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渐渐变了,手指用力,挤出一大团药膏,往自己的肉棒上抹。
白凝不明所以,半撑起身子,问:“峰哥,你做什么?”
扯住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祁峰握着沾满了药膏的性器抵住紧闭着的穴口,语气正经:“里面伤得也很厉害吧?哥给你上药。”
白凝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双手撑着床往后躲,抱怨道:“你说了不插进来的。”
祁峰拉着她的大腿,轻而易举把她拖回去,借着膏体的润滑往里顶:“别乱动,你逼里太深了,手指够不到,只能用鸡巴弄。”
虽然他并不否认自己有借此机会占便宜的想法,但他还没那么禽兽,不至于真的不分轻重地把她操烂。
白凝小口抽着气,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再一次破开重重叠叠的软肉,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插进身体最深处。
撞上宫口的那一瞬间,她颤抖了一下,发出声软媚的呻吟。
用肉棒上药什么的,不是她看过的色情小说里面,经常出现的桥段吗?
那样十八禁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了她身上。
白凝又是新奇又是害羞,这种心理投射在具体的表现上,就是——
她的阴道自发自觉地牢牢咬住了男人的性器,皱褶上的软肉,紧紧贴在肉棒表面,一下一下收缩着,像无数个贪婪的小嘴在热烈地亲吻着他。
祁峰腰眼一麻,险些交待在她里面。
他扯开她胸前的遮蔽,抓住柔软的奶子,恶狠狠揉捏了几下,这才转移了些许注意力。
“骚货,小浪穴又痒了?夹得我那么紧,逼我操你是不是?”他忍得额角现出青筋,腰部肌肉紧绷到一块块鼓起来,勉强控制住体内左冲右突急于纾解的欲望。
此刻,药效渐渐散发出来。
凉意刺激得嫩肉紧缩,把性器裹得更紧,偏偏男人的肉棒又是炽热的,一层一层热意叠压过来,和冰冷的内壁短兵相接,几个绞缠过后,发生转化,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痒。
许多花液从里面涌出来,白凝只觉穴里空虚得厉害,主动攀住男人的宽肩,扭着腰肢,想要让他给她好好捅一捅。
“峰哥……我难受……你动一动呀……”她将垂在男人腰侧的另一条玉腿缠上去,主动抬起身去吻他棱角分明的唇。祁峰再也耐不住这香艳无比的诱惑,低头咬住她的唇,性器艰难地撤出寸许,又迫不及待狠狠往里一顶。
“啊!”冷与热,疼痛与酥麻交替而至,折磨得她眼神涣散,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长长的红痕,“峰哥……疼……”
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祁峰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理智扣住她的腰,一点点把自己胀得隐隐作痛的性器拔出来。
龟头脱离温暖巢穴的那一瞬间,穴口的软肉不舍地拼命挽留他,混着已经液化的药膏和淫液,发出响亮的“啵”声。
“咬这么紧?这么舍不得哥的大鸡巴?”祁峰一边调笑已经羞得把脸蒙上的白凝,一边躺在她身旁,将她翻过去,从后面把性器插进她腿心。
肉棒借着腿间的湿意,抽插得十分顺畅,他揉捏着她轻轻晃动着的奶子,从后面亲吻她修长的脖颈,故意逗她:“阿凝别着急,等你的小逼养好了,我再给你好好解解痒。”
“别……别说了……”白凝将目光垂下去,透过双乳之间的缝隙,看得见沾满了淫液的深红色龟头,正在腿缝里进进出出,龟头上的小孔,由于过度亢奋,正在往外吐着清液。
每一次抽动,都十分刁钻地擦过她的阴蒂,带来触电般的快感,白凝有些受不住,抓住男人坚硬的手臂,回过头求饶:“峰哥……你慢一点……”
祁峰顺势吻住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指尖刮弄着乳头上的奶孔,挺腰耸胯的动作越来越快。
没过多久,白凝便抽泣着泄了身,黏腻的花液从体内涌出,尽数浇淋在肉棒上。
祁峰爽到极致,把她压在身下,腰臀有力地抽插着,胯骨撞上女人软弹的屁股,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白凝趴在枕头上,脸往一侧偏着,刚流出一点眼泪,便被他狂热地吻去,咽进喉咙。
“宝贝儿,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他的声音忽然低了几个度,有种在他身上十分罕见的温柔。
“喜……喜欢……”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花蒂又被他重重碾磨,白凝的嗓音都变了调,隐隐发颤,“峰哥……我受不了了……射给我……”
祁峰粗喘着又磨动了几十下,忽然抽出,把浓稠的白精射在她的后背。
他横抱着白凝去了浴室,帮她清理干净,又抱回来重上了一回药。
然后,他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再做,而是安安分分把白凝抱在怀里,哄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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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
祁峰暂时下线,继续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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