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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殿下闯祸妃作者:不详

第七十二章为什么?我不该对你负责吗?

夜g外,冰雪地里孤零零的立着几棵枯干的刺槐,那干枯褶皱的树皮让人怀疑它不是冬眠而是死了。枯枝上一只无j打采的乌鸦不但没有给这寒冬平添几分生气反倒是衬的四周更加y森。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之后,乌鸦惊得扑腾着翅膀离开,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嗖嗖的寒风更显冷寂。

夜g内。

驭天右手边的方桌连带桌子上的茶盅一起在他的掌下四分五裂,被震碎的木屑飞散开来,犀利的尖头毫不怜香惜玉地划破了半跪在驭天身前的五位角色美男的脸。原本就寒冷的夜g内此时的温度又低了几分。

“为什么到现在才说!”驭天眼中的怒意如冬日里的一把火,似是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无心理会脸上的伤口,春花秋月夜五个人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风时不是主子的六弟吗?他和夫人(夜g中人对蜜儿的尊称)比较接近应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啊,他们不懂为什么当主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如此震怒。

五个人惴惴不安地跪着。跪在最右边的春拉了拉旁边花的衣摆,花看了春一眼又向又揪了揪一旁秋的衣袖,秋扯了扯月的袍子,月继续偏头看向夜,夜……最后,夜无奈而认命地接受了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夜壮着胆子极为小心翼翼地开口辩解道,“主子,属下以为六皇子和夫人比较和得来应无不妥。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你们就自作主张的违抗我的命令?我说过无论她身边发生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从现在起,你们五个,全都连降七级!”

“是,主子!”五个人任命地齐声道。哎!前些日子又是朝中事情又是天煞门的事情主子忙得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他们原以为这点小事就不必汇报他了,谁知道这一自以为是就闯祸了。他们夫人少一g头发就可以整死g五大护法连降七级沦为给人端茶送水的小喽啰。这下场是不是太悲惨了一点!这要是夜g里的兄弟知道了还不笑死,他们哥几个因为一个女人弄到这个地步。

驭天将衣袖一挥向夜g门外走去。

“恭送g主!”春花秋月夜知道他们主子不必说也一定是去找夫人了。

驭天本来是径直往锦园方向走,但是却在半路调转方向赶到暝府以极快的速度换回自己原来的装束,这件事他必须以风暝的身份解决。

锦园大门外,庄园的大门前积雪被扫的很干净,几枝梅花从园子的围墙内伸了出来散发着暗香,不注意的话一晃眼看去让人误以为那是春日的红杏。大门两侧挂着火红的灯笼,门上贴着喜庆的年画。

不时的有人满头大汗地捧着厚厚一堆堆白纸进进出出,百闻报社的员工在看到屹立在门前的风暝后眼里皆露出惊艳和疑惑的目光但随即又匆匆开始忙碌并没有过多惊奇,见多了意殇和风时百闻报社的人心里承受能力要比常人强悍一点。

挑着菜的吴妈经过风暝身边的惊得差点扭了老脚,她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有幸在晚年三番两次看到长得这么俊朗的男人,这社长的弟弟意殇已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绝色,但是这个人的样貌却丝毫不逊色,更有着独特的君临天下的霸气。跟在吴妈身后的丫鬟小翠和彩霞偷偷觑着风暝一步三回头地走进院子里,这个男人长得好帅啊(受陶小蜜影响,俩丫头都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帅归帅就是太冷了一点,还是意殇和小时比较好!既帅又亲切可爱!

风暝看着热热闹闹的锦园,有些惆怅又有些安慰,看来她把这打理得很好,他每次都是从暗门进去看她,匆匆来又匆匆离开,都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里的变化。

当他的眼神接触到锦园门楣上的牌匾“百闻报社”,那熟悉的字迹让他狭长的凤目危险地眯起,该死的!果然是他!他一直暗暗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此时,刚刚去林隐寺请李朔凡的来福正好回来,然后就看到风暝站在门前眼神危险暗含着杀气。不会是有人找麻烦吧!

来福急忙迎上前去,“这位公子,请问你有事吗?”

“你是谁?”他稍稍移开落在牌匾上的目光将注意力放在问他话的来福身上。

“我是这里的管家!”来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时会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管家?我要见这个园子的主人!”风暝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她的管家通报一下吧。

“您找我家主人?不知道公子贵姓?”来福小心地问道。站在他的面前有种无形的压力。

“我姓风!”

“风?”那……那不是风国的国姓吗?来福不敢怠慢,急忙说道,“风公子请先随我进客厅!我这就去通知我家主人!”

