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国道∶“洛伯,你的儿媳妇简直可以称为天下第美人了。”
洛雄笑道∶“世侄身边的女子才是天下绝色。”
“彼此彼此!”
权倾国显然很是开心──有人称赞自己的女人美,谁个不在心里美呢?他再道∶“洛伯,这六个女孩不但美丽,且高人等,真是见所未见,应该不是中土人士?”
洛雄道∶“世侄真是眼光独到,她们来自塞外的野马族。”
权倾国点点头,道∶“嗯,听说过,可惜没去过,看来得找机会走走塞外。洛伯,她们可曾婚嫁?”
洛雄笑道∶“世侄,这你得问她们,我可不好多言。”
权倾国道∶“也是,找个机会我和她们好好聊聊,不知姑娘是否给权某机会?”
他说话时,眼睛是盯著腾珍的。
腾珍并不见得喜欢他,淡淡地道∶“机会是自己把握的。”
权倾国也不以为意,依然笑道∶“姑娘说得是,我想我能够把握每个机会。”
腾珍突然站起来,道∶“盟主,我想到街上走走,珍珍不喜欢在这里,挺闷的。”
洛雄看了权倾国眼,见权倾国没有任何不悦之色,便转首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强留了。”
腾珍走了出去,五朵金花自然跟随。
权倾国看著腾珍的背影,道∶“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特别,也很有个性。”
洛雄附和道∶“的确如世侄所说。”
权倾国看了看众人,道∶“洛伯,我们远道而来,此时也觉得有点倦了,可否为我们安排下?”
洛雄急忙道∶“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
他转脸朝洛土道∶“你到静心苑打点下。”
洛土领命而出。
众人喝了会儿茶,谈说了些平常事,洛雄便领著权倾国这伙人前往大地盟接待顶级贵宾的静心苑了。
出得门来,云雪赶上洛天,道∶“洛少爷,能陪小女到街上走走吗?”
洛雄回首道∶“天儿,既然侠女盛情邀约,你不妨带侠女参观龙城,也算尽主人之责。”
洛天应道∶“好的。”
洛雄道∶“阿水,晚饭後你来我这里下,我有事要交代你。”
洛水应道∶“是,师傅。”
洛雄便与权倾国等人到了静心苑,而洛天对秋韵说了句“秋韵,奶先回奶房里”之後,也与云雪走出了大地盟。
黄昏也渐而来临了。
洛雄带领著权倾国进入静心苑,这个不大不小的院落,设计得很是精致典雅,共有八间厢房,郭年夫妇睡在间,郭美美主婢间,权倾国间,权衡独占间,剩下四间,由那八个青年保镖住,两人合间,刚好安排完这十四个人。
安排好这些,洛雄带著众人用了晚饭,这十四个人沐浴後便回了静心苑。
此时夜色已临。
洛雄仍在权倾国的宿处,权衡也在。
权倾国坐在椅子上,洛雄站著,而权衡坐在床沿。
权倾国道∶“洛雄──”怎麽了,他刚才不是叫洛雄为洛伯吗?洛u{在直呼其名?真是大不敬哟!
洛雄竟也不生气,却道∶“臣在!”
权倾国道∶“我这趟亲自出来,是了解下民间,二是寻回先皇遗失的圣火刀──”他停顿了会,洛雄大气不敢出,他才继续道∶“这圣火刀来自波斯,是皇家的镇国之刀,八十年前落入武林,如今经我派人打探,确定杨孤鸿所拿的烈阳真刀就是圣火刀,无论你用什麽手段,都要帮我把圣火刀要回来。”
洛雄沉思了下,道∶“皇上,这要刀之事很急?”
权倾国道∶“不急,但终是得要回来。”
洛雄笑道∶“这就好,杨孤鸿虽很无赖,但他手中的武林四大家却还可以利用,这趟打太阴教,我想先让他们打头阵当我的替死鬼,现在不想与他们发生任何冲突。既然皇上不急,我就按我的计划行事,待打了太阴教後,再行帮皇上要回圣火刀。皇上,不知臣如此安排可好?”
权倾国笑道∶“很好,你办事,我放心。另外,我怕你人手不够,特从大内调了些人过来帮助你,这位其实是大内的总管。”
洛雄奇怪地盯著权衡,心想∶我就奇怪了,皇上并没有兄弟,怎跑出个弟弟来了?原来是大内总管。
洛雄道∶“皇上,不知总管大人何名?”
权倾国道∶“出得皇宫,我就叫权倾国,他,仍然是权衡,懂吧?”
洛雄毕恭毕敬地道∶“皇上,臣懂得。”
权倾国摆摆手,道∶“我累了,要休息,什麽事明天再谈,你出去吧!”
“是,臣告退。”
洛雄出得门来,把门掩了,仰首望望黑的天,上面有星在闪,月芽儿也露了出来。
洛雄走出静心苑,回他的寝室,洛水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
开了门,洛水跟随他进去。
洛雄道∶“你二师妹呢?”
