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火影之控魂师萧城花事作者:肉书屋
,早八百年就没命了。
“如你所见,你做不到,大蛇丸。”
青濯平静地叙述引起大蛇丸疯狂的大笑,血液从包扎好的双手渗漏,从口中喷涌,他却仿佛完全看不到似的。
“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佐助,你的身体,藏着怎样的秘密,我真想亲手把它剖开。”
“前提是你还拿得动手术刀。”
“当然。”大蛇丸阴测测地注视着青濯,“你赢了佐助,下一次之前,你会过得很好。”
青濯潇洒地转身。
“很好!”
1021
大蛇丸不是个好人,但那张脸不bt的时候十分赏心悦目,而且无可否认他的探索精神即使用错了方向却的确是个聪明人物。
丫丫以前这么评价大蛇丸的时候他很不以为然,究其原因在于他曾经十分非常极其不小心地瞥见过一眼大蛇丸的“花容月貌”,就在瑛瑛聚精会神看漫画书而自己从背后去吓她的时候。
青濯自认不是瑛瑛丫丫标榜的外貌协会会员,不过对于那种动辄伸舌头的软体动物是非常没有好感的。连带着第一次见大蛇丸的时候,即使对方的杀气强烈到无法忽视,他对对方容颜举止的厌恶恰好淡化了这一点。
或许也可以解释说,青濯骨子里也是个颜控。
而跟大蛇丸在一起时间长一点了,对方bt啊bt他也就习惯了,而且因为后来换了身体,大蛇丸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蒙着脸。单看那金色的竖瞳,却也没什么不适的反应。
另一方面,大蛇丸的渊博的确无愧他三忍之名,他几乎涉猎了所有忍术,包括很多青濯只在卷轴上见过名字的禁术。他对忍术的研究也并非仅仅粗浅的学会,而是醉心于融会贯通,虽然这个爱好的结果是实验室里堆积的脏器尸体和被困住的活人。
跟着他,青濯就好像海绵一样吸收知识,虽然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一场谁先发现对方破绽的较量,但大蛇丸教导的用心不容置疑。
青濯达成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如大蛇丸所说,他来,的确是为了力量。只不过不是为了杀人泄愤或者夺爱,而是为自己这端增添砝码。
在未取得和鼬平等对话的权力以前,他可以做的只是让自己变强,然后如鼬所说到达他面前,得到答案。
他从未相信过鼬关于“测试器量”的说辞,即使宇智波是一个多么高傲而执着力量的族群,青濯依然固执得不肯相信。
他往往会想,如果最终鼬给出的答案依然不变的话大概自己还是会相信他有苦衷。
对那个人的信任深入骨髓融入每一个细胞,就算不相信自己,依然觉得那人所站的地方,尽是光芒。
这种病态的执念,青濯无从想起究竟从何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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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过镜子直接看到自己的身体是一项奇异的经历,青濯有幸不止经历过一次。
第一次是见义勇为被一枪崩掉的时候,他看到脑袋破了个血洞的自己。之后的每一次则发生在来到火影世界日期的当天,就好像纪念日一样,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个外来者。
往年青濯总在某一日睡梦中醒来后就发现身边躺着自己低温的身躯,心跳脉搏几不可察,好像下一刻就会完全陷入死亡一样。
关于离魂之症为何出现,青濯猜测是调换身体产生的后遗症,一般而言,若不在24小时内回归身体就真的去领便当。
从前因为不确定第二日是否会有任务,是否会有突然的外来者出现,所以青濯往往用【驻魂术】强制拘役自己的灵魂,等到24小时过后,一切如常。
但现在他并不这么想。大蛇丸本身就是研究禁术的能手,对于这类超脱生死界限的情况只会引发好奇而非恐慌。而他对青濯的期待,将会是他最好的工具。
所以青濯第一次顺从地脱离了宇智波佐助的身体。
灵体状态下的人灵感最是强烈,因而青濯死过一次后灵感上升的幅度穷尽人一生的修炼也达不到。此刻他闭着眼睛仔细感受,就可以隔着很远的距离清晰感觉到某种熟悉的波动。
灵魂某种程度上是人的意念聚集体,思想有多快人的灵魂就可以走多快。青濯从基地到达某个两国交界的小国,花费的时间不到一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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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没问题吧,你最近发作的次数频繁了很多。”
“没事,走吧。”宇智波鼬看一眼依然晕乎乎的守卫,提步先行。
“地方不大,倒还真是热闹!”
