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描绘着我的唇形,并不急着进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温柔而小心的舌尖舔过的地方传到全身,再传入心底。
“唔……”从喉咙深处,我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他的另一只手环上我的腰,但是覆在我眼睛上的手,他还没有拿下。
我的唇在呻吟声溢出时,下意识的微微张开。
徘徊在唇瓣上的舌瞬间钻了进来,不再温柔。
带着掠夺的气势横扫着我的口腔,不放过任何的角落……
我的舌退不无可退,被他缠住,抵死缠绵着……
吞咽不及的津y从嘴角滴落,落在我们彼此的胸前,湿了一片……
不知何时,他放下了覆在我眼睛上的手,而我,揽着他的脖子……
……这个吻,如此激烈、如此缠绵、又是如此情深。
或许,我已经爱上他了,这个霸道而邪佞的男人,这个宠我爱我的男人。
闭着的眼睛一酸,挤出一滴晶莹,还没有来得及变成珍珠,它就消失了,带着那丝或许是爱着男人的心意一起消失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还是那条不爱男人的冷血无情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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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家滑雪场的神迹,这次皇家的圣诞宴会异常的热闹。
每个人都是激动的表情,问候语也在[圣诞节快乐]后面,加多了一句[真是神迹啊]。
我曾经是人类,自然是能够理解各种信仰的伟大。
无论是什么时候,人们对神总有一种敬畏,就算是嘴上说不信神,但是当做了亏心事的时候,会在心里期盼神的原谅;在绝望的时候,也会祈祷,祈祷着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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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杂技一样堆满一盘食物,我就跟哈里躲藏在其中一个帘子后面的阳台上,一起分享着同一盘食物。
“哈里,你是狗,不是猫,怎么老是跟我抢鱼?”我盘脚坐在地上,拿着一根烤小羊腿r在哈里的头顶一敲,“给,吃羊r吧。”
“呜呜~”因为帘子外面就是欢声笑语的宴会,哈里不敢叫,只得呜呜着,不忿我敲它的头,大嘴一张,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吞了。
我一下愣住,眨了眨眼,那个放盘子的地方,盘子不见了。
真是想不到,哈里居然这么生猛,比我还厉害,盘子都可以吞下去。
刚想完,哈里吐出一只空盘子,又把我手上的烤小羊腿r“啊呜”一口,消灭了。
看着圆滚滚的哈里趴在地上懒洋洋的样子,我笑得很开怀。
“哈里,真舍不得你。”抱住哈里的头,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与这里的昏暗似隔着两个世界一样的灯火通明,我有些些感伤地说,像是对自己说,又像对哈里说,也是对小宝宝说,“其实不管今天有没有发生雪崩的事,我也打算明天离开的。因为魔力的透支,我的身体现在很累也很痛,可是怕你们担心,而且小宝宝又把我叫醒,所以我才会醒来的。如果不醒来,小宝宝就会有事了。能撑到明天回到大海就不错了。所以,我的小宝宝,你一定要支持你的立父,不能让立父在半途睡过去。”
哈里扭过头来,伸出舌头就想舔我的脸。
我忙推出手掌挡住:“别那么热情,小宝宝不喜欢我满脸口水的。”
哈里鄙夷地看我一眼,收回了它的大舌头,趴了回去。
我甩了一下头,说:“哈里,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出去?这个地方,实在很好睡觉,为了不让自己睡去,我还是去人多的地方好了。”
哈里站了起来,抖了抖毛,率先从帘子的缝隙钻了出去。
正好有人挑起帘子。
“温旭,我就知道你可能躲在某个角落猛吃东西。”爱德华的声音随着帘子挑起的动作传进了我的耳膜,同传进耳膜的还有宴会中言笑晏晏的细语声。
“哦,爱德华,晚上好。”被宴会上灯光刺着眼睛的我微眯着眼睛,看不清背着灯火的爱德华的脸,不过,他的旁边,两个高大的人影还是没有忽略过去。
“这两位是爱德华的朋友吗?”我还是眯着眼睛,向他们看过去,“晚上好,两位先生。”
“温旭,真的是你吗?”
