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群哥嗯了半天,李莫愁见他迟迟不肯说出来,暗暗一惊,莫不是他要提出什么很苛刻的条件吧!催促道:“第三如何?”
超群哥见她秀眉微蹙,晶莹秀挺的鼻梁,脸上肌肤吹弹得破,那婀娜的神仙体态,配上一身淡淡的湖绿色衣衫,显得春意盎然,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心中一荡,脱口道:“第三,要做我老婆!”
(在这里,石头严重bs一下wangho兄弟,俺其实是很纯洁滴,受了他的书评影响,才让超群哥口花花……啊……
此语一出,超群哥心头一凉,恨不得打自己的嘴,老天呐老天,自己这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回……
咦喂……超群哥凝神以待,李莫愁的性子他也不是不知道,这疯女人发起疯来,太可怕了,万一恼羞成怒,甩出一把绣花针……呃,不,是冰魄银针,岂不是要被她叉叉了?超群哥懊悔之至,但话已出口,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可是……超群哥睁大了两只牛眼,只见李莫愁非但没有给自己打针,反而粉面通红,脸上竟然露出了羞意!看错了么?超群哥揉了揉眼睛,没错啊。
“哼,你不是有师妹了么?还来撩拨我作甚?”
李莫愁低垂粉颈,喃喃地道。
“我……我……”
超群哥实在是适应不过来这种巨大的反差,李莫愁竟然也有这种少女怀春,羞羞答答的一面,晕哦,她都三十多岁了嘢!“我……”
“砰”的一声,声音自小龙女的木屋里传出,超群哥吓了一跳,登觉羞愧不已,自己刚刚才哄得小龙女冰霜融化,这还没解冻呢,又跟李莫愁玩起了暧昧,要不得,要不得啊!
张超群赶忙道:“龙儿不知道是不是摔倒了,我去看看。你……你,这里你熟,你既然决定了要跟我学玉女心经,就要住在这里了,你自己去寻个住处,先收拾一下。”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小木屋走去。
李莫愁眼中一黯,随即抬起头来,道:“那我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看张超群进小龙女房间,转过身来,往自己少女时在活死人墓的房间行去,通过甬道,行出不远,李莫愁轻车熟路地到了自己房间,推开门时,隐隐的光线透过顶上的气孔投s下来,只见石桌上半根红烛,墙上挂着一副自己少女时代亲手编织的一幅织锦,上面是一对鸳鸯,水波荡漾,几棵水草,她还记得,那时候孙婆婆还取笑她,说这不像鸳鸯,倒像是两只野鸭子,李莫愁痴痴地站在织锦前,想起往事,她在编织这一对鸳鸯的时候,的确是没见过鸳鸯长什么样儿,只是听师父形容过,自己全凭想象织出来的,没想到孙婆婆一言成箴(zhen)自己果然没有鸳鸯命啊……李莫愁苦笑了一声,轻轻抚摸着这里的一桌一椅,不由得痴了。……
另一边,超群哥此刻正蹑手蹑脚地踏上了楼梯,摸到了房门口,正待进去,忽然“呼”的一声,一只茶壶挟裹着一团茶水飞了出来,超群哥下意识伸手接住,茶水溅了一身,狼狈不堪。
超群哥没想到小龙女居然吃醋了,心中的欢喜,委实是难以言状,笑道:“龙儿,怎么了?是哪只小猴崽子惹了我家龙儿生气了?本少侠替你出气!”
小龙女长身玉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然地瞧着张超群,秀眉如画如描,清澈如山泉的眼中一片空明。
“你要娶师姐做妻子么?”
云淡风轻,小溪潺潺,这就是龙儿的性子了,居然吃醋都能吃得这么淡定,超群哥不禁有些失望,想象中,小龙女若是能娇嗔不依,甚至大发脾气,粉拳轻捶,那才正常啊,她却好像连生气都没有表情,难道她在这墓中呆得太久,真的心如止水了么?那么,当自己说出要爱护她一生一世的时候,她不是也露出过少女娇态了么?
难道,非要俺施展一下抓抓摸摸神功才能彻底令她敞开一下心扉?
“龙儿,我那是一时口快,是口误,呵呵,你别见怪啊。”
小龙女道:“我偏要见怪,你说要她做你的老婆,我很不开心,我很生气你知道么?”
茶壶神功都施展出来了,自然是生气了,可是,你倒是过来撒娇啊!发泄啊!
