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城(奴隶市场后传)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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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艳深恐再激怒我,一进屋便缩在椅子里毫无动静,搞得我更加烦躁。
闷了一会儿,我看了一下漆艳:过来,到这边。
漆艳很不情愿的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白天那个李老板,是你的训练师是不是?我问。
是。
你恨不恨他?
恨?有些吧。
哦?那给你个报复的机会,怎么样?
报复?谁?
当然是李老板。
漆艳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是艳城的人啊!
艳城的人,不过是我们家养的狗嘛,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替我玩玩他?
漆艳沉默了一会儿:主人,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不是在试探我吧?
乌黑的瞳仁探究的看着我,生怕像白天那样惹来无妄之灾。
我被他的神情逗乐了,其实,我深深了解自己喜怒无常的脾气,但是没有办法,总是控制不住。
我揉了揉他乌黑的头发:想太多了,笨蛋,出什么事儿,我顶着,你只管玩就好了。
好。漆艳还是有点将信将疑。我的脑子却飞快的转动起来。
漆艳,你在这儿等着,不许乱跑哦,我得出去买点东西。说着,我把门一带,匆匆往艳城最大的情趣用品店跑去。
入夜,艳城的性奴调教师李青急匆匆的往黄区寄存处赶。
本来今晚不该他当班,但值班的人突然生病,正好顺延到了他,等他接到通知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
上帝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李青心里咕哝着,脚下不敢有私毫的迟慢。
忽然,一个黑影在面前一晃,然后一股怪味袭上口鼻,刚想屏住呼吸,已是四肢无力,软倒在地。
我为漆艳戴上耳机,告诉他,工具我都已经放在右上角的第一个柜子里,到时候,需要做什么,我都会在耳机里告诉他,他只要照做就可以了,当然,愿意自由发挥一下也没事,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都行。
交待完了,我又帮漆艳整了一下西装,嘱咐了些瑣事,便带他一起出了门,来到508房间门前。
人,就在里面,我没有进去,因为就在紧邻的510房间,我可以将508房里发生的任何事尽收眼底——房里的8台摄像机会从各个方位向我报告房中的情景。
进入房中的漆艳已经发现了扔在床上的麻袋,他有些不安,微侧着头,仿佛在等我的指令,黑色的西装非常合身,衬出他结实挺拔的身材。
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视野,发出了第一道指令:漆艳,麻袋可以解开了。
也许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吧,漆艳有些笨拙,他单膝跪在床沿上,将麻袋口上的绳结又是牙咬又是手扯的,才算弄开,然后揪住麻袋的两角,把里面的人给倒在床上。
床上的人还没有醒,身上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也许是麻袋里太热吧,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前,手脚被紧紧的捆在后面,脸色有些苍白,由于昏睡,脸上的线条明显的柔和起来,不象白天那种软中带硬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火大。
我微微一笑:李青,敢跟我斗,一会就让你知道厉害!
正在我想发出下一道指令时,床上的人轻喝一声,手脚一挣,绳索应声而断,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将床边的漆艳顺手一带,左手微微用力,一拧一压,漆艳便被压在床上。
说!这是哪儿!你是谁!男人将膝盖抵住漆艳的腰眼,喝问道。
漆艳闷哼一声,将头艰难的扭过来,面对着李青:李老板,是我!
李青微微一楞:怎么是你?你想做什么?说着,他放松了手劲,让漆艳转过身子。
漆艳没说话,只是看着李青。
李青的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屋子,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重新盯住漆艳:原来是这样啊,呵呵,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
他手下一松,放开漆艳,后退几步,站在屋中央,微微抬头,好像看着漆艳又好像看着摄像头一样:说吧,你想做什么?
漆艳没说话,稍停了一下,走到我告诉他的柜子旁,将里面的手提包拿出来,拉开拉链,扔在了李青的脚下。
我看到李青的脸色稍微一变,也许,是被包中奇形怪状的器具吓了一跳吧,我也轻轻走到门边——只要他敢跑,我绝对要把他捉回来,我今晚吃定他了。
正在我暗暗发狠之际,李青笑了。
我竟看得有些发呆——这个今天搞得我很窝火的家伙,笑起来,竟然这么美!——玩世不恭里带着一丝无所畏惧,那是纯粹的男人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妩媚与诱惑,只是了解于胸的从容淡定,似乎向你挑战,但让你只想投降;似乎要彻底融化你,但让你无所适从。
漆艳也呆住了,我想,他也从来没见过李青这样的笑容吧。
正在我俩都发楞的时候,李青说话了:怎么?还不动手?
