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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初代]你们,铐杀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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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现在做不到,若是强行破门而入能够采用的话,阿诺德就不必采取这种艰难的抉择了。

幻术根本不可能欺骗实在存在的东西。

幻术师也做不到欺骗自己。

此时东都塔内已经空无一人,警察疏散的很彻底,斯佩多便毫无顾忌的撕开幻觉露出真身。现在的情况即使是用云的火焰也无法保护自己,因为黑手党又不是万能的。

怪异的军装,竖直的领口,红色的衬衫。斯佩多经常被阿诺德嘲笑的冬菇头此时在细碎阳光的照射下很是好看。他终于在展望台之间的一层停下,看着铁质的电梯门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

“我是瞎抽什么风”。斯佩多扶住额头低声嘲笑到。真是蠢透了,按照自己的性格应该是走得远远,自己想死的人他干什么去理。

即使他来到这里,以那个人的性格,也不会说出任何一句感谢吧。

哪怕是一句我很感动,或者是谢谢你。

也许他只会对我说着无情的话将我赶下去,果然是没有浪漫细胞的人啊。这倒也是,阿诺德那种人……明明一开始……

〖不懂怎样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最后关头也狗血一次。

斯佩多站在电梯门外,他知道阿诺德在里面。一种牵连着脉搏的感觉。斯佩多挑了挑自己水蓝色的额发,那个人的手指似乎还是温热清晰的,透过头皮的一点点暖意浸透心脏。他的背后抵着电梯的门板,手里的怀表闪烁着靛青色的火光。包裹着长靴的腿交叠着,这是不止一次被阿诺德判定为不正经的姿势。

也许还被吐槽过没有骨头。

斯佩多也回忆起很多。并不是没有完成就搁浅的野心,也不是什么童年往事,因为他发现自己生命里印象最深的便是加入了彭格列的那几年。

看着阿诺德的波澜不惊,就觉得自己看到了阿尔卑斯山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

笑的时候很漂亮,像吹拂过西西里的温暖春风。

原来prio的感觉成真了。

“戴蒙,总有一天你那种偏执的性格会害死你的。”他还记得giotto难得的看着他满身的血迹,愠怒的朝他大吼。这是温和的首领从未有过的失态。超直感果然灵验。

只是自己这算是很蠢的自寻死路才对。

但他想,生不能由自己主宰,至少,死却可以。

隔着一道铁制的门扉,斯佩多知道自己的声音无法传到幻觉空间里,其实他可以很轻松的打破阿诺德不熟练的幻术的。但是他不愿意。他穿着敞领的黑色军服,修长的脖颈从领口绵延出来,这空无一人的大厅中,阳光倏忽给他染上斑驳的光。他知道自己剔透的海蓝色眼眸此时亮的惊人。

至少最后一次让我自私,我知道他陪着我,但是他不知道我陪着他,这多好。

斯佩多像孩子一样骄傲的笑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这一幕有多么悲壮。

这并不是缠缠绵绵的殉情,欲语还休的痴恋。仅仅是这样,这样至死的陪伴,就让他觉得莫名的愉快。若是还有时间,用所有的心与力,去将这个名字镌刻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念诵,也许下一辈子还能找到他……不,是肯定能。

戴蒙&8226;斯佩多闭上眼睛,最后的倒计时已经开始。

他似乎听到了战火燎原中,侧脸静寂完美的阿诺德唯一不会对他说出的话。那句他如今疯狂的想听的话。

“tiao,deon。”

最后的时光,若是能够听到,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开虐!下面继续洒狗血。

其实我大概需要写23章左右,而且我觉得我写的并不是很虐……远目

这章是最狗血的,传说中被无数穿越小说写烂的殉·情·。

好吧其实这是我心情糟糕的时候就喜欢开虐。

然后打出来了即使不符合欢乐的文风?但是还是放上来催泪。

下面是解释恩

大家不觉得阿诺德从一开始就是被动的一方么,没有否认他和斯佩多的关系,但是只是一只被动的等待斯佩多追上来,私以为这样的态度不可取。好吧其实我并没有恋爱的经验,所有的都是我看书总结的经验,但是我知道只是这样是不行的,若只是感动又不是爱情,而且他们之间太复杂了。不算是纯粹的爱,而混杂着敌意,友谊,欣赏。我只是想弄一个相当大的刺激让浮云君彻底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不然以他的性格可能要拖好久。

其实斯佩多的性格也在压抑,并没有写出他阴狠和残虐的一面,或许是他潜意识的埋葬了那一面,但是斯佩多还是斯佩多,他的名字还是deon【意为恶魔】,我一直奉行完全了解。是时候让他所有的性格都毫无保留的放出来了。

这是一个必要的契机,即使乃们说我后妈我也接受了。这俩娃儿太迟钝了。

68、擦肩而过

字母的提示一个个显示,显示屏上映射着微弱的光芒,电梯里只听见两人沉重的呼吸。阿诺德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按着,电梯顶上的小小孩子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帝丹……帝丹高中!

