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顿时哄堂大笑,笑得老倪红着一张脸,也跟着呵呵傻笑——他是该傻了,乐傻了!
席间,老倪特别兴奋,无论谁跟他碰杯他都一概不拒,大家确实是替他高兴不停地给他敬酒,老倪哈哈笑着一口喝个干干净净。他儿子和孙子怕他喝高了过去劝他,实在劝不住,只好替他顶着,最后爷仨都喝得差不多。
父亲与老倪本来就是老乡关系一向很好,他见老倪有了这样一个美满的结局,心里也替他高兴,兴冲冲地喝了不少酒。我没敢扫他老人家的兴,只是在边上偶尔地提醒他悠着点,别喝太过了,饶是这样,散席的时候父亲还是晕晕乎乎的,辨不清东南西北。
我只好苦笑着扶着父亲去给老倪爷仨道别,老倪儿子看我父亲醉得不轻,过来替我将父亲扶上摩托,口里还不住地提醒我们路上要小心。
告别了老倪一家子,我带着父亲回家。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路上几乎不见行人。
老父亲可能自己也觉得头脑发晕,他坐在车后一直死死地抱着我的腰,这会儿让风一吹有点凉了,只听他口里喏喏道:“儿子,你身上真暖和啊!”说着,他的双手撩了撩我的中山装,伸进里面隔着衬衣搂着我的腰,手掌还不老实地在我腰间来回地抚摸。此时,路边刚好有一家店还没关门,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父子。这可把我窘死了——但愿这人什么也没看见!
“父亲,别这样。”我知道父亲喝得差不多了,只能低声提醒他:“我们这是在外面呢。”
“挂面?”父亲嘟囔着:“我喝、喝了酒,吃——饱了,不、不想吃。”嘿,他还知道自己喝了酒哇!
幸好这时我已经拐进回家的那条老路,老城的设施不是那么好,路灯已经坏的差不多了,四周比较黑。我也没再管他,任由他胡来——跟一个喝醉了的人你又能怎么样?
父亲又向下摸着我的肚皮,磕磕巴巴地说:“儿、儿子,你的小肚子摸、摸着真舒、舒服。”
我暗暗叫苦:您倒是舒服,我可让您给弄惨了!于是,我哄着他说:
“父亲,我们这是在大街上呢,等回家我让您摸个够啊。”
“唔——,我现在就想摸。”老父亲说着,一双手从我腰间扯出我的衬衣。
就在此时,前面灯光一闪,转弯处来了一辆摩托车。我吓坏了,急忙把车停下,脚蹬着人行道的边沿,微侧过身子拥住父亲,然后把着他的双手让他靠在我肩上。对面那人很快就来到我身边,他放慢了车速,好心地问了句:
“喝醉了吧?需要帮忙吗?”
我连声说:“谢谢!没事,我可以的。”
等那人走远了,我才扶正父亲的身子,一边启动摩托一边抱怨道:“我的老父亲呐,您就不能乖一点嘛?”
“我乖,我乖,让我摸摸嘛,好儿子。”父亲依然醉醺醺地说着,他的双手再次伸进我的中山装里面,贴肉摸上了我肚皮下的腹毛。“儿子,你、你的毛老浓老粗了,摸起来真是舒服。”
我给他弄得苦笑不得,只好低声求他:“父亲,您想摸就摸吧,别说话好吗?”
“是你先说话的,你不说我也不会说。”他竟然还怪起我来了!他的脏手可没停着,顺着我的腹毛慢慢地滑到我的、我的那儿。我已经让他弄得起了反应已经半硬了,父亲低声“嘿嘿”地笑着,一把抓在手里把玩。
拐过弯,就上了直接去家里的那条沿河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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