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向心爱的人敞开自己的心扉。
你一直很痛苦的是吗?
绮妮的脸色有些苍白。
一开始是的。
我搂紧她一点,很长一段时间我简直是痛不欲生,晚上整夜整夜不能入睡。一切都是我的错,坏人又进了监狱,那股淤积的火无处发泄,让我简直想要发疯。对不起。
绮妮喃喃的,轻抚着我的脸。
说什么傻话。是我的失误造成的这一切,为什么你要说对不起。
我宠爱的将她紧紧环在怀里,我想逃避,却怎么也甩不开脑海里的情景,到后来我感觉自己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于是想换种方式去面对,想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没想到,打开的却是自己的心魔。一开始,我只是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不相干的第三者,或者是看a片的感觉,然后我发现自己会稍微轻松点,于是我开始这样尝试,直到某一天晚上,就像有一个人在耳边轻轻说一样,一个声音告诉我,在我面前演绎的是我的老婆,我发现我竟然会有些兴奋,而且这种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进入了一个病态的渴望和兴奋。老公。
绮妮轻轻吻着我,可怜的老公。我知道是病,但就如同吸毒,我摆脱不了。你希望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吗?
绮妮轻轻问我。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圣诞晚上,我看见你跟孙浩然,我会悲伤到失去控制的晕厥;而再之前你跟刘胖子,我却会很性奋。你是害怕我跟别的男人有了真感情。
绮妮一针见血的,如果没有真感情的性爱,你却是能接受的,对吗?
我思索了片刻,恍然大呼:她说的其实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好像真是这样。你们这些男人。
感觉到了腹部的一个硬物的凸起,绮妮又叹了一口气:你那么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吗?你自己喜欢吧。
我想了想:我也不希望是无节制的。那跟孙浩然呢?
绮妮问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见了我的犹豫,绮妮呵呵笑了笑:傻瓜。从你挡在我面前的那一天起,就没有什么能让我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那孙浩然……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毕竟也算曾经相恋一场。我以为你还是放不下他呢。
我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你指哪方面?
绮妮忽然调皮的问。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指感情,没有谁能代替你。要是指那方面嘛,你还得努力哦。
她咯咯的笑着。
好哇,你敢看不起我!
我哭笑不得的,刚刚的严肃呢、纠结呢?就在她一句狡黠中烟消云散。
那一天我们几乎无缝连接到天亮,出了激情,更多的是柔情。
早上,俞小曼体贴的在门口挂上了暂停服务的牌子。
一觉醒来,我迷迷煳煳睁开眼,身边绮妮不在,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了,这时肚子传来咕噜一声响,还真是饿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绮妮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光着一双洁白的大腿走进来。
懒猪,醒了。
她的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三明治和牛奶:就知道你快醒了。饿了吧,快起来吃饭。
她在我身边坐下。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不想吃饭,就想吃你。要死啊,小曼已经一整天没上楼了,你也照顾一下她的想法。哦。
其实我的腰现在还有些痛呢。
三口两口的将三明治塞进嘴里,随便套件衬衫,我走下了楼。
我决定搬出去住。
一见我下来,俞小曼就酸熘熘的来了一句。
为毛?
我奇怪的。
你们这整夜整夜的,想要我搬直说啊,要不要人睡觉了?
她嘟着嘴。
你眼馋啊,谁要你昨晚自己不主动进房来。
我正要回答,身后传来绮妮的声音。
你…苏绮妮,你有点做大妇的样子好不好?!
俞小曼气急的。
你也知道我是大妇啊。
绮妮狡黠的眨眨眼,这么大方的跟你分享老公你还有意见。你还管不管你这什么都敢说的老婆了。
不知怎么的,俞小曼一直被绮妮吃的死死的。
你指哪一个老婆?
