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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功作者:肉书屋

这两名天魔g少女,虽然有过极丰富的经验,但是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种感受,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就怕偷不到。”所以说“偷情”的滋味最美妙。

芳芳、英英现在是“偷情”,是又怕又爱,怕被上级发现,但做起爱来,就像翻江倒海,地动山摇,狼吞虎嚥,缠绵到死,去享受x的高潮。

三人又在池中泡着。

芳芳喘息了一阵,说道:“像公子这种“甲等体格”才好呢!一定会得到g主的欢心。”

小龙一听芳芳提到g主,认为有机可乘,立即搭讪道:“你们g主是怎样的人,可以告诉我吗?”

芳芳答道:“我们g主是仙女下凡,长生……”

英英这时忙用话岔开,道:“我们g主是怎样的人,公子见到她就知道了,何必多问呢!你说是不是?”

小龙心想:这个丫头的风甚紧,竟打听不出什么结果来,只好见到g主之后再说。

他这一次沐浴,整整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使得他享受了生平第一次的“泰国浴”,虽未真的销魂,在身心上却也获得了相当的满足。

他重新回到阁楼上,等待官主召见,从书柜上抽出那本“赌经”继续的阅读。

没看多久,忽闻“碰碰碰”敲门之声,接着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位红衣少女,又是一副生面孔。

只听得红衣少女说道:“公子请自行安歇吧!官主今晚有事,无暇召见公子!”

说完之后,对小龙嫣然一笑,随即转身而去。

小龙闻言,心头轻松不少,对看她的背影,轻轻说道:“谢谢姑娘。”

他见红衣少女走了之后,心中又闪起一丝念头,暗忖:“今晚g主不召见,何不藉这一晚的机会,将这天一堡暗探一番。”

他想到便做,将书房的门窗关好,并将灯火熄灭,到了卧室之后,将棉被摊开,用枕头衣物,放在床上,作成入睡的样子。

再将被子盖好,放下罗帐,然后熄灯静坐,俟机而动。

樵楼更鼓声响。

已是三更时分。

小龙跃窗而出,微见影子一闪,便隐没於院落之中。

他对於天一堡的形势,一点也不熟悉,不知该从何处查起。

随即他又作了一个决定,就是逐屋探查一遍,总会发现天一堡的秘密。

於是,他毫不停留地纵跃穿行於屋宇楼阁之间,因为他的身形太快,g中守卫的人员,竟没有发现他的行踪,虽见黑影闪晃,还以为自己眼花,或是夜鸟惊飞呢?

小龙将前半部的房屋探查了一遍,并未发现可疑之处,不过有几间室内传出男女嬉笑之声,y荡刺耳。

他不愿去窥视这种秘密,料想这批狗男女,也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

接着,他又往后面搜查过去,这时他在行动上,比较小心,他知道后半部的范围之中,才是天一堡的重地。

所以,他不敢大意,怕落出形迹,据他推测,堡中定有不少高手,那个什么大帮主就是其中之一。

小龙向后推进不远,便发觉情形有异,暗桩不但增加了许多,明处也有人把守。

再往后走过一批房屋,他的眼前,立刻现出一副奇景。

只见一个大花园中,矗立着一座二层楼房,建造得玲珑剔透,雕樑画栋,灯火如昼,警卫更加森严。

小龙一见这种形势,便知此处必为天一堡重地,否则不会有如此大的气派。

这片花园的规模很大,不但绿树成荫,花木繁盛,而且还有假山水池,楼台凉亭。

小龙停身於一株距离那栋高楼大约五七丈的大树上,籍着浓密的枝叶,掩护身形。

他不敢轻举妄动,极仔细地向大楼打量,他停身之处,位置甚佳,对着大楼的正面,可是一览无余。

三楼灯光较为暗淡,只在阳台廊上,悬着几盏长形纱灯,并无门窗设置,看来不是住人的地方。

不过,那上面看守很森严,不时有人在走廊上来往巡视,手中都持有闪闪的兵刃。

二层灯火通明,窗户紧闭,簷幕低垂,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楼外除了有人在把守外,还有人进进出出,奔走应役。

小龙默察形势,就在警卫转身的瞬间,以“飘飘风”轻功,从树上横跃到二楼转角之处,随即单足轻点栏杆,隐藏於楼簷底下。

他这种身法之轻快迅捷,几乎到了无影无形之地步,难怪那些守卫,竟是浑然不觉呢!

