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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公主闯江湖(np)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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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母妃二字,他隐隐的微蹙了下眉头,虽只是微不可见的变化却还是被我收在眼中。

我不由在心中疑问,眼前这个少年,这个传闻中只会吃喝玩乐的小皇弟,他当真如传闻那般吗?

“嗯……”我微笑,突然,我的笑容僵在嘴边,一支棱形暗器朝我们发来,而这暗器所发方向正对着淳于烁的背心,我不禁面色大变,不待他反应过来,便一把拽起他的衣襟,就地一滚,躲过那枚暗器,而那暗器就直直刺入对面的树桩里。

“啊!”

淳于烁微惊,轻呼一声,我们二人从地上狼狈起身,还未来得及弄掉身上草屑,便见一行黑衣人已经将我们包围。

看来,这些人是铁了心的要我西域罗死了?只是,连累了烁。

“你不要管我了,瞅准机会就你就先走,到兰花居去找人来。”我对他低语。

他巴眨巴眨眼睛,“你顶得住吗?等我找人来,你早就死翘翘了!”

看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唇,却吐出这样足以气死人字眼,我当真是无语之极,不过,他说的到是事实。

却见种些黑衣人个个虎视眈眈,在那为首的黑衣人的带领下,向我们二人咄咄逼近。

“告诉你们,本公子可是皇子,实相的话,你们就快快离开,本皇子饶你们不死!”淳于烁起身,张开双臂,将我护在身后,大声朝黑衣人嚷道。

“哈哈,五皇子,还请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奉命取西域罗刹之命,不想伤及五皇子!”那为首黑衣人猖狂一笑,显然是没有将烁的话放在眼里,而且,他反而到来危胁起烁来了。

“哼,晴天白日,天子脚下,你们居然目无王法,行刺于人,对本皇子出言不逊……”

“哈哈!”那为首的黑衣人突然仰天大笑,打断了烁的话,“五皇子,看在你是五皇子的份上,我们才与你废这些话,若是换了其他皇子,我们直接取你命,实像的话,就赶快离开。”

黑衣人此言一出,我与烁顿时同时蹙紧了眉峰,这黑衣人言中之意是说,杀我之人与肖家有关了?

若非此意,那黑衣人又何必说‘看你是五皇子的份上’?只因五皇子与肖家关系非同一般,才最有理由使得黑衣人说出这番话。

肖家,又是肖家,肖家与柳万水有何关系?

“五皇子是肖家至亲,莫非,尔等与肖家何关系?”我缓缓起身,即使是身上有伤,要收拾他们,还是有些把握的。

“哼,西域罗刹,我们也不怕告诉你,我们是奉主子的命来取你性命,留你在江湖上必是祸害,半个月前,绿柳山庄上下数百余口性命全部都死于非命,你西域刹难不成不敢承认了吗?我们这般做,是替天行道!”

黑衣人说的义愤填膺,堂而皇之,所谓大言不惭也不过如此。

半个月前,正是我们一行人登船回京的时间,只是,中途我们沉江之后对于之后所发生的事是了了无所多知,而绿柳山庄的命案我更是闻所未闻,何来作案一说,我知,这定是他们栽赃嫁祸。

我冷冷一笑,轻挥衣袖,小柄银剑已然在手,黑衣人看见小柄眸光微闪,颇有几分惧意,随后似想到什么,他眸中精光一闪,神色瞬息恢复镇定,笑道,“前几日你被青红双煞刺伤,现在怕是还未痊愈吧?”

我冷冷勾起一个弧度,眼中寒芒四射,“且不说我西域罗刹伤势渐好,何况,即使我现在有重伤在身,也不将尔等小人放在眼里,你以为,西域罗刹之名是空|岤来风不成?”

其实,这帮黑衣人的实力我心中是知道几分的,更何况他们的人数至少有百人之多,以我目前的伤势来说,就算加上淳于烁也是勉强可以应付,但是,后果却是不堪设想的。

方才,我暗自评估过淳于烁的武功,他的内力不弱,其中竟有几七八成是少林武功,不知他因何原由与少林结下如此佳缘,总的来说,他的武功是不弱的,如果再特别加以提点,日后定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风流出色人物。

只是,此时,我们除了硬拼再别无他法,如若淳于烁现在脱身去搬救兵,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只是,输人不输阵,我绝不可以展现出自己的弱势,就算是输赢难定,我也不能在心理上,阵式上输于敌人,那样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益,故尔,我自说大话,至少在心理上多少给这些黑衣人罩上一层迟疑之态。

“哈哈,西域罗刹之名虽非空|岤来风,但是,今天,哪怕是同归余尽,我们也定要取你性命。”为首的黑衣人话音未落,其他的黑衣人在他的一个手示上,便已然蜂拥而上,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如此宁静之地,竟也染上血腥。

“没想到,五皇子小小年纪武功如此不弱!”为首的黑衣人傲然的语气颇为惊诧。

“老大,万一我们伤了五皇子,回去可怎么向主子交待?”其中一黑衣人道。

“哼,老大只交待务必取西域罗刹之命,不惜一切为代价,反正五皇子是姓淳于,而非肖,我们杀了他,也无关紧要,只是,怕是肖娘娘要好一番伤心了。”

“好!”

