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放大镜去偷看。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阴di,舐着那源源渗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
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荫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当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
以前保健教师就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似的。
“啊……”
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着,由于她用内衣掩着面孔,呼出的热气与汗气,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自己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骚动了。现在,他面对阳子的肉体,点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
这也算是一个教师。他看了几下手表,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他用医用小钳,夹住女的那粒嫩芽,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爱的小豆。现在看来很美,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这粒嫩芽就会肥大起来,变成黑豆,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着吸着,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起来了!”
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便将小钳子伸进荫道口,握着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若挤压一下,就可挤出蜜液来。
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表。他皱眉头,表情怪怪的,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挺起来了。
“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相比之下,还是从后插入更像个chu女!”
名仓嘴边唾沫横飞。他抱起阳子,让她伏在床上,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棉,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名仓将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
“唔……”
阳子依然用内衣蒙着脸,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了吧,尾龙骨感到疼痛。阳子浑身发抖,她有听说过肛茭这回事,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真要与男人肛茭。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个中滋味,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有点类似强jian。
“噢……”
当被名仓插入时,阳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这一瞬间,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
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名仓已离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连内裤也被脱去了。
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
到了傍晚,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奸过的肛门,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继续疼痛。
阳子被袭之后,便不见了名仓芳男的影踪,恐怕再也不会见面吧!
阳子写完了一天的工作汇报,便交给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阳子准备回家。她离开了教研室,学生的课外活动时间也快完了,五个穿了柔道服装的学生,慢慢地向她走来。
阳子感到这几个学生对她有种压逼感。满身男人体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向旁边让路,侧着身子等待他们走过自己的身边。
“老师,放学之后是去约会吗?”
五个学生中,最矮的一个学生开玩笑似地问她,不过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与其他四个男生比较起来,总觉得天真烂漫了一些。
“咦?你问我?”
阳子说。
五个男学生在阳子面前,围着她而站立着。
“是呀!一个实习学生,现在回家太早啦!”
还有一个学生插嘴。
阳子感到被威压的恐怖。她担心这几个学生,会对她有不轨企图。
若与这一伙人搞上的话,自己就无可救药了。还是快快逃离为好。
“我没有约会的对象呀!”
阳子固作镇定地说。但是,她已意识到自己脸色苍白,全身有些发抖。
“那就跟我们去玩玩呀!嘻嘻……与五人为对手,老师也许会被玩死呀!”
这几个学看来很幼稚,但表现得相当下流,暴露出他们的本性。
“不要开玩笑……”
阳子挤出了五人的重围,小跑似地向电梯门口走去。
他到达校长室的门口。大门一开,有个看来像母亲的女性陪着一位女学生从校长室出来。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看来似母亲的女子穿着和服,女学生一见到阳子便缩着身子低下了头。
跟着是校长走了出来。阳子停下脚步来,与校长稍微点了一下头。
“那末,告辞了,请校长多加关照!”
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长深深地点头。女学生也躲在母亲身后,向校长弯了弯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紧的是要快些康复!”
校长说。
校长目送着母女俩来到走廊,阳子也目送着她们去。
“南老师……你来一下!”
大内校长折返时,向阳子招手说。大前天他还是称呼阳子为“南小姐”的,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关系的原故吧,现在称她做老师了。
阳子跟着大内进入校长室。
这是六、七米宽的四方形房间,有办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发等。靠近墙壁有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柜,内放着一个观叶树的花盆。
夕阳残照的校园内,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列队跑步。
“请坐。”
阳子被校长催促着坐在沙发的边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两手放在自己圆圆的膝盖上,怕被校长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这一瞬间,她感到屁股沟有阵阵的钝痛。
“情况如何?好像稍微习惯了吧!”
大内校长在她对面的沙发梳化坐下,从西装口袋掏出了香烟,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着阳子,金色的打火机点着了火,扑地一声吐出一口烟雾。
“多亏校长关照!”
阳子说。
“我问过香川老师,他说你有当老师的素质!”
“是真的吗?”
“在我看来,我与香川老师的看法一致!”
这时,电话响了。大内向阳子说声对不起,便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
阳子望着大内的背影,脑海掠过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馆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狈不堪。被他从背后搂抱着,在那一瞬间,出乎阳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欲火焚身,发出像野兽般的喘息声。
“呵,先生,还有一个学生要拜托你……要你打电话来,真不好意思!”
校长在电话中说。
阳子集中精神在听,但是,她的视线却在扫视着周围的情景。
“是呀!她母亲说明天会打电话到你的诊所……医生……”
大内校长似乎已留意到阳子在听他说话。他握着电话回头看了阳子一眼,阳子见到大内校长那锐利的目光,连忙低着头,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长的电话是向诊所的求助。阳子联想起刚才那位女学生苍白的脸孔……
妊娠?那个女学生真的妊娠?阳子吓了一跳。
是自己神经过敏吗?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现在的学生会轻意地答应……搞到我们也没空……尽管发生种种问题,最近还不是大搞特搞……”
校长仍在讲电话。
学生轻易答应?阳子想来想去,都是联想到妊娠这件事,于是她推测与校长通电话的是个医生,而且一定是妇产科的医生。
再诊断一下,若确认真的妊娠的话,就打算堕胎吧?
阳子苦闷得喘不过气来,重合在膝部的手也变得僵硬了,关节痛得吱吱地发响。
“那末,后天见……”
大内放下了电话。手中的香烟也在他的桌上的烟灰盅内揉灭了。他的视线向上一扫,呼地一声大大地喘了口气。
“校长,没事的话,我该走啦……”
阳子坐着说。
“啊,你再坐一会才走吧!”
校长说。
“不过……”
大内绕到阳子的身后,伸手按着正需要起来离去的阳子的肩膀。
校长还是想干那种下流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逃离。
想到这里,她便冲口而出问校长:“刚才你说那个学生有甚么问题呀?”
“啊,又是干了那回事。”
大内校长的手向下摸去,从对襟毛衣上面抚摸着阳子的胸部。阳子抓住大内的手踝,想将他推开。就在这一瞬间,大内又吻向她的脖项,并伸着舌头舔向她脖项的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