“啊。这里是两国交界处,贸易的主要场所,自然如此。”
“诶?我只听说两国交界的地方很容易被战争牵连,原来还有这样的好处啊。”
“任何事物的存在都具有前提,就好像这个地方想要继续繁盛下去就不能燃起战火,否则它的毁坏远胜于创造。”
“……好吧,知道了……赶了几天路,找个地方喝一杯如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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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我可以坐这里么?”
对于干柿鬼鲛来说,对面这个长相甜美的少年是个稀有品种,因为任何铺子里面,自己和鼬身边总会有很多空置的位置。无它,趋利避害而已。
但这个长相稚嫩气质却带那么一点成熟的男孩似乎完全看不到周围人诡异的目光,笑眯眯地注视着鼬,说着类似调戏的话。鬼鲛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当然前提是这个男孩有相应强大的实力的话。
“鬼鲛,我们走。”鼬放下手中饮品,起身对鬼鲛说道。
“走这么早干嘛,好戏还没开台了。”说是这么说,鬼鲛依然是大刀一扛,朝那少年撇去意味深长的一眼,这才随着鼬离开。
身后被拒绝搭讪的少年看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儿的三色丸子,低笑着喃喃道:“我果然还是讨厌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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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和鬼鲛穿过几条街道之后转入一个偏僻的小巷,拐过几个弯后一扇深棕色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鬼鲛伸手一推,大门应声而开。
一位少年眯着眼睛站在门后,双手插在裤兜,笑着说:“哟,又见面了,美人。”
鼬看都不看他,反而是鬼鲛一脸趣味,“诶,你是怎么跟踪我们的?”
少年摊手表示无辜,“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跟踪。”
“那么……让我来检测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吧!”鬼鲛说着手握鲛肌向前猛烈砍去,少年灵巧地躲过之后冲着内室喊:“爷爷爷爷有人砸场子啦……”
一个身高只到常人膝盖的老人拄着拐杖走出来,花白的胡须用许多股麻花辫扎成一个大麻花,忽略他瘦弱短小的身躯,就是“一条花白”而已。
“阿南,住口。”老者的气势倒与身高成反比,话一出口名为阿南的少年朝瞪了鬼鲛一眼,退后几步,继续笑眯眯看宇智波鼬。
老人先是看了一眼鬼鲛,忽略,继而仔细打量鼬几番,才恍然道:“是你。”
鼬取下斗笠,礼貌地点头致意,然后说:“好久不见,老先生。”
“你还没瞎?”全然无视鼬的理解,老者直截了当地问。
“托福。”
老人抚摸自己的胡须,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拖了这么久?看起来现在情况也还不错,你来找我干什么?”
“喂,你这老头,找你自然是看病,啰嗦这么多干嘛!”
阿南在旁边叹气,大叹“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就这么大。”
眼看鬼鲛又要忍不住鲛肌相向,鼬适时伸手挡住。
“我们不是来惹事的。”
“切,真没意思!”说是这么说,依然乖乖收起了武器。
“跟我到内室吧,我需要了解你的眼睛到了什么程度。”
“好的。”
1022
鬼鲛不被允许进入内室,只能在院中干耗。当然他并不孤单,因为阿南同等待遇。
比较奇怪的是,刚刚还咋咋呼呼的少年突然沉静下来,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安安静静,再也没有蓄意的挑衅。
“他的瞳力下降的很严重么?”他突然问。
鬼鲛嗤笑一声,“刺探情报的话,你还不够格。”
阿南不再说话,趴在石桌上眯眼假寐。鬼鲛站在一旁无所事事,听到少年貌似感慨地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好命?”
“哦?”
“可以时时刻刻跟美人在一起啊,多赏心悦目!”少年真心喟叹。
鬼鲛轻瞥少年一眼,说:“你要是跟他呆久了,就知道拿这个词来形容鼬多么肤浅。”
阿南刚要继续问,内室的门打开,老者带着鼬出来,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化。
鼬重新戴上斗笠,招呼鬼鲛离开。
老人状似无意地在后面说道:“药物抑制只是延缓,你再使用那双眼睛成瞎子是早晚的事儿。”
鼬驻足,轻道一声“多谢”后走开。
阿南却大声叫着“美人美人”追上来,到了鼬的跟前狡黠一笑,说:“美人,右手给我一下。”
鼬没有动,鬼鲛一脸兴味地看少年要怎么收场,毕竟宇智波鼬的冷酷即使在“晓”里面也是颇有名气的。
少年却一点也没被鼬的冷淡打击,依然笑吟吟地看着他,重复说:“呐呐右手右手,你不会吃亏的,给我下。”
出乎鬼鲛意料的,鼬静默一会儿之后竟然真的抬起右臂,露出宽大的晓服里面苍白的手。
无名指上是带有“朱”字的戒指,这表明了鼬在“晓”中的身份,但少年似乎全然未觉。
他不客气地抓着鼬的手,让手掌朝上,然后极迅速地在上面画了一个复杂的图形,口中喃喃有声却听不出到底在念叨什么。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很短,完了之后阿南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对鼬说:“美人要好好爱惜身体不要太拼命哟!”
