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纤细汗湿的脖颈,眼神活像要吃人,“再喷一次给我看,嗯?”
白乔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只张着红唇喘气。
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傅西岑是她的水,也是骄阳。
让她生,让她死。
男人略粗粝的手掌从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一路摸过,最后停留在腰上,双手掌着她的腰,将她挺翘的臀靠向自己,火热的粗大在她泥泞的入口处慢慢磨着。
傅西岑过于粗大,这会儿还没得到过释放,自然憋的难受。
她嫣红细缝处,被性器顶开的痕迹还在,一个黑洞洞的还流着水儿的小洞正慢慢合上。
画面过于淫糜。
只是在那两片阴唇彻底合拢之前,男人伸出一只手卡在中间,那小缝仿佛尝到了甜头般,将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
薄唇抿成一条线,眸底深处一片暗色,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内里收缩得紧,将他的手指紧紧吃住。
里面异常湿滑却又紧致,手指搅了一圈,带出更多粘液。
那弥漫了整个卧室的桉树香渐渐要压不住这荒唐淫糜的味道。
他手指终究没有性器来的舒服,白乔稍微恢复了点儿神智,在他手上扭腰摆臀,直叫唤。
傅西岑耐力耗完,将手指扒出来,立马换上了自己的肉棒,然后就着这淫水噗呲一声插进去。
女人抻着脖子高亢地呻吟,脸蛋潮红,葱白纤细的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叫床声一声压抑过一声。
他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大力抽插。
一边动作一边将大拇指按在她性感撩人的腰窝处,变着花样地用力揉捏,让她又是逃又是躲。
但怎么躲的过?
白嫩的股间,阳具大刀阔斧地进进出出,将蜜水勾出一波又一波,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几百下之后,傅西岑还不见射的痕迹。
白乔已然被折磨得不行,眼泪逼出眼眶,口中咿咿呀呀,“求你……”
男人汗水溅落在她线条完美的背上,落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融入到那颓靡的体液中。
傅西岑咬着牙关,就是要狠狠肏她,狠狠弄她,偏偏不让她如意。
“求我什么?”
身下的人太好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他中意的,看着她被他弄哭,被她弄到花穴红肿,被他弄到阴蒂充血,傅西岑忽地有一种她这辈子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手上的错觉。
“傅西岑……求你慢点……”
“慢点?”
他果真慢了下来,频率不高,但尺寸骇人的阴茎每插进去一下似乎都顶到了她酸胀的宫口,比之前都要深。
慢不下来不过又是新一轮折磨。
“嗯……额……嗯嗯……”不是慢,她是不想他在如此折磨她。
“……求你,快点……”
刚支支吾吾呜咽着说完,她的身体被男人在床褥上撞出优美的弧线,几乎要将她的花穴给捣碎了。
“啊啊啊——”她高亢地尖叫。
嘴角有津液失控地淌出,目光失神,身下的床单几乎要被她给扯碎了。
“傅西岑……能不能快点……结束……”
“叫我什么?”
他又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频率,阴茎底下两个硕大的精囊不轻不重地磨着她的阴阜。
“傅西……”
他撞得大力,其实被她的穴搅得已经有了射意,可偏偏要折磨她。
白乔将脸埋在床褥里,嘴里味道咸湿,也不晓得是汗水还是泪水,“傅军长……”
“求求军长大人给我吧。”
傅西岑一边重重地肏她的穴,一边揉她的臀,语气发狠,“你要什么?自己是说。”
她咬紧牙关,被逼的无师自通将花穴狠狠缩紧,一边说着他喜欢听的浪言浪语,“要吃你射出来的精液,小穴要吃……”
初入卧室时,她将香炉里的燃着的桉树香认为是催情的东西。
可此刻,于傅西岑来说,她这幅样子跟放浪形骸的话语才更像是催情剂,让他终于不用克制,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大龟头往她花心深处钻,直接到达空口,里面又是另外一番美丽的景色。
身体剧烈抖动,快意自尾椎骨蔓延全身,白灼的精液一股股地灌在她子宫里面。
烫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她也再次和他一起高潮,即使粗壮如他,也不能阻止那外泄出来的一波波淫水,从细嫩肉缝跟他阴茎之间溢出。
夜还很长,这只是第一波。
甚至都没能磨掉他今晚对江黎川的恨,自然不会甘心,也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