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完结)作者:肉书屋
我只会去查,刘曦只要一开口,什么我都能想办法查到,但是,查到之后的整理,却不是我的强项。而这,正是殇尘的强项。
所以,我们两个是互相弥补,互不可缺的。只有我们在一直,才会无往不利同,万事迎刃而解。
图上,最顶端是刘曦的父皇,也就是先皇。先皇名叫:刘子麓,也是王位俊美的皇帝,刘家基因好,而且,据说刘曦长得越来越像先皇了。
然后,先皇下面是皇后,妃嫔。莫说皇后没有势力,她其实姓元,不错,她但是八大家族中的元家。元家世代卖茶。前面说过,八大家族陶了刘家和守护刘家的北宫家,剩余的六家都各自垄断一个产业。
第十三章只有腐女想得通的事
相对于做娱乐产业的朝曦家族,煤矿产业的上宫家族,粮食产业的张家,盐及附属调味品的林家和航运的韩家,元家的经济实力少许弱了一点。
而“廉(廉俭育德)、美(美真康乐)、和(和诚相处)、区(敬爱为人)”的茶德了溶入元家血脉之中,使元家成为一个谦和有礼,与世无争的家族,所以品德高尚的元家妇女儿,一直是刘家皇后的最佳人选。于是从某个方面讲,元家的势力,有些弱了。
然后,就是瑞妃。瑞妃有姘夫的事情,一直没有捅破。因为刘曦觉得这件事或许有利用价值。但是,瑞妃不来自于任何家族,所以她那条线,还放在一边。瑞妃的姘夫,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帮她飞上枝头的安公公。
查这件事的时候,我去找了那个老僵尸:张大公,翻看了从瑞妃入宫以来的宫人调动记录。还被老僵尸摸了几把,真是亏大了。
当初听到的那个有关瑞妃和安公公的版本是到他被贬到夜香司为止。可是后来,这位安公公在先皇驾崩的第二年,就不明不白地在夜香司消失了。
宫里常有失踪人口,再加上他又是个不干起眼的倒夜香的太监,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但是,从那一天开始,瑞妃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宫女。这也算是瑞妃美好发福生活的开始。
再看了生了刘寒珏和刘箫莫的丽妃。如果你知道她的背景,就会明白好何以在宫中如此嚣张。因为好来自于一个嚣张的家族,就是天朝种粮大户张家。整个天朝的粮食都在她的手里攥着,包括宫里的粮食因为她嫁痰盂皇宫而享受免费供应,她能不嚣张吗?
而且,为了抵御抢粮的各地强盗,贼匪,张家可以说是训练了一支相当有战斗能力地军队,专门负责守护粮食的押运。就连北宫俊琦的铁骑都不放在眼里。
张家嚣张到怎样的程度,历史有记载。北方也有张家大批的良田,当时浪族肆虐,北宫家愿意出兵为张家驱赶。张家是如何回应的?说不要,咱自己有兵。
于是,张家挥兵将浪一言堂打出老远。然后大大方方地说,你们来帮忙收粮食,那么最后一天,你们自己能拿多少,就给你们多少。
财大气粗的张家,狠狠抽了浪族一个嘴巴子,再赏了一根棒棒糖。于是,每年秋收,浪族一些部落就会前来给张家收粮食,张家附近的边境都特别地消停。
表面上,张家的势力完全独立,但是,如今,北宫俊琦一意扶刘寒珏上位,这对张家可谓是莫大的好处,所以,自然而然的,张家这条线,现在划归北宫俊琦。
最后一位,是看似在宫中置身世外的德妃。病怏怏的德妃也来头不小。但她相当低调,她来自于林家。掌控盐和调味品的林家其实和张家的实力可谓不相上下。张家有陆军,人家有水军,没事还跟航运的韩家一起打打海盗娱乐娱乐。
但是,林家就跟德妃所表现出来的性格一样,颇有种“独自为政”的感觉,就是你别来管我,我也懒得来管你。他们不观望到底北宫家还是刘家为政,反正你们谁好汉皇帝,给我的权利还跟原来一样,我就不来管你们的破事。这就是林家,也就是刘曦想拉拢的家族,可惜,他怃从下手。
六大家族,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性格,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本子的另一边。就是北宫俊琦,他下面线条不多,但都是财大气粗,颇有实力的家族:张家,朝曦家和上宫家。而韩家和林家交好,所以不属于北宫俊琦。但仅仅是那三个家族,也足够北宫俊琦中踹翻刘家,自己做皇帝了。
这也是皇后和刘曦这么多年以来想不通的事情,就是北宫俊琦一直不来夺,看似忠心耿耿,但却在精神上折磨着皇后和刘曦。干脆来个痛快,大家兵戎相见,成王败寇。哪知这位野心家,不疾不徐,就这么吊着你们的胃口,让你们猜不透他到底是忠是j。
从北宫俊琦的旁边,分出了一根线,我看着奇怪,竟是王爷夫人,而殇尘却是把这位夫人,又跟先皇刘子麓连在了一起,我就问殇尘:“这什么意思?”