风时的屋内三个人正在讨论那六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就听到来福站在门边敲了敲门。

“来福,有事吗?”陶小蜜问道。

“社长,您出来一下,我又是和您说!”来福是个很细心的人,在他眼里意殇和芊问姑娘应该是一对,而现在在客厅等候的男人他怕是和芊问有关的人,所以他便把她交出去避免让意殇误会。

“哦!”陶小蜜点点头跟着来福走出去。

屋内,风时很浅的勾起嘲讽的微笑,当他的眼光无意间看到意殇那仿若了然一切的神情时不免有些讶异,“原来你也知道外面来的人是谁!”

“你知道?”意殇对于风时同样感到惊讶。

“别忘了,我和他可是兄弟!他的气息我在百丈(约三百米)外都能感应得到!倒是意殇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风时问道。

“感觉。”意殇回了风时两个字。

陶小蜜刚刚恢复体力身体还有些虚,她懒洋洋地跟着来福身后,快要行至客厅的时候,漫不经心地问道,“来福,你说的那位公子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社长,他只说他姓风!”来福放慢脚步回答道。

陶小蜜震得忘了继续前行,脚下像生了g似的无法动弹。风……风也可能是风旸,风昳,甚至风熙啊!但是她却知道是他,是风暝……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她,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她这一个月拼命工作,好不容易才忘记他,可是,真的忘记了吗?

来福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忧地提醒,“社长,社长!你没事吧?”

“我……”陶小蜜的身体居然在微微颤抖,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来福,我不去了,你让他走!就说我死了!”

陶小蜜说完拔腿就往回跑,弄得来福莫名其妙叫她不是不叫也不是。

完了,刚才一激动又猛跑几步她只感觉下腹一阵绞痛,于是不敢轻易再乱动。

她微微弯腰捂住肚子,她看着脚下原本的光亮被一片y影所代替,她极缓慢地抬起头,果然看见那双冷漠忧伤的眸子。

她惊得后退一步,想要再次逃离,他却迅速转到她前方挡住她的去路,声音沙哑,语气是无尽的伤恸,“为什么要逃?”

“我……我没有……”她想要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一点。

“没有?”他偏不让她如意,她退几步他就逼近几步。

“你……你走开……”他离得越近她就越慌乱。

“你怕我?”他心痛得几欲滴血。

“是,我怕你,求你离开好不好!”她几乎是哀求。拜托,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的脸。只要看见他她就会想起那一晚他的暴虐。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可以忍受她打他,骂他,恨他一辈子,一辈子不原谅他,但是,他不可以忍受,真的不可以忍受她竟然视他如毒蛇猛兽般害怕。

他唇角的苦笑刺痛了她的眼眸,他瘦了,脸色也好憔悴,她突然有些歉疚,可是,她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你放心,我会离开!只是在这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风暝努力收回心内席卷他所有心智的心痛,冷静地说道。

以自己的身份面对她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他不想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她,他不想她痛苦,如果他的出现会令她如此痛不欲生,他愿意让风暝永远在她面前消失。

“什么事?如果是什么要对我负责的话,你可以直接离开了!”陶小蜜警惕地看着他。

“为什么?我不该对你负责吗?”心好像已经痛到麻木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伤她太深,这样的惩罚他心甘情愿地承受。他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明白的这么晚,如果他能早一点释然早一点了解自己的心意或许……可是,没有如果!

“是我不需要!”陶小蜜回答道。她一个人活得很好,她不需要男人,她要让他们知道没有男人她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我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情!”风暝淡淡的口吻夹杂着浓浓的苦涩。

他说什么?他说他不会再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如此霸道专制的风暝,一直都在勉强她,一直都在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她身上的风暝居然对她说,他不会再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她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什么事情?”她问。

“风时在你这里!”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他是在我这里!”难道是那边知道小时离家出走跑到她这里来了所以来抓人?可是为什么来的人偏偏是风暝?

“蜜儿,离风时远一点!还有,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风暝的神情及其严肃和担忧。

“为什么?”陶小蜜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好像小时很危险一样。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立刻让他走!或者你离开这里!我怕他会伤到你!”风暝焦急的神情让陶小蜜更加困惑了。

“小时会伤到我?我伤到他才是真的!他为了我受了重伤,我不会赶他走,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留他一个人!”

