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也不顾我嘴上是否还有腥腥的味道,低头在我唇边吻了一下。
“好想你这些个日子疏忽你了。”而后居然像阔别多日的情人那样痴痴的看着我。
“你”脸红的躲开他热切的目光,不觉朝外面看了看,他们可还都在外面守着呢
“你刚刚和胤礽在一起”忽然他的语气有些冷淡。
“没他只是”正欲开口和他解释些什么,外面却突然传来太医请安的声音。
“进来”看了看我,又恢复了他平日威严的样子,我也只得无奈的叹口气,心里盘算着得找个机会和他说说胤仍的事情。
“喳”挑帘的瞬间我看到外面那几张担忧的面孔,还来不及递个眼色,便被放下的帘子阻断了视线。
经过一番诊治后,太医开了个方子,便跪安出去抓药去了。某皇随即挑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老四传朕口谕,今天不再赶路了,立刻在此安营德妃,惠妃今儿个怕是进不了城了,等明儿个进了城,再给你们买些可口的玩意儿,你们几个也都跪安吧”
“咱们姐妹随口说说的,万岁爷哪还就当真的了妹妹身子要紧,臣妾哪还能挣这一口”德妃赶忙上前福了福身子,有些担心的朝自己看过来。
“就是就是婉月妹妹的身子要紧,哪里还急在这一时了,不过,这荒山野岭的,妹妹可将就得了”边说着边朝四周看了看,也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
“嗯惠妃所言极是,此处是荒凉了些,怕是晚间更是难耐。月儿你可还能坚持一会朕记得再往前行个七八里地大概就有城镇了。”玄烨询问似地看着我,其他人也都各怀心思的往我这边儿瞧着,此刻我真是有些尚不来下不去的,心里有些埋怨玄烨的过分体贴,这样子岂不是太过明显了吗
“月儿无所谓,全由您作主”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任由玄烨将自己揽进怀里,不愿去看他们有些受伤的眼神。
“前面是谁的范围”浑厚有力的声音自胸腔传出。
“回皇阿玛前面是轻车督卫乌尔加图的府第,前年儿臣来此办差的时候曾到他那里小住过几日。”胤禩有些生冷的语气穿了过来,这样的调调我还是位曾听过。
“嗯乌尔加图可是前几年因失职之罪被朕降了一级的那个瓜尔佳乌尔加图”瓜尔佳乌尔加图好熟悉的名字在哪里听过呢
“回皇阿玛的话,正是此人”
“嗯这个人脑筋倒是极好,可惜有些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罢了老八你先派个人过去带个话儿,就说晚些咱们会去他那里。”
“是儿臣这就差人过去”胤禩利落的打个千儿,转身离开了。
“月儿,到朕的车辇去,朕那里虽有些冷,不过通风极好,你正恶心,最应该通通风嗯这个车厢布置得倒是舒服,真是有心了”玄烨说完眼风意有所指的扫向车边一干黄带子,接着步下马车,回身大手一揽将我把抱在怀里,朝他的龙辇走去。我紧张的不得了,感觉似乎已经走出很远,才敢争开眼偷偷的看向身后,却发现并未走出多远,赶忙又鸵鸟一般将眼睛闭上,却无法抹去只那一眼便印象深刻的几双莫可奈和的眸子。
章节66
“你闭着眼睛就能逃避了吗嗯”又走了几步,玄烨有些无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玄烨我”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好似夜空般深奥的眼睛。
“唉你呀”感觉身子被他抱得更紧了些。
来到他的龙辇跟前,方才知道他所说的通风和透气是怎么回子事了,怪不得他会说他这里可能有些冷呢这里个恩本就是开放式的车楼,四个雕龙的立柱之上,挂着四块帐幔,都可以随意的扎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整体,即使是全部放下来,也只是看起来严实,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保暖的作用。绝对是用来展示用的,毫无实际的用途,美观大气,却毫无安全实用感可言。真想不到玄烨居然可以坐在这里面一路行到这里若换做是我大概半路就被冻死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么摸着朕,可是想要勾引我嗯”被他这样一说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自觉的伸出手在他身上摸了好几把,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穿了多厚的衣服而已,此刻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哈小月儿你着脑袋里想什么,朕全都知道朕的这个辇子只是在经过城镇的时候才会乘坐,平日里朕都和你一样,乘坐的是封闭严实的马车今儿个不是怕你恶心吗,陪你坐坐也无妨”他不用这么明智吧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换来他更加洪亮的笑声。
行至那个督卫的府第门前,天已经擦黑了,府门口早已悬起大红灯笼,门前更是红毯铺地,一个顶戴花翎的人率先跪在地毯旁边,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群人,其中有老有少,又男友女,大概是这个督卫和他的家眷随从们。
本想将我抱下来的玄烨,在我几次的推搪下也只得作罢,只是把我从他那高大的车辇上扶了下来,我便和其他人一样立在一旁,恭敬的垂首等着他先走进去。他也只得无奈的瞧着我摇了摇头。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看着他近乎神圣的背影,我轻轻的吐了口气,朝着跟在他身后的几个醋坛子笑了笑,待他们都进去之后,才跟在一干宫女当中走进大门。
他们之间的寒暄我本无意参与,奈何玄烨却不让我有这个置身事外的机会,正襟危坐于大堂之上,当着一干人等的面儿,指名道姓的把我从后面一干人等中叫到他跟前,弄得我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好在我也是身经百战了,已经练到可以基本漠视一些无干的闲人,只是无法忽视他们注视自己时那些探究,无奈还有几个怨毒的眼神。
“万岁爷能够光临微臣的寒舍,实数卑职的荣幸,只是时间仓促,卑职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准备了,刚才已经派人备下了一些粗茶淡饭,几间主房也打扫的慌乱,还望万岁不要怪罪”堂上跪着的那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本来就没抬起过的头,在说完这些话后,干脆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上,礼数周到的无可挑剔。
“乌尔加图朕此番来此也实在是事出突然,你也不必这般的惶恐,咱们不会打搅很久的。你自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一切安排和你府中平日一样也就可以了”玄烨端起手边的茶杯,浅尝了一口,旋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