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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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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情况如何?”见小魔推开门生怒的走了进来,大丫只得战战兢兢的问道。小魔难得发脾气,连大魔王都没有这本事将她气成这样,想来这楚莫彰真是个道行高深的妖孽。

“莫莫太不抬台举了。”小魔生怒的躺在床上,绣花鞋吧嗒两声被甩在地上,从其中一只鞋中飞出折叠成方形的手帕。

想来这便是小魔瘸脚的原因了。大丫不动声色的收目光,暗自为主惋惜,真可怜,都装瘸腿了还是没男人要。

“大丫,帮我捶下腿脖子,酸死了。”小魔闷闷的命令着,掀起裙摆将两条如白藕般生嫩洁白的腿伸了过去。

“小姐真去了西水村?”大丫认命的帮她捶打小腿。

小魔闭着眼睛,享受的嗯了声。

大丫翻了个白眼,天气炎热,小魔走了一天的路,也不先洗一下腿再叫他捶,做下人的果然悲催。

半夜,房顶上仍旧没有传来掀瓦片的声音,楚莫彰想着白天的事,依旧没有睡意。楚音已经派人去查了,证实小魔白天确实在西水村去威胁村民了。而至于是谁让村民反口毁约的,楚音出价再高也没人敢吭声,一口咬定是自己不想卖瓷窑。

答案只有两个,一是小魔的计中计,二是他误会她了。

黑夜之中,他睁眼望着纱帐,脑海中出现的昨夜那双清澈而迷离的眼神,以及被他吻了的柔软樱唇。

也许是太久没要女人了,生理上出现在的需要。

楚莫彰有些懊恼,就是需要女人,脑海中出现的也不该是小魔,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她不是女人,是妖怪。

妖精与妖怪,只差一字,却有千里之别。妖精,盅惑男人心,其实吃折入腹而不吐骨头,妖怪,是怪物,为非作歹为乱乡邻。

两种完全不同的物体。

正试图拂去恼人的思绪,悠悠琴声传进了耳朵。

琴声犹涓涓溪水中,叮咚悦耳,悠然入耳。

楚莫彰闭起眼睛,听着这丝丝琴声,修长的手指和着音律,一下下的敲在床上,他似乎感觉到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指轻轻拔弄着琴弦。

跃动的琴声随着音韵转动,渗入丝丝悲哀,似有位深闺少女坐在窗边守烛盼君归,琴声丝丝入扣,相思之意跃于音韵之中。

楚莫彰诧异的起身,惊赞抚琴之人竟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过渡的如此自然,水到渠成。

他打开房门,铮铮琴声自凉厅中传来。

明月高挂,影成单。

只觉告诉自己不该去凉厅,偏偏双腿下意识的往前走,能弹出这绝世琴声,必是位心灵手巧,巧眸倩影温柔端庄的美丽女子,应该不会是……

朦胧少女垂眸拔琴,紫纱云衣覆,犹如仙女降世,悠悠琴声自白晰指间跳跃而出……

似是察觉有人暗中偷窥,少女抬眸……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母猪与垃圾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虽然早有意料,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人骇然。那位弹琴的紫衣少女真的是小魔,楚莫彰只觉的酷热天当头浇下来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小魔眼中并未有丝毫诧异,她垂眸挥指弹琴,琴声低泣,在黑夜中哀戚……

“你永远都能给人意外。”楚莫彰忍痛走到石凳坐下,望着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她,一时间也茫然了。哪个才是真的她,她还有多少神秘面纱未揭开。

“你将那些契约撕了?”小魔将用手按住琴弦,侧目望着他。

楚莫彰点头。

“是我多此一举了。”声音没有掩饰,没有特意的娇媚,如琴声悦耳。

“白天的时候我有点误会了,别放在心上。”

小魔不语,抬眸望月,良久后问道:“还有十日,一月之约便到了。”

楚莫彰带丝笑意,附合道:“过的蛮快的。”

“陶窑之事我不再插手了。”

“由我处理即可。”楚莫彰望着她,“我很难想像你常年住在山上,怎练的如此娴熟的琴艺。”言下之意是强盗强琴实在让人诧异。

“我娘教的,小时候她对我说,如果有一手好琴艺,长大后会有很多男子喜欢。所以我就没日没夜的练,练着练着便成了。”

此话一出,楚莫彰哑然,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不可否认,琴声确实不错,令人刮目相看。

“你的脚没事吧?”莫名的,坐在厅中,他竟然有些相信她了。

“泡了些药酒,好多了。”

“怎么这么晚还在这弹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弹琴。”

楚莫彰矢口问道:“那昨天呢?”