“龙儿,李师姐她的年纪,比我大了多少?你认为李师姐会嫁给我么?”
超群哥微笑着向小龙女走了过去。
小龙女一怔,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是了,师姐比你大了十几二十岁,怎能嫁你?我放心了。”
超群哥笑着走到她身边,道:“其实,我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妥,我反倒觉得自己说得对,你道李师姐她为何会杀了沅江上头六十三家船行的人?为何杀掉江南陆家的人?李师姐一心一意要嫁陆展元,哪知道陆展元这负心汉嘴里答应得好好的,那边见何沅君是一灯大师座下弟子武三通的女儿,想攀高枝,便不要李师姐了,这等始乱终弃的小人,却伤了李师姐一生,李师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因此迷了神智,这才变成如今这田地,虽然胡乱杀人是她不对,可这事也未必无因,倘若我能令李师姐忘记那个负心汉,你说是不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大好事呢?”
小龙女是首次听到这件事,她从不走出古墓,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乍一听闻,这才恍然,点头道:“没想到你宅心仁厚,我错怪你了。”
超群哥暗叹,宅女就是好哄啊!
“我之所以愿意把玉女心经传授给李师姐,一来,她本就是古墓一派的传人,学玉女心经是天经地义的,二来,玉女心经玄奥无比,精深难懂,学个几年也总是要的,李师姐在古墓之中修炼玉女心经,不接触外面的恩恩怨怨,说不定因此便化解了她的戾气,从而改邪归正也未可知,你说,我这么做对是不对?”
小龙女此时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觉他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地也是这么好,终于展颜一笑,道:“对,你是对的。”
这一笑,宛如雪莲绽放,清新出尘,秀美绝伦的脸上如晶莹美玉,美得让人惊心动魄,让人窒息,张超群见到她这一笑,纯洁如仙子,本来心中的那一点点龌龊念头,竟烟消云散。
超群哥傻呵呵地瞧着面前的仙子,道:“对了,龙儿,昨晚李师姐不是说,你的誓言破了,就可以下山了么?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去玩呢?”
总不能老是呆在古墓里头当宅男吧,小龙女为了自己而吃醋,可见是喜欢上了自己,泡妞行动完美地成功了,那就可以带着仙女老婆闪人了,金大师原著里头,杨过和小龙女玩神雕侠侣,侠侣啊!咱玩啥?咱可比杨过牛叉多了,咱的侣可不只是一个哩,到时候,武林中一代超级花丛侠客新鲜出炉,武功绝顶自是不在话下,老婆成群,咱在前头走,后头跟着一大串莺莺燕燕,个个倾国倾城,羡慕死人呐!
小龙女一怔,道:“你想下山么?”
“当然,不下山,总呆在古墓做什么?”
小龙女犹豫道:“可是……可是我从没下过山,也不知道山下是什么样的,这……”
超群哥一拍胸口,道:“不用怕,有我超群哥在,咱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大秤分金银,大块吃肥r,呃,那是山大王,呵呵,咱们可以呼朋唤友,游览天下,遇到有不平之事,就顺手来个拔刀相助,何其快哉?哈哈……”
超群哥想到那浩浩荡荡的美女军团跟在自己身后,心中怦怦地直跳。
小龙女喜静不喜动,虽然心中不甚愿意,却不知怎地,不愿违拗于他,点了点头,忽然心中一动,道:“可我们下山去了,你怎么传授玉女心经给师姐呢?若是我们走了,留孙婆婆她一个人……啊哟!”
小龙女说到这里,猛地想到孙婆婆是跟他一块儿下山的,他是回来了,孙婆婆却不见踪影。
张超群瞠目结舌,该死,居然把她老人家给忘在了青竹镇了!
“晕了晕了,孙婆婆让我在青竹镇等她,可是我遇到李师姐,见她有点鬼鬼祟祟的,生怕她到古墓来会伤了你,便一路跟着她,于是就到了现在……我现在去一趟青竹镇,你在这里等我。”
张超群跳脚便走,冲出小屋,翻身一跃,落在地下。小龙女从里面走出,叫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张超群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道:“你……你说你跟我一块儿去么?”
小龙女美妙的身子轻轻跃起,足尖在木栏杆上一蹬,宛如一朵蒲公英般飘然落地,姿势,比超群哥的好看多了,张超群喜不自禁,极是开怀,也不管人家小龙女愿不愿意,拉起她一只娇娇嫩嫩的小手便往外行去……
刚走到甬道,身后传来衣袂飘动的声音,李莫愁身形如风,顷刻间便追了上来。
“你们要去哪里?”
