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岛近高高跃起在空中斩杀了那两个敌将后,不待身子落地,空中一个大旋身,巨阙剑幻出一道剑浪,将侧方涌上来的数个敌兵斩杀殆尽。身子落地后,又是飞起一脚将一个冲杀过来的敌人踢倒。
这时周围的敌兵看左岛近一气将本方几个好手尽数击毙,早已是心寒胆落,再见他威风凛凛地持剑冲过来,马上发喊一声转身四散而逃。
受到他的神勇表现所鼓舞,跟在他后面的战士也是善战异常,一路冲杀过去,居然没有一人伤亡,着实是个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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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龙和玉珠乘机从营门这边突然杀了进去,如同一道利剑直c敌人营地的心脏。
突然间从另外一个地方受到攻击,邱维的士兵更加混乱起来,搞不清对象的士兵在营地中四处奔走,惊慌失措,整个营地乱成一团,人人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行动,各级将官的命令也无法准确地传达,更不用说去执行了。
叶天龙精神抖擞地挥舞着手中那把烈火剑,全神贯注之下,那火红的剑身甚至爆发出点点的火星,随着他挥洒长剑,那些火星如同有生命的活物一样,四下飞散,着物便燃。
叶天龙心中大喜,没有想到在自己不经意之间,把烈火剑这把上古神器本身的能力发挥出来了,这下可好了,连火把都不用了,只要他随意挥洒烈火剑,自然将所到之处的营帐尽数燃烧起来。
跟在他后面的战士们更是大为振奋,主将的神勇固然能激发他们的斗志,看到如此的神技之后,更是让他们五体投地,原来自己所跟随的将军是个有如此神力的英雄人物,他们是益发抖擞地随着叶天龙左冲右突,将邱维的营地闹得翻天覆地。
叶天龙的神剑在手,斩杀砍劈无往不利,所遇到的兵器无不是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经不起他轻轻一碰。真是吹枯拉朽一样,根本无人在他的面前能挡住他一合,很快让他冲到了中军帐前。
正在顿足大骂,整顿手下将士的邱维在火光中看得十分真切,叶天龙大笑声中,旋风般的冲到了他的面前。
邱维咬牙切齿地喝道:“叶天龙,你欺人太甚!竟敢偷袭友军,实在是罪不可恕!”
叶天龙劈面赏了冲上来的两个家伙一人一剑,让他们惨叫着旋舞扑跌。然后指着邱维喝道:“好个贼子,竟敢贼喊捉贼,难道你们不是来偷袭我们吗?”
邱维语气为之一僵,他身边的一个警卫眼尖,看到叶天龙身后的士兵,不禁大叫起来:“大家不要慌,他们只有……”
他的话还未说完,玉珠已经飞身上前,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生生从众多的敌人身边冲了进去,一剑封喉,让那个多嘴的家伙从此再也没有机会说一句话。
邱维身边的卫士一阵哗然,没想到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居然有这么高明的身手,能在人群之中将一个人击毙。愤怒之余,他们各施手中的兵器,齐齐朝玉珠身上招呼过去。
玉珠的娇躯轻灵地一转,身形极为曼妙,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形状一般,如同没有实质的幽灵在刀山剑海中游走,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的兵刃已经沾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子,但却永远是在捕风捉影,所砍的均是她的虚影而已。
玉珠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路线奇妙的寒光,如同用鲜红的血色在众人面前画出绮丽的图案,在围攻的众人所无法想象的角度,准确无误地给了每个人致命的一击。
好像是烟火被一阵风吹散,她的身形展开,恍若轻烟的身影所到之处,均是四下跌开扑倒的卫士,而且是倒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邱维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美丽却是残酷的一面,他为之得意和依赖的卫士们在呼吸之间变成了一具具不能说话的尸体,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使长剑会象玉珠那样的好看,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如玉珠一样能在片刻之间将数十位身手不凡的彪形大汉斩杀殆尽,时间之短,简直让人没有多想一下的余地。
他突然想到,如果说于凤舞是传说中的战神转世,那么眼前这个美丽可人的小女人绝对是杀神转世。再看自己身边早已是空无一人,手下的将士在玉珠那可怕的杀戮面前早已是作了鸟兽散。
这时候某个不开眼的士兵还在外头大叫起来,“敌人,前面有大批的敌人杀过来了!”
原本就无斗志的士兵们转头看去,在前面的大道上,旌旗招展,法斯特骑兵中最为强大的甲胄骑兵排山倒海般的汹涌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显然是有数以千记的骑兵在放马冲击,这样的战马踹阵,在有营寨的保护之下,当然可以进行有组织的抵抗,可现在是寨门大开,全营大乱,根本毫无抵御之力。在看看营地中火光处处,似乎是到处都有敌人的入侵,再想想自身的处境,所有人的心中都涌起这样的念头,“失败了!”