“桃子姐姐!”陶小蜜的话音刚落,就见意殇扶着风时缓缓向这边走来。

“天!小时!你伤得这么重跑出来做什么?快回去床上躺着!意殇,你怎么也由着他胡闹?”陶小蜜急忙过去扶住风时。

“桃子姐姐我没事!”风时冲她灿烂地笑。安抚着她不安的心。

风时看向风暝,二人眼光相触,风时淡淡地笑着,那笑里是只有风暝自己可以理解的嘲讽和挑衅。风暝努力不让自己在陶小蜜面前过分的显露杀气。

“老六,你闹够了吧!”他的语气仿佛是在对一个闹脾气的孩子说话。但是风时当然明白所指是何。

“四哥,我不懂你的意思!”风时故作疑惑道。

“不懂?你明知道这g本就不关她的事!你尽可以直接来找我!”风暝几乎有些沉不住气了。

“四哥,你别劝我了!我不想回朝中,也不想去叨扰你,我看桃子姐姐一个人所以就来桃子姐姐这里了!正好可以给桃子姐姐作伴。我知道四哥喜欢桃子姐姐,心疼她怕我打扰到她!可是,我发誓我会很乖,不给桃子姐姐闯祸!四哥,你别让我回去好不好?”风时可怜难过的乞求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小时,你别求他!你安心在我这里住好了!这是我的地方!我不让你走谁也没有权利赶你走!”陶小蜜愤愤地瞪了风暝一眼。肯定是他们欺负小时才逼得他离家出走的,小时一见到他竟然怕成这个样子。

只有风暝知道风时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他紧握的双拳指甲几乎嵌进手心里。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该死的!事情居然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若不是锦儿的交代他此刻恨不得直接扭断他的脖子!

风时,他才是自始至终都忠于锦儿的人!

|jjgwan手打,|

第七十三章你身上好暖和!

“好吧!随你!”

陶小蜜没料到风暝居然会这么好说话。风时也是暗自不解,四哥居然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

看到陶小蜜不可思议的神情,风暝苦笑,”蜜儿,我说过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

风暝孤单离开的身影,很萧瑟……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他对锦儿一往情深,这证明他是个痴情的好男人;他侵犯她,不,不是侵犯,是他自己要救他的,而当时的他也是无法自控逼不得已。她知道,她的害怕和拒绝深深做得到了他!他寂寞的身影那样脆弱,刺痛了她的双眸……

她明白,自己不是恨他,不是怕他,而是……怨他她此时此刻才发现她对他一切的怨都因为她对锦儿的嫉妒,是的,嫉妒。锦儿可以为他而死,那么她也可以,她同样可以为他挡箭。锦儿能做的一切她都希望自己可以做的更好。原来自己暗中一直在和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较劲,她做到最后一步,为他献身,其实她的内心是渴望自己能够感动他的,这一个月,她何尝不希望他来找她,多希望他能告诉她,他爱上了她而不只是因为愧疚。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她潜意识里或许是希望他负责的吧!但她希望他是心甘情愿负责,而不是为了……他的锦儿!她最耿耿于怀的便是他连娶她竟然都是为了锦儿的遗愿。她做了那么多难道还抵不上她的一句话吗?

心死了,绝望了,放弃了!既然得不到,她决定潇洒放手!潇洒?她发现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潇洒!否则她刚才又何必故意说那些话伤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所以,她便将怨气发泄在风暝身上。同时,她也想知道自己对他是否还有一点影响。可是当她真的如愿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时,到最后却是自己也跟着一起痛!这样的互相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一刹那,她差点冲动地上前拥住他制止他离开。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一直以来她都是在和自己斗气,不知会怎样。

他的身影终究还是消失在她的视线。

意殇一直注意着陶小蜜的反应,她应该对他还有情吧!那么这个孩子……她会不会要?如果风暝知道蜜儿怀了他的骨r又会怎样?他一定不会再放手吧!不管怎样,他怎会允许自己的骨r游荡在外。到时候他还能做到不逼她做任何事情吗?

她的手抚着自己的额头,身形不稳地轻轻摇晃了一下。

“姐!”

“桃子姐姐!”