张超群笑道:“李师姐,你在这里等着就好了,我们去接孙婆婆。”
李莫愁狐疑道:“你们该不是想一走了之吧?”
“大姐,怎么会呢?我答应了你会传授玉女心经给你的,难道我像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么?”
李莫愁娇声笑道:“我跟你可不熟,我又怎么知道?你若要离开,也必须带我一块儿去。”
天呐,赤炼仙子该不会是爱上自己了吧!怎么这也要跟着?“嘿嘿,大姐,全真教的人说不定封山了,你若要跟着,岂不是又要我跟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李莫愁眉开眼笑,伸手抄起裙摆,“嗤”的一声,撕下一截,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利索地往脸上一蒙,打了个结,笑吟吟地道:“你会蒙面,难道我便不会么?”
(超群哥携小龙女和李莫愁下山去,又会发生什么呢?请继续阅读……
第228章纤云弄巧(三)
李莫愁原本就天生丽质,肌肤白皙,蒙上那一层薄薄的面纱,倒有几分穿着透视装的感觉,超群哥不禁心中怦怦地乱跳,那红润鲜艳的小嘴,超群哥这y人怎么看都像是胸丘上的一粒红樱桃,那秀挺的鼻梁,多么像是高耸的小山包吧!
老天,馋死人了……超群哥急忙转身,道:“既然你要跟着来,那就跟着好了,不过,约法三章,第一,若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开口说话,第二,没有人危及到你的生命的话,不能出手,第三嘛……呃,这个……”
“第三,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对不对?”
李莫愁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两团嫩r球也随之乱抖起来。
小龙女脸上开始结霜了,超群哥被她这大胆的言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瞧了小龙女一眼,干咳两声,正色道:“第三,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说罢,拉着小龙女的手便走。
出得古墓,张超群并未发现全真教的人封山,走到下山的岔路口时,遥遥望了狮头峰上的甘眉居一眼,心道:小昭,青婴,对不住了,我也想带你们一起下山的,可是,还不到时候啊!还没彻底搞定呐,等你们老公我把龙儿推倒了,那时候就不必担心这个醋坛子会跟我发飙了。
这小龙女果然是个醋坛子,为了刚才李莫愁的那句戏言,居然一直不搭理超群哥,走到半山腰时,忽见山脚下有人影晃动,张超群一怔,轻声一喝,从怀中摸出那块蓝布,蒙在脸上,走出一段路时,发现那些果然是全真教的道士,他不愿跟他们起冲突,回头一瞧,李莫愁倒也好些,她失了招牌兵器——拂尘,此刻又把一身道姑装改成了普通的湖绿色长裙,加上那隐现肌肤的面纱,仪态万千的婀娜身段,哪里像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了?倒是小龙女,一张秀美绝俗的脸蛋委实是有些惊世骇俗了,这一走出去,也不知会馋死多少男人,行走江湖,引起别人的觊觎,未免太招摇了,想到这里,便要小龙女也遮住脸,从身上撕下一片布条来,递了过去。
小龙女眉头一蹙,皱着鼻子道:“你的衣服臭死了,我不要。”
“不臭不臭,我的衣服香喷喷的,不信你闻!”
“臭的!”
小龙女曼妙的身子轻轻一扭,闪在李莫愁身后,扯下半条裙摆,系在脸上。
这样一来,三个人都蒙上了脸,只不过,脸是蒙上了,可是二女均是身材婀娜,苗条秀美,风姿绰约,又岂是区区一块面纱能遮掩得了的?
半山腰上,忽然有人喝道:“是什么人?”
两名道士现身出来,见了这一男二女,如临大敌,一个矮胖道士,嘬唇吹哨,出声示警,从远处呼喝着又奔来数名道士,张超群认得这矮胖道士,叫作鹿清笃,是赵志敬的弟子。
“别动手,冲过去。”
张超群低喝一声,俯身随手抓起一把泥土,手一搓,一扬,那鹿清笃正张口大呼,突觉口中多了些东西,登时呛了,弯腰呕吐不止。
张超群脚下不停,手中泥土又如法炮制,打中另一道士面门,泥巴稀稀的糊在那人眼鼻,大惊之下,张超群三人已一掠而过,从一山坡落下,翩翩如仙。
另外几名道士闻声赶来,只是堪堪来迟,一道呼喝着正待追赶,鹿清笃一摆手,道:“不用追了,让他们去!我们回去复命。”
“怎地不追?师父师伯交待说……”
鹿清笃笑道:“你们看这三个人的轻功如何?”
