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准备杀鬼子
我们本书的主人公徐刀,和刘秀莲家借助李老山朋友的三层楼房开了饭店,这其中楼大厅作为饭店的大堂,布置有座椅板凳,供般的散客吃饭喝酒用,二楼是包间,有七八间,徐刀都请文人题有“太白醉酒”、“东坡题诗”、“阮郎买醉”,既与酒有关,又很有诗意,再加上有刘秀莲的父母、哥嫂、弟妹帮忙,再加上请了几个伙计,因此开业之后很受进出来往的食客们的欢迎。
当然这其中,也有些日本鬼子和伪军吃了饭菜不付账的,令徐刀十分生气。这天,又有三四个鬼子伪军吃了不付账的,徐刀明白,这些家伙是不准备付账了的,因为他们是这麦岭镇的统治者,碰到这种情况,徐刀也曾上门去讨要,但是,有两次不但讨不了饭菜钱,反而还挨了日伪军的呵斥与踢打,要不是徐刀强力地咬牙挺住,忍住,当时就想和他们拼命。回来和刘秀珍商量,刘秀珍说:“现在我们在他们的统治区开店,只能吃哑巴亏,要不怎么办?”睡在床上徐刀想了很多,他想:要想不吃哑巴亏,只能是反抗,但是怎么个反抗法呢?突然,徐刀想到了他与日本鬼子的仇恨,心里说:杀,自己夜里穿上黑衣,带上胡子,手握大片刀,化装成蒙面侠客前去闯日军兵营,杀了那些昧掉自己饭菜钱的日伪军,出出心中的这口愤气!
徐刀正在那儿枕着胳膊想心事,裸身躺在他身边的刘秀珍问道:“刀哥,你是在想我的秀莲姐姐吧?如今岳凯已死,我看你就将她娶了吧,我们姊妹俩服侍你个!”
听了刘秀珍的话,徐刀才将心思转到刘秀莲的身上来。徐刀不禁想起刘秀莲那俏丽的容颜,坚挺的乳胸,以及她腹下诱惑人的夹夹,不禁说道:“岳凯是我的伙计,我怎好与刘秀莲做夫妻?”
“现在岳凯已死,怎么不可以?”说着刘秀珍拿了徐刀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之上,说,“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还可以和你睡觉,让你用男性巨棒取夹夹,再过几个月孩子长大,我的肚子高高凸起,你就不能用巨棒取我的夹夹了。我知道你这人性欲强,每隔两天就要取我们女人家的夹夹快活,到时我显了怀,你不能取我的夹夹了怎么办?”
“当然如果愿意,刘秀莲能够嫁给我固然好,除了你的夹夹可取,我还可以取她的夹夹,”徐刀说,“但是如果开了口问她她不愿意,那岂不难为情?”
“这样吧,明天我抽个时间问她问,”刘秀珍说,“即使她开始不同意,我也要说服她,叫她同意!”
“那就明天再说吧,”徐刀说,“秀珍哪,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现在说出来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儿?”刘秀珍问。
“就是麦岭镇街上的鬼子伪军,已经吃了我们店有近千元的酒菜钱了,”手搂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徐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你也知道,我曾经上门去讨要,他们不但不给我,反而还将我踢打,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去!”
“既然是这种情况,”刘秀珍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既然这些狗娘养的这么霸道,那我们也不要对他们讲客气,”徐刀说,“我想蒙面化装持刀闯军营,杀他狗日的!”
“这些该死的鬼子伪军,”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也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军营里鬼子伪军人多,我就怕你吃亏!”
“我事先踩好点儿,”徐刀说,“到时我熟悉了地形,进退自如,哪儿会有亏吃?”
“只要是你能够安全退出,不受伤不吃亏,”刘秀珍说,“我同意你去惩罚那些吃白食的鬼子伪军!”
“那这样,明天晚上我去踩点,”徐刀说,“杀日伪军,出愤气!”
“嗯,你去吧,”刘秀珍说,“但是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徐刀说,“你放心吧!”
这么说着,刘秀珍突然用她那纤纤玉手来摸徐刀腹下的男性巨棒,她的手好温柔,顿时将徐刀腹下的巨棒抚摸得梆梆地硬了起来。
“秀珍,”徐刀问,“你摸我的巨棒干什么?”
“不知怎的,我的夹夹发痒了,”刘秀珍娇媚地吃吃笑道,“想要你用巨棒来取了!”