我看不清样貌的其中一个男士激动地问。
“呃?”我奇怪了一下,忙从帘子后面彻底走到外面,总算是看清了问我话的人。
“真是好久不见,希尔,多尔。圣诞节快乐!”我微笑着打招呼。
希尔抬手捏上了我的脸颊,很用力的那种。
“啊,痛痛痛!希尔,这是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招呼的方式啊!啊,好痛,唔,放手!”话说得很含糊。
在我的眼泪快飙出来前,希尔木然着一张脸,松了手,说:“我还以为你是鬼呢,原来也会呼痛啊。”
我小心地摸着被捏痛的脸颊,委屈又奇怪地看着希尔:“希尔,我没有得罪你吧?”说完,我躲到了爱德华的背后,实在是怕他再来一次。哦,可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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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刻不是好好说话的时机,有些事情也不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所以,希尔和多尔就放过我了,只是高兴我还好好的活着。
等他们两兄弟被他们的女伴叫走后,我看到了爱德华黑得如同这厅外的夜空,y沉沉又冷冰冰。
“爱德华?”我轻唤。
爱德华却又突然笑了起来,把我还摸着脸的手拿下来,用他的手代替了,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说:“活该被捏。”
“爱德华,对不起。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我还记得,刚才在房间里爱德华说我很残忍的话。
“温旭,想我不生气吗?那就陪我跳支舞,好吗?”爱德华转了话题,心疼的眼神随着他的手指轻柔地抚在我的脸颊上。
“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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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冥海,我花了很多的时间去想,命运是个什么东西。
不然,为什么我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为什么那些小朋友会嘲笑我、捉弄我?为什么母亲不喜欢我,却又在临死前抱着我无声流泪,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也不曾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为什么离开母亲的生长地去到城里时,会有那么多令我不舒服的眼神?
……
为什么会爱上墨子陵?为什么爱着他的我从来都不想去跨过那道划在我与他之间无形的线?
……
为什么死了还能再活过来?为什么会变成了一条黑色人鱼?
……
我觉得命运一直在捉弄着我、嘲笑我,可是当我从那个y暗的珊瑚d里和小白一起回到现代时,我又觉得,命运是眷顾着我的。
可是此刻,看着身边歪倒在一旁昏迷过去的爱德华,和几个黑衣人对准我们那黑dd的枪头。
我觉得,命运他nn的还不是一个后妈,因为命运从来就没有捉弄过我,也从来就没有眷顾过我,而是从我一出生开始,他就抛弃了我!
第八十九章:枪口
“呃,有话好好说!”对着几个戴着黑色头套的黑衣人端着的枪口,我忙高举起手,一脸怕怕地脱口而出。
“小子,你倒是醒得挻快的嘛。”其中一个黑衣人道,“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们手里的枪杆子可不长眼睛,要是不小心在小子你和王子的身上哪里开个d就不好了。”
我狂点头:“嗯嗯,我会安分的。这东西很危险的,还是放下好说话啊。”
我泪,能不安分吗?鼻翼处还能闻到残留的迷|香味道,最主要的就是,我的身体根本就快罢工了,从宴会前醒来开始,都是在强撑着,哪会想到,在皇家的宴会上,居然会被[偷渡]出来!
真是卑鄙的一群坏人!
不过,到底是什么人呢?绑匪?恐怖分子?还是别的什么组织的人?
就我和爱德华被劫住了,那么,这些人的主要目标人是爱德华?还是我?可是,爱德华是王子,被绑的概率要高出普通人多多。而我,如果雪崩之神迹的事没有被发现,那么,我就是受了牵连。可如果雪崩的事情被发现是我做的,那此刻我就不会这般容易醒来。
似乎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会被呛着!