漆艳还是犹豫不决,从刚才的身手看,漆艳绝对不是李青的对手,而我,也确实不适合直接出面,我派漆艳出面,也只是搞得大家心照不宣,让他吃个暗亏,如果我直接出面了,李青真的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讨不了多少好去,毕竟,李青是艳城的工作人员,不是这儿的奴隶。
就在我举棋不定时,漆艳做了一件让我惊讶的事。
他慢慢走回床前,坐下,悠闲的将两腿架在一起,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脱衣服,还要我动手吗?
我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现在的漆艳是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是个百分之百的主人,他的气势,已经完全c控了全场,这一点,从李青被冻在脸上的笑容完全可以证实。
从看到漆艳到现在,他一直给我的印象是顺从而胆小的,即使那次不明不白的逃跑事件,也让我觉得他是个很容易降服的人,而现在的漆艳,是我完全想不到的一个人。
李青到底见多识广,很快从漆艳的转变中反应过来,他很顺从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仔细折好,放在地上,动作很慢,与其说是被命令,不如说是主动的在诱惑什么。
在隔壁的我也很快平静下来,重新坐回大屏幕前:看来,这次搞到的小东西,还真是不简单呢!
七。漆艳的手段
扣子一粒一粒解开,苍白的肌肤一寸寸展现在我和漆艳的面前,精致的锁骨,宽阔的胸肌,暗红的突起,结实的腹部,我的呼吸有一点点急促——虽然艳城索家一直从事奴隶生意,但我很少见过这样的场面,即使是过去的小p,我仅止于实在怒了,随手捞到什么东西打他几下,但着人脱衣服这事儿,我还真没做过,何况,面对的,是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神情。
从现在的镜头看,漆艳是背着我的,画面很清晰,都可以看到香烟的雾气,一缕缕飘散开来。
我切换了镜头,看到漆艳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很平淡的看着李青。
李青解开腰带,拉开西裤的拉链,露出白色的内k,手下没有丝毫的犹豫,折起西裤放好,正在他打算把内k也脱下来时,漆艳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停下来。
李青了解的笑笑,很随意的站在那儿。
漆艳将手中的烟捻灭,走近李青,仔细的打量着他,然后拉起李青的左手,将他的手按在内k里隆起的部分上:让这儿兴奋一下,我不想看到它没精打彩的样子。
李青低下头,左手很灵活的在自己的下身上揉捏着,不消一会儿,内k便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好了,脱吧。漆艳命令到。
李青稍一弓身,已经勃起到最大的分身便从内k中弹跳出来,就在李青单腿着地要将内k褪下时,漆艳抬脚踢在李青的腿弯上,毫无防备的李青一下歪倒在地,漆艳没有给他丝毫的喘息机会,单膝压住李青,腾出手从提包里拿出一副皮铐,将李青的双手结实的束缚在身后。
从地上拉起李青,将他按在房间的一把椅子上,双腿分开捆扎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漆艳从提包里拿出一把剃刀,他一边用剃刀的刀刃轻拍着李青的脸,一边轻轻揪着李青下身上浓密的毛发说:李老板,这些东西,实在太碍眼,帮你清理一下,没意见吧?
李青平静了一下呼吸,不紧不慢的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我让你玩,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但就算是你的主人,也没有权利对艳城的工作人员做这件事。
漆艳和我同时被他嚣张的语气激怒了,我立刻通过耳机告诉漆艳:做吧,没事。
漆艳轻拍了一下李青的脸:你好像,还不太清楚状况啊!那个地方,你自己不脱衣服,有谁知道?还是说,你怕什么人看见?说完,二话没说,将手中的泡沫剂喷了上去。
李青认命的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别的话。
漆艳做这件事比他解麻袋实在是利索多了,没有几下,李青的下身已经光洁无比,只有从刚才就一直兴奋着的分身,直直的挺立着。
漆艳做完了这件事,转身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东西,我用耳机问了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回答我——我几乎要把情趣店的东西全搬来了啊,还能缺什么呢?
找了一会儿,翻出一盒48支装的彩色水笔,他拿着水笔来到李青面前:李老板,我从小喜欢做人体彩绘,虽然这会儿材料也不行,时机也一般,不过李老板的身体,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画布,所以,我还是打算试一下,而且,这种水笔是特制的,一个月之内,用什么也洗不掉的,也算是李老板你教导我这么久,我的一份小小谢礼……
一个月?李青脸色有点变,艳城地处赤道附近,长年温度在三十多度,除非正式场合或特殊工作要求,人们一般都是短打扮,如果身上被画上不堪入目的图画,让他平常怎么出门?