“秀珍,你想我的巨棒取你的夹夹,那还不容易?”说着,徐刀翻身起来,压倒刘秀珍的身上,手去摸捏她的雨峰,下面就挺了自己胯下的巨棒,用力,“噗嗤”的下,猛地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面。
徐刀的巨棒又大又长,不但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而且也取进了她的紫宫里去了。
“刀哥,”刘秀珍紧紧地搂了徐刀,赞道,“你的男性巨棒好大也好长喔,直捅进我的紫宫里去了,好够瘾啊!”
“秀珍妹,”徐刀边用力边说,“只要你够瘾,我就是再苦再累也愿意!”说着更加大力,下下都取到刘秀珍的紫宫,令她呼吸急促,娇喘微微……
第二十六章、勇救五妇女
徐刀为了鬼子和伪军老是吃白食,他上门讨要饭菜钱反而遭日伪军们的打骂,心里十分气愤,他与刘秀珍商议之后,决定趁夜蒙面潜入日军的军营,砍杀欠钱不给还打骂他的日伪军。
和刘秀珍亲热之后,天亮又等待了天,到了半夜,徐刀穿好夜行衣,蒙住脸面,手提早就被他磨得十分锋利了的大砍刀,准备出发。刘秀珍自后叮嘱他:“你定要小心,我等着你平安地回来!”
见状,徐刀回身搂住刘秀珍亲吻了她下,说:“你放心,我会加倍地小心,不会有事儿的!”说着,离开了自己的家,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由于因为讨账,徐刀曾经多次去过,已经熟门熟路,所以他很快就来到了日军的军营门口。
日军的军营,原来是麦岭镇的国办小学校,有教室、办公室、宿舍和操场、篮球场。但是,当日本鬼子攻占了麦岭镇之后,就将它霸占为军营,校门口设立了岗楼、碉堡,还时时有四五个日军站岗看守。般的人,根本进不了日军的军营。
徐刀趁着黑夜,慢慢地摸近了日军的军营。他看门口有岗楼、碉堡,还有四五个鬼子站岗盘查,根本无法从正门里进入日军的军营。于是,徐刀顺着高大的围墙慢慢地走,来到处围墙跟,徐刀四下里看,周围无人,于是他立即纵身,挑起抓住围墙安有玻璃渣子的顶子,腿儿蹬,攀上围墙。鬼子安在围墙顶儿上的玻璃渣子,只能困住般的人。而徐刀的手,因为长年累月地练刀,劳作,早就生起了层厚厚的茧子,非常的坚硬,小鬼子的这点儿玻璃渣子,哪儿能困得了他?
翻墙进入了鬼子的军营,靠在墙边,徐刀的眼睛适应了下夜的黑色,看了看鬼子的军营,发现有栋教室里亮着光,传出鬼子的大声淫笑,以及妇女的哭叫声,知道鬼子在里面糟蹋、祸害百姓。于是,徐刀的心里立即升起股愤怒之气,热血沸腾,立即几个纵身,来到那栋教室的窗下,伸头往里看去屋里,有六七个裸身的日本鬼子,他们在桌上摆着酒菜,酒杯,酒壶,筷子,旁边还坐有四五个十八九岁的裸身的年轻女子,她们赤裸着身,辱房坚挺,上面满是唾沫和牙印,腹下,肥美的、带毛的夹夹,两片肉唇张开,往下滴着白沫,液汁,十分的不雅。这时,只见桌子旁边的个裸身鬼子,突然咕嘟咕嘟喝下几口老酒,突然将身边的个年轻女子扳滚,腾身压降上去,挺起自己黝黑、坚硬的巨大的男性棒棒,对着妇女腹下的夹夹,猛地插将进去。只听见“噗嗤”的声,他的巨棒就勉强插入了那个年轻妇女的夹夹里。受到强奸,那个妇女惨叫声,手乱抓,脚乱蹬,但是那个日本鬼子借着酒性,双手抓住那个妇女的辱房,屁股翘翘的,尽力地强奸。受到感染,其他的日本鬼子,也猛力地扳倒了自己身边的年轻妇女,纷纷压将上去,双手乱抓妇女胸前的辱房,挺起自己又黑又硬的男性巨棒,对准年轻妇女腹下的肥美的、带毛的夹夹,猛地戳了进去。随着日本鬼子的用力,巨棒的上下进出,不住地挣扎呻吟着,下身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窗外的徐刀,眼见着自己的姊妹同胞被日本鬼子强奸,心里非常的气愤。“嘿呀!”他猛地怒喝声,脚踢开教室门,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大砍刀,阵风似地往桌子边卷去。风至,刀落,血花绽,人头落,随着刀风,就见那六七个日本鬼子的人头,纷纷的掉落。随着人头的掉落,那些无头的日本鬼子的尸身,也纷纷“扑通”“扑通”接二连三地倒下。待屋里的日本鬼子全部被砍掉人头纷纷栽倒在地,我们痛快地砍杀日本鬼子的好汉徐刀,这才定下步子,现出身来。
再说正在被日本鬼子压在身下蹂躏强奸的年轻妇女,随着身上日本鬼子的被砍掉人头,滚落下身,不少人的辱峰、下腹,包括肥美的夹夹上面,都溅上了鬼子的鲜血。她们翻身坐起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鬼子人头、尸体,看见满身是血的蒙面的徐刀,顿时吓得“啊”的惊叫声,愣在那里,不知该怎样办好了。
“姊妹们,”望着这裸身的、露出辱房和腹下肥美的夹夹的年轻妇女,徐刀说,“你们赶快穿上衣裤,随我冲出这间被日本鬼子强占的教室!”
