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豪门之娱乐后宫1379作者:肉书屋
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开,那泛出桃红的玉门就稍稍张开了小口,他忙举玉龙相就,在玉门上一阵磨娑,那灼人的龙头令聂玉欣一阵颤抖。
“哼……哦……啊……”
“玉欣,我要进来了。”
“嗯……”
一声诱人的呻吟,朱宜锐如奉纶音,龙头急切的钻进了美|岤甬道中,但马上被紧紧的包围住了,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玉龙的行程并不顺利,前面有千重屏障,万道帘幕,一重又一重不断的刮过龙头,令他爽在龙身上,酥在骨子里。错非是他朱宜锐,要是别人怕不马上就缴械投降,终于到达了终点,那紧窄的感觉让朱宜锐一阵心悸,而且龙头顶在花心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的咬住,龙身随即也被咂的更紧。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聂玉欣双眼迷蒙,浑身一颤,那花径深处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让朱宜锐浑身一僵,差点一泻千里,赶紧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那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一双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缓缓挺动起来,并不断的旋转,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朱宜锐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动的速度,聂玉欣更是娇躯狂扭。
“嗯……朱……哥哥……呃……好……舒……服……啊……”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万难挑一的玉门,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朱宜锐不觉把太极神功导入了胯下蛟龙,使其灼热如火,烫得聂玉欣螓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玉兔更是活蹦乱跳。
难的一见的浪态更让朱宜锐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的挺动了起来,只捣得玉门处鲜花怒放,玉露飞溅。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聂玉欣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一声高昂的凤鸣,随着朱宜锐的一下深入到底,聂玉欣全身挺直,一股烫人的玉露从花心深处浇在了朱宜锐的龙头上,灼的他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的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聂玉欣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朱宜锐并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
第292章挑逗妈妈(1)
聂玉欣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朱宜锐地额头上,大发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窃玉拈花惹草,回来就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玉欣,不要这样,我们这么久没做了,可不要这么说话啊!”
无奈之下,朱宜锐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瞬间,聂玉欣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颊,幽幽说道:“朱哥哥,别闹了,快调息一下,别忘了曾经答应过的孝敬妈妈的事情哦!跟我来吧!”自从被朱宜锐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梁慧雨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聂玉欣,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朱宜锐,而聂玉欣不时过来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蔚的机会都没有。让梁慧雨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朱宜锐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梁慧雨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朱宜锐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梁慧雨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聂玉欣,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梁慧雨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玉欣?”
感觉聂玉欣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朱宜锐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梁慧雨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聂玉欣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梁慧雨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聂玉欣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你君如妈妈可是巴望着你早日生个大胖孙子,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妈……玉欣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以前更冷的水也洗过,绝不会伤了身子的……”
听梁慧雨关心自己,聂玉欣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聂玉欣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之前玉欣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聂玉欣这么说,梁慧雨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玉欣与朱宜锐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朱宜锐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色彩,梁慧雨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聂玉欣与朱宜锐双宿双飞未久,在来到香港之后,两人更是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聂玉欣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聂玉欣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梁慧雨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和宜锐……快去找宜锐吧……”
听妈妈梁慧雨讲到朱宜锐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聂玉欣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父亲因为身体已经不近女色,聂玉欣可没想到,妈妈梁慧雨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朱宜锐,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梁慧雨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聂玉欣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梁慧雨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朱哥哥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玉欣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聂玉欣讲起朱宜锐对自己的孝心,梁慧雨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朱宜锐那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马蚤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滛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梁慧雨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梁慧雨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聂玉欣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梁慧雨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朱哥哥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玉欣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玉欣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聂玉欣这句话,梁慧雨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聂玉欣。
