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泰子妈妈讲到我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小河儿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泰子岳母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小河儿可没想到,泰子妈妈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我,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泰子妈妈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小河儿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泰子岳母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宇哥哥我……我对妈也有孝心,知道小河儿要来服侍妈妈……洗浴,我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我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小河儿讲起我对自己的孝心,泰子岳母所想却不是我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我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骚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淫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泰子岳母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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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泰子岳母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小河儿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泰子岳母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宇哥哥说……我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小河儿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小河儿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小河儿这句话,泰子岳母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小河儿。
泰子岳母真不由得羡慕女儿小河儿,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我,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泰子岳母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小河儿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泰子岳母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小河儿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小河儿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泰子岳母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我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我,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我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我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小河儿手上的异动,泰子岳母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小河儿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泰子岳母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泰子岳母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小河儿……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小河儿竟会对自己这么做,泰子岳母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我相较,小河儿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泰子岳母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妈……啊……”
“嗯……小河儿知道的……妈……”
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强烈无比的虎狼年龄欲望,但小河儿也是享受过被爱郎我尽情爱宠的美女,刚刚享受过爱郎疼爱挞伐,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泰子妈妈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我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妈妈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泰子妈妈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泰子岳母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胴体,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泰子岳母的经验,小河儿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我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泰子岳母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小河儿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小河儿……别对妈……这样……”
“不……小河儿不会停手的……妈……”
听泰子岳母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妈妈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小河儿一边抚弄着妈妈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小河儿知道妈……很难过……却又碍着我的面子,不好去自慰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妈这个样子……小河儿很伤心的……”
感受到小河儿手上的温柔触动,泰子岳母娇躯一酥,整个人不由自主软了几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我的偷情,还是体内的成熟欲望所影响,自己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别说抵挡不住我那老练的淫贼手段,现在甚至……连小河儿这好女儿出于安抚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难以抗拒,可她又不愿着迹地抗拒小河儿的关心,深怕一抵挡,又让小河儿陷回伤感哀凄的心情,娇躯一颤便即软了下来,只任小河儿的手缓缓的抚揉着腰间,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感觉到泰子岳母的颤抖,小河儿虽有些奇怪,这好妈妈的身子怎变得这般敏感?以往的泰子岳母就算害怕自己呵痒,也没这般快的……只是一动手就让泰子岳母软化下来,小河儿同情妈妈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满足,自己总算还是能够安慰人,而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纤手越发努力起来。
她的手在自己腰间轻按缓抚,时而轻点穴道,微微用力让她筋骨松弛,时而只在肌肤上动作,让自己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摸,泰子岳母口舌渐干,心想着这好女儿的手法虽说一点不涉情欲,她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像个火药库,绝经不起一丝火星,偏偏却又……
既是如此,泰子岳母更不抵抗了,她任着女儿小河儿的手在自己腰上轻轻抚弄,搔得通体舒泰,酸痒酥麻间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一双玉手却也忍不住抚到了女儿小河儿身上,开始慢慢揉捏搓弄起来。
本还以为泰子岳母是学着自己的手法反攻,小河儿心下不由暗笑,这妈妈的手段她岂有不知之理?说到搏击术和学识,自己拍马难及,可说到抚揉轻触的温柔刺激,泰子岳母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点半点,这样玩下来到最后泰子岳母也只有乖乖求饶的分儿,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缓缓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这么跟泰子岳母互相抚爱起来,只觉浴池内温暖如春,哪有外头秋寒的半点痕迹?