洛水道∶“大概是在她师傅那里了。”
洛雄道∶“五女中,幽婵是最疼她的了,你明天和她到少林带暗查个人。”
“师傅,什麽人?”
洛雄道∶“血魔林啸天。”
洛水惊道∶“血魔在少林?”
洛雄道∶“我并不敢确定,但是当初救走他的那个蒙面人,武功之高,天下无出其右,我直想不明白世上还有这麽个高人。今被张中亮挡下来时,张中亮身上所发的煞气,与林啸天如出辙,而张中亮从小在少林长大,问题应该出在少林。我想,当初救走林啸天的人,那时除了唯存活在世的十大高手之天痴大师,别无他人。”
洛水道∶“师傅,天痴大师不是在十年前圆寂了吗?”
洛雄道∶“但他救血魔是二十年前。”
洛水道∶“师傅,我没见过血魔,即使在少林撞见他,也是不认识的。”
洛雄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师妹认得的,他的画相每时每刻都挂在幽婵的屋里,你的五个师妹都见过,虽说他现在年龄增长了,但面貌估计是不变多少的。你和她到少林带,有机会时潜入少林的後山,别让少林发现了。若确定血魔在少林,你们就立即回来通知我,其他的事不必理。”
洛水道∶“好的,我现在就去找二师妹,让她准备。”
洛雄道∶“你去吧!顺便把少盟主叫过来。”
洛水知道洛天与云雪出去没多久便又回到了大地盟,他踏入天之武的门栏,走近洛天的寝室时,听到里面隐约地响著男女欢爱的特有声音,他在门前站了好会,终於还是开口道∶“少盟主,师傅他老人家让你过去趟。”
里面的声响突然停止,会之後,洛天出来,道∶“爹叫我什麽事?”
洛水道∶“我不知道,师傅只让我来通知你,其他的没和我说。少盟主,我还要找二师妹,先出去了。”
洛天突然道∶“你找她?什麽事?”
洛水道∶“师傅让我和二师妹到少林探查个人的下落。”
“什麽人?”
洛水简单明了地把去少林之事说了。
洛天听了之後道∶“你二师妹在我房里,你进去和她说吧!我去找我爹。”
说罢,就走出天之武。
洛水看著他的背影,双眼中露出丝愤恨,闪即没,在当场愣著,里面传来个少女的声音∶“大师兄,什麽事,进来说。”
洛水举步走入洛天的寝室。
洛天进入洛雄的寝室,洛雄正坐在床上,拍著床沿,道∶“天儿,过来和爹坐坐。”
洛天道∶“梦姬呢?”
虽说梦姬是他的後娘,他却从来都是直呼伊的名的。
洛雄道∶“她在外面,还未回来。”
洛天走到他父亲身旁坐下,道∶“爹,你找我来有何事?”
洛雄笑道∶“没什麽正事,只是想找你过来陪爹聊聊。”
洛天道∶“爹,今天那个权倾国到底是什麽人物?”
洛雄道∶“这个方便的时候我会和你说的。天儿,你主要注意在他面前好好的表现就行了,他是个很有来头的人,对你有大的帮助。爹已经老了,现在这武林盟主,也是暂时性的,以後整个武林就是你的天下。是了,天儿,你和那云雪姑娘如何了?”
洛天道∶“也没什麽,她只是要我陪她走走,然後便与我告辞了。”
洛雄道∶“如果有可能,把她变成你的人,我看得出来,她是个武功极高的女人,虽然年纪轻轻,但她的武功近乎反璞归真了,哪怕是我要打败她,也许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当然,你比爹出色,但有她的帮助,你以後在武林中更是得心应手,就不知她是何门何派了。”
洛天道∶“孩儿也不知道,她没说这些,她只说她家被劫匪闯入,亲人都被杀了,她是在那些土匪之时,个隐世高人救了她并传她武学。”
洛雄沉思了片刻,道∶“看来她是不愿透露身分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勉强她,只要她能为你所用就行了。天儿,记住,要抓住个女人,首先要抓紧她的心,最好别让杨孤鸿抢了先著,他这个人虽无赖绝顶,对女人却是有著谜般的魔力,哪怕是你,也得小心他。”
洛天傲然道∶“杨孤鸿,他算什麽?不过是个山村里出来的赖皮狗,仗著狂刀的雷劫神刀乱来通罢了,若非父亲交代过不得与他发生冲突,我早就把他轰出龙城了。”
洛雄道∶“天儿,不要低估他,他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令我想起了个很可怕的人物,若他真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他的血脉里搏动著的就是那个人的强者之血──哪怕我很憎恨那个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代强者。”
洛天迷惑了,道∶“爹,你说的是谁?”
