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由于床的其它三面都直接接触地面,放在床底不现实,唯有床头处有个缺处
,我顿时眼睛一亮,就是这儿了。
待妈妈先行离开,我十分费力地将床头挪动一点,将缺处开大到能伸进我一
只手,然后将录音笔开好状态放了进去。
又将床费力地恢复原样,我拍了拍手上的留下的一些污渍,满意地笑了,计
划正式启动了,接下来就是守株待兔了,看了看窗外,我有些期待,却也希望永
远待不到那只兔子,不,是那只狼。
——————.01bZ.dash;—————在妈妈宿舍忙了一通,时间不
知不觉中也到了早读,我匆忙收拾好书包去了教室。
一路上也碰到几个同班寄宿生,都惊讶地看着我出来的方向,我向他们解释
了原因,他们都向我报以羡慕的目光,毕竟,一个人住要比五六个人挤在一起舒
服多了,而且现在还正值夏天,宿舍里那味道真是让人不敢想象,要不是空气是
必需品谁想多吸一口?如今还好,学校竟然忘了剥削学生的使命,给学生宿舍也
按上了空调,忘了说,教师宿舍自建成的那时起就已经按了空调。
所以那群寄宿生也不用再天天刮一个电风扇解火,何况有些火,怎么都不是
这些电器能解决的,当然,学校不会白白给你开空调,电费自己平摊,羊毛出在
羊身上,怎么看都天经地义。
这时候的学校已经有了读书声,早起的鸟不知道有没有吃到虫,兀自在空中
盘旋,又一个仰身不知道向哪飞去。
晨光包裹了学校,让本就圣洁的地方,又平添几分随和,看似平静祥和的学
校大地上,有无数生命在疯长。
我们刚好踏着早读铃声走进班里,看着苏老师早已经站在讲台上布置早读任
务,我才意识到今天是英语早读,苏老师看见我们,向我们点点头示意我们快点
,不知道是不是自恋,我总觉得苏老师多看了我两眼。
从苏老师身后走过,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裹臀短裙,圆满的臀部像是膨
胀的棉花,兀自在后面凸起,臀部的肥沃正与苏老师细小的蜂腰形成鲜明对比,
上面是让人担心盈盈一握就会断掉,下面是让人觉得使劲揉捏就会冒出水来,短
裙下是一双怎么也不会被人忽略的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给
了苏老师足以鹤立鸡群的本钱,这骚媚的妖精,我心中暗赞,真是极尽诱人之能
事,惹得我忍不住想上去把玩那美腿一番。
当然我还没有胆大到那种地步,对于苏老师我也只是处在意淫阶段,正像我
与妈妈,一切都是需要一个契机的,不然我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恋恋不舍地回到座位,看着拿倒了英语书,头在不停拜着的王强,我会心一
笑,看来昨晚又劳累了。
上了高中,同桌也一下都变成了男生,这让我心里很不爽,却也不能有异议
,跟我坐了大半年的同桌,叫做尹君子,姓尹叫君子的怎么看都不是好人,他在
我看来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每次我和王强分享好
东西,问他看不看,他总要大义凛然地推辞,然后却总是竖起耳朵听着,甚至有
几次我都观察到他下体的勃起,尤其在谈到苏老师的时候。
更让人气愤的是这小子竟是英语课代表,凭着一股死学习的劲,成绩倒也还
不错,每每看到他跟在苏老师后面谄媚的嘴角,尤其是眼中隐藏极好的一丝欲望
,都让我恶心到极点。
每次看到王强睡觉,苏老师都会下来敲打提醒一番,一节早读课最起码要有
两三次,不过王强可谓死性不改,照睡不误,苏老师跟他谈了也没用,按道理这
个时候面对这样的学生,老师也可以放任不管了,可是苏老师却还是会节节课提
醒,坚信王强能够改邪归正,殊不知王强是中了她的美人毒,真是个倔强而又可
爱的女人呢。
与苏老师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我们私下叫做面瘫女的数学老师黄云,说她
面瘫倒不是因为她长的呆板不堪,反而她的长相还算中上,而脸上却整天只有一
个冷冰冰的表情,永远只扎着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马尾辫,对待学生也是严
格得很,不苟言笑,一板一眼,更是让学生不敢亲近她。
黄云对于王强这种学生眼神总是充满鄙夷,态度自然是放任不理,任他们随
波逐流去,用她的话说,迟早有一天要被浪打死。
所以王强面对这个面瘫女除了害怕就是对我扬言迟早要在床上干死她,用他
的话说便是要随黄云的大波逐她下面的细流,每次发完狠话都是两眼放淫光,可
我看他也只有意淫的命。
说到这不得不提提黄云的身材,跟妈妈圆满匀称不同,跟苏老师挺拔细嫩也
不同,黄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大。
黄云的大要是集中在胸部,或许是由于身形微胖的原因,两对美乳足够肥
