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有五尺高了。东边的天空,有一抹粉红的霞光。那轮太阳,象一个红色的灯笼,挂在充满白色雾气的山顶。
天魁看着这一对狗男女那恶心的样子,心里象塞进了猪毛一样不舒服。白天化日,两个人就在大路畔公然干起了这种事情。当男人和女人穿着衣服时,他们还让人油然起敬,可是他们全脱了的时候,动物的那些特征全露在人的面前。看吧,那个男人,脚中间黑的象驴的裆间,黑色的屁股,在女人身上快速地动着,那样子并不比牛马狗猪干这事时高明多少。
那个女人,用头巾蒙了脸,躲后了黑暗中,她的头偏向一边,把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任男人折腾。
天魁吐了一口唾沫,手里拿着枪,站了起来。
七十四、土匪就是这么当的
天魁提着枪站了起来。
他把头上的毡帽拉低,盖着了头,让那两只眼睛从毡帽中的洞中露出来。早晨的空气很潮湿,林子里到处是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全是潮湿的气味。身上有点冷,冷得让人哆索。任天魁站起来,并不是要干什么。真的,他不是要抢人,也不是要打死谁。他只是爬在那里,忍受不了看一对男女交合时的样子和声音。
这个女人,这个寡妇,可能很长时间没有粘着男人了,神经有点过份地敏感,粘着碰上,就发出啊啊的叫声。那种叫声,里边是快乐还是痛苦,怕只有她才能明白。当然,也可能是这个男人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的进入,让女人感到了疼痛了,她才发出这样的怪叫。
说实话,天魁有点同情这个妇人。一个寡妇,出来弄粮食,半路上还要让人这样。这男人太不是东西了。
天魁的脸子绷得很紧,全身紧张,一步一步地向两这个人靠近。到了离他们只有三四步的时候,天魁站住了。
面前的一对男女悄然不知。
男人是一个黑屁股,黑的象驴子的屁股,欢快地地女人的身上动着。女人的双脚,因为没有脱掉裤子,裤子缠在双脚上,好象把女人的双脚绑上了一样,又好象女人在用双腿盘着男人的腰。
女人的脸上盖着一块白色的头巾。象一个死人一样。头偏向一边。她的张开的嘴巴,呼着热气,发出女性的呼喊。
男人把自己的头埋在女人的脖子旁,屁股高耸,一副用尽全身力气的样子。
天魁看着看着,一肚子的气。
看着男人和女人露出的屁股,黑色的充满色素的屁股,一种恶心的感觉让天魁很不舒服。狗,两条狗,两个架秧子的狗。天魁在心里骂道。
“给我滚起来。”天魁喊道。
也许是太紧张了,天魁的声音太小了,他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喊着,可是那两个人并没有听到,屁股还是欢快地动着。
娘的,这个男人跪在地上,膝盖就在地上,那样子多考顺,不知道这家伙在他的老娘面前跪过没有。现在在这个妇人的面前,这么听话地跪着。为什么呢,就为了弄一下,娘们,真不是个东西。
任天魁用枪头,在男人的屁股上捅了一下。他已经放弃了喊叫。不能喊,喊了别人可能记住处他的声音。
那个男人突然顿了一下。屁股不动了。过了半天,他才拧过头来,一看到黑洞洞的枪口,那男人呆了,身子一滚,倒在了地上。可是他忘了自己是钻在女人裤初当中的。他一滚,带着女人的脚辅导员在了他的身下。
那个女人脚给压痛了,哎哎呀呀地叫了起来。
“你把我的脚压断了,死人!”女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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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男人才明白自己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脚上。他从地上翻起来,又把头从女人的裤裆中钻出来。一下子给天魁跪在面前。
那个女人这时才明白在她们的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她变得不好意思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上衣拉下来,盖着露在外面的一对ru房。
天魁说:“干呀,接着干呀,不是看你们干得热火朝天吗?”
那个男人低声说:“我不敢了,你干,你来干。”
女人一听这话,手上提着的裤子也不系了,就用两手提在那里。
天魁在地上吐了一口,骂着:“呸!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大清早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情,遇了爷爷我的霉头,真是该死!”
那男人接着说:“是,我猪狗不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天魁说:“要你的命我嫌脏手,你真不是个东西,帮人背粮食,就好好帮着,却要趁人之危,干这种事情。你这样搞别的女人,别人再去搞你家的姐妹,你遇着了不一样地着气吗?真是个驴!”
“我是驴,我是驴。”那个男人光着屁股在地上磕着头。
“去,帮这个女人所粮食背下山,要是半路再要干这事,我就在你们后边跟着,到时候一枪蹦了你,让你挨炸子。”
“是,是。”
那个男人提了裤子,胡乱地穿好衣服,从地上背起女人的粮食袋子,转身就往山下跑。女人还在那里提着裤子发呆呢。
天魁喊:“你还不跟着他跑,等着挨枪呢?”
女人这才明白过来,也跟着跑下山去。
地上留下的是女人刚才盖脸的头巾,和男人扔下的二三十手大麻。麻是用一个袋子装着的。可袋子是破的,很明显地能看出来里边露出的白色的麻皮。
天魁看看山下,那两个家伙飞快地跑着。看样子他们是吓坏了,头也不回,也不敢往山上看,只是没命地跑着。
七十五、无味人生
看着那一对男女落荒而逃,天魁摇了摇头。
人啊,真是奇怪。有些东西,明明很平常很一般,可有的人就是把他看得比命还金贵,有的东西,明明很金贵,可有人就是不珍惜。
这一对男女,一大早起来,在这么潮湿的林子里,就干起来了这种苟且之事。天气这么冷,露水这么重,出一身汗,再受一场惊,不弄出病来才怪。多少人就在这深山林子中男欢女爱,得到的是片刻的快乐,可弄坏的是自己的身体。等到老了,身体不行了,痛苦就要一辈子折磨他们了。
再说,这男人,是那么脏,一看就是一个流浪者二痞子,一身力气的二痞子,恐怕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腥,一见女人眼睛就发红充血了。他也太丑了,黑乎乎的脸,上面透着红。黑的地方是污垢,红的地方是出汗洗干净的脸皮。两只眯眯老鼠眼,肥厚的嘴唇,上边总是淌着口水,好象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娘的,总是流口水啊。不要说那个女人嫌他脏,任何一个人,包括男人也会嫌他脏的。
没有一个人不厌恶这样的人。
可就是他,还要跟人男欢女爱。
再说那个女人,老了,老得象一个干梆子。有一种女人,天生不讨人喜欢。那就是女身男相的人。这种人身材骨架声音谈吐,全是男人的样子,可身子偏偏是个女人。所谓克夫命,就是这样的人。
她们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做事硬要跟男人争锋。争好处时,她们是男人,要跟男人一样平分秋色。到了干活做事的时候,她们又要做女人。
谁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
看着那两个货色越跑越远。天魁也准保备走了。这个地方不能长呆。这两个家伙,要是跑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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