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杨孤鸿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杨孤鸿,伏在他的背
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杨孤鸿朝客栈里面的火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火龙笑道:“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杨孤鸿回首道:“郭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妳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
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郭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杨孤鸿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郭美美突然放开杨孤鸿,从他背后摇摆地走出来,坐在饭桌旁的椅子
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杨孤鸿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花浪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晚,却被神
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
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费甜甜美妙,
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费甜甜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费甜甜怀孕了,
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费甜甜堕胎,费甜甜说什么也不肯。
费甜甜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
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花浪拿她没办法,毕竟费甜甜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样对待
她,秋韵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费甜甜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了!
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费甜甜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
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
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
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杨孤鸿等人,也是在他花浪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
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
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郭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郭美美,
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杨孤鸿,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
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
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
花浪边在他的女人的上动作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
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个女人的。
隔壁房间的费甜甜却是另番心情。她自从遇上花浪,以为她的梦会成真,
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
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费甜甜只有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个梦。
睡在费甜甜身旁的依然是秋韵。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致认为不能
提起杨孤鸿,提起这条公狗,费甜甜就沉默,秋韵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杨孤鸿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花浪如今有意找他相
斗,也就同住了间客栈。
秋韵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费甜甜入迷,好会才道:“师姐,妳真要
把孩子生下来吗?”
费甜甜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生下来就没有爹。”
秋韵惊诧地道:“浪哥不是他的爹吗?”
费甜甜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
她终于明白花浪,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
迟了。
秋韵无言,因为她的浪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费甜甜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
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秋韵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费甜甜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股股
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
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花浪的,因为花浪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
能控制地把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般的常识,这孩子是杨孤鸿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花浪之前
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花浪之所以坚信她费甜甜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
次和杨孤鸿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花浪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杨孤鸿不可能把费甜甜弄得没有
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秋韵的提醒,费甜甜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杨孤鸿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
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
她费甜甜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费甜甜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
却变成杨孤鸿抛弃她了。
秋韵见费甜甜会儿喜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
“师姐,妳怎么了?是不是秋韵又说错话了?妳就当我没说过,妳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妳起做孩子的
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个孩子的。”
费甜甜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妳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
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
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妳这个妈妈,好吗?”
秋韵把手轻放在费甜甜仍然没变形的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
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费甜甜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秋韵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
她朝另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
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费甜甜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秋韵提醒道:“师姐,妳不穿件外套吗?”
费甜甜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
么要紧的。”
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杨孤鸿!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杨孤鸿看着只穿件睡衣的费甜甜,关切地道:“天凉了,妳还穿这么薄的
睡衣出来?”
费甜甜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杨孤鸿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费甜甜恼怒道:“这里不!”
她欲把门关上,可杨孤鸿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秋韵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
滚出去?”
杨孤鸿抱着费甜甜走到床前,把费甜甜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
“妳又瘦了些。”
费甜甜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杨孤鸿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
又掀开被子,头撞在杨孤鸿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杨孤鸿叹道:“妳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妳,难道妳忘了吗?别打了,妳的手会
疼的。”
费甜甜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
害我,你、你混蛋!”
杨孤鸿扶着她的双肩,道:“妳先躺下,好吗?”
费甜甜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
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秋韵也在旁帮腔道:“杨孤鸿,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杨孤鸿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杨孤鸿只好作罢,佯怒道:
“妳再多嘴,我就让妳有口说不出话。”
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妳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秋韵想起被杨孤鸿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
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
出。”
说得真对,支援──费甜甜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
杨孤鸿的身上。
杨孤鸿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妳便宜了?”
