安全之地就好了,何必为了些死物而丢掉自己的x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颜初静一点都不赞同鲤鱼j舍己为人的做法。

萧潋之笑了笑,既不应同也不反驳,只是低头吻住那花瓣般柔软的唇,专心致志地诱出她的热情。

最近几天,他们一路行来,入目尽是连绵不绝的蛮山荒林,夜里只能在湿冷的草地上搭个临时帐篷凑合着睡一觉。她怕冷,整夜抱着他当暖炉,却坚决不让他碰,说是天气太冷,又没热水,亲热完了不便清洗,还是乖乖睡觉比较好。其实他也晓得,她是有洁癖的,而且很讨厌让别人听到一些和尚不宜的声音……

床第之间,他一直奉行你情我愿的原则,从未勉强过女人,自制力也不差,所以这身体上的需求,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眼下天和地利人和,无需再顾忌什么,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索求补偿。

一个吻,一个印子,缓缓地散落在那纤皙的颈项中,玲珑的锁骨上,饱满的丰润间,平坦的小腹上……

淡淡的红,说不出的靡丽,可以预见天亮之后的青紫,以及她无言的抱怨。

那种似怨非怨,冷中蕴媚的眼神……光是想想,□之处就开始涨得发疼……不打算忍耐,两三下脱去彼此的亵衣。

然后,伸手到她双腿之间,微微一探,染及满指湿润腻滑。

不知从何时起,海上刮起了大风。

波涛拍岸,在月光下碎似纷纷雪末,沙滩留不住惊浪,任由它们自由来去。

不远处的小渔村沉浸在夜色中,只有一两家的鱼油灯还亮着。海风呼啸而去,吹得枝叶婆娑不止,窗纸抖簌簌。

虽然年代久远的门窗已有些破败,海风不时从缝隙间钻入屋内,但躺在被窝里的颜初静丝毫不觉寒冷。

方才从萧潋之身上吸收过来的一股至阳之气已经转化成y阳真气。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倦意尽消,身体里仿佛充满了力量,灵台一片清明。

丹田中央的气g又长了些许。

经过几个月的修炼,这段气g的颜色由最初形成时的灰白色渐渐变成了如今的褐绿色。对照蜜意经中所言,她明白自己即将突破炼气中期,现在只差了个机遇。只要再吸取一次至纯至阳的初子之气,即可进入炼气后期。

思及至此,颜初静不免苦笑,抬眼看了看萧潋之,见他肩膀裸在被外,于是不假思索地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下,替他盖好,以免受寒。

感觉到她的动作,萧潋之睁开着眼,侧身亲了亲她额头,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低语:“睡吧。”

黑暗中,依稀有水光潋滟,温柔浅浅。

是他的眸。

有那么一瞬,她心生了一丝遗憾。

她与他,注定是有缘无份的罢,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彼此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就各奔东西,天涯海角再不见……

流光易逝,纵有再会时,是否只能望见苍苍白发,迟暮眉眼?还是余下枯骨一堆,只她一人还记当年?

闭上眼,叹息无声。

三天后,旭日东升,宝船起锚,破开白浪,驶入大海。

上船的时候,颜初静并没有看见那些在暗中保护萧潋之的蓝衣剑卫的身影,心想他们可能早已潜伏在船内。

因为之前有过几次坐船的经验,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会晕船。

海上风光虽然辽阔沧茫,令人心旷神怡,但看久了,还是会觉得有些无趣。她站在船头,吹了一会儿海风,就下了甲板。

他们的舱房安排在第二层,每间都有床有柜,桌椅皆钉牢在板上,任船再如何摇晃也不会移动半步。而掌船的李茂和其他十几个负责划船的渔民则住在第一层。

每层船舱各设有一间更衣房与一间洗浴房。另外,食物清水等都存放在底层。冬天的水果种类较少,故此,前两天,五霖和几个渔民到附近的镇上买了许多蜜饯干果,还有大量的腊r熏肠,估计能吃上半年。