李青正想着办法怎么阻止漆艳,只见漆艳将四十八支彩笔全部倒在地上:唉,怎么办好,笔架都没有,真是影响情绪呢!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的抚过李青的后x。
漆艳不给李青说话的机会,站起身,从手提包里拿出很长的一段软管,转身钻进洗手间,将软管接在水龙头上,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捏着软管回到了客厅:好了,先清洁一下。
说着,手一松,水顺着软管激s而出,漆艳一手拿着软管,一手很仔细的搓弄着李青的全身,到了下身,还特意将包皮翻开,将里面好好冲洗了一番,最后,软管停在李青的后x不动了。
冷水的冲击和恶意的抚弄让李青很难受,更可怕的是,他已经猜到了漆艳下一步的动作——那是他曾经在漆艳身上做过的事情,其中的痛苦,就算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看奴隶们的反应,他也能想象得出。
心中的恐惧让李青很想出声求饶,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一关是逃不过去的,今天晚上,他再怎么求饶都没用,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而真正可怕的是幕后指使漆艳的那个人,如果今晚不让他消消气,以后的日子,自己是绝对不会好过的。想到这儿,李青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绷紧身体,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八。男人还可以这样玩
软管的水流并没有被扼止,急速的冲击着李青的后x,漆艳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把硬硬的毛刷,发狠的刷来刷去,李青勉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作为调教师,实在不想在自己的奴隶面前,发出太丢脸的声音。
这样冲刷了两三分钟,后x被刷得红肿起来,只听漆艳轻笑一声,将喷着水的软管c了下去。
饶是李青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痛叫起来。
漆艳狠狠掐了一下李青的分身:别吵!
软管执拗的深入着,带着冰冷的水流,直窜入身体深处。
李青咬牙忍耐着,浑身打着冷颤,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冷汗从脸上淌了下来。
漆艳用力按住软管,故意将水流一会截断一会放开,这样间歇性的刺激让李青更加难以把持,他的身体随着水流的时断时续弹跳着,浓密的眉毛拧成结,红色的嘴唇已渗出血丝。
没有几分钟,李青已腹胀如鼓,只见漆艳附在李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转身进入浴室。
等他再次出来时,手里拎了一个淋浴喷头。
漆艳将喷头较细的接口处拧了下来,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其中一个套在李青的分身上。
由于分身太粗,接口太细,漆艳费了很大劲,才将它按好,这时的李青已经痛得全身乱颤,手脚发狂的挣扎着,以至于椅子差点翻过去。
漆艳装好喷头后,俯身抓住李青的下巴:李老板,不用这么兴奋嘛!时间还长着呢!再说,你不是教我们要松紧适度吗?现在我要看看,做师傅的是怎样松紧适度的!
一边说着,一手拉出软管,一手将另一只g塞塞了进去:怎么样,看看你能撑多久!
疼痛让李青丧失了理智,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挣断束缚,但漆艳接受了一开始的教训,将他捆在椅子上的绳子,用了一种韧性特别好的牛皮绳,越挣扎,扣得越紧,绳子深深的勒进r里。
李青恨恨的看着在身下忙活的漆艳,嘶声道:漆艳,不要落在我手里,我绝不会放过你!
漆艳压根没有理会李青的话,将李青清理干净,抬起身,依然平淡的说:哦?我本来还打算从椅子上解开你,现在看来,这是个危险的想法,那么,还是算了。
说着,他把两只相邻的桌子拉开一段距离,将李青连人带椅放在了两张桌子中间,漆艳调整了一下李青的坐姿,让带着喷头的分身从椅子边上露出来,再在悬空的椅子下面接了一个小盆,然后自己捏了鼻子躲在一边:李老板,请随意哦,总是憋着,对身体可不好!
在510室作壁上观的我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男人还可以这样玩啊!第一次见识啊!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支起的小账篷,不知如何是好。
九漆艳的往事
我把三个镜头对准李青,一个对准他的脸,一个对准他的下身,一个将他的正面全部收入镜头,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三分钟了,李青的嘴唇开始发紫,紧闭着眼睛,浑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分身虽然勃起着,但因为喷头太重的原因,被压得折下来,很y荡的在胯下垂着。
漆艳一直皱眉坐在角落里,看着高高的桌子上正强自忍耐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五分钟了,我看到,喷头开始滴水,随着李青压抑的哼声,喷头的水流越来越大,真得像极了浴室中的淋浴器,细碎的水声敲击着身下的小瓷盆,把李青羞得满脸通红——但那红晕并非主要因为羞耻,更多的是痛苦——从对准李青下身的摄像头可以看到,g塞已经一点点被推挤出来,菊x也一点点扩大,由原来的暗红色变成薄薄的粉红。
喷头的水流再度变小,后x的椭圆形g塞已经推出了一半,正卡在最大半径的地方,此时的李青脸憋的通红,身体在束缚中挣扎着,正在他全力以赴要解放自己时,不知何时,漆艳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漆艳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硬毛刷将出来一半的g塞重新缓缓按回了李青的身体——不行哦!此路不通!前面,不是有专门的出口吗?还帮你装了那么豪华的装置!怎么可以浪费呢?