……

这番对话,悉数传于我与淳于烁耳中,由其是那句‘反正五皇子是姓淳于,而非肖’。

混乱中,我与烁相视一眼,心中已经肯定这批多次刺杀于我的黑衣人定与肖家脱不了干系,只是,如今我是长公主的身份尚未败露,肖家何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杀于我?

“哼,本皇子知道了,定是舅舅,他居然连自己的亲外甥都要杀,哼,他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淳于烁在心中嘀咕一声,娃娃脸隐有几分哀色,斟酌间,他出言,“姐姐,今天,我就陪你共存亡,能与西域罗刹并肩作战,淳于烁荣兴之至!”

我心‘咯蹬’一动,抬眸震惊无比的看向他,只见他一脸坚毅之色,我眼眶微湿,朝他点点头,心中却是更加的坚定了不能让他受到伤害的信念。

剑花朵朵,参合着妖冶鲜血。

随着这批黑衣人的逐渐倒下,我胸口的伤口已经再度裂开,鲜血浸透衣衫,溢了出来,我手中的长剑却是毫无示弱。

“姐姐,你流血了!”淳于烁大惊。

毕竟小小年纪,从不曾涉世江湖,此时,他如此呼出,反而更增加了黑衣人的信心。

瞬息,我大声道,“小伤无碍!”

我此般,一是为了安慰于他,二是为了打消那黑衣人萌生出来的侥幸心理,打击他们,就等于我们更多了几分胜算。

“哼,西域罗刹,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今天,定是你死期,哈哈哈——”黑衣猖狂而笑,他自以为我胸前伤口是新伤,他却不知,我在这打斗中并未受伤,而是旧伤复裂。

我冷冷一笑,大声道,“那就不防试试,看看是尔等无功而返,陪上性命,还是我西域罗刹,果真不经一打!”

说话间,黑衣人更加紧了攻势,见硬拼不成,黑衣人暗器百发,一时间,我与烁被困于暗器中央,苦苦挣扎。

“姐姐,我会保护你的。”淳于烁沉声说罢,便一人迎上那些暗器,挥起掌风将之一一挥开,我不禁大惊,眼看一枚淬了毒的暗器朝他胸口射去,我顿时面色大变,冲破重重暗器突围,疾身飞速上前,将他圈进怀中,一个半旋转,那暗器便刺进右臂。

“姐姐——”

淳于烁大呼,面上血色顿失,瞪大眼睛,无措的望着我。

“烁儿,自己想办法脱身,不要管我了。”情急之下,一声烁儿出口,惹来淳于烁一阵微讶。

我暗自苦笑,叫了又待怎么样,他本就是我皇弟,叫他一声烁儿是理所应当,叫了便叫了,即使今日死去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不,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抛下姐姐不管,姐姐为了救我不惜付出生命,可是他们呢?他们为了权势野心六亲不认,残害血缘……呜呜,姐姐,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让他们得逞……”

眼前一片晕眩,我知道是那暗器上的毒发了,但是,烁的话,却是字字不漏的印入我心。

“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和他们拼了!”说罢,身子一紧,淳于烁竟然将我护在怀中,与黑衣人纠缠苦打。

“不,不要,烁儿,你打不过他们的,快放下我……”这样我们一个也活不了,还不如你去逃命。

正这时,我突然觉眼前青影一闪,定神细看,竟是一位身着青色衣衫的男子助我们一起对付这些黑衣人。

他虽以青巾遮面,但是看身形便可知是位男子。

我心中暗忖,这青衣男子极有可能是烁的故识,或者大内侍卫,因为,我并不识得此人,光看身形便知是与他初见。

青衣男子武功相当不弱,黑衣人本来就已经溃散,死伤无数,而如今,加上这青衣男子,没用多久,黑衣人见行刺不成,剩余几人,尽服毒自尽。

尸体黑压压的摞成一片,“此地不宜久留,烁儿,我们尽快离开!”