给小河儿这么挠挠摸摸几下,泰子岳母竟渐渐不自在起来。小河儿的手法与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闹间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触都像送了点火星进自己的身体里头,酥酥麻麻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软化。
一开始泰子岳母还以为是因为这几天事变太多,心神混乱之下才误认了,但母女俩这样抚玩几下,渐渐的泰子岳母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只觉得深埋骨子里的疲惫,似都被女儿小河儿的手指轻轻挑起,渐渐在体内弥漫散开,弄得她连手上都软了,更没法抵住小河儿的种种手段。
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发热的泰子岳母不由吃不消,小河儿的手段进步太多,别说自己了,恐怕就连丈夫当年,夫妻行房之时的爱抚技巧都远远不及现在的女儿小河儿,勾得泰子岳母心花荡漾,灼热的娇躯逐渐酥软酸麻,体内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只觉股间越发空虚,泰子岳母虽是极力夹紧玉腿,可夹得再怎么紧,股间幽谷再怎么紧迫,那空虚的感觉却怎么也排不出去,尤其被小河儿挑玩之下,泰子岳母的心不由自主都专注在下体的渴望本能,心思徘徊之间,那儿的需求就好像闻了鱼腥的猫,上窜下跳的再也停止不下来,即便在玉腿紧夹之中,仍有一丝春泉渐渐淌出,当发觉小河儿不知何时,纤指已探到自己臀后,似笑非笑地将指间一丝柔黏抬在眼前时,泰子岳母差点没哭出来,喘息之间却越来越是难以自拔了。
“小河儿……妈妈……求求你……别……别这样……”
看小河儿得意洋洋,纤巧的手轻轻贴到自己腹上,顺着汗湿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动,纤指轻触之间,令自己玉腿如受电哑,一步一步地退了开来,渐渐被她探到了那湿濡的桃源,泰子岳母又羞又怕,即便理智如何告诉自己,两边都是女人,何况小河儿又没拿什么奇技淫巧出来,无论如何也伤不了自己,可声音仍是娇滴滴羞怕怕地发着颤。
“没关系的,妈妈……让女儿……好好疼你……”
感觉到身下泰子岳母的畏惧和娇羞,小河儿自己的心也乱了,一开始还只是和泰子岳母的互相抚玩,就同以前一般,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已是今非昔比,就连挑逗情欲的手段在爱郎我的循循善诱之下,也已远胜以往;加上刚刚欢好吸收了爱郎太极神功的本能反应,让自己的手段威力倍增,现在自己的挑情手段,就算还比不上我那技巧老到的大坏蛋,只怕也差不得许多,也难怪泰子妈妈全无准备之下会被自己逗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娇声求饶的分儿。
何况现在泰子岳母娇躯寸缕不存,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被情欲的晕红占满,薄薄的水雾笼在身侧,格外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连自己都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在泰子妈妈身上大逞手段,让她像先前被我压在身下的自己般,只剩下娇声求饶、婉转逢迎的分儿。
看着怀中的泰子妈妈,想到先前被我欺辱时的妈妈,虽说贤妻良母清白不保,芳心之中难免苦楚,可那没顶的情欲欢快,加上冲破道德禁锢的背德滋味,却令小河儿难过之中越发有种渴望不断上冲。如果真要让泰子妈妈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接下来……就要让她跟自己一起,尝到我的色狼手段和那无与伦比的甜美滋味。小河儿越发不肯松手,纤手到处令泰子妈妈不住呻吟,却是逃不出她的手。
被女儿小河儿的手破开了玉腿的防护,那纤细的手指探入她幽谷之时,泰子岳母不由娇躯剧震,本还压抑着的春泉登时荡然,不只沾湿了幽谷那肥美的谷道、沾湿了侵入的纤纤玉指,甚至还流了出来,在小河儿纤指的扣搔刮弄之下,水声唧唧之中,泰子岳母羞得浑身发烫,偏偏被刺激着的要害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手段虽然还不如我高超娴熟,比她爸爸却好上不知多少,不知不觉间泰子岳母甚至已不再挣扎推拒,而是竭力挺起纤腰,好让幽谷更彻底地暴露在女儿小河儿的手下,让女儿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手上感觉到泰子妈妈的渴望,身子接触的是她火热的玉体,耳边又听得泰子岳母似掩似吐的娇吟,虽还不敢开口要求,换了几年前的小河儿说不定还不识风情,可现在的她被我好生开发过,对床第之事的了解比之当年进步不知多少,自是知道现下泰子妈妈的需求。
她娇滴滴地一笑,俯身吻上了泰子岳母火热丰润的红唇,香舌交缠之间柔情似水交流,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唔……嗯……”
被小河儿一阵热吻,唇舌交缠之中,香唾不住交流,那甘霖非但没能浇息满心欲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也不知小河儿身上是出了什么变化,光只香唾交流,就让泰子岳母身体里的火越发燎原熊熊。
她心下一边暗凛,想来自己的预测竟变成了事实,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一双藕臂甜蜜地搂紧了小河儿,口舌与她肆无忌惮的交缠吮吸,迫切地展现出她的需求,若非双足被小河儿压着不好展动,怕连腿都要勾到小河儿腰上了!