迅速判断出这是“侦探”英文的颠倒,江户川柯南果断的将电线剪断,在这最后一秒也能保持着冷静的思考,果然不愧为平成的福尔摩斯。只是他得知那是自家青梅竹马正在考试的学校时,就有点慌。现在全身紧绷的肌肉一放松下来,才觉得这几个小时已经累得不行。

“这下没问题了。”小孩子像是虚脱似的蹲在了电梯顶上,发出了短信的阿诺德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接近过,仅仅一步之差就可以踏入不归的黄泉路。这一切有太多的巧合了,若不是江户川柯南万分熟悉的单词侦探,若不是帝丹中学而是其他的学校的话,他未必能在三秒钟反应过来。

只不过这样的经历让他再也无法缄默下去,突然这个时候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以前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自然懂的活着的不易,可是现在平静了十年,连心境也钝化了吗。

在生命最后的一刻,他终于了解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好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营救吧……喂,你在做什么。”柯南放松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发出了炸弹的地点,并且在此通过电话说出了他的推理。柯南也没有管已经浮云掉的窃听器,刚刚扭头望向阿诺德时,却大惊失色。

“如你所见,拆门。”阿诺德黑色的风衣衣摆因为改变的动作而稍有皱褶,铂金色发的男子偏着头轻哼,然后夹杂着强大的云之火焰的变形手铐瞬间席卷了电梯门。这样的大声让东京塔下的群众也听得很清楚,慌得在场的警察怀疑是不是还有没有拆掉的炸弹。

看着已经扭曲成一片的钢筋,柯南小朋友张大了嘴巴,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愕形容。恐怕刚才睿智的侦探此时已经呆滞了。上面紫色的火焰跳跃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而这充满了冲击性的招式相当厉害,只要他想,毁掉一栋大楼也不成问题。这到底是多么可怕啊……

阿诺德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他身上。

奇怪,总有一种刚才有人呆在这里的感觉。阿诺德的手附在了白色的墙上,手掌上似乎还有余温。他失神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知是谁帮他用手指划过爱情线,说这样的线路几番波折,必将艰难万分。刚才似乎觉得有人在门外等他,是错觉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柯南跌坐在地,不禁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黑色风衣,战斗力却强的和怪物一样的人。组织吗,怎么会?这样完全不是枪的概念了,现在的科技真的已经到达了那样的程度吗?

“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家伙,我表面的身份是fbi,实际上……”阿诺德收起了手铐,将心中的烦躁收敛。“我可是黑手党。”

因为此时乱成一团,没有及时察觉到楼梯外隐蔽的相当完美的人。他没有转身,甚至连一眼也没有看,独自一人的走下楼去。垂在流海下的蓝色眸子此时染上了深深的黑暗。

果然他是一个自作多情的混蛋。斯佩多唇角的嘲讽渐渐的扩大,现在的他很想对着蓝天笑得猖狂无比。他戴蒙&8226;斯佩多完美的完成了能够蒙蔽他的幻术隐蔽,他该骄傲吗?

阿诺德始终不知道自己在陪着他。

他不知道最好。

现在没有心情应对采访和警察的盘问笔录,甚至根本懒得去找那个安置炸弹的罪犯。阿诺德手心全是汗液,拳头紧了又松似乎已经毫无耐心。“江户川柯南,现在我没有心情回答你的问题,之后来并盛再说。”

孤高的浮云什么时候会理会这些麻烦事情了?阿诺德决定将这些完全浮云掉,在救援队很吃力的爬了上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铂金色发的警官向下走去,急匆匆的丢下一句:“那个孩子在上面。”便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楼梯尽头。他们还傻在那里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

直到看到了电梯外的一片废墟和呆滞的孩子,他们才凌乱掉。这到底是什么可怕的破坏力啊。柯南面前直起身子,用连自己都怀疑的天真语气对着搜救队员说:“刚才警官哥哥说有要紧的事情,而电梯是因为还有一颗小型的炸弹没有爆炸呢,是警官哥哥保护了我。”

狐疑的警察们没有想过这样小的孩子会这么流利的扯谎,便开始处理后续。而柯南隐匿在眼镜下的灰蓝色眼眸晦涩难懂。

黑手党……这样的身份,他越来越想探究下去了。

阿诺德在走出东都塔的时候,看着播音员对着镜头大声的欢呼,群众的嘈杂声不绝于耳,可他却充耳不闻。最终在红色的东京标志下,他抬头看了一下碧蓝的天。

仿佛世间的喧嚣统统消失殆尽了似的,明明是所有人无比雀跃的场面,他却觉得出奇的沉静。

他此时深深地铭记了一点。没有人会无所不能,只要是人都会惧怕死亡,会欢笑,会流泪,会有重逢的喜悦,也会有失去的悲伤。即使行走于黑暗边缘,即使早有了赌命的觉悟,也会有那样由衷的希望。

