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卷书你也太过死板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去个好地方乐一乐,轻松一下,如何?”如是瞅着挡在x前的那只胳膊,心思一转,拉着流水就走。
“好地方……你所谓的好地方是哪里?不会是……”流水有点儿担心,她口中的好地方会不会是真的是‘个好地方’。
“呵呵,留香阁,听过没?”
“没有。”一听就知道不是正当场所。
“诶,所以说你生活单调乏味。留香阁听说是城里最近新开的,据说里面的小倌各个个姿色绝佳,而且温柔解意,是其他的那些青楼阁子比不上的,皇城里人人都抢着去,你要是没去见识过就太可惜了。”
“你又去过?”流水问的有点白痴,明明知道眼前之人是个处处沾花惹草的主。
“这个,呃,呵呵……”如是干笑两声。
“她在留香阁里有个相好的,还是红牌之一!”卷书知道她的心思,摆明了是要借轻松之名去会她的相好。
“那……我还是回去好了,也不会打扰你的好事。”听着卷书这么一说,流水也没了兴致,如是也真是,去会相好便去会好了,还要拐着弯子。
“哎……我那还不是见着你最近一直提不起j神来嘛,你院里那几个小侍,老这么的看着迟早会腻的,走吧,去瞧瞧新鲜也好。”呵呵一笑,如是又搭上她的肩。一听着她说到了院里那几个小侍,流水只觉着头疼,那晚初七私自上床侍寝的事不知怎么的叫初九知道了,初九自此就天天和他吵闹个不停,两人互看不顺眼,连着吃饭都不在同一张桌上,害的初六每回要分开送膳过去。这还算好,最可恶的是月白那家伙最近是夜夜来报到,什么都不做,就是来挤床,跟他说了不要再过来,没想到他一个不乐意,闷声中竟故意变成狐身上了床,那么大的身子,一人一狐挤在一块,整个床都被塞得满满的,还露着半截尾巴在纱帐外,好在床够大,不然早被压坏了,白日里没j神都是他惹出来的。犹豫了会儿,朝着如是点了点头,女人嘛,偶尔去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反正总比家里的那两个清静。
“那你呢,卷书?!”如是眸子又转了回来。
“既然流水都愿意了,我没意见,不过还真是便宜你了。”
“都到这份上了,卷书你还真是嘴不饶人,好了,快走吧。”如是说着拽了流水的袖子,拉着就要往前走,卷书却是手一拂,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先前不是说了吗,要注意身份。”
“哎,怕了你了……还不走?!今晚可是头牌绫罗出阁的日子,晚了就见不到了。”如是耸了耸肩,这个卷书还真当自己……,也不知到底是谁呢,嘴角微微一笑。
“出阁?他要被赎身了吗?”流水边走边问。
“呵呵,出阁怎么可能真的是出了阁子,从此脱离红尘;今晚是绫罗开苞的日子,第一次接客,真不知说你什么才好,这么‘单纯’。”流水没吱声,兀自闷嘲了两声,先前只是一听见出阁就单纯的按着字面来理解了,而且如是又说晚了就见不到了,一时没想到那方面去,不过自己的反应还真是慢了许多,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好事。
正文第二十四章遇“险”留香阁,美男府(二)
华灯初上,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朱红牌匾上漆金的“留香阁”三个大字,旁边挂满了j致的小红灯笼,大门前人来人往,人进人出,车马川流不息,气氛喧哗而热闹。后悔,后悔,这是流水现在所能从脑子里唯一蹦出的词。诶,她怎么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如是来这地方呢,估着回去后初七他们又会好好说教一番了。