我在另一间屋都看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样子被塞回去,换我的话,肯定疯了。
李青闭上眼,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但肚子里的凉水在疯狂的叫嚣着,着他再次进行努力。
再次努力的结果仍然在推出到一半时被阻止,硕大的塞子再次被按进菊x,李青浑身颤抖着,前端的喷头又再次喷出一些水滴——喏,这样就对了,要听话哦!——漆艳没有任何要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反复了七八次,李青终于支持不住,彻底昏了过去,漆艳将李青连带椅子搬进了厕所,不一会儿,我听到李青凄厉的叫声,然后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因为我没有在厕所装摄像头,所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我再次看到他俩时,李青仍然被捆在椅子上,分身仍然直立着,上面还是套着那只喷头。虽然李青浑身是水,但腹部已经恢复了平坦。
李青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闭着眼睛,看不出是不是还清醒着,漆艳拿出毛巾,将他的身体仔细擦干,然后轻拍了一下李青的脸:喂,我要开始画画了,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哦!
李青并没有搭理漆艳,漆艳也没有难为李青,他只是将散落在地上的水笔一支一支捡起来,然后一支一支的c进李青的后x。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扩张”,四十八支水笔进入的一点都不费事儿,不一会儿,李青的下身便绽放了一朵五彩的“花”。
这时的李青已经感觉到了疼痛,可以看到他的后x在努力的收缩着,他用力伸长脖子,想看看漆艳到底在他身下做了什么手脚,但还是看不到,只能嘶声问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快住手啊!
我要开始画画了,你不要打扰我。
说着,漆艳抽出一支黑色的水笔,用手仔细的摩挲着李青的身体:该画些什么呢?有了,画这个吧!
说着,从李青的脚腕开始,画了两道长长的黑线,黑线经过小腿、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李青顶着喷头挺立着的分身下面:这,是一条路啊,从那个网吧,一直通到大学里的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呵呵,我也不会来这儿呢!
你看,这间,就是那间网吧,它有红色的屋顶,白色的围墙,黄色的窗户——一边说着,李青一边将黑色水笔c回到“笔筒”,然后将里面的红色和黄色水笔拔了出来——这条街,有很多家网吧呢!只不过这家可以通宵,其他那几家,收费也高,老板态度又不好!当然啦,这家网吧离学校是远了些!——说着,李青又将红黄水笔c回原处,抽出黑色、褐色和绿色的水笔:一边很仔细的在李青腿上画着,一边讲:路边还有很多杨树,到了春天,杨树上就会掉下很多毛毛虫……
李青呆呆的听着,他以为,漆艳肯定会在自己身上画些y秽的东西,没想到,画的竟然是他学校外的道路!
漆艳画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甚至道路上的斑马线,他都一点一点描上,一直画到分身旁,漆艳停下了,他沉吟了一下,什么都没做,然后绕过分身,将笔迹延伸到会y处。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校门了,很壮观哦,上面有我们校长的题字!说着,抽出粉红色的水笔和土黄色的水笔,在会y处画了一个长方形,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上了“我的大学”四个字。
——呵呵,看来,是回不去了啊!漆艳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也变得极细,极轻。
漆艳呆呆的看着那个土黄色的长方形,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目光变得温柔如水。
李青吃惊的看着他:刚刚这个凌虐自己的恶魔般的人物,此刻却恬静得如一只小猫,忧郁得令人心痛!他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一个第一流的演员,还是遇到了一个心中悲苦的少年,长久以来所遭遇、目睹的背叛、欺诈,让他无法轻易的相信面前这个黯然神伤的男孩,他只能淡定的看着他,等待他真正的暴露出面目。
水笔继续上行,穿过大门,漆艳抽出绿色和红色的的水笔:一进校门,就是花坛了,那里不光有月季啊,牡丹啊,还有玉兰花、樱花,甚至还有腊梅,她最喜欢的还是玉兰,虽然花期那么短,但每个花期,我都会陪她去看,我们甚至在下了晚自习,去偷偷的摘两朵……
漆艳的目光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个房间,深遂而悠远,里面有深深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