意殇和风时急忙紧张地迎上去。

“我没事,后天就是夜g的庆宴了,一定要想办法混进去,就算混不进去也要旁敲侧击打听点消息!板块我还没设计好;还有,上次找的那个画师不合格,要重新找;李朔凡那边新提供的新闻也还没整理……我去看看大家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的!”陶小蜜一件一件地理着要做的事情。

“姐,这些事情会有人做,你明明不需要事事亲为!”意殇实在看不下去她用疯狂工作麻痹自己。况且她现在的情况g本不可以过度劳累。

“现在报社刚刚起步,我不放心!”陶小蜜知道意殇在怨自己,但是,她现在真的好难过,她需要有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陶小蜜说完就要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奋战。可是,她刚迈出步子就眼前一黑昏倒在意殇的怀里。

意殇轻柔地将她拦腰抱起,“姐,对不起,你需要休息!”他迫不得已点了她的睡x。

“小时,你也去休息吧!不要过多走动,小心扯到伤口!”意殇抱着她走向内室。

“恩。”风时怔怔地看着意殇怀中的陶小蜜,内心从未如此挣扎过。

当风时悄悄潜到暝府门外正要翻墙进去的时候竟发现这么晚了暝府的大门竟是大开的,府门外甚至点着灯笼。

他心头一惊,他早就知道他会来找他,所以今天白天的时候他才故意没有多说。既是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他索x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入,行至一处凉亭时果然看到风暝负手背身而立的身影。

“你来了。”他的语气平静无波。

“你早就知道,不是吗?”风时走进亭子与他并立。冷白的月光洒在二人的身上。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但是思绪却飘向同一个地方。

那一年,十六岁的风暝。十三岁的风时。

“你知不知道我好羡慕你比我大三岁!在她眼中我永远是孩子,只是个孩子而已!”十三岁的容颜却如已暮年之人般的沧桑凄迷。

“就算你我一般大她也只能是我的!”他的语气霸气泠然。

“或许吧!”风暝原以为风时会反驳,但他却只是极为无力地说。“既然这是她的选择,说什么也是无意义的了!如果他日你背叛了……”

“你可以杀了我!”风暝接道。

“不,我不会。我不会杀你!我只会毁了那个让你背叛锦儿的女人!”风时的眼中是残酷的冷笑。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

凉亭内,半晌的静默无声后,风时有些必然地开口,“三年了,我以为我真的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想不到……”

“老六,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无关!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强迫她,伤害她!”风暝觉得此刻自己的辩白很无力。毕竟当初他曾那样坚决的信誓旦旦。

“我不需要也不想了解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只知道你爱上她了,对吧!你爱上了除锦儿之外的女人!”不仅如此,这个女人还有了你的孩子。不可原谅!风时的手越握越紧,指关节捏得发白。

“我……”他没有立场反驳风时。

“我当初那样说,现在我依然不会改变初衷,以后亦不会!四哥,你输了!”他的心自始自终都是忠于锦儿的,他终于有地方可以胜过他了。

“是,我输了!”那一声承认里是无尽的苦涩。“可是,你和蜜儿相处这么久了你该了解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你真的忍心下手?”

风时在听到风暝的话后,脊背微微僵硬,努力不去想她所有的好,“你不必多费口舌了!有本事就阻止我!我不会放弃!还有,你该知道我为了她受了重伤,她现在对我很信任,你不必白费工夫让她防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风时,他疯了吗?居然自己将自己伤成这样只为取得她的信任。他孤注一掷的疯狂让他不安。

“呵,若是她知道她最信任的人是伤她最深的人,你觉得她会怎样?”

风时说完便冷笑着转身离开。

痛苦吧!就让所有人都痛苦吧!只有你们的痛苦才可以祭奠我的锦儿!

风时走后,春花秋月夜从暗处现身。

“从这一刻起,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夫人的安全,特别要小心风时!若是她有任何差池,你们就不是降级这么简单了!”他们已经是最低的级别,没得降了。

蜜儿,别怕,我会保护你!我已经伤了你一次绝对不可以再伤你,尤其不能再让你因为锦儿而受伤。

对于锦儿,那是心里永远的柔软和依恋,是深深的喜欢;而蜜儿,是无法言喻的震撼和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浓烈的爱。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女子如此痴迷如此爱恋如此悸动。她一切的一切都重重撞击着他的心灵最深处;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每一次心跳。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身不由已,无法自拔。他不可以再为了过去伤害一个自己深受的女子。锦儿,我会重新开始!原谅我,要暂时将你忘记!心里似乎落了一场雨,淅沥沥的雨线淋湿了那块墓碑。三年后,他终于可以在心里将她埋葬。

当风时再次潜回百闻报社,已是子时(即23:0001:00)。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四哥,即使你找再多的人盯着我也无济于事。锦儿,你放心,我会替你完善四哥,他只能属于你。任何妄想夺走他的女人都该死。他的眼中是嗜血的狠绝。

此刻,陶小蜜浑然不觉地安睡着,梦里她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宝宝慢慢地爬向她,嘴里甜甜地声声唤着,“娘亲,娘亲……”

