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女人的阴部,和母狼的阴部,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鲁茜是有区别的。
他与很多母狼过,但不曾记住那些母狼的脸;他曾和胖女人过,也没有记住胖女人的脸;他在集中营的时候,和很多的女人过,也没有记住她们的脸。鲁茜没有和他过,他却偏偏记住了她的脸,且难以忘却。
他清楚地记得,他被她打败后,她踩着他的脸骂他,但他那时候不懂人语,已经不记得她骂他的是什么语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记得,鲁茜拖着他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说一句:我的公狗,过来服侍你的女主人。
他那时是的——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听从她的命令,脱除了所有的衣物。
鲁茜在说了那句话,便躺靠在藤椅上,向他张开一双修长的腿,他听得鲁茜的命令,就要走过去,但鲁茜突然道:“爬过来,爬到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你要记住,你是我捕捉到的、并培养出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满足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公狗。”
他没有反抗,他双膝跪下来,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地朝她爬过去,他胯间的硬挺的粗长的,斜刺向上,坚硬的程度惊人无比,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朝靠睡在藤椅上的鲁茜爬去。鲁茜看着他那躬拱的强壮的男躯,和他那挺压至腹部的粗长的,她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她身体内的也随之上升,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的时候,感到的涌动,并幻想这男人的在她的体内进出。
相对于其他的奴隶来说,他或者是最没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他在这人类社会已经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学习到人类的语言以及人类的正常生活方式,关于这世界的很多东西,他了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隶幸运的地方,是他曾经遇到一个胖女人,这个胖女人不但教会他人类的语言,更教会他人类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类的文字。鲁茜并不清楚这些,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却不了解她的奶娘对这个连说话都不懂的男人给予了所有。那胖女人,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了史加达。从而使得史加达比一般的奴隶要多一些东西,那就是,他能够读懂这个世界的文字。
他已经记不清楚胖女人的脸,他只知道胖女人有着肥胖的,她那双粗大的双腿之间,有着浮种的阴隆,他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被柔软的肥肉包吞的感觉,抽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血红的洞。是的,他只记住了这些,连她的脸,他都没有记住,然而,多年来,他每想起那个胖妇,都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态。他想把那个胖妇当成他的母亲,可他在“母亲”的里生活了很久。进入人类的社会,他懂得人类有一项伦理,叫“”如果他把胖女人当成是他的母亲,则那也算的。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已经是很久的故事了。况且,他并不把当一回事。因为他本身看过许多的——在狼群里。
他对胖女人只存在一种感恩,并不存在一种感情,他甚至对人类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对于鲁茜,在最初的时候,他只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至现在,他对她,仍然有着仇恨的感觉,只是,他习惯性地服从她。
他懂得,他是一个奴隶。所谓的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必须服从他们的主人的。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第二章服侍主人
他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么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
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有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中,得到满足的狂叫。她每想起他那根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且插入过母狼的,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上,刚好合适。当然,各种类型的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比许多女人的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很坚挺,向前突隆,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他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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