“昨晚?”小魔下意识的捂唇,两腮嫣红。

哪壶不开提哪壶,楚莫彰直想拿块豆腐撞死!

“那个……很晚上,我先回去了。”

“嗯。”小魔意外的没有挽留。

楚莫彰带着被崴的脚落慌而逃。

小魔抱着琴怏怏回房,踹了睡在她床上的大丫一脚,直接将琴丢了过去。

“还回给那个纱纱姑娘,下次别让我看到这个琴。”

大丫血色惨白的抱住古琴,泪眼婆娑道:“小姐,轻点轻点,弄坏了会要人命的。”杀千刀的小魔,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他费尽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为她讨来好琴夺得楚莫彰的欢心,谁知她却弃之如敝屐。自己没本事擒贼男人心,却将这罪怪到琴的头上,天下不带这理的。

“到床底下去睡。”小魔恼他今天没放寐罗香,害的她失了香吻。

大丫哀求道:“小姐,我都睡了几天的床底了,你就让我睡床上吧,我困死了。”昨晚纱纱可是将他窄干了,他奋战一夜,别说是初夜,连初十夜也送出去了。

小魔又踹了他一脚,斥道:“男女授授不亲,被莫莫看到了不好。”

大丫喷血。直想跳起来插腰骂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当初你让我同睡一张床的时候是怎求我!

大丫哥,我怕。打雷啊,你跟我一起睡吧。

一句大丫哥,就将纯洁的他骗到床上去了。那年他才十岁,她十五岁,他的纯真年代,就被她无情的夺去了。

恨归恨,他敢怒不恨言。

大丫的眼眶有些发红,委屈的往床下爬去。

“算了算了,睡吧。”小魔良心发现,觉的亏待了下属。

“谢谢小姐。”大丫委屈的爬到床内侧,规矩的躺好。

小魔睡在床上数着纹帐洞洞,满脑子全是前晚楚莫彰吻她的画面。

“小姐,你放心吧,今天我没有寐罗香,楚莫彰都能自己走到凉厅去,证明你在他在心里对你已经有了改观。”对于小魔的施舍,大丫感恩的将当前的形势进行了分析。

小魔两眼发道:惊喜道:“真的?”

“你觉的今晚的他跟白天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反正跟白天很不一样。”小魔四肢纤细,头脑简单。

“他想女人了。”大丫肯定的笑道:“小姐的机会来了。”圣人楚莫彰被撩拔了几下,到了发情的季节。

小魔当即来了精神,忙问道:“明晚要怎么做?”

煮了两天,可以吃了吗?

大丫老谋深算道:“不能再轻举妄动,下面要开始步步为赢。家财万贯、潇洒风流的男人通常都有一个惯病。”

小魔急道:“什么惯病?”

“自负!”大丫眼中闪过几道寒光,“他们总认为女人如衣服,要的时候信手拈来,不要的时候随手弃之。他们喜欢看到女人为他们疯狂,倾倒,再高傲如公鸡般拒绝掉。你越是在意他,他便是越不屑,你越是宝贝他,他就当你是垃圾。”

“男人很犯贱!”小魔肯定道,对大丫这番话深信不疑。

大丫慷慨激昂道:“女人对付男人的唯一方法就是……”

小魔脱口道:“将男人当成垃圾!”

儒女可教!

“前有舍身救美男,后有两次撩拨。小姐现在要做是便是以退为进。”

小魔失望道:“如何以退为进?”为什么还不能吃?