殇尘站在我的下方,下巴微微抬高,看了看:“这是皇后娘娘提供的,这个女人,曾是先皇非常喜爱的女人。”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
“所以,我今天将这些线索拿来给你看的目的,因为有些事情,只有你这个腐女才能想通。”
“腐女才能想通的事?”我挑眉,看着那个连接着北宫俊琦和刘子麓的女人。
“一个男人会把自己最喜欢的女人送给另一个男人,那他们之间的感情,难道真的只有君臣那么简单?”
“胡说,肯定有腿。”
我脱口而出,立时,传来他呵呵的笑声:“是啊,所以只有你才会这么想,一般像皇后和殿下,只会想或许是先皇十分宠爱北宫俊琦,才会将女人分享。这在我们那个世界,也很普遍。”
“但是,北宫俊琦得到这个女人,并未好好爱惜啊。”我摸下巴,陷入深思。
“怎么可能?”他提出了疑问,“若是北宫俊琦当年不喜欢这个女人,为何先皇要赐给他?除非,是他很喜欢,并且开口向先皇讨要,先皇才会割爱。”
“那……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北宫俊琦其实并不爱先皇,而且,恨他!”我认真地看向他,他似是尚未相通。
于是,我更加详细地解释:“根据我腐了那么多年的经验,先生们先假设先皇和北宫俊琦的关系成立,而且,北宫俊琦还是被迫的一方。那么,你想想,如果让你被一个男人压,你愿不愿意?”
“当然不愿!”殇尘脱口而出,满脸黑线。
“就是啊,北宫俊琦为刘家鞠躬尽瘁,还要常年打仗,就像那首《绝世小受》唱的,官场无情,后宫有情,夜夜我当妃姘;脱了战袍换云裳,下了战场上龙床;军令如山,皇命如天,压得我腰背酸;珠玉夹板,红丝线栓,悬梁吊三天~~”
“小喜,别唱了。”某你提出了抗议。
“咳咳,有点兴奋了。咳咳,继续。北宫俊琦在这样的凌虐下,心中对先皇的恨愈来愈深,但是他统统隐忍下来,他要把先皇所爱的东西一一夺过来,于是,他先提出要这个女人。先皇就算对这个女人再喜爱,也更爱北宫俊琦,于是就给了他,然后他拿回家,等先皇一死,便把所有的恨就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啊!我明白了!”
“你又明白了什么?”
“说不定北宫俊琦并不想窃国,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他也不稀罕刘家的皇位,可是,他要泄恨,他要报仇!一个女人根本不够他发泄。你不是说刘曦长得像先皇吗?所以,他要报复在刘曦的身上!”
“你是说要把属于刘曦的一切,全部夺走?”殇尘终于开了窍。
“恩恩!”我点头。
“这么说来,他扶刘寒珏上位,也可能是跟张家谈了什么好处了。”他摸着下巴深思。
“恩恩,有可能,反正他就是不让刘曦做皇帝,说不定还谋划着等刘曦下马了,落单了,然后把他绑起来,关入小黑屋,将当年先皇给他的屈辱,全部还到刘曦身上。”
“你说什么?!”殇尘惊呼,一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大腿。
第十四章
“哎呀,痛!”殇尘抓痛了我,但是,他似乎不在沉思,那真正被北宫俊琦盯上的不是刘寒珏,而是刘曦?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应该是的,根据腐女的逻辑,应该如此。”我很笃定我的判断,“到时北宫俊琦一定会把刘曦绑在床上,然后狠狠地s,s,再s!”太残忍了,但是,为何我会越来越激动?
