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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多夫 第4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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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秦老爷子忽然一顿,眼底一抹精光四射,他不能说御夜是双性人生下来的,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将来在江湖上,很多人都会抱着一样的眼光看他。

沐清流当年就是个孤儿,四海为家,游历到秦府时,因为几天没进食,饿的几乎要晕倒,被寒之看到,带进了府中。

秦老爷子想到,当初不知道沐清流和自家儿子有染之前,还是很喜欢沐清流的,他性子坚强温柔,只是极为内向,甚少与人打交道。

想到这里,他说了个谎,“是的,当年我不清楚,寒之也不知道,清流也内向没有表明,只怪那时我人太暴躁,所以……”

可是这个解释到底是过于牵强,秦烟罗看着父亲,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大哥后来怎么不回来和你说清楚?”

秦老爷子赶紧捋了把胡子,咳了一声,“御夜说,当时寒之想生了他后,再带回来给我看,谁知道清流身子太弱,生了孩子去了,你大哥最痴情,也跟着……唉……”

秦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着说着,眼中有泪光闪动,“都是因为那时你娘刚去世……”

秦烟罗一看爹说起娘,她知道爹心中最爱的就是娘,赶大哥出门只是刚好是娘去世不久,那时父亲的脾气是很急躁。

那段时间,她又嫁到东方家,爹先是失去了娘,接着失去儿子,最后她这个女儿又嫁了出去,这么多年又极少回去,看着爹花白的头发,秦烟罗心中也有些难受。

于是,御夜的双亲问题就被秦老爷子忽悠过去了。

本来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御夜,秦老爷子,七七,再加上楚非离,这四人是绝不会去拿这件事去嚼舌头根的。

所以,后来,御夜的身份明摆于江湖、人前时,也没有因为双亲的问题遭受到任何的白眼。

沐清流和秦寒之的爱情也成为江湖上一段佳话。

秦老爷子看了柳轻羽,对于他人品,外貌,家世都很是满意,最重要的是,自家外孙女喜欢。

他这趟来了,感觉收获相当之大,甚至感激老天爷在他半只脚踏进棺材之际还给他送来了孙子。

眼见大年一天天靠近,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初十了,算算也该是回府的时间了,最近朝廷极为不稳定,隐隐约约有着风雨欲来的预兆。

秦府的事情很多,他必须得赶回去处理。

不然的话,他还想留在这里和女儿女婿,外孙外孙女们一起过个热热闹闹的年。

他打算尽早启程,从徐州到古羧城,起码要十天的时间,这十天变数太多,他必须今早赶回去。

秦老爷子很想带着孙子一起回去,家大业大,总得有人继承,出于一个老江湖和老人的直觉,以及自己的私心,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家业到最后并入了东方府下。

对于东方慕这个女婿,他说不上喜欢。

当年“玉面罗刹”楼忆云与东方慕的事情他做为老一辈的当然清楚不过,为了娶这个大家眼中的妖女,东方慕是闹得整个武林沸沸腾腾,无人不晓,谁都叹他是个痴情郎。

岂料,后来会发生那样的惨剧,在黄泉涯上,楼忆云被包围的时候,东方慕没有出现,直到最后楼忆云被逼跳下崖时,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哀求。

两年后,娶了烟罗,当年就生下了一女,东方晴。

他还记得烟罗生了晴儿的时候,催了几年都不曾带回去给他看,后来还是他自己忍不住了想看看自己的外孙女,才得以见面。

想起东方晴,老人不由的笑起来,倒是长得比同龄人快,四岁的时候看起来像人家六岁的孩子了。

秦老爷子自问和老伴并不属于爱的惊天地那种,却在老伴走后,迟迟不能回过神,可是东方慕似乎没有半点痕迹。

路七七,这个姑娘,就很明显的长得五六分似像楼忆云,可是东方慕看她的眼神,从来没有丝毫的异动。

秦老爷子走在去明鸿苑的路上,感叹道:大概自己是真的老了,年轻一辈总是要活着的,哪能像他老活在记忆里呢。

不过,还是对这女婿喜欢不起来。

要和女婿过一辈子的是女儿,自己喜欢有什么关系呢?