“小姐有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他有个妻子,长的不漂亮。见多了花丛中的女人,他觉的自己的妻子很丑,像头母猪。正当想休了她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一个比他更有钱更年轻更英俊的男人喜欢上了自己的妻子。他没有一样比的上那个男人,可妻子在他眼中却变了,变的比任何女人都漂亮、娴淑。于是他不服,两个男人开始抢一个女人。”

“你让我远离莫莫,找个比他更好的男人让他吃醋?”小魔的领悟性非比寻常。

“只要有男人抢,母猪都能变成宝。”言下之下,怕小魔也是头母猪了。

小魔侧身望着大丫,眼光发绿。丝毫没有通过生气之意,更没将自己想成是大丫口中的那头母猪。

“……更何况是小姐这种美若天仙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为求自保,大丫昧着良心说了下半句。

小魔非常满意大丫的答案,奖赏道:“以后你都睡我床上,但是不能让莫莫知道。”

“谢小姐。”大丫卧薪尝胆,甘愿受辱。如果不是她怕楚莫彰发现自己,他大可以明目张胆的再开一个房间,需要百般委屈的跟她同睡一床么?

莫莫啊,你就忍忍吧,为了你我两人将来能同睡一张床,我得先去找个男人了。

债?孽?

万花茶楼

“如花姑娘,你一早找我出来不知有何事?”成子骞着一身锦衣,温文尔雅的坐在小魔对面。

“我们是自家人,无需这么客套,你以后叫我小魔吧,它是我的小名,听起来亲切一些。”

小魔斟了杯茶过去。

成子骞淡笑道:“小魔姑娘,恭敬不如从命。”

“别说客套话,尝尝这里新出的点新,很好吃。”小魔亲切的夹了个芋香糯火团子放到他的碟子中。

“在下不爱吃甜食,再说刚吃过早饭,正撑着呢。”

“不甜,你尝尝。”

“难得来万花楼一趟,听说这最出名的普洱,来一壶吧。”

小魔丝毫不给面子的问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倒的顶级龙井?”

成子骞举杯浅尝道:“小魔姑娘说笑了。”

“哦?”小魔盯着芋香团子不放。

“在下真的吃饱了。”成子骞拿起筷子,将芋香糯米团子一口塞进嘴里,“在下既然能来相见,对你便是没有付何意见,况且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吃了用她筷子夹过的糯米团了,想死……那筷子可是她放进过嘴里的。

“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小魔对这句非常满意。

“见你气色不错,最近该有好消息了?”

小魔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有需要用的着在下的尽管吩咐。”

“借你人一用。”小魔等的就是这句话。

成子骞有些愕然,随即笑道:“人?”

“你!”小魔盯着成子骞开始打量,除了那张脸没有莫莫好看,略瘦一点,其它的都比莫莫好,最起码他会对自己笑,说话也很温雅,不像莫莫冷冰冰的,到时不是他给自己暖床,还是自己要抱着冰冷冷的他暖床。

要不……要成子骞不要莫莫……不不不……小魔着急的甩开这个想法。

就要莫莫,只要莫莫。

人嘛,总是这样,吃不到的香,得不到的好。

嘿嘿……

“在下最近公务缠身,不知你是要借什么人?如若在下有时间,一定相帮。”安全起见,成子骞开始明哲保身。

小魔两眼放光道:“不会花你很多时候,只是要你跟我在街上逛上几圈,让莫莫看看我们有多情投意合。”

“咳咳……”成子骞被茶呛到,手一抖,几滴茶水溅到衣衫上。

“你不愿意?”小魔的眼睛眯了起来,带了丝威胁的味道。

真是匪性不改,哪怕面对的是朝庭钦差,她依旧狗改不了□,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似乎有些不妥。”成子骞放下茶杯,淡然的扫去身上的水渍。

“你不愿意?”声音低沉了些。

“既然都帮你做了那么多事,区区一件事又岂会不愿意呢?”

“那是为何?”

“适得其反。”

“哦?”

“想来楚兄对你已产生了情愫,正是意志摇晃的时候,却亲眼到我们情意绵绵的在一起,依他的性子,他肯定会将这感情藏起来,将你让给我的。”

“莫莫现在就是在逃避。如果不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又岂能让他注视这个问题呢?我只是让你演戏,待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我再解释说这是场误会。”

“怕只怕楚兄不相信,反而认为你是三意二意之人,是你在玩弄他的感情。”

“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他的。你只需要回答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在下的身份特殊,且公务烦忙。”成子骞婉转的拒绝,“不过我可以给你找几位一表人材的公子相帮,到时随你挑选。”

“我不要其它人,就要你。”在青田镇,无论身份还是地位,唯一能跟莫莫媲美的就属成子骞了。

“我理解你的苦心,可你也得为我着想,总之我保证,会给你找一个比楚兄更出类拔粹的男人,你说可好?”小魔翻起脸来不可理由,疯子一个。

“你知道当初在公堂上的时候,我拿出来的字据跟莫莫写的是一模一样?”

