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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的彭州,天际挂着大片绛色的云,染红了整个天空。
不似温城的繁华喧闹,它自有一番风情跟特别,蒙蒙暮色下,青瓦白墙的建筑剪影延伸到了天际。
几缕绛色的晚霞铺在酒店的落地窗上,好似镀了一层金,光芒不似白日强烈,倒是格外温煦。
白乔睡了几个小时起来,草草冲完澡,没法卸妆,为了方便,连做的头发造型都没拆,唯一一件浴袍已经被傅西岑用了,她还是穿着自己下午的那身装束。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走到门口,试图想开门。
岂料,手指刚搭上门把手,厚实的门板倏然从外面开了。
她后退两步,抬眸看着眼前人。
男人一身肃杀之气站在门口,似是没料到她会站在这里,愣了半秒,随即进门。
白乔快速伸手开了玄关处的灯,却在下一秒就被他揿灭,室内又陷入半昏暗的状态。
“傅……”
连他的名字都没叫完整整个人就被搂住了,她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脖子根还湿漉漉的,男人狠狠吸了口,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洗澡了,真乖。”
白乔抓着他的手臂,被他的气息呵的有些痒,不住地躲,一边喘气,“傅西岑……”
他打横抱起她往房间里走,晚霞余晖铺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映得室内有些光。
不似日光那样明亮,却也是恰好好处。
手掌之下,是她旗袍丝质顺滑的料子,在深点儿,是她温热滑腻的皮肤。
她被放到了沙发上,还未来得及反应,面前罩下来一道阴影,有一只手从袍子下摆伸进去,落在她大腿上。
傅西岑呼吸有些重,来回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嗓音染着浓浓的情欲,”下午我说想,是真的想。“
“什……什么?”白乔按着他的手,没抬听清他说什么。
只闻男人轻声一笑,低头,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温热的唇抵上她微凉的耳廓,”想肏你。“
狭窄的单人沙发根本就容不下两个人,她被他挤着,双腿被迫分开架在他腰际,因此,旗袍被无限往上挤,现下全部都堆在腰际。
两条嫩白细长的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若隐若现间,她隐秘地带也跟着暴露在傅西岑眸中。
白乔细长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仰着脸,脖颈修长,如天鹅颈般优雅。
傅西岑手指抚上她脖子的瞬间,想的是:她该放荡才是,优雅不适合此刻。
于是,他开始伸手解她的旗袍扣子,金丝纹的盘口解起来并不容易,暗无光线空间里,傅西岑没那个耐心,直接动手撕了她的领口。
只听空气中“撕拉”一声,珍珠扣子崩了一地,无声地陷进长毛地毯里去。
有吻接着就落到了她锁骨处,似是不满足,傅西岑直接带着啃咬的劲儿,引得白乔一阵呜咽。
她抓着他的衬衣料子一阵乱揉,控诉,“这件衣服好几千块呢……”又被亲了一阵,”有裁缝师傅给我量了尺寸定制的,你怎么就……
他顺着撕破的领口就将手伸了进去,冷笑,“以后少穿。”
“啊——”她白嫩的胸被男人整个握住,手指用力,要是处在明亮的光线下,她胸乳上肯定起了红痕。
任由他亲了一阵,自己竟然也跟着起了反应,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就好比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之前一帧帧羞人的画面又映入眼帘。
下面小穴没忍住出了水儿,沾湿了内裤,顺着股缝让下渗,洇湿了下面的紫色丝绒沙发。
晚霞余晖彻底褪去,有风自窗外吹来,垂在两侧的窗幔轻轻浮动,男人的手也适时从上往下,钻进了她的裙底,触到了那他想了多天的秘密之地。
指尖探到那处时,傅西岑喘息声略大,低头咬住女人的锁骨,”丁字裤,嗯?“
他舌头刷过那凹进去的地方,惊的她一缩,傅西岑伸到她甬道里的半截手指猛地就被夹住了,滑腻的液体顺着他指尖一路淌到了手心里。
她没回话,傅西岑抽出手指,借着窗外的光色情地在她锁骨上抹了一道水迹,锁骨处泛着晶莹,男人瞳孔猥琐,低头就亲了上去。
味道很淡,但格外诱人,不知道亲那处还是什么感觉。
他将人往上提了提,看到沙发上明显的水渍时,嘴角勾起笑,整个人往下蹲,微微仰头看着她。
“为什么穿丁字裤?”
他手指搅动阴穴,从上方的珍珠到里面的媚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女人手指抓着沙发扶手,有些难耐,还是规规矩矩地说,“这衣服只能穿这个。”
否则会有其他的痕迹,和晚礼服一个道理。
他将手指猛然伸了进去,解馋似的抽动了好几下,听得一阵咕叽的水声,“这一个月,有没有想过我?”
这次她很识趣,几乎没用脑子反应,就答,”想。“
一根手指就已经有些艰难了,里头的紧致傅西岑有些抓狂,听到她如此不假思索,傅西岑心底窜出一股火,没顾她感受,又硬生生加了一根手指。
男人按住她不安的大腿,两根手指齐齐插进她体内,挤出了更多的淫水,他光是感受着,下身几乎要涨爆了。
她的旗袍除了领口被撕了,其它地方还好好的,只是几乎全部堆到了腰际。
“到底想不想?”
他一面折磨她,一面在脱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