洛雄叹道∶“过些日子再说吧!我需要点时间来确定他的真实身分。天儿,明天再举行会议,太阴教应该来到龙城之外的巫山了。我想她们暂时不会冒然进攻大地盟,也许就驻扎在巫山脚下的龙需镇,可能也都化为龙需镇的平民了。”
“明天使办法叫四大武林世家前往龙需镇,若是他们不能消灭太阴教,便是他们被太阴教消灭,无论是前者还是後者,对我们都大有好处。四大武林世家是我们称霸武林的最大绊脚石,他们和我们以及明月峰向来被视为是当今武林正派的三个代表,其馀为少林、武当。只是武当、少林这两个门派只是个象徵且无称雄武林之心,并不足为惧,而明月峰也是清心之人,传承是维护武林正道的安危,许多武林正道人士都听从明月峰的号令,所以你必须把梦香的心抓住,要她成为你的人,不然明月峰比四大武林世家更可怕,因为明月峰始终代表正派武林,半数的正道门派习惯上都向著明月峰,如万妙庵、少林、武当等大门派其实并不听从我们大地盟的号令,只跟随明月峰而动。”
“至於四大武林世家,虽是与我们大地盟样有著响亮的名堂,但因了二十年前与血魔那战,精英丧尽,名存实亡,如今培养出来的新代,实力也不弱,只是被杨孤鸿搞臭了四大家的名堂,很多正道中人已经不看重四大家,有些甚至觉得他们与邪派没什麽区别。只是四大家曾经为武林立下汗马功劳,因此无人敢说罢了。现在天风堡又与四大家决裂了,若让他们同往打太阴教,他们必是内乱未平又来外忧,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是四大家先在武林中除名,然後我们名正言顺征战太阴教,太阴教亡,你爹就没有什麽可惧怕的了。”
洛天道∶“爹,你洛up此害怕太阴教?”
洛雄道∶“不是害怕,只是另有原因,这个是无法和你说清楚的。”
洛天道∶“可曾祖母也是太阴教的圣女,说起来我们与太阴教也是有些渊源的。”
洛雄叹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形势不同,立场也不同。”
洛天问道∶“爹,若是四大武林世家胜了呢?”
洛雄道∶“他们胜的机率很少,若有奇迹出现,那麽,我会另创个奇迹,终令他们在武林中除名的,对於这个,你爹有绝对的信心,因为他们当中有个杨孤鸿,哈哈!”
洛天看著洛雄得意地大笑,不明白他洛up此开心。
洛雄笑过後,道∶“天儿,洛水和他二师妹之间发展如何?”
洛天怔,道∶“爹,她不喜欢洛水。”
洛雄盯著他的儿子,道∶“她是否直都跟你?”
洛天道∶“是的,刚才洛水来找我的时候,她就在我房里。”
“唉!本来是想让他们五男五女成双成对,好把这十人的婚事齐办了,谁知你竟早早把她们五女的贞都夺了。天儿,你以後不要和她继续了,这令洛水心里不好受,你既然已经在他们面前发言不碰她们,洛up今还要与她发生关系,且让洛水知道了?”
洛天道∶“她是五女中我最舍不得的,既然父亲如此说,儿回去之後就和她断绝那方面的关系。”
洛雄笑道∶“我知道你是爹的好儿子,男人就应该如此,做事要果断些,别拖泥带水的,你把她让给洛水,洛水自会忠心对你,他们十人是爹培养出来的你的最得力助手,将来你在武林中立足少不了他们,懂吗?”
洛天应道∶“这些我都明白。”
洛雄道∶“天儿,你有著你曾祖父的悟性和练武天赋,这些都是你爹和你爷爷所不及的,再加上你曾祖母和曾祖父留下的武学财富,以及仙缘谷的独门武学提升法,令你的武学不但超越了我和你的爷爷,几乎也超越了你的曾祖父大地武尊,你要好好珍惜上天赐给你的这切。”
洛天道∶“爹,我定会让大地盟在我手中大放光芒,我会成为天下第的武学之尊,让武林臣服在我的脚下。”
洛雄笑了,赞道∶“好儿子,好志气。”
杨孤鸿带著施晓云和水仙在龙城游逛。他没有直接回疯人院,秋韵和腾珍的态度令他无法接受,不久前她们虽仍然说不会从他的,但也没有像刚才那样令他难堪。天才的脸皮虽厚,然而,那心也是有些脆弱的,所以他就觉得有点伤心了。真的有些伤心呢!就在街上走走再回去。
可是这龙城也没什麽让他见了开心起来的事物,逛了圈龙城,也看不见有卖冰糖葫芦的,这哄孩子开心的好东东也没有,何况是哄黄天才?
施晓云是很少言语的,杨孤鸿不言语,她也就不言语了,水仙也不是很多言的女孩,有时她想说几句话,只是看见杨孤鸿副气的样子,张嘴几次也还是没有语言。
三人就如此没目的地走著,杨孤鸿不知他要在龙城里找什麽。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也不是他想停留的地方,只是因了许多事,他才来到这里。话说回来了,这里架打得不畅,唱歌又有个洛幽婵要打烂他的嘴,还有个鸟劲呀?