听了徐刀的话,那些裸身的年轻妇女这才猛醒过来。她们纷纷找来被日本鬼子强行脱下的衣服裤子,快速的穿上。
“大侠,”那些妇女激动地望着徐刀,说,“谢谢你救了我们!”
“姊妹们,”望着穿好衣服的年轻妇女,徐刀问,“你们都是麦岭镇上的人吗?”
“我们两姊妹是,”其中个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个妇女说,“她们其他三个,都是日本鬼子下乡扫荡,从别的乡下村子里抓来的!”
“那么,”徐刀问,“在麦岭镇,你们有不有亲戚和朋友?”
她们互相看了看,经过确认,三个年轻妇女之中,只有两个妇女在麦岭镇有亲戚朋友,还有个妇女,在麦岭镇根本没有亲戚。
“顾不了这么多了,”徐刀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你们五个人的关系定非同般。这样吧,我先将你们救出去再说!”
听了徐刀的话,那五个年轻妇女感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于是,徐刀领着她们,打开教室的门,快步地往外走去。
第二十七章、清水奸淫刘娇艳
徐刀领着五个妇女,快步地朝被日军占领的校园大门走去。此时,徐刀已经穿上了带有日军小队长军衔的军衣,挎着指挥刀,脚上双高跟的黑桶皮鞋,仍然副日军军官的派头。而他身后的五个年轻妇女,此时皆低着头,满脸沮丧,似是十分不情愿地跟着他往外走。
徐刀穿在身上的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教室里强奸年轻妇女的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徐刀穿上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准备以日军小队长的身份,将这五个饱受日军强奸、蹂躏的年轻妇女带出日军军营。
推开校门,站岗的卫兵看见了化装的徐刀,立即向他敬礼,并问他:“队长,你带着些妇女到哪儿去?”
“哦,”徐刀轻松地说,“那边的中队长叫我带几个中国妇女过去,所以我就将她们带出来了!”
卫兵问:“难道清水归中队长回来了吗?”
“听说好像回来了,”徐刀模棱两可地答,“他们下乡扫荡辛苦,所以我带着些中国妇女过去慰劳他们!”
“那你带着她们去吧,”卫兵说,“虽然清水中队长没有和你们驻扎在起,但是他对你还是很器重的,他们下乡扫荡,定非常的辛苦,是应该用这些中国妇女好好犒劳他们了!”
“那你们好好看守,”徐刀说,“千万不要给他出任何差错!”
“是!”那几个卫兵立即立正,向徐刀敬礼。徐刀见状,立即告辞卫兵们,领着那五个年轻妇女走了。
他们走了阵,来到了条僻静的巷子,“好了,”徐刀对那几个年轻妇女说,“送你们我就送到这儿,你们走吧!”
“大侠,”那几个年轻妇女说,“我们是你从魔鬼窟窿里救出来的,你是个好人,我们也不要去找什么亲戚朋友了,就全都跟了你吧!”
“是啊,是啊,”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们的亲戚朋友也很不容易,我们就不再去惊扰他们了,就全都跟了你大侠吧!”
