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啊,懒散到极点,真好奇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真有人受得了你吗?」子琪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塑胶椅上,双手交叉抱胸,脸色不耐烦。
「有啊,你,只有你。所以我很高兴,你一点都没变。」
吴紫边说边走出浴室,微湿的黑瀏海,水从她的脸颊滑落到喉咙、锁骨,白衬衫的衣襟是敞开的,子琪的视线忍不住顺着流水往下,看到吴紫的胸口,但看一眼就不敢看了。
「你从昨天就穿着同一套衣服,你没洗澡吗?」子琪转过头问。
「我不是没洗澡,琪,我是没办法,我逃出来的时候,只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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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穿这件衣服。」
「啊?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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