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完结)作者:肉书屋
然已经是他给我的最后期限了。
怎么办?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天越来越热,这里只要到了春天,就如夏天一般炎热了。越想越烦躁,越烦躁就越热。
一个侍婢给我送来了凉茶,这算是鸠摩罗对我的福利,下午总会给我送点茶水糕点。不过今天侍婢还额外拿来了一个漂亮的锦盒。
“内侍官大人,这是王派奴婢送来的。”侍婢将锦盒放到我的面前的在案桌上,低头退出了议事厅。
锦盒很漂亮,桐木的盒子,镶嵌着漂亮宝石,这国家反正不缺宝石。我拿起盒子,发现有点分量。
缓缓打开,瞬间,金光刺眼,我登时瞪圆了眼睛,是金币!是我的工钱!而且是我这六个月的工钱!
良人啊!这小子终于想到给我发工资啦!捧着锦盒我险些热泪盈眶,这是我辛辛苦苦,用六个月汗水换来的!
这些天,鸠摩罗一直没给我好脸色,也让我很莫名其妙,以为他更年期提前了。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在今天给我发工资,明明刚才离开的时候阴着脸。果然老板的心思不易猜测。以为他看我不爽,可是下一刻却发了我工钱。
心情一下子因为拿到工资而舒畅起来,我决定去谢谢他。看来他心情应该很好,说不定能让他再宽限我几日。
捧着盒子开开心心地去找鸠摩罗。
“王呢?”随便抓了个侍卫问。
“跟国师去迷宫了。”
迷宫?看来他果然心情不错,而且还有文修在,看来一定能答应我的请求。
后宫的绿色迷宫非常巨大,只有站在皇宫最高的塔楼,才能看清迷宫的全貌,即使那样,要找出一条线路也要好半天,就更别说进入迷宫内部了。
来到迷宫,果然鸠摩罗和文修正站在入口处。鸠摩罗一身亚麻布无袖短衫,腰间是一条鎏金的宽腰带。而文修则是一身亚麻长袖长袍,腰间简单地系着漂亮的流苏。
他们一个黑,一个白,一个头发在阳光下暗红,一个淡金。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其实十分登对,也十分扎眼。
“王,文修。”我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同时转过了身,鸠摩罗琥珀般的眸子和文修水蓝的眼睛,便都映入了我微笑的脸,阳光下,我们三人相对而立,暖暖的风轻轻地吹起了我们三个不同颜色的短发。
小鸠的心态应该是这样的,他认为菊花与他朝夕相对,应该跟别的女人一样迷恋于他,所以他像夜刹看见踏雪一样,时不时展露自己性感的体魄。所以当他知道菊花看上了他不屑的不男不女的男人,很抑郁。
第五卷追着鸠摩罗屁股要工钱的日子
第二十二章硬来是行不通滴~~
大家问小冉几时骑着毛驴而来,应该快了,不是明天也就是后天。灰色的小毛驴啊~~~驴和马生出来的是骡子啊~~
很少有日子,能像今日这般恰意。我们三人似乎很久没有碰到一起了。
“秋苒你来地正好。”文修开心地迎上来,水蓝色的眼睛纯然无垢,他摸了摸我的短发,“走,我们一起比谁先走出迷宫。”说着,他拉着我走到了鸠摩罗的身边。鸠摩罗拧着眉,双手环胸,没有看我和文修,而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锦盒。
“王,谢谢。”我主动感激他,可是他还是那副阴阴沉沉的神情,刚才那转身间的平和又消失无踪。何以我的出现,会让他如此不满,“王,关于打仗的事,我希望您能再给我几天。”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你先出来,我就答应你。”说完,他便大步走入迷宫。
文修笑着拍拍我的后背:“走,我也跟他在比赛,这次我们努力,别让他赢了。”这一次,文修似乎很有自信。
我从未参加过他们这个比赛,但是听人说,文修每次都输给鸠摩罗。而我,也只有进去过一次,但因为就此迷失在里面,便不敢再贸然进入。记得那次还是鸠摩罗将我领出了迷宫,非常丢脸。
迷宫入口只有一个,在走过一段通路后,便出现了三条岔路。鸠摩罗站定在岔路口,俯看着我们唇角轻蔑地勾起:“你们先选。”那神情仿佛是有意让着我们。
文修看了看,选择右边:“你每次都先走右边,这次我选右边。”文修带着自信往右边那条路而去。
“你呢。”鸠摩罗将视线恩赐一般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心里直犯愁,撞运气吧,上次我是从中间进去迷失的,那我这次就选左边吧。