他渴望活着。

人总要抓住点什么。阿诺德双手插在兜里。湖泊蓝色的眼眸毫无焦点的扫视着四周。莫名的,心脏那里有些微的抽疼,阿诺德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哪里无意间的缺了一块。

他开始踏上回到并盛的路,乘着看不清前方的路的地铁,阿诺德坐在椅子上,地铁中并不明亮的灯光孤独的罩在他铂金色的头发上,飞速驰过站台的地铁让他看不清到站时模糊的光点,只觉得“并盛”这两个字尤为温暖。他独自一人熬过着冗长的路程,空旷的车内人稀稀拉拉。

同一辆地铁上,坐在最尾部的斯佩多是看着那万分熟悉的身影先上了这辆地铁,然后才踏入离他最远的车厢。近乎唇挑起近乎完美的弧度,三十度不高不低,是最适合虚假的礼貌微笑。就一如斯佩多在刚才下的决心,我知道他陪着我。

但他不知道我陪着他。

这是独属于雾属性的自私。斯佩多看着空无一人的车尾,突然用手捂着眼睛笑得肆意,以至于胸口闷闷地痛,像被刀锋割开的鲜血淋漓。

斯佩多不知道他自己在闹什么别扭,或许他习惯于揣摩别人的心理,却一直忘了自己的心思藏的有多么深。或许是因为刚才对阿诺德毫不容情的打碎他幻影,连陪伴的资格都不留给他;或许因为阿诺德不管不顾,连他的感受都没有想一下的就去玩慷慨赴死的戏码。或许因为阿诺德说走就走,连一个奢望都没有留给他,让他守着衣冠冢独自怀念。

这一瞬间终于爆发。

“nuhuhuhu……亲爱的,相遇本身就是错误吧。”斯佩多只能用掩盖了他所有心情的笑声,来回答他的自说自话。

这段爱情是因为他本身的欲望促成的,混杂着欣赏,对手的默契,伙伴的友谊,以及背叛的仇恨。这太过复杂所以让彼此觉得独一无二。所以纠缠到这样的地步,他也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纯粹的爱。

只因为阿诺德强大的足够承受他吗?若是这样为何当时他死也不承认阿诺德的死亡。若是想要强者……多少人都能代替吧。

可是无论是什么人,都带给不了他最初的心情。

阿诺德像殉道者的决绝神情,那毫不动摇的正义,都让他穷其手段束缚住他的卑劣无所遁形。斯佩多回忆起狭小的电梯内阿诺德望着他的动摇,最后几乎撕心裂肺的攻击,最后的一句对不起。一寸一寸的啃噬早已染上淋漓黑暗的心。

他仰着头,胳膊搭在额头上挡住到站时的灯光。灰色风衣的青年顿了一下,然后义无反顾的向前走去。他也许隐隐感知了什么,却因为心绪的凌乱而忽视了预感,最终选择直行。

他始终没有回头。

他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出自他手下的特色冬菇头,正在电车内的玻璃前摇曳着。不算很远,只需要仅仅三步的距离就能够隔窗而望。灯光弥散的那么朦胧,像被剪刀剪的支离破碎的影子。

可是到达并盛后,他看着金发的首领无可奈何的表情,却失望了。他说:“戴蒙没有回来。”他知道斯佩多的个性,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耽搁自己的目的,而他不在这里……

“阿诺德,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才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现在看着你没有事情就好。”giotto担忧的打量着他,虽然精神有些疲惫,但是一切完好。

“你直觉他在那里?”阿诺德单刀直入,giotto的直觉根据多次演练,准确度相当高。他现在就差没有揪着他的领子问了。

“我直觉……”giotto静静地看着阿诺德情绪波动剧烈的蓝色眼眸,最终低叹。“他和你在很近的地方,擦肩而过。”

“你当你是算命的吗?”阿诺德咬了咬下唇,鲜明的刺痛感和咸腥的铁锈味道弥漫在口腔里。“而且,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是你来问我的,当然,准不准你自己定夺。”

你当你是专家吗。阿诺德抵死不肯承认,可是他却无可奈何giotto超直感的准确性。既然找不到,那就原路返回。虽然他的脚步匆匆,从来不回头看路上的风景。只是这一次他打算破例。

停下自己往前的步伐,换我回过头来追赶你。

69、假面下的残虐

薄暮那束执着的光,割开厚积的层云,把所有的热和明亮毫无保留的投射在的大地上,水泥石的路面温度骤然升高。已经入秋了,天气并不燥热,但是日本的气候向来反复变化,刚才还是阳光灿烂转眼间转阴,淅淅沥沥的雨跌落天际。

而此时,在门口堵着斯佩多的阿诺德心情并不怎么愉快,甚至可以用糟糕形容。

“喔,今天吹了什么风,首席大人在门口等我呢。”斯佩多完美无缺的动作和笑容宛如平常,只是称呼变了。不是很调侃的语气,也不是当年他们第一次相遇时浓浓的戏弄与战意,他抱着手臂,轻扬三十度的虚假微笑。“怎么,想和我聊什么?”