说完之后跳到一边表示让道,鼬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才提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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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人来人往的街市,鬼鲛好奇问:“那小孩儿画的什么?”
鼬沉默,似乎想起了什么,良久才回答:“啊,不是任何一种忍术或咒印。”
“真是有趣的少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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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睁开眼睛,先前的阳光明媚似乎全是幻觉,眨眨眼睛就是阴暗潮湿的现实处境。
“醒了啊,佐助。”
大蛇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青濯动动眼睛,不意外地看到他正吐着舌头对自己的身体一脸觊觎的表情。
“机会很好,可惜了。”
转换容器的间隔要三年,现在时间不到,即使青濯离魂丧失对身体的掌控权,大蛇丸同样无可奈何。这也是青濯敢就这么跑出去的倚仗。
“似乎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情了,佐助。你刚刚,的确是‘死’了吧!?”
青濯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瞥一眼大蛇丸脸上残留的一点血迹,讽笑道:“你不是已经彻底检查过了么,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倒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趁人之“危”的行为,只说“可惜什么都没发现。”
“不过我倒是对你的身体做了一点小手术,相信日后使用起来肯定更得心应手。”
“哦?”青濯抬头,“你用还是我用?”
大蛇丸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回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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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的外出一日游很顺利地给宇智波鼬打上了某种记号,日后若发生什么危急他生命的事情青濯必然会第一个知晓。当然,这并非【驻魂术】的主要功效。
所谓【驻魂术】,主要是用在控魂师被迫身魂分离之后的归位情况,一般情况只用于控魂师本身。然而这种术式用在其他人身上的话,一可保重伤时候灵魂绝对依附身体,不会出现间歇性的离魂现象。二可在受术人遭难时让施术者及时感知。第三点的话,便是即使受术者身死,72小时内可保灵魂依附。
很实用的能力,但在季氏一族中,却是明令禁止对他人使用【驻魂术】的。原因很简单,生死有命,控魂师若如此作为则无异于逆天而行,必遭反噬。
不过青濯的家族史学的并不好,所以也不清楚这所谓反噬到底是什么东东。而且他随心所欲惯了,自然也懒得管地下的先人制定的规则。
——搞不好都投胎了!哪儿还有空管是不是有不肖子孙无视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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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大蛇丸除了要忍受常年的阴暗不见光之外,最麻烦的事情就是三不五时要转移阵地。
青濯往往会想,就是因为大蛇丸有拿人体做实验的习惯,导致了他在黑白两道都关系不佳,大家想着法儿要他的命。
往开处想,跟着大蛇丸的一段时间,青濯去过的地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但因为身边的人不对,所以从来没有真正仔细欣赏的心情,每日的事情浓缩成为三件:吃饭、睡觉、修行。
剔除了必要的任务时间,青濯的修行强度日增。犹记得大蛇丸第一次陪练的时候,本来制定的计划是要逼出他的极限,然而最终的结果即使是大蛇丸,也是惊喜交加。
“我没想过,你会到达这个程度?”
青濯不说话,反而是刚到的药师兜扶了扶眼镜,反光中弯了嘴角,玩味地说:“听说佐助在学校和小队任务中总爱睡觉,这样的话,是真正的天才吧。”
转身把背影留给那两个人,青濯回走的时候心底暗嘲。
——没有东西是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得到的,力量犹是。
所有人看到人前的他懒散悠闲,那么更多不见人的时候他在做什么,有人知道么?
