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
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象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
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
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dialog2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
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
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警员:「小姐,你好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
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么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
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
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
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
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么恨她?」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骚货,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
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
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钟慧:「没有。
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
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么糟蹋。
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人心酸的。
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象跟她的关系更差?」钟慧:「那当然。
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
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
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警员:「那现在呢?」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
如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
杀人?借他十个胆再说吧!」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
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
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钟慧:「对。
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
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dialog4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
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么吵?」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
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
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
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
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乱想乱猜,好象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
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
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