回到舱房,颜初静卷起窗上厚实的挡风布帘,然后拿出本医书,倚坐在窗边看。

渐渐地,洒照在她身上的阳光不再淡薄。

即使隔着两层衣料,她也能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浩然正气,一点一点地渗透到自己的血r里,随后在经脉间缓缓流转……

手里拿着书,眼睛却闭了起来。

洁白无瑕的脸庞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两弯疏淡秀气的眉毛被染成了浅金色,两颊亦隐隐透出红晕,好似抹了层品质绝佳的粉胭脂,又如刚刚成熟,犹挂枝头的冬桃,饱含着新鲜的水分,只要轻轻一咬,就能尝到满嘴清甜。

可惜,这一刻,颜初静对自己的美丽却一无所知,只是默默地吸收着大自然无私赐予的至阳之气……

直至正午,船上飘起饭菜的香气,她才徐徐纳气收功,开门让五斐将食盘端进房来。

三碟子小菜,荤的有酒焖嫩鸭和烤海螺,素的是炒冬笋。

另有一碗香葱豆丝汤。

最下饭的当然是酒焖嫩鸭,她先尝了一块,只觉酒香浓郁,皮不够肥,r质倒还算酥软。吃到烤海螺的时候,因壳很烫手,故稍费了些工夫。n白色的螺r躺在壳子里,原汁原味,蘸一点辣酱,格外鲜甜。

她一连吃了几只。

盈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有些记忆,永远也不会淡去。

她记得,自己死的那天,正是大哥结婚的大喜之日。

她在教堂前接到一束花。

大哥包下了凤华大酒店的二楼摆酒席。席间,她和二哥替大哥敬酒,一杯又一杯,面不改色。酒席散后,二哥一边大发牢骚说,不自由,毋宁死,特么的,打死他也不要结婚,一边拿着个钢叉子撬开烤得酥黄酥黄的螺壳,将里面肥嫩鲜美的螺r递到她嘴边。

那时候真是酒来伸手,r来张口啊。

一不小心咬到二哥的手指。

二哥脸红了。

她哈哈大笑,然后在他暴走前,一溜烟地闪了。

离开酒店之后,赶上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游轮驶至江心,大家围坐在甲板上,吹蜡烛,切蛋糕,开香槟,喝得兴高采烈,喝得一塌糊涂。

那晚,她是真的醉了。

被人推下水的时候,一点反抗自救的力气也无,任由江水漫过头顶。

水很冷。

危机近

剑在手。

剑光如水,碧幽幽。

男子步法迷离,随着声声清越剑鸣,在月光下舞出漫天剑雨。

剑雨时而细细绵绵,蒙蒙如丝,仿佛润物无声,时而点点滴滴,让人看得清明,却猜不出下一刻纷然……

通常,除了自己最亲近信任的师长前辈或同门之外,习武之人在练功时非常忌讳有人旁观。

江湖规矩,偷窥他人练功者,一旦被发现,必遭追捕。除非侥幸得逃,不然,轻则赔礼道歉,重则武功被废,亦不得有怨言。

因此,每当萧潋之练习剑法时,甲板四周必然空无一人。即便是在暗中保护他的银牌剑卫也很自觉地目不斜视,只默默聆听船内外的声响,时刻保持警惕。

时值冬日,又是夜晚,海风凛冽似寒刃,吹得船帆猎猎,无内力护身者若少穿一件棉衣,定觉冷入骨髓,哆嗦得不行。

练完一套青洛剑法,萧潋之c剑入鞘。

忽闻一丝酒香,他转身一看,只见颜初静手里提着个酒壶正朝自己走来。

“怎还不睡?”正觉口干的萧潋之上前数步,接过烫得热乎乎的银制酒壶,一仰首,咕噜咕噜地便灌了好几口。

酒入喉肠,化作一股股热流,蔓延四肢,暖满身心。

呼一口气,酒香洋溢。

“睡不着。”

背对他,颜初静踱到护栏边,眺望茫茫海色。

在海上航行的日子其实是很枯燥的。除了用餐与歇息,大部分时间,她都呆在自己的舱房里修炼。

从起航至今,已有一个半月了。

途中,为了补充水果清水等,宝船曾经靠过两次岸。海上岛屿繁多,但并非每个岛都适合人烟踏足。据李茂所说,许多岛屿暗藏杀机,不仅有凶猛野兽,还有毒瘴迷雾,不知情的人走进去,十有八九,一去不回。