“怎么不进去啊?”如是好笑的看着流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硬是拉着她进了楼。留香阁不愧为皇城里最为豪华热闹的青楼了,流水被里面的奢华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了——面前来来往往的那些衣着华丽且颇为暴露的小倌们个个都是皎若秋月、夭桃浓李,就连他们的侍从都是明眸皓齿、楚楚动人,一副的秀色可餐的样子,而进出于此的都是些年轻贵族世家女子。看着眼前喧闹的景象,流水有些明白难怪这留香阁尽管是新开张,却宾客云集。
“怎么这么快就呆愣了?我说的不假吧,里面的小倌个个姿色绝佳,上乘之上乘啊,呵呵。”如是瞅着她,只当她是被面前的绝色佳人给瞧愣住了。
“原来是相女啊,”流水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突地站立了一衣着妖艳的年轻男子,估着他应该是老鸨之类的。
“相女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啊,微若他已经等你很久了……”老鸨瞄了一眼一旁的流水一眼,像是定住了般,好半会儿才又笑着道,“呦,这位是哪家的世女,这么面生,长得却比我这里的小倌还漂亮!”说着还将手搭在了流水的肩上,一脸的勾魂样。
只是这一声却是将厅里的人都给引了过来,一时间喧哗声都在一瞬间骤然静止,偌大的厅堂里连着那些女客都不由自主的瞧着她们,一见着流水都呆愣了——这哪是女子,柳眉弯弯,双眼含俏,肌肤胜雪,长发披肩,身形婀娜,翩若惊鸿。要不是那一身女子的装扮,都只当眼前的女子是男儿身,比起这厅堂里的小倌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流水见着,连忙低下头,面上红红的。
“流水,你还真是会惹麻烦。”如是看了看四周,偏着头,叹了口气。老鸨看着众人都瞧了过来,面上也只觉有些挂不住,急急的招呼小厮们不可怠慢,待到小倌小厮们又都忙乎起来,这才解了流水的尴尬,
“这是流水,左边的则是尚书府的卷书,”如是见着没几人看过来,指着她俩说,“这位是留香阁的老板玥玉。”
“玥玉”流水皱着眉,闷着声打了声招呼。
“原来是尚书府上的世女啊。”玥玉一听是尚书府,手又随即搭上了她的肩,也不再理着流水,满脸春风,“不知大人看上了这阁里的哪个公子,好让我招呼……”只是卷书却是正经样,板着脸。
“呵呵,卷书你也用不着到了这还一脸的严肃,假装正经,”如是看着她的神色,打着趣,“好了,玥玉,今儿个听说是绫罗……”
“原来都是来瞧绫罗的啊,呵呵……”玥玉一脸笑意,“今晚宾客云集,都是奔着绫罗而来,呵呵……荷儿,你先领着大人们进去。”玥玉一声招手,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便过来了,继续道,“那就请大人们先进去,稍后就会开场了。”
“呵呵,那就待会见。”如是一脸的老练。
小厮一路领着进了后院,院内草藉花眠,月色清皎,一池碧水银波晃样,池畔是一栋栋j致的阁楼,珠帘低垂,画栋雕楹。流水正瞧着,小厮忽的停住了脚步,一抬头,面前是“品花楼”三个漆金大字。进了楼,大厅里面已是坐满了人,如是挑了处偏静的位子坐了下来。流水瞧着眼前个个衣鲜华丽的女子,竟还看见了居然还有好些都是书院里的同窗,看来这个叫绫罗的小倌还真是……眼角一转,顿时一愣,连着身子也僵了。卷书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斯月拥簇在人群里,正处在最中央的席位上。
“斯月都来了,看来这绫罗的魅力不假啊,呵呵。”如是轻摇着扇子,看着她。
“如是,我,还是先回去了。”流水见着斯月,有点儿担忧。
“流水,你都已经出了王府,既然王府断了你们的关系,那还有什么要紧,你就安生的坐着,指不定那绫罗就瞧上了你共度一宿呢,呵呵。”如是一脸的笑意。
“瞧上我?”
“这是怎么回事?”卷书也有些好奇,“怎么不是出价高者得之吗?”