“戴蒙……”阿诺德曾经以为自己没有焦躁这种情绪的,但是看着他用一种自己不熟悉的口吻说着话,或许他对很多人都是礼貌的口气,可是阿诺德还是听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刻薄。

斯佩多身上没有淋湿太多,也许是幻化了雨伞的关系,只有他喜欢穿的长筒靴鞋面湿掉了。炎炎的风从未关上的门后吹进屋里,可是这阵风很是虚弱,已经被渐渐变大的雨点侵蚀干净。可是空气仍是沉闷的让人焦躁。踏上玄关,斯佩多关上了门。云雀和骸还在并盛没有回来,giotto他们正好去东京观看九代为他们打理的房子,只有阿诺德一个人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屋子,逮到戴蒙这个私自行动从不上报的家伙。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是质问吗?我去干了什么,为什么要向你报备?”斯佩多继续他无懈可击的微笑,连手指都没有发抖一下,他自顾自的解开军服的扣子,想要进门。只是阿诺德抓住了他的右手臂。

“等一下……”阿诺德并不知道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只是从他不同寻常的反应看来,他肯定是生气了。至于原因八成因为东都塔的自作主张。毕竟新闻登出的很及时,到处都在播放,他没有看见的几率很小。

“放开。”斯佩多停住了脚步,直视前方淡淡吐出一句。语气中隐含了多年统治下属和属于军队的严厉。这样冷淡的语调让阿诺德不可置信的转头望了他一眼。本来沉稳有力的手指力气一松,被斯佩多挣脱开。

印象中,斯佩多从来没有用过这样对待敌人的口气对他说过话。

从来都处变不惊的铂金色发青年看着斯佩多消失在屋子的拐角,抿了抿干涩的唇却发现自己词穷的厉害,或许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人,也不懂少年少女们是如何维系那份脆弱的关系。直到现在,他从未如此的觉得无力回天。

回忆起来,每一次都是斯佩多主动。主动来找他,主动和他相处,主动与他搭档,连先伸出手的都是他。而努力维系的也是他。甚至寻找不知为什么消失的他的,还是斯佩多。

阿诺德站在没有开灯的回廊里,门外雨声阵阵,乌云已经遮蔽了傍晚的天空,天色早早的暗了下来。就因为这样的思考,阿诺德从未动摇过的心渐渐彷徨。在这样一份感情里,他付出了什么?

互为敌人的时候,他上来就甩手铐,企图将他抓进监狱。成为同僚时勉强接受他作为搭档,却时不时的干架,而他从来没有认真反抗过。即使是告白之后,他也没有明确的回应,只是任由他们发展为情人关系。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被动接受后坐享其成。

他不会安慰人,不会体贴不会关心,对人处事极为高傲而且任性自我,不喜欢集体行动,事事为工作责任感超强,而且是固执到一条路走到底打死不回头。虽然giotto所说,孤高的浮云就该是这样子。

戴蒙生气了。阿诺德知道,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消气。

独自站在长廊里的青年挺得直直的背忽然有些不稳,阿诺德略闭了眼睛,倚着墙缓缓地靠坐下来。雨声渐渐地大了,阴影笼罩在黑暗的室内。

铂金色的发丝似乎也因为这样的黑暗黯淡了几分,阿诺德曲起一条腿,单手放在了额头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门外风雨大作。

脚步声在和式的地板上响起,不轻不重的从内部走来,然后停在了他的面前。阿诺德嗓子干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知道自己这样无聊的脆弱姿态被那人一览无余。然后接踵而来的就是肆无忌惮的讥讽和嘲笑。

而对方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然后低沉好听的男声响起。

“阿诺德,我以为你不会有这样狼狈的样子呢,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孤高的神态,作为被仰望的存在。”斯佩多也的确如阿诺德所想的这样做了。犀利的话语从来都是他的语言特征。

“你很满意吧,d斯佩多。”阿诺德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眸,依旧是澄澈的湖水蓝,而里面充斥着的是从未有过的软弱。“你很满意我变成这样?”

“nuhuhu……你这样脆弱的表情,是想要引起我的同情吗?”斯佩多突然笑了,阴沉诡异的嗓音格外有穿透力。他扳起阿诺德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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