我奇怪的问。
俞小曼刚要回答,忽然脸红了,没能接上话。
好啦,大不了以后一起睡。
绮妮搂住她的肩膀。
谁要和你们一起睡。
俞小曼有些扭捏的。
你自己说不要的啊,别到时候又发脾气整夜睡不着。你……好啦好啦,别逗她了。开工开工,看有什么好活没。
我赶紧打圆场。
看了,有大单。
俞小曼没好气的。
这么好?我很是奇怪。
走到电脑前,果然真是个大单:50万的酬劳。
这什么桉子啊,酬劳这么高?
绮妮倒吸一口冷气。
在仔细的浏览了相关委托资料后,我有些头疼:这个单不好做。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我们的业务范畴,更多的实际上是商业间谍了。啊?
两个女人吃了一惊:这是犯法的吧。
我点点头:任务:创世生物实验室一份生物实验样本。这难度很大。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接吗?
绮妮问。
不知道,这个报酬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我揉揉太阳穴。
这样不好吧。
俞小曼有些犹豫:咱们这样做跟小偷没什么关系呢。是啊,我觉得不管怎么着,我们还是得有个底线。
绮妮也赞同。
那行,我就回了。
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虽然靠这个吃饭,但最基本的底线还是要有,而且像这种商业间谍的业务,一个弄不好就得把自己搭进去。
出乎人意料,在我回绝了这项业务之后,委托人再次跟我们进行了联系,并将酬劳提高到了100万。
我依然不为所动,在连续几次沟通后,对方请求单方视频通话,我迟疑了一下,选择了同意。
出乎意料,画面上出现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端庄少妇,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你好,李先生。
李先生就是现在我在线上的称谓。
你好。
我的声音是经过了变声处理的。
很感谢你没有最后拒绝我的请求。
少妇语速有些慢,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措辞:我知道你们的顾虑是什么,但是也希望你们能听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再做决定,可以吗?您请说。
我点点头,尽管对方看不到我。
也许你们会认为我的委托是一种偷盗行为,但其实,我只是想帮我的父亲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她的话让我们有些出乎意料,为了证明她的真实,她还拿出了一份协议书和一张结婚证在镜头前:我父亲原来是xx大的生物学博士生导师,王默是我的丈夫,至少在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前还是,也是我父亲带的博士,一度被我父亲认为是一生最得意的门生。
少妇苦笑着:几年前,父亲开始与王默共同开始一项世界前沿的生物医药研究,一旦研究成功,每年最保守的产业价值也在50亿以上,为此,父亲投入了全部的心血,不光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而且引入了上千万的风险投资。然而,就在实验进入最后阶段的时候,王默忽然失踪了,随他一起失踪的还有所有的实验数据和样本。两年后,当他再次出现时,已变成了创世生物的技术副总监。最信赖学生的背叛让我父亲一病不起,至今还躺在病床上。
少妇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呢?
我问。
技术层面的东西你们也知道的,在没申请专利之前,根本说不清谁享有主导权,报警根本没有用。
少妇泪眼婆娑的,我知道我的委托有很大的难度,而且是违法的。但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要其他的,只想拿回属于我父亲的东西,也就是原始数据和样本。
当少妇说出大学教授的父亲,我就知道糟糕了,她的境遇竟会跟绮妮的遭遇如此相似。
如果没有绮妮身为大学教授的父母的被骗,或许此刻我还是一身警服,而绮妮,还在大学里教书,这种切肤之痛,怎么会不引起绮妮的共鸣。
那他也一直没跟你们联系?
绮妮忽然插嘴问。
没有。
她摇摇头,泪水流下来,或者这才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我一直想弄明白,是什么能够让他如此决绝的做到这一点,直接抛弃了我跟儿子。你们怎么看?
我转头问。
你自己确定咯。
俞小曼无所谓的。
我们接了!
果然如我所料,绮妮斩钉截铁的,咬着牙,眼光中闪耀着怒火和熊熊的斗志,对这样的人渣我们根本不用讲什么道义!
我就知道,没有任何事再能阻挡绮妮接下这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