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太累了,灯都没关就睡着了。我中途醒来的时候叶子还沉睡着。我用数码相机偷偷的拍了她几张裸照跟局部特写,没其他意思,就是留个纪念。也许等年纪大了不能勃起的时候也许看看还能振作个一次半次的呢。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闹铃响才睁眼的了。看着怀中的美人,我爱不释手,怎么干都不够。我打个电话给小陈,发了短信给他尺码,让他开车(他也有我的车钥匙)去八佰伴一楼买件连衣裙,再去内衣店买两套胸罩跟内裤。这可有点难为小伙子了,但没办法,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员工。
事情交代好了,我准备办正事儿了。我把硬邦邦的家伙往里面塞,还没用力呢,叶子就喊疼,嘶嘶的吸口冷气,表情是真痛苦。我很疑惑,她低头一看,打了我一拳:“都怪你,已经肿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严重。但我硬着好难受啊,我建议尝试一下69。其实我口交是出不来的,而且也并不很喜欢口活儿。但我需要她的态度,态度大于一切。我喜欢看她没有底限的迎合我的样子,这让我很舒服。内心里我也希望哪天可以说服她,让我拍一下她帮我口交的视频。她真的帮我口了,非常生疏,一点都不舒服。但心里很痛快。这就是一个人妻的堕落过程啊。我不仅亲眼验证了,还是我一手开发的。在后来的两年中,我跟叶子做爱无数次。我跟老婆结婚年,尚抵不上跟叶子那两年的次数。从性生活的和谐程度上来说,我就跟叶子是最合拍的,以后更不可能有人能超越她了。
老天爷不经意的就会跟人开个很大的玩笑,我是个专一的男人,从十四起就喜欢十七八岁的少女,一直到25岁。初尝了叶子的味道,沉迷不可自拔,我觉得自己内心失去了忠贞,我开始喜欢人妻更甚少女。我再看迟姐的时候才发现了过去忽略了的美丽。迟姐不是如叶子般的惊艳,但端庄,温婉,很耐看,浑身透着干净的气息。我可耻的对迟姐也有了想法。但我还是那个腼腆的青年,没有行动,只是朦胧的好感。缘分不可强求,可一旦来了你也拦不住。
已经是暑假了,高中继续补课。但宿舍没有空调,每天晚上,允许离得近的学生晚自习后回家。迟姐很担心梅梅,怕她受到追债人的惊吓。底下的大门并不能每次都把追债的拦在楼下。迟姐上来找我,希望梅梅如果晚上回来发现家门口有人堵着的时候,不停留,直接继续跑到四楼,敲我门,希望我能短暂收留一下,等人走了梅梅再回家。这样就不知道梅梅是这家的了。我听得挺心酸的,义不容辞的答应了。就算对迟姐没想法,也不会拒绝帮这点忙的。迟姐跟我不熟,挺不好意思麻烦我的,但是,楼上就两户。跟叶子他们家应该更熟悉,但叶子老公看上去不像好人,实际上,也确实不是好人。我成了唯一的选择。
没过几天,事情就真的发生了。我的大门还没关呢,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梅梅一直寄宿,我其实还没见过她。但我能肯定是她。我招呼她:“梅梅,才放学啊?”孩子很聪明,说了声:“嗯,刚放学。”怕三楼的人怀疑啊。我把门关上了,拿了点零食出来,晚上刚榨的西瓜汁还有两杯,跟她一人一杯。梅梅说:“叔叔,这么晚了还给你添麻烦了。”我看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让气氛轻松点,就说没事儿,我每天过了12点才休息呢。还有,我说我未老先衰,也就是看上去老,实际上并不是很老,叫哥哥就行了。结果称呼后来一直就很怪异了,我喊迟姐叫姐姐,梅梅喊我叫哥哥。直到如今还是这样。
孩子的眼泪还是吧啦吧啦的下来了,看来我真是没有哄孩子的天分。看着孩子受那么大委屈,我也挺生气的,我说别哭,哥哥帮你把那些人赶走。孩子说了,不能赶走,人家来要债是应该的,而且今天赶走明天又来了。多懂事的孩子啊,我怜意大生,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会好的,会过去的。”中间我偷偷去张望了两次,还没走。梅梅第二天还得上课,我就让她睡客房了。打了个电话给迟姐说了一下。那些人离开已经很晚了,迟姐上来的时候梅梅已经睡着了。跟叶子不一样,迟姐我看到的任何时候都穿戴整齐。梅梅毕竟也是个大女孩了,我怕瓜田李下说不清楚,建议迟姐跟梅梅住,结果迟姐怕自己瓜田李下,把梅梅留下,自己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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