“没想到会是如此。”殇尘沉声感叹,“皇后说,既然都是刘家子孙,如果北宫俊琦真的效忠刘寒珏,那让刘曦放弃皇位也可以……”
“谁说都姓刘的。”我当即脱口而出。立时,殇尘怔然抬眸,我赫然发觉,自己,说漏嘴了。
他紧紧盯视我:“小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呃……皇后那么大方?”我反问。
他没有追问我,而是说道:“刘寒珏来长刘曦的时候,暗示不会争夺皇位,并且,他会努力将兵权取回。而且,一直以来,刘寒珏确实不知道北宫俊琦那么积极扶他上位的原因,所以,皇后才会有此想法。小喜,你我之间向来没有秘密,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事,我不不能知道?”他抬手放在我的身边,抬起下巴,深深地注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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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他,可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与他对接,复杂纷乱的感情,和许多几欲脱口而出的话,都在这久久的注视中,慢慢平静,慢慢吞回。身旁树影迷离,阳光斑驳,我坐在窗台上,俯视着这个与我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男人。
“小喜,我……”他轻轻拉住了我垂落在身边的手,将它小心地包裹在双手之间:“你知道,我……”
“刘寒珏的皮肤,来自于北宫俊琦。”我打断了他,不想再听到什么太监不能给我幸福的话。
他立时抬眸:“小喜,你有证据?”
“证据没有,手感摆在那儿,我都摸了他这么多年了。”我没有抽回手,那双手的温暖让我留恋,只有这双手,才会给我带来真正的安全感。侧眸看顾他,他脸色阴沉:“那么说,你连北宫俊琦也摸过了?”
“昂!这件事因为不能以手感来做证据,而且,也查不出丽妃和北宫俊琦有什么j情,所以你还是先不要告诉刘曦了。他们兄弟现在感情那么好,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反而推动了政变。”
“你是关心刘曦,还是在关心你的那位手感很好的殿下?”他冷冷地问。
我生气地将双腿放下窗台,正对他:“韩殇尘!你不让我爱你,还不准我爱别人了?”
“我没有!”他撇开脸,双手却将我的手死死捏紧,他放不开,我知道,他放不下我!
“那你刚才是吃醋吗?!”我质问。他转回脸,大声反问:“你说呢!”
“哈!你吃醋!”我指着他的眼睛,他拧紧双眉,忽然张口就要朝我的手指咬来,我没有收手,任由他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轻轻的,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一排牙印。
“我真想一口咬死你!”他扣住我的手腕,含着我的手指含入我的心。
他放开我的手指,将我的双手都包裹在他的双手中,用他全身的力气紧紧包裹,放在唇前,用他痛苦而灼热的呼吸,告诉我他此刻有多么地不舍,有多么地哀伤。
“殇尘……”我轻轻地呼唤他,他微微抬眸,望入那双推动神采的双目,我问他:“你是男人吗?”
他黯然垂眸:“曾经是。”
“那你是太监吗?”
“现在是。”
“那我是太监吗?”
“是。”
“那两个太监,要什么性?”
他身体一怔,缓缓抬眸,迷茫的视线缓缓聚焦在我的脸上,我俯看他,深深地看着他:“你想被人爆菊?”
他立刻摇头,满脸窘色。
“那你怎么会认为我想被人爆菊?”
“你……不是腐女嘛。”他疑惑着,仿佛腐女变成太监,就想被人爆菊。
我忍不住喷笑,我对此相当无语:“只要有生理常识的腐女,都不会被想爆菊的。十个腐女九个不会想做受,还有一个更想做鬼畜攻,就算女人,也不想总做下面那个。殇尘,你对腐女的调查里,没有问她们如果穿越变成男人,是想做攻还是受吗?”
“没有。”的抹失策的神思掠过他的双眸,连他自己也笑了起来,他终于认识到整件事是多么可笑。
“殇尘,你应该庆幸,我是个太监,不是男人,不然,你岂不要做受了?”我说出了一直以来的邪恶想法。
“什么?”他好笑地问:“你想做攻?你会吗?”