怀着这样念头的士兵就是连衣甲都顾不上披好,以逃命为要旨的他们连一丝一毫可能会拖累速度的东西都丢了下来,机灵一点的,看到在营地中乱窜的战马,随手抓住一匹,爬上去后不管什么,只是放马狂奔。
邱维看着眼前大乱的营地,心中一片惨然。没想到失败的滋味是如此的苦涩,他苦笑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天龙,“大人果然是厉害!能败在将军的手下,邱维死而无憾!”
叶天龙盯着他道:“放下长剑,我饶你不死!”
“休想!”邱维大喝声中,纵身上去,提剑就劈,势若疯虎。虽然是剑招狂乱粗放,章法大乱,但因其怀着必死的决心,招招意图与叶天龙同归于尽,加上他势大力沉,剑风虎虎,每一剑都颇有一去不回头的绝杀之感。一时间,叶天龙还真让他闹个手忙脚乱,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下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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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琴儿一马当先冲在了骑兵的最前面,在她的身后就是索冲以及数百名的甲胄骑兵,再后面是武安的人,他们也是次看到法斯特的甲胄骑兵如此强力的冲击,的确很少有人能在如此猛烈地冲击下站立得住。难怪以前法斯特能横扫诸国,建立起庞大的帝国。
武安的人骑在马上,却是一人举着一支大旗,队形又放得比较开,所以看起来更是队伍庞大,这也无形中给邱维的士兵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这个方法也是索冲想出来的。
柳琴儿一夹马腹,战马腾空而起,越过了燃烧的木栏,她略微一低身,手中的长剑灵巧地翻转,格开了前面刺来的长枪,顺着枪身滑落,血光闪现,失去头颅的身躯被战马撞飞。
她后面的甲胄骑兵呼啸着涌上来,他们手中提得都是厚厚的长剑,加厚加宽的剑身是利于马上交战,没有一定臂力的人根本无法使得动这种武器。
邱维所带的仅仅是轻甲骑兵,无论从战力、装备,还是训练上均不如有着帝国禁军之称的甲胄骑兵,加上军心全无,在这些甲胄骑兵的一阵纵横驰骋下,全营就没几个人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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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龙手中的烈火剑毫无花巧,笔直的一剑朝邱维的胸口刺去,赤红的剑身吸收了敌人的鲜血后,益发的明亮,甚至带有一种妖异的感觉,在他全力的一刺之下,周围的空气好像也受不了剑上的热度,开始起来。
邱维双眼圆睁,依然不理会自己的安全,同样是一剑击出,想要和叶天龙同归于尽。这时他的身上由于受到烈火剑的灼热剑气影响,到处是深浅不一的伤口,衣焦r现。
叶天龙冷笑一声,他早已料到了邱维的这一招,直刺而去的烈火剑非常自然地在半途改变了方向,隐含红光的剑刃迎向了邱维手中长剑的剑脊。邱维发现叶天龙的意图后,心中大骇,待要改变招式已是迟了一步。
透出红芒的烈火剑甫一接触邱维的长剑,一股灼热的感觉循剑身传到了握剑的手上,然后沿着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升过去,邱维感到好像是一团烈火在自己的身上猛然燃起,心头一窒,握剑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把长剑了。
“当!”