“我确实没料到你的模仿他人的书法能力这么高超。”这点不得不由人佩服。

“其实我根本没有见到莫莫的笔迹,何来模仿。”小魔掏出二张纸递了过去。

成子骞摊开一看,其中一张是成子骞写的,而另一张字迹娟透,完全出于女子之手。

想起成辅的话,成子骞问道:“你会幻眼术?”

小魔笑道:“我会的东西还很多,你相不相我立马能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出羞。或许,叫你当众脱光光,又或许,让你向我求爱……”

成子骞的脸色有些难堪。

“小二。”小魔非常满意成子骞的表情,扬手朝远处的店小二叫了声。

店小二忙走了过来,笑道:“这位小姐有何吩咐?”

小魔朝店小二娇媚的笑笑,半晌后问道:“你是男是女?”

店小二愕然了一会,半晌才哈腰道:“在下是女的。”

“可以下去了。”小魔满意道。

店小二离开,没走几步身体颤了一下,像打了个寒颤,一头雾水的摸摸脑袋,接着忙去了。

怪事,明明要去厨房端菜的,咋往这边跑呢?

小魔回头笑问成子骞道:“你觉的如何?”

成子骞笑的有些勉强,“小魔姑娘好大的本事。”一位姑娘家学这些旁门左道,着实有些……

“我让他做甚他就会甚,比如,打人,杀人,调戏女人……”

小魔喝着茶,慢悠悠的望着成子骞,眼中的寓意一目了然。

“不知你要我做些什么?”

“不会让你太为难的,不就是陪我逛逛街,选些衣服,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

“什么时候?”

“这几天都陪我逛逛吧。想要在街上碰到莫莫的机会很小,你不会太为难的。”

“我公务烦忙,你有需要时派人来通知我即可。”

“谢谢成大人。”小魔又高兴的夹起糯米团子吃着。

“对了,在下刚好有一事相商,不知小魔姑娘能否帮忙?”刚起身的成子骞似想到了还有其它事,重新坐了下来。

小魔嘿嘿笑道:“我俩还要这么客气?”

“不知你有没有见过画中之人?”成子骞自衣袖中掏出一张画纸。

小魔接过来一看,是一位年轻姑娘的人头像,“似乎没有见过,就这么廖瘳几笔,看不出来。”

“今天出来的仓促,只是简单的临摹几笔,改日我再将原画带来。”

小魔好奇的问道:“她是谁?”

“一位朋友托我寻的,她在二十五年前失踪了,当年查到在江陵县一带消失的。可无论怎么派人寻找,都是音讯全无。这次我因公事来到此地,顺带帮忙寻找。”

“二十五年前的女人,模样应该全变了。你拿二十五年前的画相,又怎么会找的到呢?”

“不知你有何好的建议?”

“你该推算她二十五年后该长成什么样子?譬如她成亲生子,腰会变粗人会发胖臀部下垂,如果她嫁给农夫,皮肤变粗手脚会变大。如果她生活贫困,额前生皱纹,青丝生白发。这些东西你一一都要考虑。”

“那就是说,想要寻着她犹如大海捞针。”

“看你有没有这个运气,我拿回去帮你琢磨下她现在的样子该是如何的,你下次将原画带来。”

“小魔姑娘有心了。”

“我们就该是互帮互助的。”

见成子骞下楼后,小魔停在脸上的笑容没了,她折好画纸塞入袖中,付钱离开了茶楼。

“成辅,你觉的这两个人相么?”成子骞将两幅画摊在桌上。

成辅仔细端详着,蹙眉摇头,“云成公主娴静温柔,小魔是妖媚之相,两人根本不像。不过说真的,大人,你的画画手艺真好,将牛小魔画的栩栩如生。”

“你看两人的脸,再给我看仔细点。”

“是。”成辅整个整个脑袋凑往画了看,良久后揉着眼睛道:“大人,乍看之下眉目间是有些像,可细看之下并不是很像。”

成子骞摊开另一幅空白画轴,重新画了一幅,成辅当即惊讶道:“像了,这次像了。”

相同的色彩,如出一澈的衣物,青丝发饰全都一样,除了那张脸。

“她们有多像?”

“像是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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