要是孙子能和他回去就好了,都这么大了,十八年了啊……

到了梅字小苑,问了御夜的意思,这么几天的交流,御夜对老人家也有一种由心的喜爱,想到是自己的亲人,这种暖心的感觉更是让他觉得老人对他好。

可是,当听到秦老爷子要御夜与他一起回古羧城时,御夜连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

御夜也想去自己的家,那个秦府看看,但他更知道,七七现在不会去古羧,她是下了决心要揪出那个害得宁钰晗躺在床上的幕后者。

他不想离开她,那天七七晚上突然来她房里,在他怀里慢慢的睡着,御夜觉得,即使七七有其他的男人,还是需要他的。

秦老爷子也不说太多,只是让他再想想,明天下午动身之前,他都可以再考虑下。

听到秦老爷子这么说了,御夜自是不好再一口回绝,只说明日送行之时再告诉他。

楚非离不断的接到庄中来信,做为皇商,朝廷的每一个举动他都要关注,不止是平时和内务府以及户部要处理好关系。

朝廷的动静,往往是动一发则牵全身。

宫内线人来信说,宇帝的身体渐渐走下坡路,虽不至于立即驾崩,但是这种消息,对于他们来说,还是需要密切关注的。

皇帝去世,就意味着新帝即位,哪一朝哪一代的新旧皇权掌握者更替时,局势不是动荡不堪的。

他呆在这里许久,看着关于劫镖事件的调查几乎进入了死局,无人证无物证,这种情况却比调查出来更让他心慌。

有着明显阻拦的调查,那批神秘的黑衣人,以及失踪的武器,隐隐约约透露着分裂气息的朝廷,每一处都显露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江湖,从来和朝廷都是脱不开关系的。

言繁川和江水月频繁出入外面的世家和官府中,虽说他们受到邀请是正常,可是这也是透露着一种势力开始选择投靠各自所选择的方向了,而,江水月,就是代表着皇后和大皇子的那方。

那晨旭呢?

楚非离揉了揉两眼之间的部位,看着跳跃的油灯,用剪子拨了拨灯芯。

这种灯用久了,眼睛还是累,电灯这种东西太值得怀念了。

昏黄的油灯打在墙壁上,留下一弯宣纸般的暗淡,楚非离靠着椅背,头搁在上面,他好些天没去七七房里了。

这些日子实在太忙,不知不觉快到年三十了,今年只怕回不到庄里过年了。

想到御夜和秦老爷子的关系,楚非离倒是浅笑了起来,这个妹妹身边倒没个普通男人了。

只是,不知道七七是怎么想的,对外面说起和他的关系也是叫做义妹,和御夜的关系也不曾摆明。

大概也是,怎么可能站出来对着世人喊:你看,这个是我相公,那个也是,那个那个也是……

只怕她也一时接受不来吧。

休息了一会,楚非离又继续看各地来报,有明年的经营计划,以及新店选址开张的申请,这些都要他一一批准了才行。

楚非离看着左手边的一沓信阀,嘴角微微勾起,叹道:好像,有点累…

自青衣人说不再来之后,这两天晚上倒是真的没来了。

七七渐渐的也放下心来,想着该不是哪个变态吧,喜欢每天晚上换着人去偷窥?!

只是这变态功夫是不是太好了一些?

正准备睡觉之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七七立即警觉了起来,全身戒备,放轻脚步,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屋外,沉声问道:“是谁?”

问话之即,将腰间麝月抽出放在手中,随时可以出招。

“淬火教。”

听到是淬火教,七七一喜,但没有放松警戒,淬火教可是名闻江湖的杀手组织,得小心,她说道:“即是肯接受委托,为何不可现身?”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声音,“路七七请出外谈。”

这声音极为熟悉,没有任何语调的起伏,仿佛只是为了说话而说话,是青衣男子的声音!

他不是说不来了吗?

七七心中不知怎么有一种期待,这种期待与这几天得知青衣人真的不来的微小失落感正好对应起来,她侧站在一旁,将门打开,见没有异样,才极快的走出。

今夜无雪,只有一轮半圆的月在天上孤独的照耀着大地,冰凉的冷光,衬着这夜更加静凉。

一张纯白的面具,一袭银白的华贵衣裳,腰间佩着墨蓝色腰带,雪白的长靴踩在冰凉的石板上。

今夜的他,不同于往日浑身儒雅之气,看起来有着几分冷意,冷意中又带着几分狷狂。

七七暗道:当接受任务的时候,人的气质也会改变吗?