所以,我侧低头看了一眼昏迷的爱德华,再抬头看着那些一动不动的枪口,径自神游起来。
我得回忆回忆,为什么一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刻着繁复花纹的天花板,而是几把黑dd的枪,以及昏倒在一旁的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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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在答应爱德华跳一支舞时,我还真没有想过两个男人在这种名人齐聚的圣诞宴会上跳舞是多么的惊世骇俗,而其中一人,还是一国王子。
所以,对外人眼神总是无视或是迟钝的我,被s在身上的各种诡异、惊奇、嘲讽、不屑、羡慕、嫉妒、恨……等眼神都搞得有些不自在。
“爱德华,我是不是不该答应跟你跳舞啊?你看,那些女人的眼神真的好热情,热情想把我杀了的样子。”我打趣着说。
“因为这是本王子今晚的支舞。”爱德华微低着眸子看着,嘴角浅浅地勾着一抹优雅的弧度,高傲地说。
“支舞?这有什么关系?”每一次的旋转中,水晶灯的光隐隐地映在爱德华的眼瞳上,都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我的丝丝情愫,我忙甩头,挥去那见鬼的错觉,奇怪地问。
“没有关系。可能只是看我是王子却跟同样是男人的你跳舞,觉得奇怪了。”
“哦。”我敢肯定,爱德华有事情瞒着我。
不过,当第三支舞跳完,爱德华一副还想跳的模样,我火了,说:“爱德华,你别得寸进尺,你明明说陪你跳一支舞的,都三支了。我不跳了,你去找别人吧,那些小姐们都等着你去邀请呢。”
“好吧。”
总算不用陪舞的我又被爱德华拉到他的父母面前。
国王夫妇正与一对父子样的人说笑着,看到我跟爱德华走过去,王后把手中的酒杯放到宫侍的盘子里,招着手让我走到她的跟前去。
“小旭,玩得开心吗?看你,脸色苍白,还出汗了,跳累了吧?爱德华也真是。”王后拿着熏香过的手帕轻轻地擦着我的额头。
“还好啦。可能是爱德华没有女伴,所以就拉着我多跳了一下。”我笑笑地说,眼睛不自觉地看向那对父子中的少年,好像哪里看过他呢?只是他的眼神可没有看着我,而是看着我身后的爱德华。
“小旭,爱德华,这是阿拉国王和他的小王子约瑟夫。”王后介绍说,“阿拉国王,约瑟夫小王子,这是爱德华和温旭。”
啊,是了,难怪眼熟,原来是约瑟夫,那个让我觉得沉默寡言的美少年。想不到他也是一个王子,居然还敢跑去当演员,还真做了广告界的新星。想来他是改变了身份去做演员的,不然,媒体可不会放过这种大赚噱头的事情的。
“爱德华王子真是一表人才啊。”阿拉国王豪爽的笑道,“这位小弟弟也长得很可爱。”
我抽了抽嘴角,客套的笑道:“尊贵的阿拉国王,圣诞节快乐。”
阿拉国王点点头算是应了我的问候,转而看向爱德华,说:“爱德华,带我这内向的约瑟夫去认识认识那些小姐吧,省得他老是跟着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一起,变得越来越闷。我都怀疑啥时候他才会开窍去找女朋友。”
真是一个不拘小节又大大咧咧的国王,我看约瑟夫会内向,可能就是被自个儿的父亲给吓的。
“爸爸。”约瑟夫不好意思地叫了阿拉国王一声,偷偷地瞄了爱德华一眼。呵呵,暗恋着爱德华的他肯定是怕爱德华对他看法不好了。
这个阿拉国王还真是不够体贴自个儿的儿子。可真的是吗?不然,为什么偏叫爱德华带他儿子去认识认识呢?
“好啊,约瑟夫这么帅气,现在的女孩最喜欢这类型的男生了,所以,如果等一下他要是被女生包围了,我可是救不了的。”爱德华幽默地笑道。
“那好,你们去玩吧。”阿拉国王大手一挥,说。
我也转身欲走,被王后叫住了:“温旭,你坐这里休息一下,当陪陪我们几个老家伙了。”
“哦。”我确实想坐下来了,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发出痛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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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子,你不会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吧?”
额头上被什么戳着,有点痛,刚想大吼出声,就看清了那个戳着我额头的东西的真面目——枪头。
“啊,大哥大,你说什么?”我呆头呆脑地问。
“小子,看你刚醒来的态度够好,所以我们也只是拿枪指着你,没有再把你弄昏。本来还想借着你先醒来问你一点问题,没有想到,你压根就是一个没有神经的人,对着我们的枪还能发呆!小子,都有些佩服你了,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组织,一起干大事业啊!”