“不行不行,”徐刀断然拒绝,“你们五个妇女如此漂亮年轻,我哪儿好要你们?”
“大侠该不是因为我们被日本畜生睡过,”年轻妇女其中的个人道,“嫌弃我们的身子脏,不肯要我们?”
“是啊,”其他的妇女也道,“我们的身子脏,完全是被日本鬼子害的,我们落入他们的魔爪,也是身不由己,被迫被他们奸淫……”
“姑娘们,你们误会了,我并不是嫌弃你们的身子脏,”徐刀解释,“因为在我家,已经有了两个年轻的女人……”
徐刀这样说,五个女人全都明白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勉强你了好大侠,再见!”说着,他们转身就要走。
“那你呢,”徐刀叫住那个在麦岭镇没有亲友的姑娘,“你在麦岭镇无亲无戚,准备在哪儿落脚?”
徐刀的话儿刚落,就见个姑娘把那个姑娘紧紧地搂住:“她如果实在没有地方住,就让她留在我家吧,我会把她当作亲姊妹看待的!”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徐刀说,朝姑娘们挥了挥手,“姑娘们,再见!”说着,他便与姑娘们分道扬镳,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却说清水归,那天在拗口,炸弹响后,清水归和刘大头带着日伪军冲上山坳,发觉除了战死的国军,哪儿还见个国军的影子?出于无奈,打扫罢战场之后,清水归只得随着刘大头,回到了刘家庄。
虽然打死、炸死了些国军战士,但却白白损失了五六十个日伪军,这个打击令鬼子中佐清水归十分的沮丧,回到了刘家庄,即使刘大头摆下丰盛的酒宴,但是清水归只顾低头喝闷酒,总也高兴不起来。
席间,见清水归闷闷不乐,刘大头的女儿刘娇艳,不住地朝清水归抛媚眼,娇嗲嗲地给他斟酒夹菜,但是就是令清水归高兴不起来。吃过饭洗罢澡,清水归走进睡房,发现刘娇艳已经脱光了衣裤,赤裸着身子,摇颤着对高耸、娇嫩的丰辱,扭着纤细的腰肢,摇动着滚圆的臀部,晃动着雪白的大腿,翕动着诱人、带毛的夹夹,迎了上来。
“清水队长,”挺着椒辱,刘娇艳过来将清水归紧紧地搂住,用自己的丰胸去蹭他的脊背,“胜败乃兵家之常事,你何必对这事儿这样在意呢?算了算了,我陪你好好地玩玩吧!”
“唉,”清水归长叹声,“下子死了我们五六十个日伪军,我心疼哪!”
“虽然你们死了有五六十个日伪军,我想,与你们对抗的国军,也定会死了不少,”刘娇艳说,“反正你们太君不会吃亏!”
“是啊,”清水归说,“他们也被我们打死了五六十个!”
“是嘛,”刘娇艳说,“反正你们也打死了五六十个国军,两不相亏,你还生气干什么呢?来吧,太君,我肥美的夹夹正需要你那男性的巨棒来取呢!”
说着,刘娇艳拉着老鬼子清水归的手,往床上躺去。
躺在床上,刘娇艳立即平躺了身子,硬着头皮,高耸着丰辱,张开大腿,袒露出她带毛的、诱人的、肥美的夹夹,娇嗲嗲地说:“来吧,太君,用你那根坚硬、巨大的男性棒棒,来取我带水的、肥美的夹夹吧!”
望着刘娇艳那高耸的椒乳,以及她雪白的大腿,袒露的肥美的夹夹,胯下的巨棒不禁硬了,于是他大吼声:“刘娇艳,我爱你到美夹夹,我要用巨棒来取死你!”说着,猛地扑在刘娇艳的花身之上,双手按住她的椒乳,腹下那根巨大、坚硬的男性巨棒,就猛地用力插入了刘娇艳腹下那带毛、带水的肥美的夹夹之中……
第二十八章、挥刀宰敌寇
却说杀寇英雄徐刀,杀了奸淫麦岭镇妇女的那些日寇,将被他们奸淫的五个不幸妇女解救了出来。于是,他手提还在滴着日寇鲜血的大砍刀,领着被他解救出来的五个年轻妇女,借着墙角、门洞的掩护,避开了鬼子的岗哨,手脚轻快地退出了鬼子用麦岭小学校改成的军营。
将五个年轻妇女送到了安全的地带,徐刀说:“你们赶快走吧,今晚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
“知道,知道,我们知道!”