她望了一眼四处,这人武功究竟有多好,在东方府上来去自如,竟然没有被守卫们发现。

她开口问道:“你今天才来接任务,难道前几天你是来踩点的吗?”

男子面具下的眉峰一耸,前日我来,她竟然知道?

面具下的眼眸一凝,道:“跟我来!”

江湖篇第一百零七章爱生变

男子面具下的眼眸一凝,道:“跟我来!”

纵身到了一处宽阔的平地上,男子站在树顶,银白的衣袂翻飞如月下的银虹,他轻轻一扬手。

七七接住飞过来的纸张,低头一看,正是自己放在琳琅山下的那封委托书。

男子道:“是你的吗?”

七七点头,“是的。”

再抬头时,七七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嘴巴几乎要忘了闭合男子背后半圆的月光散发着光芒,他负手而立,从树顶一步一步往下走,犹如在空中踩着丝绸往下行走,发丝在寒风中飞起一抹黑瀑,张扬猖狂得遮住大半月辉。

这男子是干什么?走秀吗?秀武功吗?用内力支撑着步步往下走,宛如在半空踩出阶梯,她撇了撇嘴巴,承认自己有些嫉妒,她的内力可做不到这男子一步步的走到地上,然后轻轻落下,站在七七面前,开口道:“准备好了吗?楼璎珞。”

七七将下巴一收,完了,没有听哥哥的话,这个男人知道她就是楼璎珞了!

呜呜

看那身法和内力,打是打不赢的,她得撤,于是对着男子嘻嘻一笑:“不,我是路七七”

话音未落,急忙转身往后奔去,当然,轻功她也是比不过的,身形刚飘出两百米,男已经跟在她的身旁,依旧是平淡的声音,此时在七七听来却如同死神一般,“这单生意,淬火教接了。”

七七本来也不是打算真的逃,只是想着能离东方府近一些就更好,这样有其他人发现的机会也比较大。

此时男子的全身散发出巨大的压力,七七的神经骤然绷紧,空气也凝固了一般,她知道这是对方比自己强的原因。

再跑已经没有作用,看着东方府离这里不到一百米远了,七七干脆停了下来,沉声道:“来吧!”

男子也慢悠悠的飘了下来,眼眸带着轻蔑的看着她,“我让你三招!”

让三招?

这的确是个机会,七七大概估算了下,他的功力应该在自己全部功力的七成上下,如果还有隐藏的暂不计算。

男子好像没有武器,她有麝月,这点上她占有优势。

那就趁着这三招占先机吧,七七毫不犹豫的当即就用尽权利,口中说道“你说的,三招!”

同时手中长鞭一出,毫无犹豫的

用了“血樱”中的第五式“漫天樱舞”,这招她曾经在劫镖那次用过,是很直接的破坏性大的招式。

之所以第一招就用这个,七七想试试男人的真正实力。

看着麝月在少女手中,幻化成点点银光,犹如初夏时最美的花瓣散落,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眼中阴沉闪过,看着铺天盖地的花瓣朝着身上每一处大|岤起来。

真气灌满全身,衣袂无风鼓动,男子直直的挣脱开这散满空中的银色花瓣,看着鞭梢从脸庞擦过,只听啪的一声,灌注的内力让面具竟然开出一道裂缝。

面具下的眉紧紧皱起,七七看到面具上的裂缝,嘴角微微翘起,老妈果然是名不虚传,招式一换,第八式“樱满乾坤”又接着过来,麝月化为一根直直的樱花树枝,幻化出千万棵延伸的树枝,霎那间,空气中似乎能闻到点点樱花的香味。

这一次男子没有像刚才那般大意,快速的向后仰下九十度,后空腾飞,脚快速有力的将麝月踢开,七七手上一麻,虎口一阵吃痛,幽黑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潭,暗道:好强的内力。

“还有最后一招。”男子身形已稳,不过面具似乎受到冲击,刚才的裂缝断裂开来,可以看到五分之二的脸部从左边下巴到半边嘴唇以及鼻梁仅仅是这露出的小半边脸,却让七七最后争取机会的最后一招,招式变得混乱毫无章法。