大,目测完全超过妈妈不戴胸罩时的体积,真不知道这样的乳房是如何长出来的
,天天吃木瓜也不似有这样的效果,第一次见黄云,是个男人都会被她的胸吸引
,幻想自己被闷死在其中,我初次见她也只有一个感觉:此胸适乳交。
至于黄云的臀部在胸部的对比下就没有那么突出了,比起妈妈稍稍逊色一些
,妈妈是诱人的水蜜桃型,黄云更加偏向圆润,倒像是个苹果,不过也够大,不
至于让胸前的庞然巨物显得突兀。
试想这样的女人要是抖动起来是怎样的风光?脑补都让人觉得困难呐。
早读课下课,尹君子猥琐地跟在苏老师后面跑了出去,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
背影。
王强也睡醒了,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禁破口大骂真小人,然后愤愤不平的捶
着桌子,后悔自己英语怎么这么差,不然也能和苏老师套套近乎,对此我见怪不
怪,一笑了之。
一天下来除了苏老师的英语课,和大波的数学课让人浮想联翩,其余都是平
平澹澹,有些甚至枯燥得像是白开水,隔了几天的那种,让人莫名恶心。
晚上,晚饭照例是在学校食堂就餐,整个嘈杂的食堂就像一个大饭桶,老师
和学生都像一只只猪在拱着食物,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学校食堂的饭菜,营养肯
定充足,各种添加蛋白保证你人体必须的各种氨基酸,一次两次没吃到加餐,没
关系,呆在学校又不是一天两天,在三年的时间里,学校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让你
失望,中标是迟早的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吃了多次,我再也忍不住闹着要和妈妈去吃教师餐,妈妈本
来不大同意,因为我是独生子女,朋友也少,妈妈希望我能多多融入同学,可也
禁不住我苦苦纠缠,心疼之下也是同意了下来,让我得以免掉平民阶层大杂烩的
纠纷。
吃完饭,去学校澡堂冲了个澡,再上完晚自习,我内心怀着忐忑不安来到教
师宿舍。
一进门,打开灯,我先嗅了嗅,气味正常。
心宽了一点,然后用劲搬开床,拿出录音笔,打开录音回放,按上快进,将
近十几个小时的录音很快就快进播完了,除了刚开始和结束时搬床的声音,都没
有什么没有异常的声响,更不要说男女寻欢的声音了。
我一提起颗心稍稍放了下来,又有些失望,捉奸这种事是很折磨人的,一方
面你希望没有,一方面你又不相信没有,忐忑不安最使人疲惫。
今天没有异常,明天再继续,我将录音笔调试好又放回原处。
躺在妈妈的小床上我渐渐进入梦乡,感觉格外温暖,这一觉分外香甜。
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又接连几天都没有,我庆幸的同时越来越烦躁,
而且最近晚上总是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在妈妈的小床上,妈妈跪趴着,以羞人
的姿势噘起臀部,身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抓住妈妈的腰,把妈妈拉到床边,自
己站在床下,用男人硬挺的阳具从妈妈身后一下子进入妈妈身体,接着便是简单
粗暴地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一下下重重的像打桩机,乐此不疲地在胯下女人身
上打下男人的印记,男人的一双大手自然没有闲着,肆意捧住妈妈的屁股不断揉
捏,甚至还不时扬起手,一下下拍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个掌印,妈妈
本来雪白的圣地,没多久就已经粉红。
伴随着每一次拍打,妈妈则不住地颤抖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双大奶子
更是激烈地晃动,巨浪遮天,让人担心会不会就此掉下来。
妈妈一双勾人的凤眼微闭,迷离不堪,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在享受,贝齿
竟还有些发抖地咬紧,嘴角则不断发出梦呓般的沉吟,而她从始至终却未说过一
句话。
而每次当我发疯似的想寻着粗重的喘息声看清男人的长相,偏偏这时又在梦
里惊醒,屋内一片漆黑,能听到窗外彻夜不免的虫子发情般的嘶叫,扭头看着窗
外,几颗星星点缀的天空将黑暗的宿舍周围渲染得更加恐怖,树影在凉风的吹拂
下,婆娑晃动,借助点点星光在房间投下的阴影,像是一只只要掐住我咽喉的巨
手,不断朝我逼近,不断逼近,我为数不多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