“这事关系到我们的名声,我们怎么会往外乱说?”
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最后,齐连声地对徐刀说道:“英雄,谢谢您救了我们!”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来杀白到我饭店里吃白食的鬼子,”手提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大砍刀的徐刀说,“救你们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儿!”
“虽然是这样,”那五个年轻妇女还是齐声说,“我们还是非常的感谢您的!”
“客气话就不要说那么多了,说不定日后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徐刀说,“你们全都有落脚的地方了吧?”
“有了,有了,”那五个年轻妇女齐声说,“大侠,再见,再见!”说着,她们和徐刀分手,分别向着不同的、被阴影遮掩着的小巷,悄声离去。
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大砍刀,徐刀回到了自己和刘秀珍开的酒楼。因为是麦岭镇不可多得的酒楼,因此,徐刀、刘秀珍请个麦岭镇十分有名气的文人起了个“太白酒楼”的店名,并且还请人用金粉化成的墨汁写了块十分大气的牌匾,挂在了酒楼大门的门头上。
踏上酒楼大门的台阶,提着滴血大砍刀的杀寇英雄徐刀,四下里看,街道上静悄悄的,个人影也没有,不禁放下心来,屈指“咄咄咄咄”地敲门。
早就心惊胆战的刘秀珍,坐在酒楼的店门后面候着,此时听到剧烈的敲门声,赶忙颤抖着声音问了句:“门外是谁?”
“赶快开门,”徐刀在外面答,“是我,徐刀!”
听到了徐刀的声音,刘秀珍急忙“呼啦”的声将门打开,下子将徐刀紧紧地搂在怀里:“老天爷,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不用耽心,不用耽心,”徐刀用手轻轻地拍着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能平安地回来就好,你能平安地回来就好,”刘秀珍轻轻地吁了口气,说道,“徐刀,这次你共杀了多少个鬼子?”
“五个,”徐刀答,“我还救了五个被日寇奸淫蹂躏的年轻妇女呢!”
“好,杀得好,救得好!”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不禁连连夸奖,“刚才你走,可把我耽心死了!”
“别耽心,别耽心,”徐刀提着带血的大砍刀,拥着刘秀珍,走进他与刘秀珍的卧室,将大砍刀套入挂在墙上的大刀刀鞘里,笑着说道,“我徐刀是谁?出外,定会达到目的,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你能平安回来就好!”刘秀珍望着自己亲爱的丈夫,说道,“看你身血腥气,汗骚臭,我来给你打盆热水,让你洗个澡再睡!”
“好的!”徐刀答,于是他就和刘秀珍去洗澡、安睡不提。
却说中国共产党平乐区委,听说最近在他们所处的平乐地区,有帮人,英勇顽强,机动灵活,已经杀死了不少的日伪军。于是,他们便派出区委书记老吴,和武装干事小陈,到麦岭镇带探查。
区委书记老吴,三十多岁年纪,十分的英俊洒脱。他化装成个常跑江湖的生意人,戴着眼镜,身穿长大褂,双铮亮的皮鞋,手提个公文包,显得十分的干练和能干。而区委武装干事小陈,二十三四年纪,娃娃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显得非常的机智聪明。他俩经过化妆,长途跋涉来到了麦岭镇。他们四处查看了下,没有找到他们所要的目标。看看时间过午,两人便走进徐刀开设的“太白酒楼”,选了张靠近街边窗台的桌子,坐了下来。
徐刀的酒楼,虽然名气很大,但是,除了老板娘刘秀珍,雇的伙计却并不多。
“伙计,点菜!”此时,已经化装成生意人的共产党平乐区委书记老吴,将公文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喊叫着点菜。
酒楼店主徐刀,看见酒楼里的伙计们正忙抽不开身,立即应叫声“来了来了”,走了过来。他拿着菜谱单子走近老吴、小陈的跟前,将菜谱递给老吴,问道:“老板,你们点些什么菜!”
“碟炒花生,碟卤猪头皮,碟白斩鸡,碟炒青菜,外加斤米饭!”看了看徐刀递过来的菜单,老吴答。
“好唻!”徐刀应道,随即,用十分流利的口吻对着厨房喊,“靠窗台的先生,各要了碟炒花生,碟卤猪头皮,碟白斩鸡,碟炒青菜,外加斤米饭唻!”