秋韵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听到他不承
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杨孤鸿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
了秋韵,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杨孤鸿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
诱惑了。”
秋韵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杨孤鸿皱眉道:“妳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妳觉得亏本,
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秋韵闷哼声,白了他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
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
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费甜甜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杨孤鸿,也不怕他会
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杨孤鸿在床沿干坐了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
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
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
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
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杨孤鸿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
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杨孤鸿在床前站了好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
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费甜甜在杨孤鸿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杨孤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秋韵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104章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杨孤鸿抱着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张中亮、李小波和火龙
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杨孤鸿坐在她
的身旁,她大吃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杨孤鸿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边呼喊边挣扎,杨孤鸿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
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杨孤鸿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妳若再叫,我
就亲到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
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杨孤鸿笑得暧昧,道:“妳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杨孤鸿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
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杨孤鸿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
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妳也得留在
这里过夜,妳没有选择的余地。噢,妳说妳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杨孤鸿全身颤,道:“什么?妳才十三岁?妳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
熟哩,妳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
她果然伏在杨孤鸿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杨孤鸿趁机占有她。
杨孤鸿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妳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
妳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块大石样。”
杜鹃不答言。
杨孤鸿又摇了摇她,再道:“妳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
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杨孤鸿又皱眉了,道:“我叫妳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杨孤鸿终于觉悟了,道:“妳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
顿了下,又对目瞪口呆的杨孤鸿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次
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
去之后,小姐定会大发脾气的。”
杨孤鸿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妳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随便妳,反正今晚妳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脸愤怒,扯着杨孤鸿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
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
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杨孤鸿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妳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
脖子上,我也不会把妳抱过来了。妳为什么要醒过来?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
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会,嘴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
手臂上掐了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
没发生。
杨孤鸿睁开眼,在她性感的上轻拍了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
不要缠我。”
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杨孤鸿和杜鹃吵醒,杨孤鸿把压在他身上的杜
鹃抱到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秋韵的怒吼声:“杨孤鸿,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
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杨孤鸿瞪了她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秋韵甩了巴
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秋韵冷着脸盯着杨孤鸿,道:“杨孤鸿,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
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杨孤鸿朝她身后的费甜甜和水仙看了眼,又回眼冷冷地看着秋韵,突然双
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妳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妳顿。妈的,老子脸火
辣辣的痛!”
他把秋韵提到另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
让她面对着床板,他手压在她的背上,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
喊道:“小包,敢打老子?妳是欠揍了!”
秋韵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
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座山压住她样,
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
时打中了,他好像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费甜甜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杨孤鸿回头凝视着费甜甜,道:“妳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妳肯主
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妳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秋韵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
扭脸又对杨孤鸿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
还能干什么?我秋韵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
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
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杨孤鸿,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
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杨孤鸿,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杨孤鸿转脸就对她喝道:“妳给我闭嘴!昨晚让妳回去睡,妳偏要赖着不走,
害老子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费甜甜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杨孤鸿回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秋韵背上的手,转身对费甜甜道:
“该是实践妳的诺言的时候了。”
费甜甜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
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流的,就连花浪也不及他的俊美,更
不及他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
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
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杨孤鸿见她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妳的心从来就不曾属
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妳,我也不会碰妳,如果花浪对妳不好,妳就回白羊族去
吧!那里是妳的家,有妳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妳能够忘记切,最好把我
也忘了,因为我给妳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妳有好处。”
费甜甜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
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
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
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花浪从来没
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
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
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刀两断了
吗?哼,刀两断!他竟要和她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
得伤痛?
费甜甜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杨孤鸿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杨孤
鸿,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杨孤鸿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妳问妳自己吧!”
费甜甜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杨孤鸿道:“你,你
低头下,好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干什么?”
费甜甜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杨孤鸿恍然大悟,但还是道:“妳不是不愿意吗?”
费甜甜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费甜甜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
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杨孤鸿脸色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费甜甜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
她伸举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
他的双唇。
杨孤鸿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花浪道:“杨孤鸿,你在对我的女人
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大堆人,四狗、火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吻结束,杨孤鸿放开费甜甜,冷冷地道:“花浪,我对甜儿做了什么还轮
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费甜甜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秋韵插言道:“浪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花浪道:“哦,是吗?真好笑!杨孤鸿,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甜儿,
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甜儿心中只爱我花浪个人,即
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
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费甜甜朝花浪看看,又往杨孤鸿看看,终于叹息声,低首走到花浪的身后。
秋韵躺在床上向花浪求救道:“浪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
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花浪表现得也淡然,问道:“杨孤鸿,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杨孤鸿粗鲁地道:“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
气了。”
秋韵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
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样敢做敢当!”
