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尚不愿就此服输,朴刀晃,喝令手下不要慌乱专心迎敌。
二郎见爱妻受困,凶僧依旧嚣张跋扈,催马提前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宝日明梅臂之力。却被宝日明梅制止,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冲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招了!秃驴,纳命来。”说话同时,身形和着四口御剑齐朝二和尚扑过去。二和尚铁口钢牙,边举刀招架,边贬低宝日明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片刀光剑影之中,突然传出宝日明梅的声娇吒:“旋风碎金剑!”
然后就看到二和尚强壮的身形从那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立住,宝日明梅的三口御剑已经飞到,二和尚惨叫声中,双手臂连同双腿间个零件全被齐刷刷削掉,不等他觉出疼痛,宝日明梅已经飞身来之切近,飞手剑将他向上人头砍的飞向半空,跟着双手握剑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我靠!这和尚只不过是摸摸了二嫂的咪咪,就招来二嫂这么大的仇恨,想到自己在二嫂身上占得便宜比死去的二和尚要多得多,幸亏二嫂当时昏迷着不知道,否则自己与弟弟统统完蛋。”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之后,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伙人为非作歹的。二郎认为这些和尚倒还老实,罪不至死,又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与大嫂商量了下,马上前去营救,由这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前,却看见寺院大门口站了个凶神恶煞般的红衣僧人,还有两个年纪稍小,但是相貌刁
滑的小僧站在左右,看样子像是等着杨家将过来救人。
这些老实的和尚告诉慕容雪航,前面拦在寺院门口的那红衣僧人就是西域五龙寺的领头大妖僧,法号圣宝昆仑僧。既然是妖僧中的老大,毕竟有他的过人之处,现在到了高手对决的重要关头,身为大嫂,又是这伙兄弟姐妹当中武功最出色的,莫容雪航示意大家切莫轻举妄动,自己倒提三尺青峰剑,步步跨上台阶,迎着昆仑僧走去。
第卷春光灿烂第016章边成夜事
妖僧老大已经知道师弟阵亡,自己劫来的武青莲也被救走,正怒火冲天要找杨家将报仇,却看到对方居然找上门来,尤其看到慕容雪航手提着宝剑冲自己过来。当即怒吼声,“找死来了么!飞龙在天。”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六郎看得触目惊心,心道:“好家伙,驾驭这么多的恶龙,显然比刚才死去的和尚厉害,不知道大嫂能不能招架得住?”
慕容雪航见凶僧已经出手,也不敢怠慢,连忙站稳身形,口念避字诀,升华自身元神。
六郎便看到大嫂的头顶出现七道太和青光,眨眼间演化成五只身形庞大,羽毛绚丽的孔雀,分前后左右上,五个方位将大嫂整个身体护在中间。这便是骊山派威震江湖的“五方神雀阵”就听声宝剑争鸣,慕容雪航长剑在手,与昆仑僧交战在起。但见黑龙翻滚,剑光萦绕,大战了约有三十回合,竟难胜败。
四小姐见大嫂时难以取胜,心道:“这秃瓢果真厉害,我必须暗中助大嫂臂之力,只要斩杀恶贼,有什么手段不手段?”于是拉弓搭箭,瞄准妖僧手三箭同时飞出,四小姐的弓箭本就是绝,这三支箭射速、方向完全不同,其中两支是分左右呈夹击之势,箭矢流星、风驰电掣,另支却是沿直线射出,不仅射速缓慢,而且飘忽不定。那妖僧与慕容雪航正交战到紧要关头,连躲过了前两只弓箭,可是第三支迟迟跟不上来,眼看着那只雕翎箭在自己眼前打转转,这大大干扰了他的心志。冷不防被慕容雪航凌厉剑气刺中肩头。妖僧见大势已去高喝声,飞身就要败走,偏这时候,四小姐的弓箭长了锐气,忽的声狠狠地钉在了妖僧的屁股上。慕容雪航跟上剑砍掉他的人头,杨家儿郎涌齐上,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里面关押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之后,受尽了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降,杨家将救自己出苦海,都纷纷跪下来道谢,慕容雪航让她们起来,每人分给些银两,遣散回家。然后吩咐诸弟妹将金顶寺把火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厢军为国家效力。”那些和尚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雪航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将金顶寺的切事物安排妥当之后,六郎问大嫂:“大嫂,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金顶寺遇到了危险?”