失去了掌握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断成了两截。
邱维低头看着曾经伴随自己半生的精铁长剑,这承载着自己半生荣耀和梦想的利剑如今已经变成了两段没有用的废铁,他心中突然间闪过师傅授剑时的那一句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他仰头长叹了一声,望着叶天龙手中那把红芒闪烁,吞吐不定的烈火剑。
“能死在如此神器之下,也是武人的荣耀吧!”说罢引身就剑,让烈火剑饮下了今次战斗的最后一滴血。
看到邱维倒在了叶天龙的身前,围在他们身边的众将士举起手中的武器欢呼起来。这次战斗他们以寡击众,居然能没有一人阵亡,只有十几个战士受了点轻伤,简直是奇迹一般,也难怪他们这么兴奋。
但这时叶天龙的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的不忍,面对失败时尚能如此从容,这个邱维也算是个英雄,只可惜他投错了门路。但叶天龙也深知在这个时候,不是多想这些事情的时机,他举起了手中的烈火剑,众人骤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望着自己的主将。
“将这人埋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叶天龙大吼道。
众将士轰然而应,叶天龙心知他已经真正得到了这些将士的拥戴。这些由功勋后裔、世家子弟组成的帝国甲胄骑兵是负责帝都安全的武力,也是帝国战力最强的军队,也是最不服人的军队,现在他能得到他们的拥戴,对他以后在帝都的立足是大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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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尚在燃烧的营地,叶天龙催动队伍一口气走了二十里,想想心有不甘,他又带玉珠、柳琴儿、左岛近,以及数十名战士回转埋伏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这边的战斗引起了帕里人的注意,冲天的火光和浓烟就是最好的指路明灯,他们知道事情败露,干脆从埋伏之地出来,直接往这个方向奔来,试图能咬住叶天龙的尾巴,从后面攻击。
他们也存有这样的心理,希望邱维的人马能阻挡叶天龙多一会儿,这样就可以形成两面夹攻之势。等他们赶到还在燃烧的营地后,才知道叶天龙他们已经击溃了邱维。失望愤怒之余,他们也催动军队朝叶天龙他们撤离的方向急追。
叶天龙看得十分真切,漫山遍野的高岳族战士身穿藤甲,头戴竹帽,足下是一双及膝的软靴,登山如履平地,的确是善战于山地的战士。走在队伍的当中的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左边的那个正是叶天龙的老朋友李起了,他在叶天龙离开禹州的前一天离开的,果然是和帕里的人会合了。不过眼下的他身上穿着一袭软甲,一改往日的温文儒雅,浑然一副能征惯战的战士模样。
在他身边正在与他交谈的自然是此次帕里的主事人,这人也是一袭淡青色的软甲,牛皮上嵌着铜镜的软甲护住了全身的要害部位,这样既不会妨碍自身的行动力,又可以十分妥贴地保护住自己,算是极为上乘的护具了。
叶天龙看了一眼身旁的左岛近,左岛近朝他会意地点点头,取出了一支没有尾翼的长箭搭在他那比一般的弓短了三寸的铁弓。这特制的短弓也是左岛近的一绝,s程远,力道足,极少有人能使用他这种弓箭。
三角的箭簇闪着幽蓝的光芒,在空中慢慢地移动,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渐渐接近的帕里人身上。移动的弓箭停住了,大家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嗖!”
弓弦发出了轻微的鸣声,似乎空气中都能感受到气流的波动。虽然那个不幸的人发现了这一箭,但其速度之快让他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喊叫:“敌……”
穿过脖子的长箭带起了一丛血雨,帕里的士兵好像在看一个定住的慢动作一般,坐在马上摇摇晃晃的主将,脖子前后喷出如雾的血雨,然后“蓬!”的一声掉下了坐骑。
李起是反应最快的一个,他马上一带坐骑,挥剑大叫道:“小心敌人!”
但为时已晚,左岛近的那一箭好像是攻击的命令,法斯特的战士砍断了拦住巨石擂木的带子,滚滚而下的巨石擂木将不宽的山道堵得严严实实,猝不及防的高岳族战士翻滚着倒地。
随后s出的火箭点燃了预埋的火药,飞起的碎石中还夹杂着辛辣的粉末,涕泪横流,眼睛红肿的高岳族战士丢下了大批的伤亡,狼狈不堪地撤离了战场。没有了主将的他们根本不理会李起的吼叫,施展其登山越岭的天赋,四下逃开。
第三集禹州篇第八章凤舞的心
叶天龙他们赶上大队时,等候多时的他们对凯旋归来的将士致以最高的敬意,连武安的人都对叶天龙崇敬有加。
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叶天龙,唐镌的眼中闪烁着明暗不定的神色,好似天边的云彩,迷幻而又诱人,让人不禁兴起要一探其究竟。
叶天龙大笑着用力一拍唐镌的肩头,说道:“我说过要保护你的,怎么样?现在你放心了吧!”
左岛近和索冲略微一皱眉头,而柳琴儿和玉珠却是在后面抿着小嘴偷笑,似乎是在看很有趣的事情一样。这使得朱德钧更是妒恨交加,自己明明比这个家伙长得英俊潇洒,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居然无法打动美人心,莫非真是说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吗?
唐镌似乎有些习惯了叶天龙这种作法,只是稍稍往后退了半步,也破天荒地含笑道:“叶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以区区百人之数连续击溃数千之众,高阳州这墨台山一役将成为大陆的传奇。”
叶天龙颇感兴趣地望着他的俊美脸庞,认真地说道:“这次的功劳应该是大家的,如果没有弟兄们的英勇奋战,我叶天龙如何能成?”
