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是吻半是咬,比起瞿燕飞凶猛许多,这与她的外表大相径庭,却更为刺激他的感官。
这副温柔优雅的皮囊下,裹着放浪形骸的灵魂。
花洒下的两人吻的难分难舍,一个不经意间,黎莘的胳膊撞到了斜边的沐浴露,连带着肥皂一起摔在浴室光滑的地面上。
瞿燕飞脚下一滑,抱着她坐倒,整个后背都被打湿了。
所幸,他本来就已经被浇透了。
黎莘和他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换地方?”
她挑了挑眉。
瞿燕飞扬起唇,指尖勾住了她衬衫上的纽扣,轻轻一挑,就解开了其中一颗。
淡色的内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滚圆,花瓣状的边缘仿佛一双托起雪乳的手掌,颤巍巍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水珠自锁骨淌下来,滴进那条幽深的沟壑里。
瞿燕飞舔了舔唇,将她的身子往下一压:
“不用,我喜欢这里。”
黎莘的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一手扯着他的卫衣:
“你再不脱,我就用剪刀剪了。”
她没什么耐心,恨不得他乖乖的把自己剥干净,再送到自己口中。
瞿燕飞抹去脸上的水珠,坐直了身子,反手脱下卫衣。
宽松衣服下的男体晃了她的眼,他的宽肩窄腰已初具雏形,每一块肌肉都充斥着青春的的活力与弹性,起伏有致,线条完美。
她微凉的手掌按在他结实的腰腹间,肌肤与肌肤彻彻底底的接触,如能感受到他身体内积蓄的蓬勃生机。
瞿燕飞将湿发尽数拢到脑后,随手关上花洒。
寂静的空间里,唯剩下水流滴滴答答,以及两人一急促,一粗重的喘息:
“你想要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他握着黎莘袅袅的细腰,在她颈边密密啃噬,含糊不清的问道。
黎莘忽然想到了他们在礼堂里的那一幕。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能粗暴到哪儿去?”
她攀着他坚实的臂膀,有意刺激。
男人这种生物,从小到大,由老至少,骨子里都有种不服输的劲儿,更别提,这还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
瞿燕飞眯了眯眼,当即就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抵在墙面上。
丰润的双乳被坚硬的墙壁挤压成扁扁的形状,黎莘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腰肢微曲,臀部便高高翘了起来,像极了他最爱的蜜桃。
他扯开那条湿答答的裙子,露出滚圆白嫩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