大嫂笑着说:“是武老英雄骑了你俩的战马,连夜赶到瓦桥关,向父亲报告了你们的情况,父亲怕你们出意外,就让我带领大家来接应。”
武青莲担心的问:“那我爹爹现在如何?”
慕容雪航说:“他正在总兵府养伤,应该没有大碍,武姑娘请放心吧。”
回到瓦桥关,杨家诸兄弟连同武青莲同来到总兵府,杨令公与王总兵亲自迎接,宝日明梅把金顶寺的情况又重复了遍,最后,王焕臣说:“这样说来,寒山悬空岛真有私通大辽的嫌疑,但是白松林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至交,我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咱们的权限以外,应该就此收手了。”
令公沉默不语,二郎站起来说:“王叔叔,怎么能就此收手啊,这件事情可是事关辽军能否大举南进的大事啊,若是辽军真的与寒山悬空岛相勾结,从寒山悬空岛得到足够的军火,将是咱们的失职啊。”
王焕臣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寒山悬空岛这些年直飘摇在,大宋、北汉、大辽之间,从不与任何家为伍,北汉灭亡后,大辽更是想拉拢他,他若真的想苟合大辽,仰仗八百里天险水域,咱们朝廷也奈何不了他。我的意思是保留意见,将这件事情上报潘帅,杨将军你意下如何?”
令公摸着胡须,微微点头。
正这时候,门外中军禀报:“启禀大人,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人到!”
王焕臣吃了惊,忙道:“赶紧请!”说着,带领诸人迎接出来。
潘仁美在亲兵卫队的伴同之下,进得总兵府大厅,大家依次落座之后,潘仁美说:“飞虎城事件我已经知晓,今又闻听辽军所购军火跟易水寒山有关系,我想听听你们大家的看法。”
王焕臣说:“大帅,寒山悬空岛有八百里连绵的水域天险,岛上又满布机关,及时真的与辽军勾结,我们也应该从长计议,况且我军探得的消息还不能确定程世杰运送给辽军的军火就是出自寒山悬空岛。”
杨令公开口说:“就算是他们没有与辽军苟合,但是这些年来,悬空岛养兵屯粮,已经对朝廷构成了巨大威胁,朝廷曾派呼延守用和张光钦两位大人对其进行招安,可是都没有结果。去年麦收季节,岛上的水匪更是公开乘船沿水哄抢公粮,引得易水两岸百姓叫苦连天。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早消灭这股顽匪,以除后患,潘帅若是派兵攻打,杨家将愿为先锋。”
潘仁美当即哈哈大笑。说:“令公果然豪爽,实不相瞒,我这次带兵北上,已经得到太宗密旨,针对易水寒山水匪,还有山西太原侯程世杰,太宗密旨说:先斩后奏!”
令公听罢大喜往外,杨家儿郎更是擦拳磨掌,唯有王焕臣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笑而已。
武元夕开口说:“老朽蒙杨令公开导,愿意为朝廷效命,与程世杰、白松林割袍断义。”说罢以宝剑割断袍袖,向潘仁美说:“大人,若是攻打悬空岛,小老儿愿意亲自勾画水域地形图,虽然不能做到百无遗漏,但也八九不离十。”
潘仁美道:“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英雄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潘仁美惊讶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潘仁美说:“那老英雄就安心的留在王大人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再派使者上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事情就这样定下后,潘仁美视察了瓦桥关的防御系统,然后回南岸大营。
杨令公带领杨家儿郎回家后,独自让六郎来书房见自己。
六郎给父亲请安后,规规矩矩垂手站立,令公说:“六儿,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让你出去执行任务吗?”