身旁在听的众人齐齐一愣,没有一个不为这句话而感动,如果换成别人说不定早就将这天大的荣耀揽到自己身上,这也是加官进爵的资本。象他这样不居功自傲,更加体现出这个男人与众不同的一面。
唐镌突然提议道:“将军不如和他们一起到我的帐中,大家庆贺一番!”
在他身边的朱德钧吓了一跳,怎么今天他也转性了?
在大家都以为叶天龙会飞快答应的时候,他却转头看了看柳琴儿和玉珠,颇感歉意地说道:“实在对不起!我要和我最喜欢的人回帐休息了,还是你们大家去吧。”
此言一出,柳琴儿和玉珠是俏脸飞红,这不是摆明车马告诉大家吗?不过羞涩之余也感到惊喜,这个男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达对自己的爱意,一点都不会感到不好意思,这让她们享受到了这个时代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骄傲。
叶天龙看到唐镌一脸的错愕,心中暗笑,转过身来对柳琴儿和玉珠大声说道:“我好像是受了点伤,有点不舒服。”
柳琴儿和玉珠连忙走上来,左右拥着他,连声问道:“哪里?哪里?”
在金凤八卫的簇拥下,叶天龙和柳琴儿、玉珠往自己的帅帐行去,留下了神情各异的众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柳琴儿和玉珠是喜滋滋地随着叶天龙,可唐镌对他的态度却变得冷淡无比,见面时只是略微点点头,一句话也不说就错身而过了,让看到此景的左岛近、索冲和朱德钧无不在心中大叫不妙,当然他们认为不妙的原因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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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里,索冲按照叶天龙的意思,不再照着议定的路线去行,而是重新安排行军的路线,对法斯特地理的了解让他毫无困难得将他们的行程安排妥当,而由于叶天龙在高阳州的表现让所有人对他的决定遵从无疑。
虽然这样的行程增加了众人的辛劳,但结果也如叶天龙预想的那样,三太子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了,不知是被他的行动迷惑了,还是根本没有跟上来。
就这样,叶天龙他们过了一段十分平静的旅途,一路上风平浪静,一派安闲,但叶天龙心中还藏着一丝担忧,因为那个三太子的计谋到底是什么?他的心中到底转得是什么一个念头?他不得而知,也无从了解。但他深知凭着三太子对军部的掌握,如果自己一不小心露了行迹,那么三太子就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调走当地的部队,然后用事先安排好的人马对他们发动攻击。完了之后,就说他们是遇到盗贼团,由于叶天龙这个主帅无能,指挥不力,招致使命失败,就此将自己打入牢狱,甚至是直接自己杀死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话虽如此,他除了命令手下众将士多加小心,暗中戒备外,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对策。他只有落足本钱,派出数组快马,每组五骑,在队伍的前后左右数里外巡视,各带上旗花,如遇到警讯立即发信号。不过除了这唯一让他担心的一点外,其他方面他倒是十分舒服。靠着前面两战所建立的威信,他在众人的眼中俨然是一个近乎大英雄的人物,所有的人对他都是敬若神明。
武安的那班人对他也是另眼相看,秀公主也召见他几次,对他的态度有那么一点意思,那种微妙的感觉对于惯在花丛的老手来说是相当有趣的。虽然她的相貌不如柳琴儿和玉珠,但想到她公主的高贵身份,叶天龙也感到十分得意,不过这也是想想而已,终究她将是二太子的太子妃,自己和她关系搞好点就行了,这一点叶天龙还是清楚得很,自己何苦淌这趟混水呢?
不过他也有些怀疑,这个公主看上去似乎是缺少一点自信,而且在对自己的态度方面总好像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头,但仔细想想又说不出来。于是也只有闷了一个疑团在心头,和秀公主的关系渐渐融洽。
唐镌和他的关系倒是有了较好的改善,虽然他还经过做些让别人为之侧目的事情,唐镌也会不时拂袖而去,但过一会儿就会象是忘记了一样的重新与他交往起来。这看在某些人的眼中,更是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有朱德钧对他是妒恨有加,看叶天龙如此春风得意的样子,他更是心火难了,因为他实在想不通,叶天龙如此恶劣的表现,为什么柳琴儿和玉珠还是对他心有独钟,好像根本不在乎他那种恶形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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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烟尚在半空飘荡,不时还可见到星星点点的火光,随处可见的断壁残垣和散落一地的断剑残枪,还有一滩滩的血迹,这一切无不说明了刚刚经过的战争之残酷。
于凤舞骑在爱马飞云上,缓缓驰过天狼关的街道,在她的身边跟着数十位金凤卫
第17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