小龙藏於黑暗的楼簷之下,由簷幕之间隙,正可看到楼中的一切情形。

大厅的上方正中间,并排着四张大理石方桌,仅在上方一面,摆下四把极为气派的太师椅,椅上有人坐着,每人各据一席。

桌上摆满了菜餚,蔬果杂陈,山珍海味,一应俱全,所用之器皿,甚为讲究,全是金银制品。

席上所坐的四人,为二男二女。

中间坐的那位女人,装扮较之其他人出奇,身上穿的衣服,虽是桃红色,却绣满银花,并加披珠宝缀成的玲珑璎珞。

头上云髻高耸,发上饰着一只金雕飞凤,举尾张翅,栩栩如生,嘴中含看一颗明珠,j光四s,显系珍品。

这女人看上去年约三十出头,面貌丰腴,眉目含媚,一看便知是个y娃荡妇之流。

小龙心中揣测,这女人可能就是什么g主。

坐在这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像一座小山似的稳坐椅上,一身肌r像树g一样,一虬虬异常结实。

另一男一女,小龙都见过,女的是在“风月观”藉机关消息逃逸的媚娘,男的便是那自称帮主的g不忘。

从这二男二女搭配看来,小龙便正确的判断这天一堡不是好地方。

这时,座上的二男二女,都面带微笑,浅酌慢饮,眼光不时向厅中浏览。原来厅中正在表演“牛r秀”,十六个妙龄少女,身上仅穿一层雪白的蝉翼薄纱,全体如裸,纤毫毕露。

这种扮装已是极限了,那披在身上的透明薄纱,有等於没有,女人的三部位,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每四人一排,相对进退旋转。

配合乐音之节拍,皮鼓之快慢,翩翩起舞。

掩映在轻纱中的r体,也随着各人的动作在颤动,只见蛇腹柳腰款摆,粉腿玉臂轻扬,r波臀浪,国色生香,好像无遮大会一般。

小龙目睹此无边春色,又是一阵r颤心跳,手中流汗,面孔发烫,这是他今晚以来,第二次的激情。

在大厅的下首,有二十多个白色g装的女子,坐成一弧形,正在吹弹奏击着各种的乐器。

声音悠扬,音调优美。

小龙这时,真是目迷五色,耳乱八音,心旌摇曳,神魂飘荡,已不知身在何处。

好不容易,才乐止舞罢,乐者舞姬相继散去,大厅之中,仅剩下二男二女,以及四名白衣g女一旁侍立。

酒过三味。

菜过五巡。

那泰山型的男子笑着说道:“g主师姐真是巧手慧心,竟将夭欲g的“歌舞团”调教得如此娴雅。”

头戴珠冠的女子说道:“匡师弟真会捧人,乐舞庸俗,贻笑方家。我因嫌山居寂寞,胡乱教她们一点,聊以解解闷而已。”

泰山型的男子说道:“师姐太谦虚了,匡宪旁的不敢说,在声色场中,已混过半百了,像这般绝妙的舞乐,还是第一次见到哩!”

隐在楼簷下的小龙一听,暗道:“这傢伙年过半百,还倒叫g主做师姐,看来这g主已修练到长生不老了。”

“格格格!”被称作g主的女子,发出一阵得意的娇笑,并举杯邀饮。

不错,这女子便是天欲gg主桃花三娘子,那男的相信读者也不陌生,正是铁公匡宪是也。

这时,只听得匡宪说道:“刚才媚娘护法报告,本g“风月观”是被一个貌似“左侍卫”的年轻人挑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详告在下吗?”