杨孤鸿朝她吼道:“妳吵什么?妳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
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妳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费甜甜听得脸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点劲的感
觉,特别是第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秋韵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妳?”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秋韵又道:“那整整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杨孤鸿叫苦道:“我被她压了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妳倒是大早来替
她强出头了。”
杜鹃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杨孤鸿立即回道:“妳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妳!”
秋韵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起嫁给表哥的,
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杨孤鸿瞪了她眼,怒道:“妳是不是又欠揍了?”
秋韵不惧地道:“你敢?”
杨孤鸿冷笑,忽然喝道:“火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
房外去!”
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花浪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花浪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
敢动秋韵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花浪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火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杨孤鸿和秋韵两人。
第105章秋韵
杨孤鸿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秋韵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秋韵突然喊道:“杨孤鸿,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杨孤鸿冷笑道:“看来妳是不服气了,妳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
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秋韵还是那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杨孤鸿呆了阵,才道:“妳是发春,还是疯了?”
秋韵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杨孤鸿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为妳太嫩了。”
秋韵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声秋韵
姐姐。”
杨孤鸿失笑道:“让我叫妳作姐姐?妳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
妳作姐姐。”
秋韵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杨孤鸿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妳,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
说着就想对秋韵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
“本色”秋韵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
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
两个要求,怎么样?”
杨孤鸿不经思考地道:“我想妳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妳那地方?妳以
为我是性无能吗?”
真是太小看他这代棍了!
秋韵噘嘴道:“走着瞧!”
杨孤鸿瞪了她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地站在秋韵眼前。
秋韵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
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花浪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花浪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
他完美的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
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
野兽。
他的雄根是花浪远不能及的,原来浪哥直都高估了自己,她秋韵也低估了
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杨孤鸿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
没有太多耐性。”
秋韵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杨孤鸿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声,道:“都是你啦,我的疼哩,你这粗人!”
杨孤鸿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会,道:“我直都觉得奇怪,像妳
这么风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
秋韵回他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杨孤鸿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秋韵脸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
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秋韵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
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杨孤鸿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秋韵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却从来没被
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
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
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步的亲热
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
让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杨孤鸿停止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
叹息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妳的时候叫妳作秋韵姐姐
好了,妳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秋韵姐姐!”
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秋韵喊道:“你这混蛋,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杨孤鸿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么样?吻妳就躲,替妳宽衣
妳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别的男人跟妳决斗
吧!我懒得理妳这种幼稚的女人。”
秋韵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杨孤鸿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
杨孤鸿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杨孤鸿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
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
要的完美身段。
秋韵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杨孤鸿庞大的身躯压着,不
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
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杨孤鸿只手在她硕大的揉搓,惊叹道:“妳的确是长大了,妳的几乎可以
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妳比她们都要漂亮风,若我今天不要
妳,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秋韵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杨孤鸿另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妳真的只有十五岁?”
秋韵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杨孤鸿拍拍心胸,呼出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妳的其中个要求
是让我全听妳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杨孤鸿绝不听妳的话,小妹妹!”
秋韵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杨孤鸿道:“样。”
他吻住秋韵欲张口说话的嘴儿,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摸,然后替
她解开的裤子。
秋韵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杨孤鸿很熟练地解除她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却觉得秋韵的那里与般的
女人不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根,
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却发现
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秋韵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
有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个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
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杨孤鸿惨笑道:“小包,我终于明白妳这么风为何还能保留之身的原因了,
妳活该辈子当老,妳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妳赢了,
说出妳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秋韵的,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秋韵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秋韵姐姐给我听听!”
杨孤鸿无奈地道:“愿赌服输!秋韵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妳继
续当妳的吧!”