我指向左边的路:“我走这里。”
他笑了笑,笑得很轻巧,然后盯视我前进,那阴沉沉的视线就像老鹰盯着小白兔,只等机会将她彻底捕杀。
后背的战栗感一直到进入我的通道,才渐渐消失。我长长舒了口气,跟鸠摩罗在一起,总是会觉得很压抑。转身看着没有人的小路,夹在高高树墙之间的路阴森而诡异。
暮色渐渐下沉,金黄的夕阳淡淡洒落在前面的道路上,朦朦胧胧间,似是给我指出了方向。或许人都是与飞蛾一样,向光的。所以我宁可选择有阳光的道路,也不会走入那些被阴暗侵袭的境域。
想到这个迷宫的比赛,我不知为何想到了鸠摩罗给我的命题。他和他的将士喜欢打仗,目的不在乎掠夺,只在乎那最后赢得胜利的满足感。就像鸠摩罗闲着的这半年,他也一直在跟别人比赛着,围场里,宫里,总是离不开比赛。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他追求的是胜利的感觉,正如他那些将士所追求的。那么,只要有一个让他们可以得到刺激,得到胜利的满足感的比赛,不就可以了?灵感来自于刹那间,一旦来临,任何问题都会在瞬间解决。
心情一下子豁然,有种急于想告诉鸠摩罗的感觉,脚步开始加快,不知不觉间,竟是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这让我很兴奋,因为如果走对路,就会看到设置在迷宫内的喷泉,可以让你稍作休息,喝口水。
顺着水声,我小跑上前,可是,面前竟是一堵人高的树墙,是死路。
而那水声就在树墙的对面,这就是所谓的绝望。希望就在眼前,但你却让你无法触及。干脆爬过去?我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么做还真是有点……掉价。算了,掉头吧。
我转过了身,却在那一刻看到了站在树墙之间的,挺拔的鸠摩罗。健硕的他就像一棵大树,保护着他身边生在的柔弱花草,为他们遮风挡雨。
“王?”
他单手插腰,挺起胸膛,高抬下巴俯视着我。性感的唇线抿起,带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轻蔑的笑。
他一直都是这副拽样,所以我也不再介意,我笑着上前:“王,我想到了。”
他挑挑眉:“想到了?想到了什么。”
“就是即打仗又赚钱的方法。”我有些迫不及待,生怕这个灵感下一刻在他这慑人的气势中溜走。
“哦?”他放下叉腰的手,向我迈进,“说来听听。”
我低下头,以免被他随身带着的这种压迫感所影响:“我想刻意组织角斗的比赛,让战士们角斗比拼,决出胜者,胜者赐予英雄的称号。全城的百姓都可以观看,但是要买一种门票的东西才能进入,还可以根据座位的远近来划分门票的价格……这样……”忽然,后面了抚上我右侧的脸庞,轻捻我的短发。我立刻陷入戒备,无法再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头顶传来他漫不经心的话语,他宽阔健硕的胸膛已经几乎贴近我低垂的额头。耳边的短发被他修长奶咖色的手指卷起,然后慢慢松开,指尖划过我的脸侧,缓缓而下,落在我的颈项上。
我立刻后退一步,他却只是微微拉长手臂依然能触摸我的颈项上白皙的肌肤:“你情人最近怎么没来找你?”
我再次后退,直到离开他能碰触的范围,抱着锦盒低头认真地说:“王,我在跟您说正经事。”
“比赛这个主意很好,我很喜欢。”他的脚步再次迈近,我慌忙后退,忽然,后背撞到了树墙,退无可退之时,他的双臂也在那一刻撑在了我身体的两边:“也对,就算不男不女的男人,也不会留恋一个平胸的女人。”调侃轻蔑的话语再次而来,我愤然仰脸,对上他轻蔑傲慢的目光,他立刻收紧目光,视线瞬间变得凛冽。
骂语险些破口而出,但被我生生咽回。鸠摩罗是头易怒的狮子,不能轻易招惹,否则下场将会鲜血滴淋。
与他瞪视良久,我忍下心中的怒火撇开了脸:“王,既然你无心谈论正事,那请让开。”
“哼!”一声轻笑随即而来,右边那条精壮的古铜色的手臂缓缓收回,大大的手掌就朝我胸口而来。我惊地立刻用锦盒挡在自己身前,再次怒瞪他:“你又想做什么?!”
他低垂目光,完全无视我的愤怒,抬手就夺走了我手中的锦盒,盯着我的胸脯随意地扔到一边:“碍事。”垮嚓,锦盒摔开,里面的金币叮叮当当地滚落一地,在仅有的的阳光下,闪烁着无力的光辉。
接着,他又要摸上我的胸脯,我慌忙扣住我他的手,他只是皱了皱眉,就立刻扣住我的双手,毫不费力地拉高在我的头顶之上,另一只手便按在了我的胸脯之上。
“平胸到底什么样子?”他兀自说了一句,手掌就在我的胸脯上左右游移,我气得大喊:“鸠摩罗!你混蛋!”