在不知要找什麽的情况下,竟然找到了野马族六女,当杨孤鸿和腾珍相遇在街头,他很想转身就走,只是当他看见那个高大的女人那双充满挑战性的双眼,他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杨孤鸿并非李小波,很多情况下,不选择逃跑作洛u灾v的天职。
他牵著两女的手走到腾珍的面前,在那瞬间,恢复了他的无赖式的笑容,道∶“公主,奶不陪洛天?还是被他踢出来了?”
腾珍这趟出来,也料不到会再遇杨孤鸿,这对她来说有点突然,她俯视著面前的男人,这是她曾爱著的,或许现在仍旧是她所爱著的,只是她当著他的面当著众人,选择了这龙城的天之骄子洛天,她在伤了他的心的快感中有著莫名的愧疚,她道∶“洛天是绝不会踢我出来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杨孤鸿仰视著她,缓缓地道∶“奶来中原找到的就是他?”
“是的,我这路上,遇到过许多男人,最後觉得他是最适合我的,他有著强大的力量和强大的野心,我跟随著他会很快乐,因为野马族的女人也是强者,跟随强者能够令我有种存在感。除了这点,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你却不能带给我这种乐趣,因为你并不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哪怕我曾经多爱你或我现在仍然爱你,若说回到你的身边,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解释当初洛u车谷a离开我。野马族的女人的确是可以随便选择男人,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野马族的叛徒,我既然已经选择洛天便不会再选择你,在这点上,我和我母亲不同,因为我母亲对男人从来没有爱,而我腾珍,爱了你,你却不告而别──”杨孤鸿道∶“奶确定奶母亲对男人没有爱吗?”
腾珍道∶“个有著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到底爱其中哪个男人呢?女人不像你们男人,你们可以同时爱著占有著许多女人,但女人,即使能够同时与许多男人保持著的关系,她也是做不到对男人的占有的,哪怕野马族的女皇也不行。而说到爱,则更好笑,个女人狭小的胸脯怎麽能够容得下几个男人呢?我母亲绝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除非她像她的女儿样,想占有个男人,她却从来不想占有任何男人,只想让男人和她上床,不管是谁,只要是强壮的男人就行了。在中原,这是会被骂的,在野马族,这很正常。”
杨孤鸿道∶“或许奶应该回野马族趟,问问她的摄魂大法还在不在。”
腾珍惊,立即想到火龙这六个宠男,道∶“你说你破了我母亲的大法?”
杨孤鸿忽然轻松地笑道∶“她呼我作她的小情人,奶懂了吧?”
腾珍沉默了会,望著远方,道∶“我母亲或许正思念著你,而你却在这里搂著其他的女人,或许这就是野马族世代警告女子不要爱上男人的原因。”
杨孤鸿道∶“奶吃醋,还是替奶母亲鸣不平?”
“两者都有。”
腾珍很诚实地回答。
杨孤鸿忽地笑道∶“珍珍,我突然不恨奶了,想问奶个事,奶们野马族不会反对母女共有个男人吧?”
“我们野马族从不论这些──”她突地停顿,盯著杨孤鸿,叱道∶“杨孤鸿,你打什麽主意?”
杨孤鸿大笑道∶“我杨孤鸿并不是个很容易认输的人,不论是打架还是唱歌,抑或是与人争夺某种东西,我都很坚持著要赢的原则。”
腾珍六女惊异地盯著他∶这无赖又开始吹牛了。
杨孤鸿继续道∶“珍珍,什麽时候我回野马族看望我的情人的时候,我会带著她的女儿回去的,奶相信吗?”
腾珍傲然道∶“绝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小哑巴、水仙,我们回疯人院,我现在又有心情唱歌了。”
水仙道∶“你──现在快到晚上了,不要唱歌了好吗?”
杨孤鸿牵著两女的手走过六女,道∶“那奶陪我做其他事?”
水仙道∶“什麽事?”
“晚上所特有的存在,种甜蜜的游戏,它有个男女都喜欢的名字∶。”
杨孤鸿这乡巴佬很有诗意地说著被人世称之为肮脏的行为──他在这方面能著哩,绝不会有半分脸红,哪怕是在大街之上,他也能以他唱歌时的高声说出来。
此时三人已经走远,腾珍六女转首看著他们远去,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腾芒叹道∶“公主,他说族长爱上了他,会是真的吗?”
腾珍反问道∶“那奶呢?”
腾芒大胆地道∶“在野马族的时候,我就很是喜欢他了。”
腾珍道∶“奶既然喜欢他,洛u髂惘a与别的男人上床?”