六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令公说:“你这三个嫂嫂,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在你们诸兄弟之间,你大哥生性懦弱,注定成不了大器;你二哥虽然勇冠三军,但是缺少谋略;你三哥智勇兼备但是武功平凡,又不善言辞;你五哥自从小时候被个游方的和尚摸过头顶之后,经常神经兮兮,分不清敌我;七郎尚且年少,又蒙你母亲溺爱,为父自然要将杨家未来的重任交到你肩头,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希望。”
六郎闻听忙道:“孩儿定当勤加武艺,刻苦兵书。”
令公满意的点点头又说:“还有件事,爹要告诉你。”
六郎问:“什么事?”
令公说:“你还记得潘大人家的千金吗?”
六郎茫然摇头。
令公说:“事隔才两年,你就忘了?不过潘小姐可是还记得你。上次我去南岸大营的时候,又看到潘家小姐,时隔两年她已经是亭亭玉立,英姿飒爽。潘大人刚才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抽空让你带着你四姐咏琪到南岸大营走走。”
六郎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心道:“潘仁美的女儿,那可是未来的贵妃娘娘,怎么会落到我头上来?父亲让我带着四姐过去,想必是潘豹那小子对我四姐贼心不死,死磨乱打。自己怎么老感觉有种换亲的意思?”
六郎心里胡思乱想,嘴里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孩儿定当牢记父亲的教导,抽空带着四姐去南岸大营看看。”
第卷春光灿烂第017章边城夜事二
第二天,整天阴雨连绵,到了晚上,天气终于见得晴朗,却有个非常坏的消息传来,二嫂宝日明梅奉了舅舅王总兵之令,去淤口关执行紧急公务不幸被俘。原来淤口关有北防三关最重要的个屯粮区,由于受到辽军小股部队的骚扰,必须转移的粮食又遭到辽军的抢劫。宝日明梅就是奉命侦查被辽军抢劫粮食的下落时,不幸被俘。消息是淤口关守将刘士达亲自送来的千真万确。
这消息,让杨家上下寝食难安,二郎急着营救妻子,当即牵来战马,就要赶赴淤口关,被杨令公当场喝止。令公让儿郎们少安毋躁,自己去总兵府找王大人商议对策,走了之后直到半夜,竟然未归。
天黑后,杨家大院逐渐安静下来。
七郎照往常样,偷偷跑出去喝酒,天天都是这样,六郎都怀疑他的武功以后还能不能长劲,还能不能打死潘豹?不过照现在的势头下去,非但不太可能,而且潘豹还极有可能当上杨家的乘龙快婿。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发闷,六郎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窗户外面,数天上的星星,同时努力的寻找自己穿越之前那段时间的记忆。
已经好些日子了,六郎每逢想到那段时间时,都会头疼,可是六郎总觉得那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对自己特别重要。六郎觉得穿越前,似乎见过自己的亲娘,那个被杨大拿抛弃的农村妇女,还想起老娘送给自己幅画,副风雪画,画里有个漂亮的女子,老娘说这个女子愿意嫁给六郎做媳妇……
天方夜谭样的故事,六郎不敢肯定这到底是自己的回忆,还是自己的遐想。
突然,道白色的光影,稳稳的落到六郎窗户前面的屋顶上……
“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雾水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可是六郎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下身后,慢慢露出原形,那人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下,飘身落到地上……
六郎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六郎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军需库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拿出自己宝贝,ufo-25红外线数码摄像机,调好焦距,将镜头对准大嫂的后窗。相隔只有百步,镜头穿过院子中间那排柳树,将大嫂房间清晰的呈现到眼前,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
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起。
六郎擦了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你是这等货色,还不如六爷我……”
这时候,抱在起的二人终于分开,六郎耳朵虽然好使,可是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有心凑过去听,又怕二人发现自己,杀人灭口。不过还有件宝贝,又派上用场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调整好音量开关,然后出了房间,唱着歌来到大嫂房间后面,里面俩人都是绝顶高手,有人走过来,当然会注意。
六郎听见里面没了说话声音,就悄悄将窃听器放到后窗上面,并且掏出英雄小解了下,口中不停地大声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后,跑回自己房间,就听窃听器里面大嫂说:“不要紧,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继续开始监视工作。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令公的。”
大嫂阴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重复了下这个非常熟悉的名子,心道:“萧绰,萧绰不是辽萧太后的名字吗?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六郎仔细的端量了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挺的胸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六郎狗仔队员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悉。看来大嫂隐藏奸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继续监视。
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现在两国开兵见仗,什么节骨眼,你还敢来瓦桥关?你可知道这瓦桥关机关密布,警戒森严。对你来说有多危险,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进城刺杀瓦桥关守将的,我知道你现在是杨继业的儿媳,所以来和你商量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
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杨继业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亲,萧绰,即使你有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在瓦桥关得逞的。”
“是么?”萧绰退后步,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
雪航竖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
萧绰叹了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条战线上。”
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更不过问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度过这生。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么戏,刚才还是情谊嬗然,刹那间人世气象骤变,这么紧张的空气,看来当前的形式对自己十分严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给大嫂助阵。
萧绰缓和了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件事情……”雪航眉毛挑说:“我也正好有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这攻打瓦桥关是志在必行,虽然你们捣毁了我军的军火,但是紫荆关有六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六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