他又皱了皱眉,收紧手掌想捏我的胸脯,被我裹紧的胸部根本无法捏到,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挑起一边的眉:“什么东西?”
“鸠摩罗,你放开我!”我在他身前挣扎,他轻蔑地俯看着我:“吵死了,你想让文修看到吗!”说完就扯走了我的腰带,衣衫瞬间松垮直垂。
他不提我还忘了,我立刻大喊:“文修——文修——”
“找死!”
忽然,嘴里被塞入了自己的腰带,我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再一次后悔自己没有习得半分防身之术。
“恩!恩!”
衣服被从下掀起,当我白色的裹胸布映入他已经黯沉的眸子中时,他深邃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他抚上我的裹胸布,衣衫滑落他的手臂,盖住了他赤裸的肌肤,一根手指忽然插入裹胸布的边际,他皱了皱眉:“这么紧,你不难受?”他邪笑着看向我,我愤怒地撇开脸,我是从腋下开始缠起,所以连原本该有的||乳|沟都一并包裹i,这样才能使整个胸型线条柔和,没有明显地起伏。
而上次文修看见我的时候,我是用浴巾比较松地裹住胸口,所以文修才一眼看出了我是女人。
“哼。”他轻笑一声,顺着我裹胸布的边际摸到了我身后的端口,“看来真相马上就要出现了。”他在我耳边得意地说着,我闭上了眼睛。我是要主动向他示好,来摆脱此刻的牢笼?
当裹胸布的一端被他扯开的时候,一层又一层紧密的布就慢慢松开,他一把握住了我从裹胸布中释放的丰盈,瞬间,他的身体怔住了。
我睁开眼睛转回脸看向他,他盯着我胸脯的视线变得惊讶,那里依旧被垂着的衣衫遮盖着,但是,那从他眸子深处而来的火焰,已经彻底烧穿了我的衣衫。
忽然,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掀起我的衣摆,盖过我的面前,拿在了他扣住我双手的手中,可是,常而松垮的衣衫垂落遮盖住我的胸口,他当即将衣服完全从我头顶脱离,垂挂在我的手臂上,不再让她们滑落,阻碍他的视线。
我隐忍地看着他,他琥珀的双眸开始收缩,炽热的火焰已经将那里燃烧成了一片通红。
他缓慢地,还带着一分小心地托起我一边挺立的雪||乳|,神情竟是带出了一分心疼:“你怎能如此对待她们,她们是如此美丽……”他深深地注视着,原本无光的唇竟是开始变得鲜红水润。他闭上了双眸,俯下了身,近似朝圣膜拜一般,吻上了那被他托起的雪||乳|。
第二十三章小修也会爆发
菊花在强攻面前,是强攻属性。
“恩!”我拧紧了双眉,那热烫的唇落在雪白的肌肤上,便不再离去,他就那样轻轻地停在了我胸口,棵树,热意却从他的唇一点一点渗透我的肌肤,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向他唇下的肌肤集中,这个宁静的吻却比那猛烈的吮吸,更让然无法忽视。
“宝贝,我的宝贝……”他放开了我的手,暗哑的声音和深长的喘息已经透出了他身体深处的欲望,陷入情欲的他,忘记了对我的钳制。我没有推拒他,因为推拒也毫无作用。他此刻对我完全没有半分戒心,现在的他,只想好好触摸那被我一直隐藏的身体。
他双手托起我的双||乳|,开始揉捏,火热的吻也随即而至。他一点一点轻啄我的肌肤,我轻轻抬了抬腿,发现他的下身没有紧贴我,而是离我还有点距离,膝盖踢不到他。
突然,他的吻变得炽热,一口酒含住了我尚未绽放的花蕊,瞬间的刺激和被热烫完全包裹的花蕊在他的舌尖立刻挺立,无法抑制的嘤咛从喉咙里呛出:“恩……”
他立刻停止了动作,仿佛终于注意到了这对雪||乳|的主人的存在,他放开了我的花蕊,贴近我的耳边。“宝贝,你是不是也想要?”
要你个头!你再靠近点到是真的。我双手圈上了他的腰,他咬住了我的耳垂:“说,说你想要。”他继续揉捏我的双||乳|,宛如那里是他爱不释手的宝贝。
“恩,恩!”我示意嘴里含着布。
而他却吻上了我的脖子,用他火热的唇来回摩挲:“宝贝,快说,说了我就满足你。”
“恩~~~”
他微微侧过脸,我低下头,他取下了我嘴里的腰带,我立刻圈住他的腰向自己拉近,他也很是配合,与此同时,我狠狠抬起了膝盖!混蛋!让你尝尝我秋苒的宇宙超级无敌,痛穿你菊花的,有力的一顶!