腾芒细声道∶“公主,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腾丹道∶“不定要有爱才有性的,我们不停地与男人上床,也许是为了找寻伟大的开拓者留给我们初次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然而,很可惜,我们从未找到,哪怕是洛天和花浪这种强悍的男人也比不上我们野马族的开拓者的百分之。”
腾荷道∶“若真要说爱──在野马族这是种罪过,其实我心里时常想著的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开拓者,只是作为神圣的开拓者,凡是野马族的女人都知道,那是具冰冻的男性的伟大雕塑,只能回味和想像,是不能及的。”
腾芒道∶“公主,奶爱著杨孤鸿的时候,是否也怀念开拓者?”
腾珍叹道∶“爱与不爱,对於我们来说,又有何实际作用呢?倒不如在中原留下我们野马族的女人的强悍,所以,跟著洛天,是我的最终选择。”
腾灵那灵气逼人的脸庞现出抹沉思,道∶“荷姐,奶说开拓者是具冰雕,洛u颡渔矬控o他是有体温的?”
“这我也想不明白,他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可是他的那根东西进去我的身体之时,我也感觉到了微弱的热度。”
腾研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腾珍道∶“想不明白就不必想了。”
腾研道∶“可是,没有开拓者,我们怎麽办?”
腾珍道∶“奶们两个是否後悔了?当初是奶们缠著让我教奶们自然锁阴真经的,我可没强迫奶们。”
腾灵道∶“公主,我们没有後悔,只是心中有著个很渺茫的希望罢了。我们并不像公主在开拓者之前已有所爱,我们不但献身给开拓者,连心也献上了。”
腾珍道∶“或许吧!无论开拓者给我多麽久远的回忆,我的心是献给了个小男人小无赖,哪怕跟随洛天,也是为了找寻存在的意义,并非是爱。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敢作敢当,我爱著杨孤鸿,在奶们面前我绝不否认这个事实。因此,这是我痛苦的根源,相信奶们会懂。”
五朵金花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腾珍道∶“我们回大地盟去。我现在已经决定跟随洛天,奶们以後也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搞了,这里是中原,不是野马族,奶们要性,只能找洛天,听到没?”
腾研嗔道∶“公主,我和灵姐没有乱搞哩!”
腾珍道∶“我又没有说奶们,奶们能搞出什麽名堂来?”
杨孤鸿和施晓云、水仙进入屋里。
“哥,你真的把水仙带回来了?”
杜鹃雀跃著跑过来和水仙相拥在起,“水仙,我就知道奶是逃脱不了他的魔爪的。”
杨孤鸿大叫道∶“呀呀!小鸟儿,奶怎麽说我的性感的手掌是魔爪?”
杜鹃娇嗔道∶“因为你那双手就是坏。”
野玫瑰笑道∶“坏的叫人喜欢哩,是不是啊蕾姐姐?”
李蕾躺在床上,听到玫瑰此言,忙背转身去,不看众人,只是道∶“奶们自己也清楚,何必问我?”
“哟!蕾蕾,怎麽我回来,奶就用对著我?”
杨孤鸿走到床前,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照著她的小嘴就是吻,然後道∶“吃过晚饭啦?”
李蕾出奇地柔顺,道∶“嗯,吃了,你还没吃吧?”
杨孤鸿道∶“我今日几乎被气饱了,不过现在又饿了。我的珍珍虽是表现得很绝情,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我的。”
他没头没脑地说著,李蕾听不懂,於是问道∶“珍珍是谁?”
“我的另外的女人──”“你这小混蛋,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的?”
李蕾又翻转身去,给了杨孤鸿个性感的。
杨孤鸿笑,在她的臀部轻拍了下,然後坐在她的床沿上,朝野玫瑰道∶“玫瑰,奶让人弄些饭菜到这里来,我们三个在这里就餐好了。”
野玫瑰出去,施晓云也要跟著出去。
杨孤鸿忙道∶“小哑巴,奶去哪里?”
施晓云道∶“大嫂不在这里,晓云回房去。”
杨孤鸿道∶“奶不吃饭啦?”
“回去有吃的。”
“可是我记得奶说今晚要和我睡觉的耶──”“我没有!”
施晓云严重抗议,转身就找杨孤鸿理论,野玫瑰笑笑,自己出去了。
杨孤鸿怀疑道∶“怎麽会没有呢?”
施晓云道∶“那是你和水仙说的,与我无关,你下次别找我陪你出街,羞死人了!”
说罢,她又转身跑了出去,屋里响起杨孤鸿的得意的笑。
水仙却是红著天的脸似的。
张诗从床上坐起来,道∶“哥,杜庄主让你过去。”
杜鹃也道∶“是呀!我都忘记这事了,他让你回来後立即找他的。”
“什麽急事?”
杨孤鸿喃喃著,走到杜鹃和水仙两女身前,道∶“水仙,她们都吃了饭沐了浴,奶也去把这些事办了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杨孤鸿出了去,直接走到杜清风的寝室门前,敲响门,覃玉芬出来开门,他进去就道∶“岳父,找你女婿有何事?是不是想叫我帮你打架?”
杜清风道∶“你天不打架会死吗?”
杨孤鸿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的,只是不习惯罢了,不然唱歌也行啦!”