雪航哼了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
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两位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卷春光灿烂第018章边城夜事三
萧绰说:“她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惊,忙问:“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么姐姐认识她?”
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难过的苦笑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
萧绰笑了下说:“契丹女子的秉性与你们汉女不同,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将女人的贞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或许这些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是事实。还有,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直想要孩子,结果直没有称心如意?”
雪航脸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耻。”
萧绰上前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来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交媾,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子宫正开,越五日后正宜交合。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越五日后,则闭,为虚交矣。即使交合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阳照到头顶时候行房,阴血先至,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阳精先至,阴血后参,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方为双胎。”
雪航疑惑问道:“这都是真的?”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六郎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六爷喜欢!
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六郎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于是关上数码相机,索性睡了觉。
第卷春光灿烂第019章边城夜事四
萧绰什么时候走的,六郎不知道,总之六郎被阵大乱吵醒之后,外面吵吵嚷嚷,前面院子里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许多神情严峻的官兵。六郎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就在刚才,瓦桥关发生了系列重要的事。
这天晚上,阴沉了数日的天气终见晴朗,皓月偷偷探首,片银白洒满大地。总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武青莲拿着芭蕉扇,边帮父亲扇凉,边帮父亲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王焕臣着了身便装,在旁静静的看着。这时,家兵禀报杨令公求见,王焕臣就出去相见。
前堂大厅,王焕臣的弟弟王文烈正陪着群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精壮大汉围在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伙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六百里加急给王焕臣送来密函。因为程世杰还没有公开投降大辽,所以这些公文必须要要应付。
程世杰原是北汉重臣,投诚大宋后,为大宋消灭北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宋太祖喜爱,加封太原侯,领山西宣抚使,并总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下来执行公事,更是无拘无束,为了不惊动程世杰的戒心,王焕臣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嘶声高喊,吆五喝六,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令公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二人在起说起了宝日明梅的事情,王焕臣也是十分焦急,毕竟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眼下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搭救宝日明梅。商量来商量去,也拿不出个好办法。
已经入夜,天气仍然闷热,池塘里面的青蛙响声彻天,垂柳那翠绿的纸条就如同抹了焦油动不动,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道高墙,前面就是总兵王大人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黑虎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步步走过来。
程世杰派来的心腹想起自己还有随身的封密函要亲自教给王焕臣,于是就来书房找王焕臣例行公务,与紫衣刺客碰了个正着。紫衣刺客不容分说,上前剑结果了密使的性命,然后从秘史身上搜出封密信。
接下来就是阵大乱,杨令公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总兵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王焕臣由书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大叫道:“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王总兵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兵器追上来。但是有个人比王大人动作更快,那是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众人喝酒行令的时候,他的眼睛直是闭着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声:“有情况!”说罢率先跃出房门,他把手张,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总兵符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总兵符的西厢房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借助从地狱呼唤而出的火焰,焚烧凤翼,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杨令公赶到王大人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剑毙命。
武青莲跪在父亲身边,低声哭泣,看见杨令公进来,身子本能的抽搐了下。令公见她面露惧色,不免心中生疑,安慰了青莲几句,叹道:“武老英雄深明大义,他的高风亮节令杨某佩服,可惜还未来得及报效朝廷,就惨遭毒手,青莲姑娘,我定帮你缉拿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杨府之中……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萧绰走后,雪航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怔,以为萧绰去而复返。门突然被撞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雪航见来人不是萧绰刚欲出手制敌。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师姐,救我!”