当膝盖撞上他短裙下已经饱胀的挺立时,我大声怒骂:“要你个统一!去死吧!”
“恩!”一声闷哼随即响起,他当即捂住了小腹,整个人都在那一刻失去了力量、我立刻将衣服套回,从弯腰躬身的他面前夺路而逃。
忽然,他伸出一只手死死扣住了我:“站住……”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中而出,他低垂着的脸正好藏起了他不知如何痛苦的表情。
“种马!”我骂出这两个字,就在他手臂的一处酸麻|岤位集中的全身的力量狠狠一按,立刻,他松开了手,我连金币都不要就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突然,“怦!”一声,撞上了一个人,我和他一起跌倒,我被撞得晕晕乎乎。
“秋苒?”有人匆匆扶起了我,我怕晃了晃脑袋,黯沉的天色中,我看到了文修的脸:“文修?”
他匆匆揉着我的头:“没事吧,你跑那么急做什么?”
“跑?啊!当然要跑!”我匆匆站起,衣衫松垮垮地垂落,文修立刻指向我的腰间:“你的腰带呢?”
“我……”一阵夜风随即而起,将亚麻的衣衫贴上了我的身体,立刻显出了无法隐藏的体型,文修登时脸红起来:“你,你,你的那个呢?”
他指的是我的裹胸布,我匆匆按住了胸口:“别说了,快走。”
我只想立刻离开,然后再也不进皇宫,跟鸠摩罗相处,从此远离他,而且是越远越好!这只禽兽发起情来,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可是就在我转身想走时,我和文修的面前,出现了一堵高大而健硕的墙。鸠摩罗昂说挺胸,手拿我裹胸的长布巍然地战立在夜风之中。从各路通道而来的夜风扬起了他手中白色的麻布,宛如那是他准备用来捆绑我的工具!
在看到鸠摩罗手中的白布时,文修陷入了怔愣。
他张口结舌地看着鸠摩罗,整个身体陷入僵硬。
我立刻躲在文修的身后,鸠摩罗低下头拧了拧眉心,然后看向文修:“文修,这里没你的事。”
文修终于回过了神,抬手指向鸠摩罗手中的麻布,“你,你,你对秋苒做了什么?!”
“没什么,你把她交给我。”鸠摩罗上前一步,文修立刻撑开双臂,如同母鸡护小鸡一般将我挡在身后:“不给!”
当文修说出这两个字时,鸠摩罗深沉的眸子掠过了惊讶,他收紧目光开始凝视文修:“文修,让开!”
“不,不让!”文修昂起了下巴,迎视他。
再一次,鸠摩罗烦躁地拧了拧眉心,甩手指向我:“我要那个女人!”
一下子,空气因为鸠摩罗这声咆哮而凝滞。我是女人这个事实,终于在今天,让我们三个,一同面对。
而鸠摩罗那强硬的气势,也让文修不禁后退一步,我立刻抵住他的后背,撑住他的身体,希望能给他带去勇气。
“不行!秋苒是我妹妹!你不能碰她!”文修厉声大吼,这是他第一次勇敢地面对鸠摩罗,并且是大声说话。
鸠摩罗撇开脸,轻哼一声,再次转回:“好,那我要你妹妹。”
“你,你,你怎么可以硬抢!”文修真的生气了,“摩罗,你有没有问过秋苒愿不愿意?!她不是那些崇拜你的女人,愿意任由你,你,你那个!”
鸠摩罗当即抚额,单手叉腰,一副头疼的模样。
“秋苒不愿意,你强行那,那个,那你,你,你就是强犦!傲鹰国律法第三条,第十六条,任何人都不得强犦女人,她,她们是战士的母亲!她们哺育我们,和我们的战士!没有她们,就没有傲鹰国!”
被文修这么一说,我想了起来,在傲鹰国,女人一旦成为母亲,那地位便截然不同,尤其是战士的母亲,她们倍受尊敬,因为是她们的||乳|汁,哺育出了一个又一个强壮的战士。
强犦成为母亲的女人,直接砍头。强犦尚未成为母亲的女人,也要被男人们看不起,当众由女人杖毙。
鸠摩罗开始直抽眉角,黑夜渐渐将这里吞没,也很好的遮掩了鸠摩罗开始变得尴尬的表情。
“你,你,你是王,更要以身作则!你,你,你就像你那匹总是对母马发情的夜刹,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肯放过,你,你,你给我好好反省!秋苒,我们走。”文修当即转身,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涨地通红,他拉起了我的手,似乎又想到什么,放开我腾腾腾走到鸠摩罗面前。
鸠摩罗立刻挺起胸膛,没想到文修也毫不示弱地挺起胸膛,从他手中抢过那条麻布,大声地说:“这是我妹妹的,还给我们!哼!”说完,他扭头就朝我而来,然后拉起我的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