媚娘歎了一气,说道。“g据本座事后调查,肇祸始于飞燕子魏良在观音庵劫持了一个女子,他们才找到本g来的。

此人自称小龙,初入本观时,曾受催清散控制,却被“铁佛”悟缘老尼破坏。

悟缘虽然难缠,但决非本座对手,正得手之际,那娃儿突然清醒过来,本座未出十招,即告落败,若非籍那点机关消息,恐怕难逃毒手!”

桃花三娘子媚眸一闪,说道:“你是想施展“魔女y功”,是不?”

媚娘道:“这叫做“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眼”,这等好的炉鼎,谁见到也不会放过的,如果坐失,那是暴殓天物。”

匡宪喝了一酒,又道:“g帮主提出的报告,又是怎么回事,可否说详细一点?”

g不忘道:“昨日g主莅临本堡,本座与堡中核心弟子正在聆听g主指示,突然传警,说有不明人物,单骑闯入,g主即派出座下四凤之二出去迎敌。

距料,二女双双脱y致死,不料旋踵,本座又接获逍遥道人密报,说是华山弟子粟雄与“一朵云”梅凌霜弟子府小兰擅闯下院,逍遥道人正欲将其除去,这丑人突然来了,逍遥不敌,任其三人扬长而去。”

桃花三娘子道:“报告中有没有看出此人武功是什么人的门下?”

“有!”

“谁?”

“据说是归隐十多年的“孤芳客”门下!”

“何以见得?”

“因为此人施展的剑法,正是孤芳客的“屠龙十九式”,虽仅展三招,却叫人毕生难忘。”

大厅中,立即鸦雀无声,四人脸色都十分凝重。

“婷婷姐姐的师父果然是大有来头。”小龙暗想。

g不忘又道:“事情凑巧,就在本座接获逍遥道人飞鸽传书不久,就碰到这丑小子,当时本座编了一套说词,把他引入了天一堡。”

桃花三娘子道:“本g原拟在今晚召见他,刚逢师弟与媚娘护法到来,才暂缓召见他。”

匡宪道:“此人现在何处?”

g不忘道:“已安排在“迎宾楼”!”

匡宪道:“既然鱼儿已经入甕,也不必立刻处置,倒是在下探得一事,特地赶来与师姐商议。”

桃花三娘子道:“什么事值得师弟如此慎重其事?”

匡宪道:“小弟听说巢湖出现一种水怪,颇似蛟状,若能除去,取得其内丹服下,便无形中增加了一甲子功力,小弟思忖良久,届时必有不少武林高手前往,恐人单势孤,故特……”

小龙从桃花三娘子之谈话中,得知天一堡与天欲g是同属类形,都是歹毒组织,也澄清了心中所疑,颇感满意,认为此行不虚。

便跃出楼簷,打算离开,徐图打算。

谁知身形移动之时,微带声响,已被屋里的人发觉,只听得桃花三娘子一声娇叱道:“外面是谁?”

小龙心知形迹已经暴露,那敢答话,“唰”地一声,便纵上了楼顶。

桃花三娘子的喝声,与小龙的身影,同时惊动了附近的守卫,一时人影闪晃,纷纷向小龙扑来。

首先扑上来的,便是媚娘和g不忘,小龙并不畏惧这对男女,因为他曾想到,为了实施各个击破计划,目前尚不便与他们交战力拚。

当他二人刚跃上楼顶之时,小龙猛然转身,以背相向,使二人看不见自己的面貌,同时两手向后反拍,各打出一股柔力,沉声喝道:“狗男女,接老夫一掌!”

媚娘与g不忘二人,闻言微惊,身形稍停,打算以掌力还击,但见人影一晃,并未听到掌风。以为敌人故意使诈。

两人不由愤怒至极,同声喝道:“老贼那里走!”