“你——你们是恐怖组织?”我惊慌地问。
“你眼睛瞎了啊?我们哪里长得像恐怖组织?”一直出声说话的黑衣人拿着枪就是在我的额头狠狠地戳了一下,道。
“明明哪里都像。”我嘀咕着道。
“你说什么?”
“没有,我在想如果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而且,这个王子可是我的朋友,要是被他发现我叛了他,会被骂死的。”
“只要他乖乖地,等到那个时候,自会放他回去。”
这时旁边一个黑衣人用手肘撞了撞[大哥大],说:“队长,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大哥大]厉声打断了:“闭嘴!”
我眼睛微闪一下,[队长]?这个称呼可不像是某些恐怖组织的称呼,倒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队里面的称呼。
这样想着的我,心里莫明地“咯噔”了,也许,这件稀里糊涂的绑架事件,根本就不是针对爱德华,而是我!会这么猜测的原因,无非是白天的举动还是被某些有着特别身份的有心人看到了。
“你们根本就不是恐怖分子。”我肯定地说。
被叫做队长的男子眼睛凌厉地看着我,被黑色头套遮住的嘴巴处,突然咧了开来,像个大黑d开启,怪吓人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呢?”他问。
“因为你是希尔。”我冷静地说。
他愣了半秒,稍低一点头,反手从脑后把头上的黑色头套取了下来,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一开始。只是我没有力气反抗。”既然他不再装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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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爱德华带着约瑟夫离开去交朋友时,王后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坐着,让脸色难看的我好好地坐下休息,可是却没坐几分钟,男人和许丹言和陆明志找了过来,不是来找我的,而是向国王夫妇告别的,因为公司临时出了事,所以要急着赶回去。
那个时候,我看着他们三个优雅地告退,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我,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痛到停止了跳动,幸亏想起了小宝宝,耳边远去的声音又重新回来,心脏也重新跳动,只是再也不痛了。
就这么一下下的时间,把王后国王和阿拉国王吓到了。因为我整个人就像是从古井里爬出来的水鬼,全身几乎湿透了,脸色更是血色尽失,比雪还白。
“你们别紧张,我只是吃太多东西了,我想,要失陪一阵。”然后我冲向洗手间。
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还没有休息几分钟,爱德华就把门敲开了,带着满面的黑色。
“温旭,你说我怕打雷?”爱德华咬牙切齿地问。
我一边洗手一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爱德华,很无辜的表情说:“你怕打雷?我怎么不知道?”
“管它是不是你说的,你让我丢面子了,所以,你得补偿我。”爱德华双手抱胸,肩头斜倚着墙壁,耍赖皮的说。
谁想爱德华这么恶劣,所谓的补偿就是让我喝下三大碗的黄豆番茄汁。
这要命的食物简直太为难我的胃了,所以,爱德华就陪着我蹲在洗水间里听我的呕吐声。
然后,总算完事的我们刚要出去,就被横空出现的希尔迷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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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抬手压了压,示意他们都把枪放下,说:“难道你不是因为看到爱德华落到了我们的手上,才故意让我们也弄昏你吗?你可是阻止了雪崩的超人呢。”
我苦笑道:“如果我有那种力量,你们觉得你们能够把我们带出皇宫吗?在爱德华被你们弄昏时,我就可以全部杀了你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抓错人了吗?”希尔眼里猛的迸出强烈地杀意,好像我说抓错,他就要杀了我和爱德华灭口一样。
“是呀,放我们回去吧。反正爱德华没有看到你们的样子,也根本就不知道是自己的朋友把自己给绑出了皇宫。至于我嘛,嘴巴很严的,就是回去了也不会乱说,相信也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
“温旭,不管你是不是那个超人还是神人,我都得把你带回去,你可是我们王想要的人。”
然后,他突然凑近我的耳边,低低地说:“温旭,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开车从那个悬崖上坠落。你坠崖的事还是我跟爱德华说的,所以他才会邀请我和多尔一起参加瑞国皇室的圣诞宴会。你说,两次落海都没有死去的人,如果不是运气好到人神共愤,就是本该死去的人身上有着绝对的秘密!而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你的身上或许就有着我们急于探索的神秘,比如,不死的秘密。”
我瞪向坐回的希尔,冷声问:“希尔,你们到底是什么邪教组织?”
希尔嘴角抽搐着,脸色
第24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