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后,七七突然脸一红,这两句对话,好奇怪,会让人浮想翩翩吧不过,接下来的针入的剧痛又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柳云舒看着她强咬住的唇已经泛白,飞快的将药球放在针尾,随着针灸,药沿着银针慢慢慎入筋脉,七七全身的痛楚也少了许多。
“好,现在坐起来运功……”柳云舒将所有针都插入|岤道中,将七七扶起,“盘腿,像平时一样运功,行走大周天,真气尽量缓慢而行,越慢越好”他盘腿坐在七七的身后,双掌贴于她纤细的背部,引导她的真气在|岤道中盘旋,将药性发挥。
“入气海……”
“走膻中……”
柳云舒徐徐的说着,七七忍着真气游走在|岤道时的剧痛,强行运气,刺入|岤道的寒刃针带着药性,让她全身的真气如同潜龙一般,一股宏大的暖洋洋的气息不停的从四肢后背涌了过来,她平时略觉得有阻滞的真气,在银针和药球,还有柳云舒真气的引导下,逐渐畅通了起来。
渐渐的,浑身进入一个空明的状态,耳边只有男子引导的话语,全身越来燥热,从腹部涌动出一股难以述说的冲动,不断从四肢冲到脑海,从脑海延续到四肢,复又到了腹部,她渐渐的觉得浑身如火烤一般,不自觉的开始动了起来。
“七七,别动……再坚持一会就好了……”男子的声音似很近又似很远,七七反射性的觉得要听这个男子的话,她强压下真气,逼着真气在大小周天循环,那种四处撞击的感觉果真好了许多……
可是腹部的燥热,却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明显……
“好了,现在收势。”柳云舒将手掌收回,刚才他的内力在七七身体中游走时已经知道大功告成,只待一个月后再将粉色药丸吃下,她的心脉便能全部补全,刚要起身下床,却猛的被人扑倒在床。
柳云舒望着跨坐在身上,眸色朦胧的少女,凝眉道:“七七,你怎么了远处有男人的声音传来,七七听不清他说的话,她只喃喃的念道:“我很热……好热啊……”
拼命的将身躯往凉的地方靠去,在冰凉的东西上蹭着,凉凉的,真的很舒服,“你身上很凉……”她一边蹭着,手一边无意识的扯着柳云舒的衣服少女扭动着的不着一缕的胴一体就在眼前,她的动作粗鲁,带着狂热,脸颊也往他的脸上靠,嘴里念着:“很舒服……”
柳云舒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却强忍住腹部那因为贴合,而产生的冲动,喊道:“七七,七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一手将一根寒刃针插在她的痛|岤上,只听七七一声娇呼,眼睛闪现清明,看见被她压住的柳云舒,脸上又羞赧又痛苦,眸中都是被热火所燃的欲望,“我好难受……你帮我……”
紧紧一刹那的清明,连痛楚都感觉不到,银针被浑身暴走的真气压射出|岤道……
柳云舒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本来帮七七施针时候已经半湿,现在他忍受着身上人儿无意识的挑逗,汗水流的更快。
他喜欢她,这是在十夜门时就已经清楚知道的事情,他甚至在梦里不止一次的梦见两人在一起共享欢乐,可是,现在的七七不够清醒……
呲拉一声,是衣服被七七撕烂的声音,她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摸索,扯掉他的腰带,外衫,亵衣……
最后,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裤,这种煎熬和痛苦让他额头的汗珠滴滴的落了下来,他全身被压制得不能动,七七暴走的真气是四十余年的功力,他绝不是她的对手……
他最后将食指在她肋下一点,“七七,知道我是谁吗?”