虽然萧潋之晓得颜初静不爱吃鱼,事先已命五霖准备了许多r食,还特地花重金从小镇上一家饭馆里请了个厨子上船负责烧菜,但可惜易于储存又能保持鲜味的r食种类很少,加上准备做菜用的香料配料不多,所以没过多久,她的胃口就日渐变差,腰间曲线直朝蜜蜂发展。害得萧潋之夜里抱她时,既喜又忧,最后只好每到用餐时分就亲自监督,哄孩子似地哄她吃这吃那。

旁人看来,这两人的感情无疑浓如蜜浆。而熟知萧潋之戏游花丛的本x的剑卫更是暗暗称奇,不由得对颜初静多了一分好奇与慎敬。

到了初次停岸上岛的那天,不用萧潋之开口吩咐,几个剑卫就自动自觉地打野味去了。颜初静四下闲走,竟在小岛东边的一处偏林里遇见一种名为“潮乌籽”的极其罕见的药材,当下欣喜不已,小心翼翼地挖了三株,连g带叶,用木盒保存起来。

突破炼气后期,需要服下凝元丹,而潮乌籽正是炼制凝元丹的其中一味药材。另外还有六种药材,不但在颜叠吉遗留下的医册中毫无记载,而且她翻遍离江镇上书坊里有售的药书,也寻不着只字片句。

一路过来,每入镇县府城,她都抽空到当地的药堂询问,偶尔碰上走方郎中也上前请教,无奈药师郎中们闻名摇首,听形锁眉,皆道从未见过。记不清自己失望了多少次,有时候,她想,蜜意经里提到的这些药材是否并不存在于南陵国,甚至这个世界?又或者,只生长在那些终年无人涉及的深山密林中?

如此想想,实在令人倍觉沮丧。

万幸的是,潮乌籽的出现终于给颜初静带来了希望。

为了寻觅其他六种药材,她在那个小岛上逗留了两天,看遍了每一寸土,直至每种花草木果皆未漏眼,方上船离开。

期间,萧潋之不曾出言催促,反而时常陪她同觅,并让她说出所寻药材的形态色味,然后命手下分头去找。

经此一事,尽管颜初静最终没找着其他药材的踪影,但人非草木,萧潋之的言行,她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心底自然有所触动……

月色清冷,宝船缓缓前行,海浪与船舷相撞,不断地碎成朵朵晶莹浪花,发出低沉的叹息。

一袭藕荷色夹绒锦裙被海风吹得紧贴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与圆润的臀线,就连修长的双腿也无所遁形。

萧潋之眯了眯眼,轻咳一声。

隐在暗处的几个剑卫心头微凛,随即悄悄地将目光从女子诱人的身形上移开。

萧潋之走过去,环臂抱住她:“冷不?”

仿佛是贪恋他的温暖,颜初静往他怀里缩了缩,轻声道:“不冷了。”

抱了一会,萧潋之抓起她的右手,轻轻摩挲。

她低眸。

他摩挲的地方是虎口。

那里原本有一层厚厚的茧,是原来那个颜初静长年练剑留下的。

可她不喜使剑,这一年多以来,一直未碰过剑,又不时抹些润手的细膏,因此,虎口上的茧已薄了许多。

“你的剑呢?”萧潋之低声问。

“不用了。”

关于她被秦家父子废掉武功一事,萧潋之原先也略有耳闻,后来,偶然发现她步法轻盈,轻功甚佳,才晓得她内力尚在。只是不知为何,举手投足间慵雅徐然,毫无习武之人的飒爽利落,更不见一丁半点的侠气野x,着实令他费解不已。

这时问起,便干脆一问到底:“为何不用?”

“不喜欢用就不用了呗。”颜初静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回道。

眸色微微一沉,萧潋之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耳珠,牙齿用力磨了她几下,才闷声道:“不喜欢?那你小时侯还老缠着我教你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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