她刚想张开双臂去抱宝宝,却突然在眼前断裂出一个万丈深渊,而宝宝就这样在爬向她的时候掉进去,连着落的声音都没有。

“不要“陶小蜜猛然坐走身子,惊得背后汗湿一片。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她坐走身子,心跳狂乱地跳动着。现在怕是睡不着了,她走下床去坐到桌边想喝杯水。凳子好凉,冷得她打了个寒噤。

“做噩梦了?”屋子里突然传来声音让陶小蜜惊得倒茶的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茶杯。

说话的人却适时地在此时接过她手中的茶壶并且斟了一杯茶递到她由于惊讶而微张的樱唇边。

看她愣愣的不动,驭天索x将她抱起,然后自己坐在她原先坐的凳子上,将她放坐在自己腿上,“夜深了,就这样起来也不披件外衣?“他有些不悦地拥紧她单薄的身子,病都已经好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瘦。

他自己先喝了口茶,眉头微皱,“还是别喝了!茶都已经凉了!”

“怎么?傻了吗?”驭天看怀里的陶小蜜居然不叫喊和不挣扎只是呆愣地看着自己,不觉有些惊讶。他夜闯她的闺房到最后受惊的不是她倒成了他自己。

“驭天……”

“很荣幸你还记得我!”黑暗中他满意地挑眉一笑。

听了他的回答,陶小蜜还是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倒是驭天沉不住气了,“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你不怕我深夜潜进你的闺房对你不得吗?”

“恩,害怕……”她一边回答一边有些慵懒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你身上好暖和!”

驭天看着她“害怕”的表现不免有点啼笑皆非,她就是这样怕他的?

“你喜欢我吗?”陶小蜜状似无意地问道。

“我好像说过这个问题了!”此刻的她完全没了白日里的尖锐和冷漠,只有温软和娇柔,让他心神微漾。

“那就是喜欢咯?”陶小蜜睁开微阖着的双目。

“喜欢!”他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对她的爱意。这次就换他好好爱她吧。

“听说后天夜g要举办一次盛大的庆宴,作为你喜欢的女人我可不可以去?”陶小蜜伸出小手忐忑地在他的x前画着圈,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驭天的大掌握住她在他身上捣乱的小手,俯身离她近一点,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廓,好像是怕她听不到似的,轻声问道,“去也可以!但是,你要怎么报答我?”

陶小蜜故作为难地思索着,接着做出一副想到办法的样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她的唇准确无误地印上他的唇,并且卖力地吻他。

驭天起先是惊愕得任她胡作非为,但紧接着立刻反被动为主动。

面对她突然的热情,他几乎难以自控地沉沦,当他的手将她的衣物半褪至肩下时,嘴里尝到了一滴苦涩。

他眉宇纠结,离开她的唇,心疼地抹去她脸上滑落的泪,“怎么哭了?”由于他能夜视,所以此刻她清晰的泪容更加令他心疼。

“呵呵……”她突然笑了起来,不停地流着泪却是发出凄迷的苦笑。

他的心纠结成一团,紧紧拥住她笑到颤抖的身体,“芊问,别笑了!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是不是很贱?你说我是不是很贱?他明明……他明明不爱我,他心里只有一个女人……我却自愿的送上门去……差点送了命,最后连清白之身也给了他……刚才我是为了能去夜g的庆宴,故意色诱你,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她笑着笑着就再也笑不出来,哭泣代替了最后坚持的一丝微笑。

“不要再说了!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听到没有!”她自菲的尖刻语句让他既惊又气。原来自己对锦儿的执着伤她至此。

他吻干她的泪痕,“如果你贱那我岂不是更贱?明知道你是利用我,还是心甘情愿受你的诱惑!”

“其实……其实我也觉得你比我更贱……”她有些感动地依着他的x膛,哭累了便昏昏睡去。驭天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的睡颜。

虽然很不舍他还是轻轻将她放回床上,从怀里拿出两张夜g的请柬放在她的床头。留恋地在她发间落下绵软的亲吻,他转身离开。

蜜儿,从此,我是锦儿的风暝,是你的驭天!你不喜欢g廷,那么,我给你江湖!

翌日清晨。

陶小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刚一醒来就看到枕边黑色底纹金黄色龙文边的烫金请柬。

“原来不是梦!”陶小蜜看着请柬喃喃自语道。昨晚,她好像失态了!

想到自己的大胆的举动还在人家怀里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耳g有些发烫。很奇怪,她居然可以在一个称得上是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面前毫无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情绪,还真是丢脸!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陶小蜜刚穿好衣服就听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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