那里是一处比痛|岤还要刺激大的|岤道,他希望自己和她在一起,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谁……
“柳……云舒……云舒,我的未婚夫……”七七的眼里只有身下男子如玉的面容,白皙精瘦的躯体,她手掌微微用力,亵裤在掌风下碎成一条条破布。
少女就算失去意识,还记得他是她的未婚夫。
柳云舒终于放下最后一道心防,搂住少女的身躯,将她狠狠的压向自己,唇是火热的,手是火热的,游走的每一处都如同烈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柳云舒想要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却被她狠狠的按住,她将头发一甩,清纯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结合狂野妩媚的眼神,最猛烈的春一药也没有如此的效果。
“让我做你的女王……”七七妖媚一笑,眼中如同彩虹在其中溢出,带着丝丝魅惑,绝色的容颜此时带上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妖治,引来男子的一声轻呼。
她轻轻抬起腰部,寻到火热的中心,头昂起,纤摇抬起,对着中心,猛地坐了下去,那紧密结合的一刹那,红唇张开,吟哦溢出,滚烫与紧致,湿润与强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他被她包裹,他将她填满。
如若她是魔,我愿与她成魔。
那疯狂扭动的腰,飞扬在半空的发,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吟哦,都组成最艳丽的画,映在男子的眼中,心里,深入在骨中,最是销魂红纱帐。
不知多久,不知多少次,只知道身下的被褥湿了干,干了湿,身上的人儿还不停止,柳云舒的眼眸微微闭起,喘着粗气,心中暗道: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妖精……
当七七终于发泄了最后一股冲动的时候,她脑中已有些清醒,但依旧混沌,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身下的人是谁,这一步,借着今日的药力,她终于走出。
浑身疲累的很,纵使学过风月,她开始为了恢复功力,也出了一身大汗,再加上这一夜的运动看着屋外渐渐升起的曙光,她淡淡一笑,望着身下男子有些憔悴的面容,心中得意又暗笑,这下可把柳云舒榨干了吧。
她翻身倒在一旁,手横放在柳云舒的身上,唇角含笑道:“你是我的人了,乖乖陪我睡觉……”
柳云舒被七色魔折磨了一晚,体力差点透支,他无力的看着倒在手臂上的少女,她身上的汗珠还未干,刚才的疯狂让她的躯体还有些微的颤抖,清新的呼吸拂过他的胸膛,看着她嫣红的面颊,他无可奈何道:“到底还是掉进你的网中了……”
翻身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帐幔上只有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
当姬无欢看见七七从柳云舒房间走出来的,气到他都没气了,他刚和她发过脾气,还没到一天,这少堡主又给他添了位朋友了……
他看着柳云舒,恨恨的一甩袖子,气得回到浮香苑中去了。
他这里还在生气,接着又来一件事情,姬无欢觉得他要修炼心境,起码要到楚非离那种境界才行,不然该活活被醋淹死了。
宇帝下旨:江右相之子江水月与乐仪郡主一月后大婚。
此诏一处,朝廷内外哗然,皇后江水遥立即跑到御书房中,指着宇帝,满面怒容问道:“敢问陛下将臣妾胞弟与那民间郡主指婚,是有不妥!”
宇帝放在手中奏折,面上每一条皱纹都带着精明,他凤眼半抬,看着一身大红凤袍,雍容却带着怒气的皇后,慢慢的说道:“男婚女嫁,自古都如此。”
“陛下难道不知道那乐仪郡主与多名男子牵扯不清吗?”她虽在深宫,但是京城上下的消息还是能迅速的掌握。
宇帝似久病无力,连笑容都无力的样子,嘴角轻扯,眼中深含着讽刺,“那皇后知道江大将军花名在外吗?”
弟弟的风流之名她当然清楚,可是“男人和女人就不同!”
宇帝突然低低的笑了两声,那深藏的讽刺浮于表面,他“哦”了一声,尾音有点拖长,慢慢的说道:“皇后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同?”
这一句话,让江水遥静静的站立着,她的视线在书桌后宽大梨木雕龙黄锻椅上坐着的男子脸上停留,男子久病的面容十分憔悴,皱纹也很深,眼角都有长长的鱼尾纹,但是眸光很锐利,像是一把剑,随时能剖开你的内心,看到你所想。
她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当年,她就是说“男女都一样”这种被称为悍妇之语,加上雄厚的家族势力,让宇帝后宫置空。
如今在江水月的婚事上,这句话却成了自打嘴巴,她的手指紧紧绞着,心中生出的愤怒突然又泄了下去,这个龙座上的男人,从来没有爱过她,此时,她比任何时候,都能感受到这一点。
宇帝看着她的表情变了又变,忽而微微一抬手,不愿再多说,“你下去吧!”
