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将人造荫茎顶着阳子的嘴边,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你要舔一舔呀!”
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彷佛替男人kou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荫茎,舔着gui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
“喂,已经吸够啦……”
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棒棒。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
的呻吟声。
“呼噜噜——”
人造荫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棒棒的前端顶着她那中心部位。一时爱液飞溅,荫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插进去了“啊……唔……再插……唔……”
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rou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荫道的最深部位。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di“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你再……唔——啊……”
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丨乳丨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粗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丨乳丨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rou棒顶着阳子的下体。
“唔……”
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
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rou棒射出了热热的jing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
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上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
“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
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支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
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
“沙啦,沙啦——”
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
“啊——”
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
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剃去。
“啊,啊……”
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甚么地方休息一下吗?”
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jian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着她的快餐店。
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着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于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噜咕噜地不停与香川乾杯。
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之欲。
“唔……”
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里一样。到甚么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
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丨乳丨房,他见阳子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镶着霓虹灯光的招牌。
从这个院子的后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之酒店”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xing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着阳子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
有位年约五十、穿着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着浴室和化妆间。
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后,香川立即抱着阳子接吻、隔着她的上方去摸她的丨乳丨房“放手!不要这样!”
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着休息一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请让我先去洗澡啦!”
阳子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叹起来。
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
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着上身,府视着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着肉缝,成椭圆的形状。
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于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裸的香川竟然探着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着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不行!你不可进来!”
阳子叫喊着。
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
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着。因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从背后抱着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丨乳丨房,让她挺起腰肢“啊……香川老师呀!”
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挺着上身,甜蜜地呻吟着。
她半张着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着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着阳子的秀发,嘴巴含着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着阳子的丨乳丨房,欣赏着它的弹性。粉红色的丨乳丨头从手指缝中露了出来,丨乳丨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
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着耻丘,像在寻找甚么东西,慢慢地摸着。
“南老师……你……”
“唉呀!你不要乱摸……”
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着胸部和膝头,眨着眼睛,瞪着香川。
“南老师……你?”
“你出去……请快点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