那张脸

只听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声,她不再犹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取了他的面具,她要看他的脸带着这个念头,七七与男子交手了起来,夜空中,银白和大红的身影翻飞,风声夹杂着破空声,拳脚相碰的声音十几招后,七七开始处于手忙脚乱的地步,她总被男子压抑的死死的,这种差距不仅仅是在内力上,还有对招式纯熟的掌握上。

男子出招时,每一个手势,每一个动作都好似锤炼过千百次,多一份则过盛,少一分则过浅。

虽然是对手,七七也不由的在心内赞叹,男子是练武的奇才,犹如蛟龙般灵动,又如苍鹰般雄健。

可是,就算如此,七七也有执念,她要揭开面具她的心里有着可怕的设想,希望是真的,又希望不是,反正……

必须要揭开

心念至此,内力不由自主被逼荡出来,五成,六成,七成速度迅速提升,七七侧身右转,将鞭子横扫,弯腰下来,待男子往左闪避之时,手如鹰爪,迅速的往他门面取来。

男子将头一侧,闪开七七的手

左手一掌打在她肩头,七七一口鲜血喷出,映出一道血雾男子冷冷一笑,“能在我手中过五十招的人,不多,你这种女人”该死他化掌为钩,直取七七咽喉,却在看到少女的眼眸时,在离她咽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少女她乌黑的瞳仁深邃,眸中闪烁中旷古的惊喜,绝望,掩藏着一丝彻骨的悲伤。

她的容颜在夜空中如同苍白的南海明珠,只有嘴角留着一抹鲜红的血迹但是,丝毫不能减去她半点的风采。

七七心中哀嚎:“是你吗?是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一定要这样,也让我再看你一眼,好不好?”

男子看着她的表情

太过于震惊,就似看到了江湖倒流,泰山崩塌一般,可是那其中所包含的震惊,牵动他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七七只痴痴的看着面前人的容颜,其他的都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就算面前人的手伸过来是要杀了她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面前这个人。

眉目淡雅,带着江南烟雨般的精致,似那古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笔一划皆是精心描绘,那五官,青柳眉,秋水眸,唇线流动间尽是儒雅的韵味。

无不是精致到完美,无可挑剔。

落落红尘,只他一人静静矗立,便宛如是万千美景绮丽盛放,一人一月足使人目眩神迷。

七七的喉咙一窒,什么痛,都无所谓了,她的眼里氤氲着雾气,却迟迟没有落下缠绵的雨滴,唇边微微颤抖着“七七!”

夜色中,刚毅的少年出现,大喊着七七的名字,看着银白男子的手似要直取七七咽喉,愤怒的一掌打出。

打在毫无防备,同样呆立着男子的身上,男子往后急退了一步,胸口一疼,嘴角溢出腥红的液体。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才想起自己的面具虽然没有被她取下,却被内力震碎。

她看到这张脸了

御夜转身焦急的望着七七问道:“你怎么样了?”

一巴掌,在空中回荡了一个声响。

御夜的脸上赫然多了一道五指掌印,他深邃的星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七七,“你打我?”

看着银白男子的身形就要离去,七七的心绞痛不已,她红着双眼,对着御夜愤怒的吼道:“你打他,你凭什么打他!”

青画,他是我的青画,他又回来了,我不能再伤了他……

七七提气追了上去,是他,是他,他没有死,刚才眼前的人就是他。

为什么?

为什么没死却不见我?

为什么没死却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七七觉得铺天盖地的问题在脑海袭来,最后盘旋着的就是那张脸,眉目淡雅。

没有人影,她不死心的往每个方向追去,东边没有,就西边,西边没有就南边……

只要活着,活着就好,她才能再见到他等等我,青画,你让我做什么都好,让我再见你一次,青画……

夜风卷起黑衣少年的衣袂,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一片枯叶在他眼前飘荡,一摆一摇缓缓落下。

左脸很疼。

但是,没有心疼。

他刚才做错什么了?

那个男人的手离七七的咽喉仅仅一寸之远,一寸的距离,却让他的心差点破裂。

他对她,犹如珍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他的生命里,除了师傅,只有她。

在没有其他人。

为了能留在她身边,就算与别的男人分享她的爱,他也能让忍下,那些吃醋的别扭,是他无法忍受时才闹出来给她看的笑话。

他看不得她不开心,半点都不行。

可是七七呢?

御夜抬头看着天,自己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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