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细白的指尖几乎要陷进他肌肉愤张的臂膀里了,满眼的惊恐跟不可置信。
随着他沉缓的脚步,挂在他身上的她也跟着颠簸,因着这个姿势,下身没怎么使力也让那处自然地做着活塞运动,一进一出间,溢出不少滑腻的液体。
完完全全打湿了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咔”,背后响起房门落锁的声音,白乔跟着也心一紧,抬头,撞进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昏暗的房间里,她快要溺毙在这种眼神里。
危险又压抑,无形中又带着引诱。
“啊,”,后背抵上冰冷的门板,她受不住地叫了一声,人也有一种落空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白乔颤颤巍巍地张唇,“你……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火热的棍子往她穴里深处戳,几个来回她脸上的表情变皲裂的不成样子,脸似桃花,肤若凝脂,古人诚不欺人。
傅西岑双臂穿过她的腿弯,快将她身体折叠成两半,他越动她就越敏感,下身收缩得紧。
男人低头就咬住她饱满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间,腻歪的仿佛情人间亲密的低喃,“你预备上哪儿告我去?”
来回含了几口,白乔受不住,一个劲儿躲。
但现在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逃不脱也挣不掉,除了被动地接收他给的一切外,没有任何办法。
窗外阳光正浓,被树叶分割成片的光线自没关的窗帘之间渗进来,铺在窗台下一角,映得那一块地方明晃晃的。
他弄得实在有些舒服,以至于白乔脑子空白了好一阵,只能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这个姿势,她全身都靠在他身上,内里被他倒腾的出来的水在纠缠中不断从相连的穴口溢出,他却还不够尽兴,将她双腿分开更大的弧度,整个饱满鲜艳的花唇都暴露在外。
阴阜粉嫩,被他粗大的东西撑得周围都有些透明,充血的蕊珠在幽幽丛林间招摇过市,傅西岑看红了眼。
他垮下的动作猛烈的像兽,不停不休,她越是喊他就越兴奋。
以至于她气喘吁吁说禽兽时,他竟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说,“谁让你招上了?”
白乔身体被提起来好几分,下身酸胀,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渗,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脚下的地毯,在浅色的毯子中央留下一个明显的水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