感觉到泰子岳母高燃的情欲,小河儿既惊又喜,惊的是我那厮真有欺天之力,连自己都被我给带坏了,把这妈妈撩得淫欲纷飞;喜却喜得满心满胸,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与爱郎我相类的手段,连泰子妈妈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还是喜着泰子妈妈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爱郎我了,现在只一心追求着情欲的一时刺激。她将泰子妈妈抱的更紧,口手齐施之下,浴池旁春光越发弥漫,连声音都透着令人心动的娇媚。
胸口一时间似是吸不进气来,既因着满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赶了出去,更因为两女赤体相摩,泰子岳母那高耸入云的美峰,充满弹性地挤压在小河儿胸口,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挤起来。虽说小河儿的胸前不似泰子妈妈般丰满诱人,却也是凸显难收,这一相挤,登时又挤出了水花荡漾,以及难以呼吸的美妙刺激,彷佛极力呼吸之间,吸入胸中的不是空气,而是满满的情欲刺激。
“唔……小河儿……”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终分,泰子岳母已迷乱得难以自控。小河儿的刺激处比之我还毫不逊色,泰子岳母甚至没办法去想像,小河儿是不是因为被我这样对待过,才会在今夜对自己这般大逞威能?
可满身的火热、满心的柔蜜,还有幽谷之中那无法抗拒的空虚,在在都令她不由错觉,若是在这甜蜜无比的刺激下快乐的死去,只怕比得过且过的活着还要更快活百倍。她明知这样下去不好,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娇媚地向身上的女儿小河儿献媚着、渴求着,再不愿分离。
虽说唇舌已分,可小河儿却没有休息,柔软火热的樱唇香舌马上就滑上了泰子岳母娇嫩的脸蛋,享受她的芳香暖热;滑进泰子岳母股间的玉手,更不住在那柔软的火热谷间动作,勾得泰子岳母不住呻吟,语不成句间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般火热润湿。这可就苦了小河儿,两女一般赤裸、一般火热,泰子妈妈下体处已被自己的纤指攻入,可自己的空虚,却是一点满足的机会都没有。
将心一横,小河儿一边加紧脚步,口舌舔吮吸舐、纤指勾挑抹弹,将泰子岳母逗得欲火焚身,另一手却牵住了泰子妈妈的手,微微颤抖地将那手带到自己股间;早被欲火灼得陶陶然的泰子岳母浑然不知人间何世,玉手只被小河儿摆布着,直到触及了小河儿的灼热湿滑,才发觉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
偏偏一抬头,却见娇羞不已的女儿小河儿樱唇微呶,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仅余的理智只想着这宝贝女儿怎变得这般火辣了?泰子岳母的手却已无法控制,像是被身体里的情欲操控着一般,不住向那湿润的来源去探索,触摸之间令小河儿娇躯不住颤抖。
若非泰子岳母同为女子,动手间有些远异于男子的细腻,加上她也被逗得欲火狂烧,纤指似能自己寻求到最好的方位、最好的力道去动作,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触及小河儿那般娇嫩的所在,只怕寻欢作乐不得,反而还会弄伤呢!