古墓派的轻功轻盈灵动,姿态飘逸,内力超强的张超群更是将这门轻功发挥得淋漓尽致,虽不至于凌空飞渡,却也惊世骇俗,将这一众道士瞧得心荡神移,瞠目结舌。
鹿清笃道:“师公他们在活死人墓前尚且留不住人,却叫我们守在此处,摆明了只是做个样子,不至于将来江湖上的朋友说我们全真教放任李莫愁不理,否则,也不会叫我们这几个三代弟子来守了,嘿嘿,回去吧!”……
李莫愁和小龙女见他纵跃之间,足尖在地上轻点,身子便已如飞鸟般腾空而去,这等轻功造诣,叫人相顾骇然。
一路疾奔,李莫愁功力比小龙女要高出许多,却也追不上张超群,索性放慢了速度,待小龙女赶上,边行边说道:“师妹,这位师弟究竟与本门有什么渊源?他年纪幼小,武功竟如此之强!”
小龙女心中既感欢喜,又觉自豪,美眸涟涟,道:“超群是祖师婆婆年轻时收的弟子的后人,就连师父也没他学到的多。”
李莫愁道:“怪不得了,早间他跟全真老道交手时,武功虽然的的确确是本门武功,但中间又有些不同,想来是经过他祖上修改过了。”
小龙女不置可否,放步疾行。
李莫愁深深地瞧了小龙女一眼,又见远处已不见了张超群的背影,知道是决计追不上,便索性招呼小龙女慢行,向小龙女道:“师妹,他不会离我们太远的,定然是在前头等我们,别追了。”
小龙女应了一声,收住势子。
李莫愁道:“师妹,说心里话,师姐很是羡慕你啊,这等情深义重,武功又高的美少年,肯为你连命也不要,普天之下再难找出第二个来。”
小龙女这三个月来,张超群教她武功孜孜不倦,百依百顺,哄着她开心,小龙女从未与男子交往过,孙婆婆虽然疼她惜她,却也是一天之中也难得说上两句话,小龙女情愫暗生,可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昨日张超群肯以自己性命相救,记起曾在师父面前许下的誓言,这才明白过来。
师父曾说,祖师婆婆曾立下门规,凡是得她衣钵真传之人,必须发誓一世居于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但若有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为她而死,这誓言就算破了。不过此事决不能事先让那男子得知。
其实林朝英认定天下的男子无不寡恩薄情,王重阳何等英雄侠义,尚自如此,何况旁人?决无一个能心甘情愿为心爱的女子而死,若是真有此人,那么她后代弟子跟他下山嫁了他也自不枉了。
所以小龙女自他肯为自己而死的那一刻,已然将自己当作是张超群的妻子了,听师姐赞他,自然心花怒放。
心喜之余,又忽觉师姐语气幽幽,有些怪异,不免心中起了戒心,说道:“我却不信,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好,只是师姐你还没碰到罢了。”
言下之意,你别来跟我抢,你自己去碰好了。
李莫愁道:“师妹,你从未下过山,不知世上人心险恶。”
她忽然想到张超群在古墓之中所言的约法三章,脱口而出,要自己嫁了给他做老婆,心神一荡,随即又想到自己年纪,不由得又黯然,忽然想起马钰说小龙女仍是处子,不免奇怪,问道:“师妹,我瞧瞧你的手臂。”
马钰观人之术,李莫愁是不大相信的。光是看一眼眉毛就能看出此人是否是处子?
其实,处子的眉毛是轻柔地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的,眉根不乱、而且不会竖立起来。而妇人的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空中怒放着,因为女性的内分泌受了男女之事,以及男子的体y剌激,起了生理的变化,对毛发产生了助长的作用。尤如雨露之滋润的花草一样。是以,是能够分辨的,只是李莫愁她不懂而已。另外,观女子颈项,也可以看出端倪,处子的颈项比较细小,秀颈如天鹅,便由此而来,若是女子接受过男子的某样滋润,身体里面所吸收的那些东西混入到女子的血y中,在体内循环流动。即能刺激内中的分泌物,尤其是颈部两侧的“甲状腺”受到了这样血y的刺激后,因而特别肥大。所以婚后的女人或已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往往比处子的颈脖要略粗大些。
李莫愁捋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