杜清风笑道∶“你除了这两项,便没别的爱好了吗?”
杨孤鸿道∶“女人。”
杜清风笑骂道∶“这个是男人都有,算什麽爱好?”
杨孤鸿无奈地道∶“那就没有了。”
“唉!真的不放心你在龙城乱来,明天我要和你爹他们回去了,留你们这些年轻人在龙城。在这里受人白眼让我们忍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脸皮比我们厚些,应该没问题的。”
杨孤鸿叫道∶“哇,岳父,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怕雷劈?”
杜清风笑道∶“有点怕,还好现在不打雷不下雨的,下雨打雷的时候我不说不就行了?”
杨孤鸿笑笑,然後正经地道∶“岳父,你们真的要离开?”
杜清风道∶“也许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下,这个世道快变了,这是我来龙城後的感觉。”
“就明天?”
“是的,天亮我们就走,你有什麽话要对你的妻子说的,我帮你转告她们。”
杨孤鸿道∶“你跟她们说,我在这里很烦,想回去陪她们。”
覃玉芬突然插言道∶“你会烦?”
杨孤鸿答道∶“奶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覃玉芬气得就想发飙,杜清风已道∶“玉芬,不要为难杨孤鸿──好吧!我替你转告她们。”
“她们生孩子之时,我定会陪在她们身边的,你说这是我对她们的承诺,个无赖的绝对承诺。”
杨孤鸿说著,已经走出杜清风的寝室。他来时以为杜清风会有什麽事,原来竟是要回去了,还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有点小题大作了。看来人老了,总是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
杨孤鸿回到自己的房间,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水仙在吃著,见他回来就不吃了,由杜鹃带去沐浴,他就坐下来自个儿吃著,饱了之後也去沐浴了。
在杨孤鸿的屋里,摆了三张床,杨孤鸿沐浴回来时,水仙和她的好姐妹杜鹃躺睡在床上,看着杨孤鸿的进来,眼神中露出丝若喜若慌之色,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年轻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好姐妹杜鹃般大胆,隐约中有着些羞怯。
杨孤鸿看了其他两床,李蕾单独睡张,野玫瑰和张诗合睡,他道:“醉姐没来吗?”
杜鹃道:“晓云姐姐不让她过来。”
“呀!这小哑巴管的事可真多,下次我把她也抱过来睡,看她还能管得了谁?”
杨孤鸿走到杜鹃床前,就欲脱衣脱鞋上床胡搞,李蕾却道:“小混蛋,我那边有空房,没理由让人家姑娘家的第夜在这么多人面前献给你,你做不到对个女人专,至少在你夺取个女人的初夜之时专心点,魔!”
杨孤鸿笑道:“蕾蕾,你今晚不要我?”
李蕾嗔道:“谁稀罕你!”
“哦?听了你这句话,我很想留住水仙的初夜,今晚把你抱回你的房里专心地对付你,蕾蕾,你说如何?”
杨孤鸿转首邪邪地盯着李蕾,她脸呈绯红,细声道:“蕾蕾怕你。”
杨孤鸿哈哈大笑,从床上抱起水仙转身就要走,水仙却道:“唔──可以让杜鹃起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什么?”
水仙道:“我、我有点怕。”
杨孤鸿道:“你是想让杜鹃陪在你身边?”
水仙轻声应道:“嗯,我不要个人。”
他放下水仙,让她坐在床沿,帮她穿着鞋,杜鹃也起身着鞋。之后,杨孤鸿便搂着她们两个前往李蕾的旧居所。
李蕾屋里的床铺还未撤,杨孤鸿点着了油灯,两女站在床前傻傻地不动也无言。
杨孤鸿看着面前两个绝色,某种程度上,她们还算是个孩子,只是高挑惹火的身材并不输给任何成人,她们的脸蛋还有着未脱的稚气,相较起来,杜鹃比水仙矮些也丰满些,水仙的脸是极其古雅的长美型,所以她爱留着长发披肩,鼻子高挺而尖细,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嘴儿,五官给人种恍似优雅而天真的明觉感,与杜鹃的灿烂丰美有着不同的感觉。
杜鹃披着红火的睡衣,水仙则是身浅蓝的轻纱,隐约可见两女睡衣里面的曲线的诱惑。
用种比喻的说法,杜鹃如同红火的玫瑰,水仙则是青绿的河草。
“你们看着我发愣干嘛?”
杨孤鸿抛开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有力的上半身,向两女逼近,杜鹃直视着杨孤鸿,水仙却羞着垂下首。
杨孤鸿搂住她们,笑道:“小水仙,我很难看吗?”