秋韵阵脸红,突然把杨孤鸿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
好了!”
杨孤鸿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
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妳打够没有?我已经忍妳很久了。”
秋韵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杨孤鸿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妳这个不能人道的疯
女人吗?而且我老婆大堆,我没理由因为妳而不要她们吧?当然,妳也不会傻
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
傻笑了阵,接着又道:“妳好像在吃醋耶,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秋韵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杨孤鸿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
还是留给妳的表哥慢慢欣赏吧!妳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裸地相
拥在张床上,还以为我和妳有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秋韵从杨孤鸿身上翻身下来,躺到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杨孤鸿这次很老实,道:“在妳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
我不和妳吵了,我还要赶路,妳就尽快说出妳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秋韵想了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
了再告诉你。”
杨孤鸿松了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秋韵,微笑道:“妳
是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秋韵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杨孤鸿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妳最适合当尼姑了,
我建议妳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代神尼,那时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秋韵在床上坐了起来,朝杨孤鸿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
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
你决斗!”
杨孤鸿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妳决斗了,几乎被妳搞得
欲火焚身而死,妳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秋韵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杨孤鸿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秋韵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杨孤鸿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
要和你坐在同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开始还不愿靠在
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
不是滋味。
李小波在房外听得些声响,对房里的杨孤鸿和秋韵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
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秋韵在房里做了没有?”
张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杨孤鸿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想起他在搂抱着秋韵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
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巴掌似的。
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秋韵?”
杨孤鸿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李小波独有的,连火龙
师傅和张中亮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杨孤鸿。
杨孤鸿惊道:“哦,是吗?”
火龙叫喊道:“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
美形象。”
郭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配,简直是
群只懂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杨孤鸿的大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个十
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
哼!”
霍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杨孤鸿在马上喊道:“妳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
叫妳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杨孤鸿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
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妳如果还敢帮她们说句话,我就把妳丢到大路上,
让大色狼叼了妳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杨孤鸿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郭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杨孤鸿,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杨孤鸿抬头朝她微微笑。
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郭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
亲去?”
火龙放冷炮道:“也许妳也期待哩!”
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火龙偏偏就不闭!
郭美美瞪了火龙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
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火龙哂道:“妳有这个本领吗?”
郭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
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张中亮道:“郭小姐,妳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
么会惹妳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火龙和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郭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张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
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杨孤鸿朝火龙、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
价。”
火龙泄气道:“后悔莫及。”
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郭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
你们竟是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
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霍白露不满地道:“妳说谁不是好东西了?”
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霍白露也说进去了。
郭美美正在气头上,道:“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杨孤鸿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
─好女人哪能让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霍白露受到郭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郭美美,妳别太嚣
张,我霍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郭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说罢甩脸边,不去看愤怒的霍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秋韵那妞可是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
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杨孤鸿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火龙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
身体?”
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颦笑都散发着娇媚荡的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
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杨孤鸿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杨孤鸿把秋韵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杨孤鸿不
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匹!
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
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火龙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火龙在不知情
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杨孤鸿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
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杨孤鸿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杨孤鸿在小雀耳边道:“连妳也不信?”
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妳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
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
比她还大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
她把杨孤鸿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个
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杨孤鸿道:“原来当初我在妳身上乱搞的时候妳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
当时妳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声不吭呢?我还以为妳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杨孤鸿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笑,道:“你宠的。”
杨孤鸿建议道:“我认妳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
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杨孤鸿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妳别越说越带劲,
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杨孤鸿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
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
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
藉口抛弃我!”
众人回头看,杨孤鸿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
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
说罢,吆喝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郭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杨孤鸿,你这大棍,你敢碰雀儿,我就
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火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杨洋夫妇!
杨孤鸿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
在这里?”
春燕道:“孤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杨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
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
是大海呀!”
黄大海是杨洋从小认的义子。
杨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杨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
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
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
死去活来了?”
这杨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
个脸皮特级厚的杨孤鸿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手培养出来的,
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样无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