他居然小瞧我,我生气地鼓脸:“谁说我不会!”我立刻跃下,他慌忙接住我,我像猴子一样圈抱在他的身上,双腿圈住他的腰,对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不再是像殇尘那样小心的浅尝,而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压住。
扶住我腰的手瞬间收紧,他突然张开了唇,便彻底含住了我的唇,压抑的感情一旦爆发,就是势如破竹的汹涌情潮。
他的吻完全不同于刘寒珏的青涩和珍爱,而是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霸道和力度,他席卷了我的全部,娴熟而高超的技术证明了他曾经是一个男人的事实。带着一分粗暴却恰到好处,他的吻完全掌控了我的唇,我的舌,和我的力量。
双腿从他的身上滑落,他将我压在了墙边,紧紧贴着我的唇,轻笑:“你是做不了上面的……”略带喘息的声音,带出了被我彻底激起的炽情。
我急促喘息,忍不住笑了:“好像……是……”
吻开始变得缠绵,他一点一点轻咬我的唇瓣,热烫地舌尖掠过我的唇,卷起我的舌,勾入他的唇中,爱怜地轻咬,吮吸。双眸不自主地闭上,让自己可以完全感受殇尘的吻,他炽热的气息,他的味道,和他略微的喘息。
一股奇异的热流在他的吻中缓缓而上,冲击着我的心脏,微妙的感觉从遥远的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记忆里,一声嘤咛破口而出:“恩……”让他的吻变得更加急促。
他吻住了我的耳垂,瞬间,身体的火焰被那久违的感觉点燃,我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原来……我有情欲……太监有吗?也有因为他们还是有雄激素残留的……
热烫的吻滑落我的颈项,我却陷入对未来的沉思,那我该怎么满足殇尘呢?那么高难度的问题,真的要好好琢磨一下,他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忽然,一只手插入我的衣领,瞬间将我从神游中拉回,天哪,我居然在亲热中还能走神?!
吻在那只手进入我的衣领后戛然而止,我慌乱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摸到了我裹胸白布。
指尖插入白布的那一刹那,我的大脑,彻底一片轰鸣。好不容易能和殇尘和好,他会不会因为我是个女人,而在此离开我?
我紧张地一动不动,任由那手缓缓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攀上了我那隆起的胸部。炽热的手停入在了我的胸脯之上,久久的,没有动。
“小喜,你是女孩?”已经恢复正常的声音,带出了他怕惊诧。他拉开了与我距离,眸中是复杂而纠结的神情。他似是已经不知如何面对我,而我,也变得僵硬:“好像……是……”
“好像是?”他苦涩而笑,然后,他将我的娇||乳|狠狠捏紧,“那这是什么!馒头吗?”厉声在质问,带出了他的愤怒。他的话,让我哑口无言,只有带着愧疚地看着他,他生气了,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忽然,他抽出手用力扯开了我衣领,我呆呆地靠在墙上,没有阻止我所做的一切。凉气灌入了胸口,他扯下了我裹胸的白布,俯下身,就在我的心口上,狠狠咬下。
刺痛从胸口而来,我闭上了眼睛,缓缓抱住了他,他的痛苦我知,我的痛苦他知,他将他的痛留在我的心口,我将我的心彻底给了他民,尘,在这一咬后,你是否就此离去,从此离开我的生活?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将遍地虚空。
紧紧地,他将我抱起,我们之间,只留下了沉默。
安静将我们完全包裹,他静静地为我穿好衣衫,静静地离去,只有那个留在心口的牙印,隐隐作痛。他不相信我会跟他一直过无性的生活,因为他是一个太监,而我,是一个健全的女人。
爱上了,就想要得到更多,想亲吻他,触摸他,占有他。可是,我们永远都无法做到最后一步,为什么……老天爷会让他随我而来,却让他成一一个太监,到底是我还是殇尘,得罪了老天爷,他要这么折磨我们?
再次坐回窗台,仰望那异常美丽的天空,我恨它。它在我的眼中扭曲,邪笑,笑得神秘,笑得得意,仿佛,我还听见他嘶哑的喊叫:我要让你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变成别的男人身下的宠物——
第十五章造房,结婚
吱呀……轻轻的推门声从耳边传来,我没有回头,依然望着殇尘消失的树林,此时此刻,我却突然希望,自己干干脆脆就是一个太监,就好了……
“在想什么?”当声音从下而来时,有人将我从窗台抱下,我因这个举动而惊,呆呆地看着从早朝归来的他,我的殿下:刘寒珏。他依然面带暖人的微笑,而那双透明的曈仁里,是如水的温柔。
我微微垂眸,却意外地看见了僵立在一旁的小林子,我立刻提醒:“殿下,放我下来。”
他笑着放下了我,转身看向小林子,面带三分责备,七分宠爱:“小林,如果你敢说出来,就让你一辈子都在这宫里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