“好的!”厨房的大厨应道,随即,就传来阵嘶啦嘶啦的炒菜声。
“诶,老板,”老吴见徐刀转身要离去,赶忙叫住了他,“听说,你们麦岭镇,有好多的日伪军被人杀死了,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呀,”徐刀答,心里不禁“咯噔”了下,问,“老板,你们打听它干什么?”
“好奇呗!”老吴答,“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呀,”答着,徐刀凑近前来,放低了声音,“你们是谁?打探这件事儿干什么?”
“不瞒老板说,”老吴也转头四处看了下,低声说,“我俩也与鬼子有仇,也想杀鬼子!”
“这事暂时不好说,”徐刀说,“你们想听,咱们找个时间再好好地唠唠!”
“老板,你们酒楼有客房吗?”老吴问。
“有呀,”徐刀答,“两人间,但要个大洋晚,包吃包住!”
“价钱合理,”老吴说,“可否安排我俩住下?”
“可以!”徐刀答,“会儿,你们去柜台,找我老婆登记下就行!”
“好!”老吴说,“我们会儿就去登记,老板你给我们安排下!”
“好的,”徐刀答,“那你们会儿就到柜台来交钱!”说着,徐刀朝老
吴二人点了点头,随即离去。
饭菜来了,老吴、小陈二人盛饭,夹菜,呼啦呼啦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两个鬼子,三个伪军,背着枪,走进了“太白酒楼”。他们五人找了张桌子坐下,领头的个小班长模样的伪军,大着嗓门喊:“老板,点酒点菜!”
“好唻!”徐刀应了声,上前应答。
伪军班长点好了他们所
要的酒菜。会儿,酒菜上齐了,他们便旁若无人般地喝五吆六地吃喝起来。由于徐刀“太白酒楼”的酒醇菜香可口,吃得俩个日本兵“吆西吆西”地直叫好。
就在这时,个七十来岁的衣衫褴褛的老头,手提把二胡,拉着个十四五岁的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走进酒楼里来唱歌。“各位大爷大娘,姑娘小伙儿,点首歌吧,才两个毫子支,很便宜的!”
老吴见他们父女可怜,就招手叫道:“老先生,你过来,我们点两支!”
“好的,谢谢您!”那个提着二胡的老头儿领着小姑娘过来,从老吴的手里接过四个毫子,连说:“谢谢,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老头儿说完,就拖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架二郎腿,“咪来索拉索”地拉起了过门。
那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在老头儿的面前站,就张开清亮亮的喉嗓,唱了起来先生你真好运气,
生意发财万事顺;
良心又好得长寿,吉祥如意有财喜!
高高山上种高粱,
高粱熬酒桂花香;
香酒娶来漂亮妹,夫妻和美万年长!
“好!”
“唱得好!”
小姑娘才刚唱完,酒楼里的听众们就噼噼啪啪地齐鼓掌叫好起来,听得小小姑娘,羞怯地小脸儿红,不住地对大家鞠躬,致谢。
酒楼里的鬼子和伪军,听了小姑娘的歌唱,也禁不住张开母猪般的大嘴,“吆西吆西”地叫,“啪啪啪啪”地鼓掌,并且,因为酒醉壮邪胆,他们两个原本就已经喝得大醉,他们瞪着因醉而迷离的老鼠眼,醉醺醺地朝那个卖唱的老头儿,和唱完了歌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老头儿,小姑娘,你们的,过来!”
那个卖唱的老头儿以为又来了生意,立即拉着小姑娘走了过去。
“老头儿,”那个伪军班长摸样的人问,“她是你的小女儿吧?想不到你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却有个这样漂亮会唱歌的小女儿!”
“长官见笑了,”老头儿苦笑着答道,“她是我的小孙女儿,她的爸爸妈妈都被皇军扫荡给打死了,十分无奈,我们祖孙俩这才被迫出来卖唱讨生活的!”
“吆西,小姑娘,你的,大大的好!”那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鬼子兵,却仗着醉意,其中个伸手,就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来,“你的,陪我们喝酒,我们金票大大的给!”