语出声动,正欲向前追去,那知就在这时,两人突觉一股无声无形极强的力量,向x前撞到。

事出意外,欲发掌抵抗,为时已晚,欲提气硬挡,内部必受震伤,一念权衡轻重,再也顾不得面子,遂随着一撞之力,两人同时翻下楼顶。

此刻,只听得三四十丈以外,哈哈一笑,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不必远送,老夫去了。”

最后一个字音,又远去了数十丈。

g不忘与媚娘刚跃至二楼,又听对方出言讽刺,差点没将肺部气炸,於是一声不响,循声便追。

其余众人,一见g不忘向前追去,那敢怠慢,首先是诗、晴、盈、忆四女,莲脚纷起,香袂翻飞,随着帮主之后,穿房越脊,踏枝渡叶而去。

小龙为了要掩饰本来的面目,故装老人腔调说话,并自称“老夫”。

然后,使出“飘飘风”轻功,向后面逸去。

他一面逸走,一面打着哈哈,使得追赶他的人,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那怕g不忘与媚娘二人拚命紧迫不舍,也只能循声看到一丝淡淡的黑影。

小龙之所以如此,是想将敌人远引,然后返回歇身之处,倒身一卧,这件事便算与他无关了。

然而,事实并不如是单纯。

当他越过一座黑暗小石星之时,忽闻其中有女人呻吟之声,这种声音不用细听,就知是从极端痛苦中,压搾出来的。

此声入耳,小龙心中为之一动,暗忖道:“难道天一堡还掳良家妇女,以供y行吗?”

他骤然停下身来,向四周掠目一打量,却未见有人把守。

他以极快的动作,绕着石屋查看一遍,看出这石屋建造得非常坚固。

不但四周的墙壁为大石砌成,屋顶也用极厚的石板封盖住。

两侧的墙壁,离地约一丈远处,各凿有一个盘大的圆窗,窗孔嵌有三g横直交叉的铁技,chu如酒杯。

石屋的正面,有一扇厚木门,紧紧地关着,并锁上一把特大的铁锁。

小龙毫不迟疑,双手握着这把大铁锁,用力一拧,只听得“卡喳”地一声脆响,便断成两截。

由小龙听到呻吟之声,到扭断铁锁,不过刹那间事,g不忘一行数人,已如飞一般,衔尾追到。

小龙那敢怠慢,赶紧将门推开一条缝,挤身而入,随又将门关上。

他刚进入石屋,追赶的人,均越过此地向后而去。

他心中不由暗道:“真险!差一点就被他们追上了。”

进屋之后,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直向他鼻子沖,使他噁心已极,差一点就把吃下去的晚餐呕吐出来。

石屋分为两进,再往里深入,是一间长方形的石屋,宽有两丈,长约三丈有奇,石屋尽头,有丈许方圆的范围,被一排儿臂chu细的铁栅隔绝。

铁栅栏与三面坚厚的石壁相对,便成了一间暗无天日的平房了。

现在,那铁栅栏后面正有一个黄色人影,蜷伏於乱草之中,长发披散,体态纤弱,正发出呻吟之声。

铁栅栏边,挺立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黑衣大汉,那大汉一手执着柄热铜锤,另一手便握有一gchu大的烛香。

而在铁栅栏外面,嵌进地下有一道浅浅横槽,横槽长与铁栅栏平齐。

此时,横槽中正有熊熊火焰燃起,火苗子有半尺多高,更散发出一股浓厚的桐油气味来。

小龙马上就明白了那个大汉为什么点燃浅槽中火焰的理由。

原来,摆在石室距铁栅栏不远处,有两个木盒,正有无数狰狞蠕动的黑蠍子爬了出来。

它们当然只能攻击小龙,因为它们无法后退,铁栅栏之前,那一道熊熊的火焰阻止了这些毒物。

小龙不禁在心头暗叫一声“哇塞”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黑蠍子聚在一起,数目多少尚在其次,那些蠍子的狰狞丑陋形状,犹更使人心里发毛,胃里作呕!