水仙垂着首,脸埋在他的温暖的胸膛,轻声道:“不,你很好看。”
“嗯,为什么你要低下头不看我?既然我很好看,你应该大胆地看的。”
“呀──”水仙抬头,不知如何回答,突地又垂下脸,比刚才还要低。
杨孤鸿笑了,道:“小鸟儿,你先到床上躺着。”
他放开杜鹃,手托起水仙的脸,“想不到你会如此害羞,但是我喜欢你这种含羞的神态,如果张中亮说含羞草也是爱情的种姿态,我觉得你恰到好处。嗯,我说,你是我的含羞草。”
水仙直都红着脸,此时双眼中露出些迷茫,看在杨孤鸿的眼中,犹如含羞草那顶粉红顶粉红的花球儿。
杨孤鸿俯首吻落她红润的唇瓣,醉饮着的芬芳。
水仙略推拒,会之后却又双手紧抱着他,以她的陌生迎合着杨孤鸿的狂热,杨孤鸿的双手悄移到她的俏肩,掀开睡衣的点,露出伊的洁白滑嫩的肌肤,他的手就在那里轻轻地揉搓着,水仙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心脏仿佛突然提升到了她的双肩胛之上。
杨孤鸿轻柔地,仿佛是悄然地把她的睡袍往后拉下,水仙很配合地垂下双手,娇体显得有些僵硬,挂着浅绿的肚兜呆站着,脸儿再次靠在杨孤鸿宽阔的胸膛,杨孤鸿很熟练地解去她的肚兜,把她的娇体缓缓地推移开些,盯着眼前这具略显青稚的女体,在他所遇到的女人中,除了小雀,可能就数水仙的身体最为稚嫩了,只是她比小雀要高挑许多,几乎是与郭美美同等级的身高,且有着不输于郭美美的姿色。她的胸脯或许已经发育完全,挺立于片洁白之上,如同雪原上的雪堆儿,细腰圆巧无脂具十足的弹性,他的左手轻托在她的肩背,右手移到她的腰侧,在那里轻捏抚揉着。
当他的手要移入水仙的裤带里时,水仙的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魔手,他把她的手拿开,把她放坐在床沿,弯下腰替她解开鞋子,单膝跪在她的膝前,水仙紧紧地夹着双腿,他仰首凝视了她好会,头靠在她的双膝间,闻着她透散出来的浴后的淡淡幽香,轻叹声,额头离开她的膝腿,双手抓住她的裤的两旁,轻轻地往下拉扯,水仙急忙用双手提着裤头,他再次仰首盯着她,她的脸儿更红了,松开裤头的双手不知往哪里放。
杨孤鸿把她的手拿到他的肩上,让她的双手环住他强壮的颈项,他则扯落她的裤子,露出伊的三角洲,那里依然是绿色的,且是很浓的绿。他欲再往下扯那裤,却发觉被她坐住了,难以往下扯,他便弯着腰站起来,水仙的手也顺势滑落他的腰,他的左手托在她的臀部,把她的臀部托离床铺,右手跟着把她的裤头扯落到她的膝部,然后坐在她的左边,把她的整条长裤脱去。
水仙依然是垂着首,双眼仿佛是在看地板,其实已经迷茫,什么也看不明白了。
杨孤鸿低着头看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儿,在玉腿儿的尽头有片呈三角形的绿原,他的手伸到那里刚碰触到,水仙的身体立即颤,扭头看他,双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慌色。
杨孤鸿笑,吻向她的嘴,与此同时,他的手在水仙的三角地带抚弄着,水仙的僵硬的娇体悄悄地扭动起来──这仿佛是她不能控制,也未曾察觉的。
他的中指滑水仙的双腿尽端,她的双腿猛的夹得紧紧的,杨孤鸿能感觉得到她的双腿侧处的肌肉的颤动,他的中指便在那中间靠着她的绿色上下磨擦着她的紧夹的缝儿,如此会之后,他把她的绿色底亵裤也扯开了、扯落了,他的手又回到她的双腿间,把她的双腿分开,中指触碰到那里的肉的柔软,中指嵌入她夹缝,寻找到花瓣的所在,分开花瓣,中指道里了。
“疼!”
水仙轻吟,只手去抓住他的作恶的手。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拿开她的手,道:“女人总要痛次的,忍会好吗?”
他把水仙抱到床上,让她靠着杜鹃躺着,然后站在床前把他自己的长裤脱了,露出他修长结实有力的双腿,以及双腿根处那伟大的傲立的雄性。
水仙的双眼突睁,脸儿再红,眼中呈现怯色,接着便紧闭上双眼。
杨孤鸿朝杜鹃微微笑,爬上床跨趴在水仙的娇体之上,杜鹃的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背,道:“水仙姐姐,你说哥是不是很强壮?”
水仙闭着双眼细声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单手撑着床板,手在她嘴唇儿挑拨着,道:“你是姐姐?为何你比杜鹃还要怕?姐姐应该比妹妹勇敢的,作个好榜样给小鸟儿看好不好?睁开你的眼睛,像水仙撑开样,显示你的美丽和奔放。”
水仙沉默了会,终于怯怯微睁双眼,道:“你、你好可怕。”
“嗯,我倒不觉得。”
杨孤鸿侧着身体,手放到她的挑逗着,她轻轻地扭动无意地呻吟,他道:“杜鹃说得没错,你是随时都湿润着的,这似乎可以省略我许多不必要的动作,但这是你的初夜,我会给你足够的酝酿,等你的心理和都在真正期待我之时,我才会撕开你的刺入你的灵魂深处,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不知道。”
杨孤鸿失笑道:“你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看来要试过你才知道了,真是的,秋韵只有个,这你应该知道了吧?”