梁慧雨真不由得羡慕女儿聂玉欣,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朱宜锐,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梁慧雨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聂玉欣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梁慧雨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聂玉欣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聂玉欣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梁慧雨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朱宜锐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朱宜锐,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朱宜锐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朱宜锐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第293章挑逗妈妈(2)
也因此,对聂玉欣手上的异动,梁慧雨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聂玉欣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梁慧雨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梁慧雨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玉欣……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聂玉欣竟会对自己这么做,梁慧雨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朱宜锐相较,聂玉欣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梁慧雨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妈……啊……”
“嗯……玉欣知道的……妈……”
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强烈无比的虎狼年龄欲望,但聂玉欣也是享受过被爱郎朱宜锐尽情爱宠的美女,刚刚享受过爱郎疼爱挞伐,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妈妈梁慧雨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朱宜锐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妈妈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妈妈梁慧雨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梁慧雨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胴体,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梁慧雨的经验,聂玉欣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朱宜锐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梁慧雨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聂玉欣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玉欣……别对妈……这样……”
“不……玉欣不会停手的……妈……”
听梁慧雨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妈妈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聂玉欣一边抚弄着妈妈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玉欣知道妈……很难过……却又碍着我的面子,不好去自蔚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妈这个样子……玉欣很伤心的……”
感受到聂玉欣手上的温柔触动,梁慧雨娇躯一酥,整个人不由自主软了几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朱宜锐的偷情,还是体内的成熟欲望所影响,自己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别说抵挡不住朱宜锐那老练的滛贼手段,现在甚至……连聂玉欣这好女儿出于安抚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难以抗拒,可她又不愿着迹地抗拒聂玉欣的关心,深怕一抵挡,又让聂玉欣陷回伤感哀凄的心情,娇躯一颤便即软了下来,只任聂玉欣的手缓缓的抚揉着腰间,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感觉到梁慧雨的颤抖,聂玉欣虽有些奇怪,这好妈妈的身子怎变得这般敏感?以往的梁慧雨就算害怕自己呵痒,也没这般快的……只是一动手就让梁慧雨软化下来,聂玉欣同情妈妈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满足,自己总算还是能够安慰人,而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纤手越发努力起来。
她的手在自己腰间轻按缓抚,时而轻点|岤道,微微用力让她筋骨松弛,时而只在肌肤上动作,让自己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摸,梁慧雨口舌渐干,心想着这好女儿的手法虽说一点不涉情欲,她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像个火药库,绝经不起一丝火星,偏偏却又……
既是如此,梁慧雨更不抵抗了,她任着女儿聂玉欣的手在自己腰上轻轻抚弄,搔得通体舒泰,酸痒酥麻间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一双玉手却也忍不住抚到了女儿聂玉欣身上,开始慢慢揉捏搓弄起来。
本还以为梁慧雨是学着自己的手法反攻,聂玉欣心下不由暗笑,这妈妈的手段她岂有不知之理?说到搏击术和学识,自己拍马难及,可说到抚揉轻触的温柔刺激,梁慧雨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点半点,这样玩下来到最后梁慧雨也只有乖乖求饶的分儿,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缓缓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这么跟梁慧雨互相抚爱起来,只觉浴池内温暖如春,哪有外头秋寒的半点痕迹?
给聂玉欣这么挠挠摸摸几下,梁慧雨竟渐渐不自在起来。聂玉欣的手法与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闹间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触都像送了点火星进自己的身体里头,酥酥麻麻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软化。
一开始梁慧雨还以为是因为这几天事变太多,心神混乱之下才误认了,但母女俩这样抚玩几下,渐渐的梁慧雨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只觉得深埋骨子里的疲惫,似都被女儿聂玉欣的手指轻轻挑起,渐渐在体内弥漫散开,弄得她连手上都软了,更没法抵住聂玉欣的种种手段。
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发热的梁慧雨不由吃不消,聂玉欣的手段进步太多,别说自己了,恐怕就连丈夫当年,夫妻行房之时的爱抚技巧都远远不及现在的女儿聂玉欣,勾得梁慧雨心花荡漾,灼热的娇躯逐渐酥软酸麻,体内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只觉股间越发空虚,梁慧雨虽是极力夹紧玉腿,可夹得再怎么紧,股间幽谷再怎么紧迫,那空虚的感觉却怎么也排不出去,尤其被聂玉欣挑玩之下,梁慧雨的心不由自主都专注在下体的渴望本能,心思徘徊之间,那儿的需求就好像闻了鱼腥的猫,上窜下跳的再也停止不下来,即便在玉腿紧夹之中,仍有一丝春泉渐渐淌出,当发觉聂玉欣不知何时,纤指已探到自己臀后,似笑非笑地将指间一丝柔黏抬在眼前时,梁慧雨差点没哭出来,喘息之间却越来越是难以自拔了。
“玉欣……妈妈……求求你……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