虽说泰子岳母动作稚拙,别说及不上我熟习而流的手法,就连自己的手段都差得远,但女子之间的互相抚爱,心性的亲密交融本就比纯粹肉欲的感官快乐重要许多,即便泰子岳母的手法还有得学,但亲身体验到这女儿受那无边无垠的情欲所驱动,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
小河儿芳心荡漾之下,身体的触感似也强烈了许多,扣在她幽谷中的纤手越发难以自控,不住在泰子岳母体内钻琢动作,只想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探索、尽情的融合为一,务要将对方的情欲也诱上高峰才罢!
“哎……小河儿……好女儿……唔……妈妈……别……别这样……啊……妈妈要……要受不住了……”
如此互相挑弄之下,自是熟悉这手法的小河儿稍占赢面,泰子岳母只觉身体在女儿小河儿的纤手爱抚之下,每寸肌肤彷佛都欢唱着情欲之歌,热到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
虽说她也一般的努力,想让女儿小河儿也一般地融化,但不知怎么着,总觉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峰,越向高处空气越发稀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只是便知泰子岳母的欲望已烧化了理智,半推半就着承受自己的抚弄,口里叫着不要心下可爱得紧,但小河儿此时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女亲密无间的肉体纠缠,早将心中最后一点抗拒消磨殆尽,何况她身子里的欲望无比强烈,即便只是女体磨镜,仍是爆发得难以抗拒,两女互相探索对方幽谷的手动得越来越厉害,钻探得越来越深入,彷佛连手指都被对方紧紧包啜夹吸,难以运动之下,却更是坚持探入,在旖旎的嘤咛声响中,把彼此的爱火都更往高峰推进。
终于,周身都沉醉在那迷乱烈火中的小河儿,感到指尖一股难以想像的柔嫩触觉,接连而来的便是一股柔润湿腻的刺激,像是从指尖直捣体内般,美得她一阵呻吟,自己也紧绷起来,高潮的刺激顿时令两女不约而同地欢叫出声,幽谷中春泉汹涌而出,就这么软倒了一处……犹在高潮的峰峦处喘息,泰子岳母只觉整个人像是解脱了什么。
虽说累得整个人都要化了,可慵柔无力的身子,却是无比轻盈舒畅,即便以往与石渐行房之时,也没这般痛快绝伦的。
“妈妈,舒服吗?”
小河儿低声笑问道,“女儿这样孝敬妈妈可好吗?”
“那……也不能这样……”
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泰子岳母只觉欲火狂烧间,芳心却是软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
“妈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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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儿搂着泰子妈妈站起身子,慢慢离开浴池,伸手取过浴巾,把母女俩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池水虽冻,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小河儿……今晚不会让妈妈独守空房独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淫泉,泰子岳母羞怯难当,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小河儿让我来个霸王硬上弓,泰子岳母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虚寂寞虎狼年龄欲望彻底改变了的淫荡体质,若小河儿真想让我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小河儿我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小河儿不会让我来对付自己,内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乱之间,泰子岳母甚至没有注意到,小河儿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泰子岳母,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小河儿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我挑逗撩拨勾引诱奸,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我还是谁人?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泰子岳母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小河儿的怀抱,但早知泰子岳母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小河儿自不会有所破绽;泰子岳母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小河儿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小河儿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小河儿、宇儿……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妈还活不活了?”
当看到盘坐床上的我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巨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泰子岳母哪能不羞?尤其她和我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我那日在浴池内外,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她红杏出墙步人淫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泰子岳母又羞又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妈放开……快……快出去……不可以一错再错啊……”
“那不好的,妈……小河儿和宇哥哥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妈的……”
见泰子妈妈如此,小河儿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泰子妈妈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泰子妈妈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小河儿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我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我和泰子岳母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妈身上心里舒服……小河儿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妈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小河儿都看在眼里……连宇哥哥都知道……”
“是……是吗?”
听小河儿这么说,泰子岳母挣扎的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的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我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我胯下扫了一眼,那巨蟒似乎比当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泰子岳母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的……妈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小河儿的丈夫……这怎么成?”
