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便衣们直接杀往了北京车站,我跟着小吴一路做采访,我心里超级忐忑,我难以想象见到吕蒙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的场景,小吴那天却出奇的镇定,说,唐哥,你不用怕,吕蒙既然可以砸场子,一定是被乌鸦逼迫的,他这样最多是从犯。我说,真如你说的就好了。
下午四点五十分的时候,乌鸦被人压着从北京站一个小出口出来,乌鸦看到我的时候挣扎一下,门口的那几个狙击手立刻把枪指向了他,他就立刻害怕的低下了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被抓住之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我,他忽然笑了笑,他这个笑让我毛骨悚然,也许他是笑吕蒙吧。
而小吴拍到了独家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乌鸦笑着,很诡异。
回去的路上,小吴悄悄的对我说,我知道吕蒙在哪里。我说,你知道?她说,现在不能说。
审问结果很快出来了,乌鸦也很快交代了,说自己的妹妹被王椿良玩弄,他想借机勒索点钱财,就给了小保安一部分钱,让保安带他去了王椿良的家。他们晚上1点左右进去,王椿良在睡觉,他们就一顿痛打,逼王椿良拿出50万来,王椿良死都不愿意,还说他们私闯民宅,就要报警。乌鸦他恼羞成怒,就把他绑在床上,拿刀子逼他说出保险箱的密码。王椿良因惊恐而开始剧烈的挣扎,不小心接触到刀锋,鲜血立刻就溅了出来,王椿良在这时候剧烈的叫喊,乌鸦也吓傻了。就按住他的嘴,塞进去一把臭袜子,又在抽屉里找到纱布,简单的给他做了包扎,猖狂出逃。
案情到这里有点眉目了,我和小吴在隔离的房间里目睹了审问的整个过程,那感觉紧张刺激,小吴兴奋的要命,拉着我的手,出了许多汗。
小吴说,看来他就是杀人凶手,他一定是这一刀割的太深,才流血过多死亡。
“你想的过于简单了,那凌晨三四点听到的尖叫是怎么来的,还有那纱布哪里去了?”
小吴说,哎呀唐哥,我现在才知道了,当记者不能光靠看,还要想。
我说,懂了?这个案子你多想多看,以后你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然后很快的传审了女主人,她一边哭一边说,虽然自己恨透了那个男人,可是自己也是护士长啊,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案子又陷入迷茫阶段。她说他是凌晨五点左右回到家里的,看到老公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吓的要命,几乎吓傻了,一直到7点左右才报的案。
中途休息的时候,我和郑队说出我的疑问,首先她是护士,有多年的临床经验,她不可能会吓傻,其次,如果当时王椿良如果没有死,她应该做一次最起码的施救。
这时候指纹鉴定结果出来了,刀柄上的指纹被人擦掉了。郑队立刻说,再审她,这次她肯定交代!
可是这个女的仍然没有交代,我反复看现场的那些图片,终于看到了破绽之处,从那滩血迹可以看出,有着轻微的颜色差异,上面的稍微红点,下面的暗点,而刀柄接触血迹的地方也有一个细微的缝隙,就是说,刀被人动过,而上面的鲜红的血迹是后来的。我把这通知了郑队,于是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内,女主人全交代了。
事实和我的推断的完全类似,女主人回到家中发现奄奄一息的丈夫,因为她是护士长,所以看到伤口一点也不紧张,她本来是去包扎,结果在营救过程中她想到当年被丈夫强奸的事实,就一狠心拿起扔在地上的刀又在伤口的基础上割了一个二次伤口,这就是邻居听到的第二次惨叫,她因为是护士,所以知道动脉在哪里,只要一刀就结束了老公的性命,然后就是她报警。
她当年被王椿良强奸,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公安局都介入了,结果她突然撤诉,原因她怀孕了,结婚后,老公醉酒导致孩子的流产,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怀上。不过幸亏老公还认识一些人,她得以在医院有份工作。老公在城中村里耀武扬威,欺男霸女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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