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姨似拒似迎假装推诿,可她的身体肢体语言并没有阻止全叔意思。
全叔脱下咏姨的外套,把头深深的埋在咏姨雪白的双峰前,使劲的蹭了起来,咏姨被他蹭的痒痒。娇躯不停地扭动。看得出来咏姨早已经是春情泛滥,急需要一根火热的肉棒来缓解汹涌而来的肉欲。
日,难道他们早有奸情,或者是他们关系很不正常。不敢相信高贵的咏姨竟然屈身于全叔这个满脸横肉的成人店老板?这让我难以接受,甚至是感觉恶心。可面对这样香艳淫靡场景,我又忍不住不观看。于是我悄悄靠在门框上,目不转定看着这一场活春宫。
全叔似乎很有技巧,边在咏姨胸前吸吮她的乳房,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内裤退了下去,漏出粗壮黝黑的阳具来。
咏姨则把全叔的头抬了起来,凑了上去,两张嘴顿时深深的吻在了一起,纠缠许久后,全叔终于没有耐心了,粗暴的扯掉了咏姨下体唯一的防线,将她蕾丝内裤扔到了床下。
咏姨被全叔粗暴的行为深深吸引着,腿叉开将全叔夹在双腿中间,臀部上抬,将自己的阴户暴露在她这个丑陋的男人面前,全叔很配合的把头埋在她的阴部,舔起屄。
咏姨被他舔的一阵酥软,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双乳,用指头夹着自己的乳头,用力的挤弄着,嘴裡不停的发出满足的呻吟。
全叔舔了会儿咏姨的小屄,又一阵狂舔后,全叔终于忍不住了,挺起鸡巴,朝着咏姨早已经淫水泛滥的下体就插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不知道插了多少下。
沙发上淫靡的两团肉体,男人和女人最淫靡的私处交互在一起,两团淫肉啪啪的撞击着。
咏姨兴奋的呻吟,表示她正在享受着全叔带给她的快乐。
全叔粗壮的根部,不断的进出咏姨火热的甬道,抽出的时候,桃花洞两片蚌肉一起被带了出来,又迅速的被挤压了进去。
全叔的分身不断带出咏姨小穴内的爱液,远处看竟然光亮亮的。
全叔挺着大鸡巴在咏姨的桃花洞内抽插了大约十来分钟。然后全叔把咏姨抱了起来,让咏姨单腿着地,然后他拉起咏姨的一跳腿高高举起。
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丰满的女人是很高的挑战,可咏姨没有丝毫的不快感,抬起雪白的美腿任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在自己的下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并发出阵阵的呻吟声。
咏姨翘高了雪白的大屁股,可能是全叔觉得有点累了,干脆拔出阴茎蹲下去,用舌头啧啧的舔起了咏姨的阴道。
咏姨被他舔的很舒爽,不自觉的前后摇晃起自己的身子,一对大奶在胸前前后晃动,这样淫荡的场面,谁见了都受不了,何况在一旁偷窥的我。
我看着咏姨迷离的眼神和淫荡的表情,或写她早已经被肉欲冲昏了脑袋。
全叔舔了一会儿咏姨的屄,起身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骚,忘记老李那个废物吧,以后老李的老婆都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们一辈子活得好好的,一辈子伺候俺找个大老粗。
咏姨则哼哼道:死老鬼,要不是当年。噢噢噢……老李做的好事,你现在哪能享受到我吖……喔mdash;咏姨呻吟声越发急促。
全叔提起鸡巴对准咏姨的屄恨恨的插了进去,双手推着咏姨硕大的雪臀,又是一阵勐烈的抽出,咏姨被他干的浪叫不止。
两个人酣战了许久,浑身大汗淋漓。看的我也是惊心动魄。最后全叔一阵闷哼将他滚烫精液一丝不漏注入咏姨体内。咏姨小腹也是一阵阵抽搐,以一场轰轰烈烈的潮吹迎接全叔子孙的进入,我真的有点担心,咏姨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下被全叔灌入精液,会不会也怀上全叔的野种?
随着两人接近尾声了,我也得赶紧重新躺下,张大耳朵聚精会神听他们所说的话,因为我觉得他们一定有阴谋。
全叔开始穿上衣,咏姨则是耐心蹲下将全叔阳具上面的两人液体用小嘴清理干净,然后站了起来,拿出一叠叠卫生纸将自身迷人的下体擦干净之后,穿上她的紫色贴身裤衩,两人相互整理一番后便展开了对话。
今晚给那小子多灌点药,让他睡死一点。免得明天出现什么差错?
咏姨还是好奇的问道全叔究竟要被我送到哪里?难道不可以让我留在她身边一起生活吗?
哎妈啊,你们这群女人,就知道问三问四。架不住咏姨的询问,全叔最后还是老实地说出了实情。
他竟然要将我卖到一个乞丐团伙,然后砍掉四肢在马戏团表演,博取观众同情人捐钱。
这个计划让咏姨也有点不能接受,或者是不惊所措。咏姨随后表示反对,这样简直是丧心病狂,可是全叔坚持这样,全叔最后还狠狠地说道:大妹子,说白了你也是一个女人,而你还只是俺老全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否则我也把你卖了!记住啦吗?全叔扔下话后便离开。我知道他肯定是要回去和妈妈再来一次大战,两个熟女的伺候让他享尽了荣华富贵。
全哥,你真的太狠心啦,你已经夺得一切,包括我,为何还要这么做呢?咏姨哀求着,她想让全叔放过我,放过这个小孩子。
全叔用手捋了捋腰间皮带:轻蔑的唾弃咏姨下巴:你不要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在我胯下舔我的鸡巴,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不要让我把真想告诉老李,嘿嘿嘿。
请你不要将事实告诉老李,求求你不要告诉他。咏姨脸色变得很难看,她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让爸爸知道,难道是是咏姨和全叔一起陷害爸爸,陷害我们一家人,可咏姨那慈祥的面庞看起来和所谓的蛇蝎美人完全不像啊。
一定是全叔搞的鬼,只有全叔这样的败类才会想出一切阴损的招数来陷害他人。
全叔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用手指在咏姨裤裆里掏了一把,证明他对咏姨的绝对拥有。
整个大厅就剩下咏姨一人。她穿着裤衩坐在沙发上思索了良久,最火还是长叹一口气,走进房间,估计是开始调制药水吧,我悲哀的想到,难道咏姨也这么狠心吗?
大约过了半小时,咏姨端着一碗药水来到我的房间。
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天啊!咏姨竟然早知道我在一旁偷窥她们。女人的心思果然慎密。
来,把这个喝掉!喝掉以后什么都会好起来。
看着咏姨端着药水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的心变得惶惶起来。我不敢相信我喝掉这碗药水明天究竟会在哪里?
不,阿姨,你不要这对我,好吗?想想自己季候没有四肢的生活,那场景我几乎不敢想象。
可我浑身就是无力,身体稍微一动下体伤口就会蹦出撕裂般疼痛,让我只能呆呆的躺在床上,任由咏姨将药水灌进我的口腔,然后下咽到肚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