“妈妈放心……若妈妈想抢,小河儿也只能……乖乖与妈在床上共事一夫……”
听泰子岳母声音中透着心慌意乱,连反驳的话语都说得乱了,她那偷瞄的动作,虽是瞬间来去,却没能瞒过两人的眼光。
见床上的我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双肩一耸,面色颇带无辜,胯下巨蟒却被这羞人言语激得愈发挺拔,轻抖间的模样,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为之心痒难搔,小河儿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
她搂紧泰子岳母娇颤火热的胴体,纤手轻牵我的手勾上了泰子岳母的腰,“小河儿……只想让妈好生快活……只要妈快活小河儿就快活……至于会怎么样……小河儿可不管…宇哥哥,你可得让妈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小河儿……好宇儿……妈……哎……不能这样……”
听小河儿愈说愈露骨,见我巨蟒愈撑愈强硬,体内的需要早已高昂的泰子岳母连声音都颤了,抗拒的意志显得那般脆弱,甚至当我的手扶上纤腰,也没有努力摆脱,反而在我的轻揽和小河儿的推动下,逐渐向我的怀抱中送上娇躯,嘴里却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小河儿、宇儿……求求你们……妈……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的……妈要……要再忍着……不可以这样子……唔……哎……饶了妈吧……啊……不要……”
见泰子岳母嘴上仍是抗拒,娇躯在接触到我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后,却是娇颤连连,身不由己地向我靠拢,小河儿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她虽下了决心要“大义捐夫”可没想到当亲眼见到我在见到泰子妈妈赤裸的美胴,表现出如此炽烈的淫欲时,芳心会如此难受;可泰子岳母嘴上虽是不愿,肉体的反应却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无法抗拒淫欲的诱惑,那模样看的小河儿不由心惊: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竟能让平素里端庄娴雅的泰子妈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让我满足她的需求,再让她体内欲望压抑下去,待得洪流决堤,可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我伸出双手滑落到泰子岳母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硕大的乳房,在晶莹如玉的美妇身旁拍打一下,让她挺硕的玉峰荡漾起层层淡红色的乳晕,看得我双眼发直。
托着泰子岳母的双乳在掌间一沉一浮的,掌心细细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升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
“妈妈,它真的很美很好摸…”
我由衷的赞美让泰子岳母内心一阵欢喜。
嘴里却娇喘吁吁呢喃道:“宇儿,不要啊!不可以这样啊!”
泰子岳母一对经过哺乳的硕大乳房,在我小手的一阵抚摸下,如鼓起的肉球,瞬间变得更加浑圆,而从指缝中挤出的一段段白玉般的馨美,翻浮着一丝丝嫣红的乳晕,好看极了;最诱惑我的美好事物,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饱满葡萄,散发着丝丝诱人的乳香,每次都令我有种再一次如孩提时代一样品尝君如妈妈的冲动。
看到此般的诱人景象,我脸上不禁露出笑容,低下螓首,张嘴咬住了泰子岳母几乎被双手并拢的一对葡萄。
“唔……”
(。。)
曾经被我吮吸过的敏感两点,此时在女儿的鼓弄下,给一起被陷落到了我的小嘴之中,泰子岳母既涌动着当年那种母爱浓郁的温馨和,还有的仅是无边刺激和敏感,烈焰红唇也忍不住微微翕合,发出如泣似诉地的颤音:“宇儿…你太…坏了…嗯…不要…使劲……”
“吧唧…吧唧…”
我如唤醒了儿时的记忆一样,汲取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熟练,而泰子岳母一具酥躯如浮沉在漾漾的水中,也跟着激昂的动作一起一伏,充满了一种节奏感。
成熟丰美的泰子岳母,给我吸得丰腴鼓鼓,有种爆炸的美妙感觉;而微微弯曲的曼妙身子,也趴伏在了我肩上,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庞上,再次泛起滚滚红潮,一双媚眼中浮现着层层涟漪。
待到我的嘴恋恋不舍的移开时,泰子岳母总算松了一口气,直起了腰,才发现刚才微微弯曲的姿势还真的有点累。
更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