匆匆朝那些毒物看了一眼,心里立即有了决定,迅速的点出“浩天指”,黑衣大汉应指而倒。

丹心神功慢慢在身前佈成一道气墙,逐渐向前推进,这些毒蠍子被逼得缓缓后退,终於一只只跌入熊熊火焰的油槽。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怕过猛力道将毒蠍子送入铁珊栏内,伤害到那个黄衣女人。

几乎不敢令人置信的,在一道寒芒过处,一连串“毕啦啦”的金属断裂顿折之声,倏忽扬起。

顿时,只见残铁四飞,栅缺拦坍。

这道寒芒,正是“丹心子铸”的“丹血剑”,此剑削铁如泥,区区几g铁栅栏还不是摧枯拉朽。

小龙立即来到那黄衣女子身边,她身上衣服,已有多处被撕裂,并染有不少血迹,斑斑点点,变成了紫黑色。

由此情形看来,这女人不但受伤很重,而且还耽搁不少日子,她竟然未死,也算是奇迹。

小龙来到石室,本为救人,扳转黄衣女人看,面貌姣好,虽然十分憔悴,却并没有丝毫y荡意识。

此刻,只听得那女子低声叫道:“水……水……”

小龙向四处望了望,见黑衣大汉身边有个小壶,取了过来,拔开瓶塞一闻,一阵酒香扑鼻。

以酒代水,灌了黄衣女人一,在酒j的刺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微弱的道:“你是……谁?”

小龙道:“我是路人,哇塞,骤闻呻吟声,引起好奇心走了过来,竟发现姑娘被关在这里。”

黄衣女人饮了酒之后,j神略见好转,道:“侠士能告诉我姓名么?”

小龙毫不犹豫道:“我姓石,叫小龙,我家里的人都叫我龙儿,像是我永远长不大。”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黄衣女人说出这些话来,是倾诉,还是埋怨?

黄衣女人更奇怪,听了之后,居然喃喃念着:“姓石,叫小龙,家里的人都叫我龙儿?……”

小龙不禁眉头一皱,道:“你念这个做啥米?”

黄衣女人没理他,偏着脑袋想了想,忽然叫道:“我知道了,你爹辅忠,排行老三!”

“这你怎么会知道?”

黄衣女人一反颓丧,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你娘娘家姓沈,闺名若兰。”

“你这女人到底是谁呀?歪嘴吹喇叭,一团邪气!”

“怎么?猜对了吧?这就叫做“扮球滚芝麻,多少沾点儿”!”

“就算你跟我家有点关系,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你么叔的女人。”

“你这是瞎子点灯,白费心机,我么叔g本没成家,别唬我!”

“小龙!我真是辅基的女人,不过我们还没有拜堂。”

“你真是我五婶?”

“是的,不信你可以当面问你么叔,我叫柳小倩。”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你知道我么叔现在在什么地方?”

柳小倩点了点头,陡地,凝视着小龙一瞬不瞬,说道:“你不是,你骗我,你想骗我说出辅基哥匿身的地方,然后杀害他,g不忘,你好狠!”

小龙这时更增加了几分相信,忙道:“五婶,我真是龙儿,有什么值得你怀疑的地方吗?”

“你不是!”

“你g据那一点说我不是龙儿?”

柳小倩道:“辅基哥说他那侄儿俊得像金童似的,那有你这样丑,分明是冒充的。”

小龙恍然大悟,凝视着柳小倩笑着。

“笑什么,是不是揭穿了你的假面具?”

小龙微微笑道:“假如你能说出小龙的身世经过,我就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柳小倩道:“你不骗我?”

小龙斩钉截铁道:“我是秀才看春秋,再正经也没有了。”

柳小倩道:“好吧!小龙儿六岁的时候,在海边上被“闹海蛟”绑架,勒索二十万两银子,但三天期限一到,闹海蛟没来取赎银,龙儿也失踪了,至今没有消息……”

小龙这才深信不疑,笑看说道:“五婶!我变个戏法给你看!”

说看,倒了点酒在掌心,擦去脸上黑疤,散去神功,恢复了本来面目。

柳小倩看得出了神,几疑是仙谪下凡,想不到这世界上竟有这等俊逸标緻的人。

过了半晌,柳小倩始道:“龙儿,走!我带你去见你么叔!”

小龙道:“且慢!五婶,你现在身体很虚弱,熬不得劳烦,等龙儿帮助你松筋活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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