水仙轻声道:“嗯,小姐她很苦。”
“我知道她很苦,所以她跟了洛天,我也没责怪她,我相信终有天她会回到我的身边长久地陪着我,因为洛天需要的是她以外的东西而不是她本人。我呢!单纯想拥有她,至于由她而带来的切都与我无关。然而,我知道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很多事不是她或我所能掌控的,当有天,我被迫离开你们段时间之时,请你们记住,我定会回来,无论如何,我会回来守着我的妻子们为我生孩子,无论多少人挡着我的路,我都会杀出条血道的,如同待会我在你的身体上开出条血道样,相信我!”
杜鹃惊异地盯着杨孤鸿,道:“哥,你为何要这样说?”
杨孤鸿道:“小鸟儿,你的男人虽然很无赖,却并不是真的无知。”
杜鹃坚定地道:“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永不会忘。”
杨孤鸿叹,忽地又笑,道:“水仙,我进来了,你忍着痛。”
他的只手托起水仙的条玉腿,把两腿分离开,身体微侧着俯压下去。当他的阳根触碰到水仙的之时,水仙没来由地个寒颤,他的粗壮的阳根便压进缝口,在那里感到些阻碍,他犹豫了会,臀部猛的沉,阳根没入水仙的身体里,水仙的双手十指紧抓着他的腰,在那瞬间,反射性地要把他推开却不能做到,她惨痛地呼叫声,然后便轻轻地哭泣着,眼泪儿没命地流。
杨孤鸿停止动作,让阳根深留在她的体内,他感觉到水仙的通道果是比般的女子深长,只是很狭窄,紧凑地挤压着他的粗壮,他道:“别哭,如果真的很疼,就换杜鹃接下,好吗?”
水仙哭了会,忍痛道:“我哭我的,你继续你的,水仙要有个完整的初夜。”
杨孤鸿俯身下去,轻搂着她的头,轻柔地着,她的容道不但狭窄而深长,且在他阳根出之时会跟着收缩,进之时也紧砸着他的阳根,给他很大的刺激的同时,也需要相当大的体力,然而,他的强壮,足以应付任何阵仗。
水仙感受了来自杨孤鸿心灵的温柔,在的痛苦中,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她的双手开始攀爬上杨孤鸿背部,不自觉地揉搓着他结实有力的背肌。
这男人是绝对强壮的,所以也绝对地有着强壮所必然的结果──粗暴,可是,同样的有着无比的温柔和对她的怜爱。
在她承受着痛苦的同时,渐渐地,她进入了另番境界,渐渐迷茫。的提升,令她忽略了的初次的苦痛,种从未有过的欢悦从她的侵入她的灵魂,从而酝酿着她的灵魂的迷糊,她在这种本能的粗暴和执意的温柔中,迷失了自己,于是像被杨孤鸿侵入的所有女人样,沉沉地昏睡过去。
杨孤鸿擦的眼泪,看着她脸上留存的些欢笑,轻轻地吻着她的渗汗的前额,然后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离开她的身体。
他爬到另具已经的丰满娇体之上,道:“小鸟儿,水仙的来得比般的女人慢许多,如果是般的男人根本没法满足她哩!唉,这就让你等了许久。”
杜鹃道:“今晚本来是水仙之夜,即使我在这里陪你们晚也无所谓的。”
杨孤鸿的手抚弄着她的,笑道:“哦?可你这里等得吗?你看看,都湿透了,还说无所谓?”
杜鹃抓住杨孤鸿仍然坚挺如柱的阳根,叹道:“哥,你真是个强壮的野兽,你把你的坏东西缩短些,杜鹃不是水仙,我受不了你这么长,但是,你可以再大些,你应该清楚杜鹃的是遇大变大遇小则小的百变鸟儿哩!哥,进来吧!杜鹃早已期待你充实她的整个身体,你刚才在水仙的身体上忍耐了许久,此刻把你的所有狂野发泄在杜鹃身上吧!哪怕你整个把我撕开了,我也让我的灵魂紧紧地包容着你。哥,你是杜鹃的最爱、最强壮的野兽,我是甘心被你摧残的小野花!”
“不,你如同年节盛放的烟火,像春里盛开的百花布满我所在的夜,给我最美丽的狂欢!小鸟儿,请接受我最深最诚挚的致敬!”
他抓在杜鹃丰满臀部的双手轻托,他的臀部也跟着猛然沉下、挺,脸随着脖子向前仰,突变得更粗大的阳根捅入杜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