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原对飞少爷应该也是有感情的,他不会舍得飞少爷这样为他牺牲吧?”
“他从一开始,就没问过让他离开红馆需要多少钱,他不关心阿飞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去救他,他关心的只是阿飞能不能救他。”
“那飞少爷也太可怜了,他一心都在为原著想为他担心,原怎麽可以这样对飞少爷?”
“我对原并没有偏见,也对他过去的遭遇很同情。但是正是因为那些遭遇,所以原才更危险。长期在虐待中求生,人很容易变得自私,只想到自己。因为所有人都比他强大,他是一直被欺凌被虐待的那个,所以他不会想别人怎麽样,他只会想到他自己。阿飞一直对他有求必应,这也更让他觉得阿飞可以为他做到任何事。而现在最要命的,阿飞g本不明白原的心态,还是无论原要什麽他都要帮原做到。”看著高云飞离开的方向,阿君无奈的长叹口气,“阿飞还一直说原单纯,其实最单纯的那个人是他。整个就已经被洪老板和原牵著鼻子走了,他还傻乎乎的醒不过来。”
“那要怎麽办?”一路听帝君说下来,莫非是越听越担心。
“看住阿飞就没问题了,阿飞毕竟不是原,洪老板也不敢对他硬来,只能利用原来逼他。你告诉你那些朋友,多看著阿飞点,千万别让他去红馆。”
“好,我知道了。”
──以前就发生过这种事,调教师偷偷录下了客人调教时的录像,然後敲诈要钱。
原来人被钱逼到绝境的时候,真的会失去理智什麽可怕的事都会去想。类似这样可怕的念头,总是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
短短的几天,却让高云飞体会了从未有过的煎熬和迷茫,几乎逼得他快要疯狂了。
一方面他很担心原,想到原在红馆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人欺负,想到半夜原会不会无助的叫他的名字,他就恨不能现在就冲到原的身边去。但是另一方面,他也知道阿君是对的。洪老板就是在逼他,在利用原想逼他就范。这些年他在主奴圈的名气越来越响,不只是奴,像段天泉这种知道他以前做过奴的s,也对他有种莫明其妙的执著。只是他已经很久不做奴,也没兴趣赚这种钱,所以一直没有答应过。像红馆这种档次的俱乐部,漂亮帅气得男奴要多少有多少,唯独缺的就是他这种有名气,又让那些有钱的s如饥似渴却得不到的人。现在有这麽好的机会,洪老板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
原、原……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但是心底里无法抑制的情绪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快要熬不下去了,在这没有止境望不到头的等待里面,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才是个头?他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从一开始的相信阿君的话只要几个月,但是随著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心里的茫然和绝望却越来越重。
到底是几个月?几个月?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除了等还是等。与其这样等下去,他宁原痛快的被鞭子抽一顿。
与其这样等下去……还不如他去红馆把原换出来!
他已经等得很久了,他不知道原在红馆怎麽样了,不知道原是不是还在怪他。一想到原在红馆受苦,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没用的感觉让他真想找人狠狠抽自己一顿鞭子。
他宁愿被打,宁愿给人做奴,也好过现在一筹莫展,什麽都做不了的好。
他更怕,真的等到原离开了红馆,原的心却已经不在他这了。原在怪他,他知道原一定在怪他,如果自己真的扔下他不管,那原就不会再相信他,原甚至会恨他的,原一定会恨他的!
他不想失去原,不想原受苦。与其让原在红馆受苦,不如让他去代替。
“谦大少,听说昨天你去红馆了,见到原了?”
远远的,耳边突然听到了原的名字,高云飞不禁抬头朝那看去。
“见到了,让我等了那麽久,不过也算值得……”说话的男人说到一半,转头也看见了高云飞,下意识的住了口,但是望著高云飞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得意。
高云飞认识他,也是常来绝色的有钱公子,没有说过话,但是互相都不怎麽顺眼。
“谦大少,昨天晚上到底玩得怎麽样?说来听听啊!”
谦大少身边的人也看到了高云飞,却只当没看见的追问著。谦大少看著高云飞扬起了嘴角,假悻悻的说到,“不要这样,好歹在飞少爷的面前,也给飞少爷留点面子。”说完顿了顿,意犹未尽的又补了句,“口交的技术倒真不是吹的,可以开宗立派了。”
“真的假的?能让谦少爷这麽说,那要跟多少人练过啊?”
说完,两个人大笑著离开了,只留下高云飞的双手越握越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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