雪航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雪航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师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师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雪航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说“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这时,外面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总兵大人令,缉拿辽国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第卷春光灿烂第020章月光下的偷窥
雪航犹豫了下,看了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师姐,看在同门情谊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姐。虽是同门,但是紫若儿入师门较晚,与雪航相交甚浅,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儿是北汉英武皇帝的爱女,封号连城。或许紫若儿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汉名门之后,希望看在同门、同族的情分上,救她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牛大婶的声音先传过来,“官爷,这可是杨将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这不人都在这了。”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们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雪航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将紫若儿扶到床上,边帮她脱下身上的紫衣
,连同快靴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雪航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而是先敲了下门,但是不等雪航开门,他已经夺门而入。原来这名冯都统与杨令公有些私怨。他进来,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扫视了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帐里面,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冯都统眼睛盯着里面绝色的女人那单薄的胸衣下的隆涨部位,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位女子是杨府的什么人?”
雪航冰冷的回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统大人是否要进去检查下?”这个回答算是天衣无缝,冯都统再狡猾,也听不出其中的破绽。尤其,冯都统从来没有怀疑过杨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嫩白酥胸,让冯都统忍不住又看了眼。
这时候,六郎通过监视器直静静地关注着这儿的局势紫若儿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六郎充满幻想,心旷神怡。心道:“这个小美人是大嫂的同门师妹,看来还是名花无主,那摸样乖巧可人,六爷喜欢,回头定要求大嫂为自己撮合下。”雪航见冯都统贪婪的样子,提醒说:“都统大人检查完了吗?”
冯都统红着脸道声:“告退!”低着头出去,大声吆喝官兵排查下家去了。
雪航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雪航连忙劝导,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定是中了毒针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师姐,我现在头昏脑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雪航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左胸上面。雪航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别人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阵汤漾,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般混乱的跳动着。
雪航每吸出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分痛苦,最后支是由紫若儿的左边乳房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乳头,引的紫若儿娇躯阵细微的颤动……
“师姐!”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师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雪航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雪航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雪航的手,轻声说:“师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六郎眼睛紧盯着数码相机,咽了口口水说:“小乖乖,咪咪长的这么漂亮,大嫂估计都忍不住要摸会儿了,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岂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阵心酸,黯然道:“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当年北汉国主的连城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师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雪航长叹声:“我们慕容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雪航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雪航发誓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雪航回报列祖列宗的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雪航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裤,引的紫若儿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雪航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裤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这无疑助长了六郎高涨的色欲,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紫若儿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声吞下去。
紫若儿哪里察觉得到小色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个标准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声低吟。雪航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雪航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雪杭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下呼吸,对雪杭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雪杭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让牛大婶给你炖点鸡汤。”紫若儿点点头说:“师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睡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雪杭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师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