我强忍痛楚,强迫自己不要晕厥,强打起精神,对烁道。

烁与那青衣男相视一眼,分外默携同我一起离开原地。

直到行至一片繁华人烟处,青衣男子隐于暗处,手指弹挥间,发出一声弹响,不过眨眼功夫,便有一辆马车疾速行近,马车停下,那青衣男子遽道,“如果二位肯相信在下,就请上马车!”

听闻青衣男子此言,我不禁纳闷,莫非烁并不识得这人?

淳于烁稍有迟疑,却是埋头看向怀中的我,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他的视线,强自挣扎半睁开眼,吃力的点点头。

虽然与这青衣男子不过初次见面,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语音清朗,并非大恶之人,更确切的说,该是他对我们并无敌意。

烁得到我的认可,冲那青衣男了微微点了点头,上了马车,那青衣男子一把撕去面上青巾,上车驾马,只是一晃,我便看到男子很是刚毅的一张侧脸,看模样,他不过二十余岁。

马车辚辚,不知行了多久,淳于烁抱着我的手臂不禁一直未曾松动,反到是越来越紧,身上一片血渍,我亦不当回事,心中却是念着如夜等人,不知他们是否将柳万水制服,是否平安?有无受伤?

当马车缓缓停下,隐约间觉得眼得眼前一亮,竟是有人将车帘掀开,只有有人道,“二位,我们到了,小公子快扶这位姑娘进去疗伤。”

这声音,是青衣男子的。

我微睁开眼,想要看清我们到了何处?只因我对这青衣男子的身份格外好奇。

然而,令我意外,更令我震惊的是,这青衣男子所停的地方,正是汇通钱庄的后院。

此处我虽非来过,可是却识得,那日我与雪鸾跟踪寒星,正是在此处初次见到鬼面狼君。

隐约觉得这一次次的谋杀与鬼面狼君亦是脱不了干系,但是,却又不知这鬼面狼君与肖家是何关系?

只知鬼面狼君与易水寒关系非常,其中是何内幕我亦不知,一次次的刺杀与易水寒是否有关也是未知,而今,我与烁却就此糊里糊涂的来到了汇通钱庄?

是幸?是不幸?

意识挣扎之下,听那青衣男子大声唤道,“鱼机,准备疗伤解毒药材,快些!”

我不禁心慌,不知汇通钱庄有何目的,一时间,只能浅显试探,“烁儿,我们不要留在这里,离开……”

拽紧烁的衣衫,我道。

声音虽低,但是青衣男子还是闻于耳中,一时大惑,“不知姑娘为何如此?莫非是不信任在下?在下并无恶意,还请姑娘不必多虑。”

“抱歉,我们必须离开!”我对那青衣男子道,毒已发作,眼前已慢一片模糊不清,隐约只可看清那男子的轮廓。

“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在下也不好强留,在下这就遣人送二位!”青衣男子语气微有不悦,却也不再挽留,说罢,看到正好赶来,并且抱了一大堆草药的鱼机。

“鱼机,送这位小公子与这位姑娘回去,他们要回哪儿就送他们回哪儿。”说罢,青衣男子一甩衣袖,作势就要离去。

我心微微放下,看来,他到是非有意带我与烁来此地,只是,正当我微放下心,却只一人道,“月,你在啊,快来帮忙,主子受伤了……”

我与烁身形微僵,转头,正好看见一身白衣的易水寒与寒星。

寒星居然不在熠他们身边,而是在易水寒身边,莫非是熠他们出了不测?

易水寒晚不回来,早不回来,偏偏我们正要走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一时间,我心焦虑,一口鲜血顿时吐出,引来那人注意,“雪姑娘?五皇子?你们……”易水寒显然是震惊非常于我们的存在。

“啊,对了,易老板,原来这里……寒侍卫?”我明显的感觉到烁身形顿时僵硬。

一时,场面尴尬无比。

我紧咬着唇,从烁怀中挺起身子,略过一切,直接道,“寒星,熠他们呢?”这才我最担心的。

寒星极不自在,不敢直视于我,好半天,直到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他亦未曾开口,道是易水寒接口了,“雪姑娘切勿担忧,三皇子等皆无恙,柳万水受了伤遁水逃走。”

闻言,我心微松,又道,“易老板,多有打扰,我们就此告辞!”