江水遥深深的望了他,还想再说,“陛下……”
宇帝猛的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顿,“朕赐婚,当事二人无意见即可!”声音依旧不大,却是含着刀子向江水遥刺来。
这话中的意思,她听得明白,他现在还是皇帝,赐个婚只是一桩小事!
这些年来,她虽时时呆在他身边,他从不发怒,却还是让她感到害怕,这是一种帝王的气势,浑然天成,任人膜拜。
她行礼,“臣妾告退!”转身朝书房外走去,她要去找水月,她一定不许水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她就是讨厌那个叫路七七的女人!
此时的七七并不像宇帝所说的,没有反对意见。
她被这一道圣旨弄得头都快要大了,站在桃花院前,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望去,屋内站着各种不同风情的男人……
坐在桌上喝茶的楚非离和柳云舒,躺在软塌上的姬无欢,站在门口的御夜,站在大青瓷旁的言繁川,另外……靠在墙上的江水月。
除了楚非离,男子们的表情不一样,但眼中都散发着一种气息,他们很不爽。
言繁川不发一言,只似冰雕一般竖在青瓷边,都散发着寒冷的气息,目光在江水月和七七之间流连,玄冰墨眸带着些冰凉。
要死人了!
这宇帝脑子里面想得事情就这么不同于凡人吗?非得把两个不同党派的人扭在一起!
这还好,子霖枫还没有回来,宁钰晗还没有醒来,若是这两个也来了,她真的要去撞墙了!
咬了咬牙,七七深呼吸了一口气,眯了下眼,对着一脸看好戏表情的江水月道:“我们去退婚!”
江水月用扇柄挠了挠头发,身如玉立,自带一股风流不羁,那双电压十足的桃花眸含笑扫过屋中的男人,接受来自各方的精神和眼神刀割,笑吟吟得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不!”
清楚干脆的一个字!
让七七强忍的怒气爆发到了极点,她一把扯过江水月的手腕,对着屋中的人说道:“我和他出去聊聊!”
然后拉着江水月就往外走,江水月笑的如狡猾的狐狸一般,大声喊道:“七七,你不要这么粗鲁啊,上次拉破我的衣服时也是这样……”
御夜脑门的青筋爆开,姬无欢坐直了身子,柳云舒暗暗摸了摸袖中的毒药,考虑哪一种可以毒死江水月不留痕迹,楚非离静静的倒着茶,只有手微微的抖了一下,溅出几滴茶水,言繁川旁边的大青瓷瓶似乎有冰裂的痕迹。
七七余光瞥见屋内的情形,小嘴紧紧的抿住,右手捂住他的嘴,“你给我闭嘴!”
拖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苑子,才松手道:“江水月,你玩什么!”她那群男人可没一个是大方的,还好子霖枫没在,不然江水月会被他一刀解决了也说不定!
“我没玩……”依旧是有些轻佻的声音,却和平时又不太一样。
七七皱眉问道:“你不是玩是什么,现在朝中的局势你又不是不知道,宇帝这样我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说我的这些男人,你姐姐,你父亲他们允许吗?允许你和我在一起吗?”她噼里啪啦就把心里所想的都说出来,他们两人都不是江湖人,没有那些拖累的东西。
“朝中的局势我不想管,而且,我的婚事我自己做准,轮不到他们来插手。”江水月不紧不慢的,看着七七不断变化的表情,最后变成一个张开嘴的表情,笑了起来。
他在说我的婚事我自己做准,轮不到他们来插手,这句话的时候,七七发现他的眸色有点怪异,语调也有点冷。
这让她觉得有些奇怪,江水月难道和家中闹不和吗?
