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岑,换个姿势行么?”
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床褥间回头盯着他,湿漉着一双眼睛,微张的红唇早已被他嘬的红肿,看着倒是格外楚楚惹人怜。
此时,他粗大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甬穴里头,几乎快要顶到宫口,他为了让自己进的更深,甚至还扯了她一条手臂,将她整个人往后弯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后入的姿势让她连连叫苦,咿咿呀呀嚷了半天,等他停顿的这半晌,她还是寻了个机会让他换一个。
是换一个,而不是不要了。
既然这样,那就满足她。
傅西岑大掌在她臀部狠狠拍了一把,嗓音带着点儿愉悦气息,“依你。”
说不清楚是哪里的场景,只觉得周围的灯光氛围都恰到好处,她今夜人也很顺从,除了控诉他顶的太深太重,几乎都没有说一个不字。
就算了说了,傅西岑也只认为那是增加情趣的。
紫红色的东西从她下面抽出,带出一股股水儿,之前他就射了不少在她体内,现在堵在里面的性器不见了,她瞬间便控制不住,那些液体像尿液一样止都止不住地排出。
她脸皮还是薄,没多想就想往被子里钻,却被傅西岑拦住了腰,用力给她翻了个身,分开她的双腿跨在自己胯骨上方,十根手指稳稳当当地拖着她滑腻腻的屁股。
“啊!”天旋地转间,她没控制住叫出声,人的应急本能让她伸出双臂搂住傅西岑的脖子,两颗水滴状挺翘的胸跟他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
胸上两颗硬挺的乳尖抵着他,长发也搔着他的皮肤,两人气息都急促了不少。
一个是因为欲望更甚,一个是因为害怕。
傅西岑托着她的屁股往落地窗那边走,一边走一边说着略下流的话,“第一次艹你的时候我就有这个念头了,在这里做愛,一定很好。”
好什么?
她咬上他的肩膀,含糊地拒绝,“不要,不在这里,会被看到。”
“谁敢看,我剜了他的眼。”
她在他身上挣扎得厉害,穴里的水蹭了他一身,那狠狠抵着她腿根的阴茎被她的水浇了个透,陷入她股沟,跟一块热铁似的狠狠灼着她。
“真会被人看到,求你……”
抗拒没用,几步间,他们已经来到了落地窗前,傅西岑看到如此场景,心中更是沸腾,低头轻啄了下她的眼,说,“你看,有没有一种在星空下做愛的感觉,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她开始转头朝窗外看去,极高的楼层让底下一切都变得渺小,车子如同蝼蚁,人几乎看不见,视线再拉远,那些建筑和藏匿在期间的灯火都逐渐模糊了。
就算怕,可无疑这里的确更加刺激,禁忌感也提升了不少。
但她放不开,还是不愿意,看了几眼便对着他摇头。
他将她放下,地下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倒不用担心冷着她,他低头看着女人莹白小巧的脚踩在毯子上,颜色比料子还要白,心里更是喜欢。
“你既然害怕被人看到那就更应该配合,让我快点结束。”
这算什么?
她咬牙,手指掐着他的臂膀,想逃。
傅西岑似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又将她提起来,这次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双手穿过她腿弯,将她夹在冰冷的玻璃上,下面磨了两下,直接就滑进去了。
两人面对面,她后背抵着玻璃墙,冻得浑身一颤,没忍住朝他贴过去。
男人笑,“待会儿就不冷了。”
说完,他已然没有任何耐心,几个用力,就撞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嘴边只剩下婉转的呻吟。
她被他弄出了水儿,人也被提的更高,白白软软的身子在这暗夜白得仿若刚出岫的云,隐隐匿匿间,皆是万种风情。
那滑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臀部中间的缝往后流,最后竟像是小溪流一样顺着透明的玻璃往下泄,模糊了一片夜景。
她自然察觉到了,羞耻心让她忍不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而傅西岑却不准她这样,偏偏发狠似的往里戳。
将她逼的受不了的放声大叫,眼泪花顺着眼角滚落,呻吟里也杂糅了哭意。
而这个时候,傅西岑越是像离弦的箭,越发没个轻重。
最后的场景,是他将她按在玻璃窗墙上,手臂橫垣在她腰间,怕自己过于用力她挤在自己和玻璃之间难受。
女人浑圆的胸部整个贴在透明的墙上,被挤出了一个很扭曲的形状,而她下面,幽幽丛林间属于男人的雄伟在进进出出,透明的液体没完没了似的低落在两人脚中间,慢慢浸入绒毛毯子里去。
傅西岑抵着她释放时,外面是一片绚烂的火树银花,不知道正值什么节日,温城正在大方焰火。
闭眼时,他恍然间听见她说:你来我不会见你,你知道么?
……
凌晨五点,傅西岑从梦魇里醒来,头头痛欲裂,满头大汗。
四周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被拉上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安静得连心跳声都很明显。
他坐了个梦,并且还是个春梦。
都说春梦了无痕,但对于傅西岑却不然,他能清楚地记起梦中所有的细节,他低头,在暗的只有物体大致轮廓的房间里看着自己的手掌。
似乎还能回忆起,掌心之下细腻的皮肤和丝滑的发丝。
只是那梦的结尾……傅西岑没作深想,复又躺了下去。
内裤里凉飕飕的,他扯了扯嘴角,嘲笑自己竟跟那十几岁的小男生般梦遗了,或者说,是她那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