“那是老规矩了,这留香阁里的就是与众不同,头牌出阁的日子,都是由着他自己挑客,当然能进得来里面的都是些非富即贵之人。”
“原来如此,这倒是挺新鲜的。”卷书也顿时来了兴趣,这红牌挑客还是第一次听说。
“怎么,卷书你也来了兴致,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呵呵……”如是似笑非笑。
“那你呢,连着你那微若都不要了,老鸨不是说他等了你很久了吗?!”
“那不急,既然微若等了那么久,也就不差这一时,头牌绫罗我今晚定是要看上一眼的。倒是你,呵呵……”如是继续拿她打笑。
流水也瞅着她,卷书她是知道的,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不想今天竟也有了兴致。忽的,只觉得像是有谁看了过来,头一转,却是迎上了斯月,相对无言,但是双眼紧紧逼视着,还带着一脸的讥讽。想着已经和王府没了关系,但被她这么的一盯,莫名的就没了底气,垂着头,低着声,“如是,我想先出去转转,反正还没开场。”
“怎么了,流水?”卷书一脸的关心。
“没什么,就是有些闷。”
“也是,人这么多,那我和你一块……”
“不必了,我一会儿就进来,就在门外透透气。”说着就起了身径直出去了。
流水信步走上游廊,倚着廊柱歇了会儿,先前在里面瞧见了斯月后就一直不舒心,王府是离了,只是不知为何再遇见斯月,莫名的就想起了之前在府里种种,还有点儿想念小院的生活,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真是有点儿……呵呵……。
一边想着一边绕着游廊,一路向前,到了尽头,面前的是一片粉垣瓦屋,正想着往回走,却隐隐的听见有些声音,很是痛苦的那种,可是又带着些许的呻吟。知道这里是青楼,犹豫着是不是要回头,刚一转身,一声尖锐刺耳的“啊……”猛的传进了耳里,刺进了心里,也顾不了许多,扭头就跑了过去。
顺着声音,一路到了一间j舍的门前,里面传出阵阵的呻吟声,夹着许多的痛苦,似乎还有什么利器的声音,流水想也不想,猛的推开门,立时叫眼前的景象给愣住了。
正文第二十五章遇“险”留香阁,美男府(三)
室内无一不渗透着糜烂的味道,床榻上空空的,一个浑身的男子半趴伏在地上,双手被铁链紧紧的束缚住,身后一个裸着上身的女子正使劲的挥着鞭子,男子避也不避,鞭子便朝着他的背上无情的落下,原本光洁的背部已是血迹斑斑,地上也淌了许多。随着鞭声,男子有一声没一声的痛苦呻吟着。
流水脚下仿佛生了g一般,就这么的定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皇城里竟然还有人公然的施虐。于是快步上前,双手抓住那g皮鞭,想要夺下来,不想那女子反应极快,只一手就推开了她,“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打扰我的好事?!!”
“你又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打人?”流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容易扶住了一旁的床柱才站稳了,抬起头怒视着她。
“哼,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呵呵……你长得这么漂亮,来,告诉大人我是不是楼里信新来的小倌,还假扮女装……”女子瞅着面前的年轻的女子,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一抿一开,尽管生着气,却煞是好看,她哪像是个女子,明明就是一个漂亮的男扮女装的佳人。心下一确定,连着先前被打扰的怒气也没了,说着就抓住了流水的袖子,一把抱在了怀里,一脸的笑意,挑起两指,捏在流水的下巴上,俯下身嘟着嘴,就要吻下来。流水见状,顿觉着是恶心,头一偏,双手使着劲推开她,只是身子却是被越箍越紧。
“乖啊,告诉大人我你叫什么名字,大人我叫云乐,来,叫两声给我听听……”见着流水避开了,云乐不怒反乐,这样才有趣些。
“你还不放开我,我不是男人……”流水见着那张惹人厌的嘴又要落了下来,立即大声叫了起来。