“雪姑娘,你伤的这么重,而且定是中了毒,如此一来,你不亦再多走动,还是留下来处理了伤口再说吧!”易水寒道。

我摇头,“不好打扰易老板……”

“雪姑娘可是不信任我?”易水寒神色一正,盯着我道。

的确是不信任,只是,如今,我们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鱼机,辰月,扶五皇子与雪姑娘进去疗伤解毒,寒星,我们也进去。”易水寒特意将那个‘扶’字咬的极重。

第2卷第40章

事到如今,我仍难以分辨易水寒到底是敌是友,只是,如今我重伤在身,又中了毒,着实是被人控制于掌心之中的,是生是死,都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半强迫半小心的被带入内堂,我已经是头重脚轻,朦朦胧胧。

“解开她的衣服,先为她止血!”易水寒沉声道,此时我极累,再挣扎,却仍是睁不开眼睛,唯有意识还是模糊而却又清醒的。

“主子,可是你身上的伤……”另一人略有迟疑,该是鱼机,“我的伤无碍,只是皮肉伤,先为雪姑娘医治。”易水寒如是说道,此言一出,我不禁对易水寒的戒备少了几分,至少,此时他是想要尽心救我,而非害我。

我的伤口在胸口处,那个地方正好在胸///部的下中方,想要治伤,就必须要褪去衣服。

竟管此时我无法睁开眼睛,却还是微显尴尬,在场的可都是男子。

“辰月留下为雪姑娘治伤,我们回避一下吧!”易水寒道。

“是,辰月遵命!”听声音,这个辰月正是那青衣男子。

闻言,我顿时暗松一口气,至少,面对一人总比数人好,虽说辰月也是男子,不过他现在相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者。

病人对医者,总是少几分忌讳的。

听闻一众脚步声离去,我躺于床上,感觉一双手缓缓靠近,接着,身上的衣衫开始松落,身上有浅浅凉意袭来,由于失血过多,此时,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以至于意识微乱中我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雪姑娘,你忍着点,这药可能有点疼,但治伤止血的效果很不错。”感觉一块柔软而温热的布巾轻拭我伤口周围的血污,然后,便是一阵奇疼,顿时,豆大的汗珠自不断落下,疼的巨烈,却就是无法晕过去。

他微扶起我的身子,为我将伤口缠上,而后,他又将亵衣为我理好,遮住那羞人的春光。

臂上的暗器已经扒出,伤口周围早就是黑青一片,“雪姑娘,这毒已经开始在你体内四处散发游走,现在我要用毒蝉为你将毒尽数吸出。”

毒蝉是一种白色的透明蝉虫,它生长于西域,数量极少,百年若能得见一只,已经是奇遇。

毒蝉喜毒,而它本身却无毒,只因它吸毒食毒,故而人们称之为毒蝉。

这些,在师傅的藏书阁里都有记载。

冰凉的,软软的,一条成年蜈蚣大小的物体在我臂上轻轻游移,接着,感觉臂上伤口处一痛,我知,定是那毒蝉开始吸毒了。

一柱香的时间,那磨人而难耐的痛苦终于消失,只听辰月微松一口气,“雪姑娘,血已变红,毒素清除,你只需调养伤口,便可无恙。”

接着,悉索声轻轻传来,而后,是脚步声离开的声音,他已经出去了。

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到少,现在除了疲累,再无其他不适,可能是失血过多,一时间,我也不再多想,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睁开眼睛,我被眼前场景硬生生的吓傻了,只因淳于烁只着里衣躺在我身边,衣衫微敞,并且,我的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我的唇紧贴着他胸前若隐若现的肌肤。而此时,他也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姐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昨天半夜里你居然发烧了,一直喊冷,所以我就来陪你了!”他笑嬉嬉的冲我眨眨眼,一手却是探上我的额头,稍后又道,“嗯,不错,已经无碍了!”

我微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上伤口已经不是那么疼了,看来,辰月给我用的都是灵药。

“雪姑娘,该换药了!”

就在我还沉浸于烁的温柔中时,方听一人突道,我这才抬眸打量,方见那鱼机与辰月,也就是青衣男子都在。

而,我与烁就这样大剌剌的睡在一起。

我震惊的瞪大眼睛,神色大窘,我心知烁是我皇弟,而他人却不知我身份,在他人眼中,我雪宁儿岂不成了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他人会如何以为我虽不甚在意,但是,一但传到如夜耳中,难免产生误会。

“五皇子,还不快起来,放开我?”我微嗔道,见烁微一皱眉,并无起身的打算,“姐姐,你要过河拆桥不成?”

“你?”

我顿时羞的面色通红,全无平日轻佻。

“五皇子,不要闹了,在下要给雪姑娘换药,五皇子该起来了,要不然,错过了换药的时辰,可是会耽搁了雪姑娘的。”

辰月认真道,说着的同时,已经顺手将药箱摆好,一时间,浓重的药味便已在这屋中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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