被鬼子拉到跟前的小姑娘吓坏了,脸色绯红,全身不住的打抖,哪里还唱得出来。
“小姑娘,别唱了,我的和你,吆西吆西!”旁边,另个喝得大醉的鬼子,色眯眯地望着漂亮的小姑娘,突然把,将那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去,把搂住,就“啵啵啵”地亲嘴,还张开张魔鬼似的大手,去摸她胸前小小的乃子,去解她衣服下的腰带。
这突如而来的幕,吓得提着二胡的老头儿浑身哆嗦的不敢吱声,而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却惊吓得不停地挣扎,颤抖,厉声地惊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因为惧怕于鬼子的淫威,酒楼里的酒客们,全都不敢多管闲事,只顾了低头饮酒吃饭菜,看也不敢往那儿看眼,没人敢吱声。
挣扎、呼救之间,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裤子就被那个喝醉了酒的小鬼子脱下,露出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醉酒的小鬼子,就用他那双魔鬼样的大手,去抠摸小姑娘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被醉酒小鬼子的只大手死死地拉住,哪儿挣扎得脱?
正在吃饭夹菜的小陈看见了,哪儿还忍得住?他不由得气愤填膺,大喊声:“住手!”冲近前去,打开了那个醉酒小鬼子作恶的手,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解救了出来。
“你的,敢坏我的好事,不要命了?”那个醉酒的小鬼子,恶狠狠地盯着小陈,竭嘶底里地叫道。
“可恨的小鬼子,”愤怒地站在醉酒小鬼子的面前,此时的小陈,拼命压抑住满心的愤怒,气愤地喊,“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调戏妇女,真正不要命的应该是你!你以为我们中国人好欺侮呀!”
“你的坏我的好事,死啦死啦的!”那个醉酒小鬼子,恼怒地下子跳了起来,去身边掏他的小撸子手枪,快速地掏出,对着小陈就要抠火。
说时迟那时快,好个小陈,临危不惧,顺手抄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吧嗒”声,当顶,砸在了那个醉酒小鬼子的头顶上。
那个醉酒鬼子被小陈的酒坛砸在头顶上,顿时头顶心开裂,流出脑浆和鲜血。
“你……你……”被砸开了脑壳,鲜血和脑浆并流的醉酒小鬼子,用颤抖着的手,直直地指了小陈,句话没说出,就噗通声,栽倒在了地上,手伸脚蹬,立刻玩完。
见酒楼里小陈打死了鬼子,酒客们下子心慌大乱,不管酒菜吃完没吃完,就呼啦的声,齐往外涌去,挤得小孩哭,大人叫,乱成锅粥。
见自己的同伴被小陈用酒坛儿打死,另个已经喝得半醉的鬼子,张嘴愤怒地大叫:“你的打死我的同伴,嘶啦嘶啦的!”跳着脚叫骂着,就要去掏枪。
坐在酒楼窗户旁边的老吴,看看并无鬼子、伪军从街上经过,立即掏出身上揣着的短枪来,“啪啪”两枪,将那个鬼子打到。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变化,吓坏了伪军小班长领着的那三个伪军。“呀嘿!共党探子,竟然敢打死太君,你不要命了!”其中的两个伪军,“咔嚓,咔嚓!”将子弹推上膛,就要聚起来对老吴、小陈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老吴丝毫也不敢怠慢,“啪啪”枪打到了个伪军,另个,也被小陈当面拳,打了个满面花。
被小陈打得满面流血的那个伪军,正想进行反抗,小陈急忙弯腰从倒地伪军的腰上,拔出把锋利的刺刀,“呼”地当胸刺中那个伪军,那个伪军,口鼻、刀口迸出鲜血,腿脚蹬就玩完。
见老吴、小陈击毙了两个日寇,两个伪军,站在旁的酒楼老板徐刀,立即走进厨房,将把锋利的菜刀操在手里。他才刚窜出厨房,就见那个伪军班长,边大声地嚷:“不好了,太君被杀死了,这里有共产党,快来人啦,救命啊!”边声嘶力竭地喊,边拼命地往外跑。
伪军班长声嘶力竭、慌里慌张地往外跑,恰好经过徐刀的身旁,见势不好,徐刀立即举起菜刀,拼了命地,狠狠地,挥刀,冲着那个伪军班长的脖子砍去。
“妈呀!”伪军班长的脖子被徐刀砍中,惨叫声、踉跄几步就要栽倒,顺势,徐刀举起菜刀,对着他就呼呼呼呼地没头没脑地砍去。血光之中,那个伪军班长被砍得头头脸脸身全是血,如同截被砍倒的树筒子,“呼嚨”声,倒了下去,腿脚蹬就玩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