“你姐姐不是最疼爱你的吗?”江水遥最疼的便是这个胞弟,据说比大皇子还要疼爱一些,以前两人关系一直很好,近年来传说慢慢走远了。
七七进宫时也发现,江水遥望着江水月时,眼神是很温柔的,那种长姐如母的溺爱眼神,她不会看错,但是江水月的目光,很清冷,甚至带着嫌恶,几乎从不看江水遥,在公共场合会客气的说两句,并没有那种姐弟间的亲密感。
江水月眸色一沉,“她不是我姐!”
这声音冷得竟不似平常的江水月,眸中也染上了厌恶的色彩,若不是看到江水月与江水遥有几分相似的面容,七七都要以为他们两人是仇人。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他的神情有点怪,大概是和家里人吵架了,七七这样判断着,她以前小时候和哥哥吵架的时候,还经常偷偷的在墙上写“路子欢是个坏哥哥,我再也不要理他”之类的话呢。
江水月抬头望着碧洗一般的天空,才说道:“不是……”
一直以来,带着风流的俊脸上出现一抹微细的愁思,顿了顿,又展开笑容,染在桃花凤眸的眼角,对着七七有些得意道:“你知道吗?这婚是我自己去向宇帝求的,我跟他说,你和我在去边境城的路上,情投意合,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孤男寡女……”
“喂,你用词是不是用错啊……什么干柴烈火都来了,我们有什么吗?!”七七阻止了江水月的胡说八道,这人用成语还是蛮恐怖的。
“该看的我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亲也亲了……反正,最后宇帝相信了,还很高兴的给我们下旨!”江水月的眼睛弯起来,越看越像狐狸。
七七白了他一眼,不悦道,“你抽什么风,去求什么!”她现在内院都要起火了呢,都拜他所赐!
江水月往前迈了一大步,与七七的距离不过半步,他微微低下头,“我喜欢你……”
暖暖的风中漂浮着栀子花的香味,甜腻动人,男子的话语夹杂在花香中,送到七七耳中。
“喜欢也不要去求赐婚啊!”七七很无奈的说道,她和那些男人任何一个都没有正式拜堂,突然冲出来一个皇帝赐婚了的,他们怎么会高兴,就连哥哥,似乎都有些不开心了。
她很能理解,若是她跟了一个男人许久,突然窜出另外一个女人变成他有名有份的妻子,她估计会把那男人杀了再说!
江水月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表情,清透的肌肤染上点红霞,似瓷器一般可爱,悄悄的靠拢了些,“你喜欢我吧!”
“喜欢!”七七毫不回避的答道,倒是江水月被她脆亮的两个字弄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喜欢为何不能嫁给我?”他摇着扇子,闻着少女身上散发的清香味。
七七一把抢过他的扇子,也学着他摇了起来,她要把浑身这种烦躁的感觉扇走,“嫁给你,那我的那些男人怎么办?”她撩起衣摆,坐在花间的石头凳上。
“我不介意他们,早在求婚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江水月看着空空的手,笑道。
七七眼珠子一转,“那我将你们都娶了,怎样……”
“你娶我们?”江水月自持风流,见过不少场面,此时也不由一愣,这小女人脑中想得东西,确实有些惊人。
“对……一起娶……”
另外几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御夜,姬无欢,楚非离,柳云舒走了过来,言繁川默默的跟在后面,他现在和七七的关系最是说不清道不明,此时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七七眨了眨眼,抿了抿嘴唇,嘿嘿笑道:“你们都在啊……”她就知道他们没那么乖。
他们早就跟着出来,站在苑子外听她和江水月的聊天,虽然说娶字不好听,可怎么也比没名没份的好。
江水月看着面前四个男子都一脸你如果不同意就滚蛋,的表情,用手指挠了挠鼻子,“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他一说,这些男子就刚好找到理由,把他赶出去,他才不干呢,小女人都说喜欢他了!
就这样,七七的郡主府中很不客气的被某只风流江占下了一个苑子,并且自己提笔书了“镜花园”三个字,取名来源于“镜花水月”。
七七也觉得寓意很好,府中越来越热闹,江水月虽然不是常住在这里,但他和言繁川总是在一起,于是七七也给言繁川安了个苑子,取名冰骨阁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