人眼反而是最局限视野的东西。而且往往易被虚伪蒙骗,轻信了表象。
所以他从来只问人心,就如同对待宇智波鼬之事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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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在大蛇丸身边呆了两年,第二次离魂醒来之后,不意外地依然在大蛇丸的实验台上。
大蛇丸满手都是鲜血,伸出舌头舔着下颚说:“不好意思啊佐助,这次还没完。”
青濯闭上眼睛,等他把制造出来的东西各归各位之后才缓缓起身穿衣,注视着大蛇丸说:“不好意思啊,我不准备再等一年了。”
狭长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白中泛紫的皮肤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哦?为了宇智波鼬。”
青濯并不说话,用【千鸟锐枪】直接做了回答。
“看来你真是,迫、不、及、待了!”
从来低沉沙哑的声音此刻添加了奇妙的韵律,让心脏的振幅越来越大,一点点,一点点慢慢增多。
青濯看见他现出白磷大蛇真身,低声笑说:“我的确懒得再等。而且,你还有什么可以教我,大蛇丸!?”
1023
兜调配好了药剂往大蛇丸的房间走去,行至半路感受到目的地别样的查克拉的波动——是佐助,和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大人的查克拉如同波涛一样到达峰值,只一瞬,彻底消退。
这不是简单的战斗可能达到的效果,他急忙跑过去,看到的却是宇智波佐助静静走出来。
他袒露着上身,可以看见大蛇丸做实验过后未愈的伤痕。脸和胳膊上有细微的擦伤但并不严重,很明显是躲避攻击时候造成的。但是他的脸色很白,黑眸却深沉,有一种极致的脆弱与强悍在此刻融合的矛盾感,不同于任何时候所见的那人。
“你……”
兜刚要说话,青濯挥挥手,“跟我来。”
兜朝实验室内看了一眼,大蛇丸大人的真身白磷大蛇被斩成几节断在地上,彻底没有气息。他想了想,终于还是如青濯所言,跟他到了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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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忍给你,它会是你的村子。”
兜神色不变,只扬起语调,“哦?”
“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现对大蛇丸的忠心不二,对于自小周旋于各国的多重间谍来说,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佐助君这么说,真是误会我了。”
青濯瞥他一眼,“音忍存会是你未来唯一的方向。我只要三个人——鬼灯水月、香磷、天秤重吾。”
“他们并不是最强的。”
“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兜扶了下眼镜,转身朝外走,到了门口又停住。
“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的要求呢,佐助君?”
青濯换了身衣服,说:“单纯觉得对你而言,‘我的’,会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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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齐三个人花了一点时间,不过总体来说磨合不错。说起来弄个小队什么的也只是突然想到当初卡卡西说过的“团队有用论”,会选择这三个人,一来能力搭配适当,二来则是心底隐约的打算。
其实在很多事情上面,青濯都觉得自己的选择往往直接快速得惊人,好像完全不需要经过思考就可以判断正误一样。
对鼬的态度如此,对“鹰小队”的组成如是。
关于小队的名称其实是个乌龙,实质上是在起名的时候青濯突然想到自家女朋友,想到自己就是挂在准备向她求婚的当日。
后来经过太多事情,会想起那个时而甜美可人时而“狰狞恐怖”的女友也只在见到某位熟悉的美色时候的浮光掠影间,关于瑛瑛,还有青梅竹马的丫丫,已经彻底淡出他的世界。
算是缅怀的心理,他提议“瑛小队”,然后很杯具地谐音,也就干脆将错就错了。
毕竟那一点残留的小男儿心思,或许本身已经遥远到失去刻意铭记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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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小队”的内部协调一向有点问题。
鬼灯水月是个问题青年,总扛着把与身形严重不符的大刀,好勇斗狠且爱好激怒队中唯一的女队员香磷。
香磷这个女孩儿看起来正常斯文,戴一副老老实实的边框眼镜,但偶尔独处的时候不加掩饰的暧昧态度让青濯十分无奈。
至于天秤重吾,正常时候温和谦逊,真正发起疯来却绝对是三人之最!
如果不是小队中有名为“宇智波佐助”的存在,这样的小队成立之初就该被解散。但因着一些原因,他们对青濯格外信服,即使小打小闹不断,磨合得也还算“愉快”。
此刻他们正乘在三尾矶怃身上,慢悠悠驶离原地。
水月正悠闲自在地挑衅香磷,说:“……也不知道是谁总想和佐助独处。说起来我好像不小心见过某人摘掉眼镜的样子欸,害得我不知洗了多少次眼睛。”
“喂,你搞清楚,我……”
“好啦好啦,佐助都睡了,你们也别吵了。”指一指用披风盖住整张脸的某人,重吾轻声说道。
水月“切”了一声,却没有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