“呵呵,还真是不乖啊……既然来了,那就好好伺候,大人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将你赎了回去……”云乐只当着流水一心要脱身,也不理会,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压在了床上。双手一伸,解下她的衣带,又一把将她双手举过头顶顺势系在床柱上。流水见着衣带被解了开,又惊又急,不住的扭着身子,“你,你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呵呵,你是谁?不就是这楼里的小倌还会是谁?……呵呵,都到这份上了,还故作矜持作何……”说着伸着手就要掀开她的衣袍
“我,我是尚书府上的世女,你还不放开!!”流水一急,不停的扭着身,直接拿着卷书当做挡箭牌。
“尚书府?,呵呵,你这小东西,还真是会诓人,尚书府谁人不知,只有两女,世女卷书,我可是瞧见过的,她怎会是你这般模样……你还真是不乖……”见着流水一心想要脱离,云乐也没了耐x,右手一把将她的外袍撕了开,却立时愣住了——这,隔着衣物,眼前的那两团不是……云乐不可置信的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流水的容貌,明亮的烛光斜s在她脸上,只见她眉目如画,肤光胜雪,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甚是娇美,怎么看都像是个男子。又瞅着x前的那两团突起,说不定是假的,定了定心,右手便伸了进去。
“啊……”流水尖叫了起来,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就……
“你给我住手……”
指尖所及之处,一片的软嫩,双手不由自主的就扯开了那层薄薄的里衣,瞅着眼前这具光洁细腻的身子,云乐身子一激,从不知道一个女子竟然有着一副比男子还娇嫩的身子,之前有过不少的男子,却从没有过像现在的触感。一手托着流水的下颚在她樱红的唇上轻轻细吻,一手挑起两指抚上那处柔软,揉捏着那点樱红色玉珠。
身子竟是被个女子给……流水顿时又急又怒,使着劲儿的挣扎,无奈身上那具身子怎么动都不离半分,只能怒视着她,尖叫着,“你快点开开我……”
云乐像是迷上了瘾般,对着流水的恼怒是充耳不闻,沿着细滑的曲线,一路向下,伸出一手褪开那碍事的亵裤,白净的下身完全的露了出来。下身顿觉一凉,流水恐慌了起来,双腿紧闭,睁着眼,带着丝乞求,“你给我放手……”云乐依旧不理不睬,置若罔闻,随手就拾起枕边一丝方巾塞进她的嘴里,俯下身,掰开两腿,就着那道隙缝,一指伸了进去。
“唔……”流水羞意难当,不断的扭动,双手猛的一挣,那条衣带忽的松了下来。双手一松,流水运足了气力推开身上那人,慌慌张张的就要下床。
“哼,还想逃……”云乐被猛的推开,靠着床柱,顿生怒气——从来就没有人能推开她,右手着身边的皮鞭,一晃间就勾住了流水的身子,“还真是不乖啊……”接着就又举起鞭子,接连好几下直直的抽在她的双腿上,冷冷的说道,“哼,这下看你还怎么逃……”
流水腿上痛得厉害,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得就要向前倒去,云乐冷笑着,眯起眼,皮鞭一甩,又勾住了,手上一拽,流水就倒回了床上,双手顺势又将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颚,狠狠道,“还想逃吗?哼……不识好歹,既然如此,我也用不着怜悯了……”手一伸,打开床榻边的暗格,随手挑出一g玉势,抵在她的面前,凛着声,“你瞧,这是什么……呵呵……”双手稍稍一使劲拉开她的双腿,瞅着私处紧闭着,身后的那处也一样,冷笑着,“你说,我是将它放哪儿好呢?”说着将那g玉势就着流水的私密处来回的摩挲着。
流水咬着唇,下身私处的触感直叫她心中害怕得颤抖,知道她的意图,心里只觉得越来越冷,眼角湿湿的,云乐是故意逗弄着她,见着她这样,心下一顿,只觉着身下之人更是娇柔撩人,下身立刻起了反应,把心一横半哄着,“乖啊……只一下你就会舒服了……”说着就将玉势朝着那柔嫩的后处塞了进去。
“啊……”流水不敢相信的猛摇著头,柔软黑亮的长发全都披散了开,一缕缕的贴在冷汗和湿意遍布的俏脸上,更添了几分妩媚撩人之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