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然跪下来,眼眶里浸满泪水:“小君当然记得。
从九岁开始,一直到我十六岁,你每一年都会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
每一次都是我淘气惹的祸,但你从来不告诉爸妈实情,每次都给我爸爸骂、给我妈妈打。
你从不解释,我又怎么会忘记?”小君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过她纯洁的脸颊。
“哎哟,对不起,小君别哭,哥只是逗你玩的。
都是哥不好、哥太坏了!你别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这些事情了。
快起来,哥不洗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悔愧不已,抱着小君就要站起来。
“呜……哥,你抱我……呜……”小君大哭。
她猛地张开双臂,搂紧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开,滑落到浴红里。
“好,哥抱你、哥抱你。
”我赶紧抱着小君颤抖的裸体,不停舔着小君的泪水。
泪水尝起来咸咸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样,心里甜滋滋,因为小君没有忘记这些陈年往事。
“哥,你答应我……”小君哽咽着。
“答应什么?”我温柔地问。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小君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
上一次哥打电话回家也提起这些事,小君难受死了。
然后……然后就跟爸妈吵着要来上宁市找你,后来……后来妈妈坚决不同意,爸爸说要等我高中毕业以后才能去找你。
”“哦,都是哥不好。
上一次哥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涂在电话里跟小君说起那些往事,以后哥一定不会再提这些事了。
”离开家乡到上宁市的那段日子,我心里苦闷加寂寞。
有一次与小君通电话不小心说起往事,没想到小君当场就在电话里大哭。
唉!我与小君的感情又岂是一朝一夕?小君抽噎:“哥,其实你回家后,我……我……”我好奇问:“嗯?哥回家后,小君怎么了?”小君忽然害羞,撒娇道:“哎呀,不说啦。
”“不说哥也知道。
呵呵,是不是兴奋得睡不着觉?”我揭穿了小君的心思。
小君一窘,脆声说:“呸,我才不会兴奋呢!”我洋洋自得,眉飞色舞:“别以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几天都和朋友、同学去喝酒,很晚才回家。
姨妈、姨父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等哥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你房间的灯熄灭了。
嘻嘻,是不是等哥回来才能睡得着?”“你……你胡说八道。
”小君无限娇羞,小脚猛跺。
“小君不老实哦。
”我在坏笑。
“哥……”小君叹嚷地在我怀里撒娇。
我动情道:“小君,给哥亲一下。
”小君闭上眼:“哼,看你刷了牙的分上,我就勉强同意一次,下次你别想。
”“唔唔。
”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双手揉着小君的丰乳,我很自然就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哥想要。
”我松开小君的小嘴,任由一丝唾液挂在她的红唇上。
“痛。
”小君噘着小嘴猛摇头。
“这次绝对不痛,我保证。
”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骗我,我马上回家。
”小君一脸不相信,但她还是经不住我的乞求。
“放心,绝对不痛。
”我兴奋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冲洗干净呀!脏死了,真讨厌!”小君气鼓鼓地大声嚷嚷,我笑嘻嘻地把身体伸展,任凭小君给我洗干净。
温暖的水流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净净,小君温柔又极其不自然地跪在浴缸边为我搓洗大肉棒。
她果然认真仔细,从大龟头到阴囊、阴毛到睾丸都细心搓洗几遍,有洁癖的她岂能容忍进入她身体的东西有丝毫污秽?我看着粉脸通红的小君,兴奋得难以形容,心想难道将来与小君做爱都要仔细清洗吗?大肉棒在小君的抚弄下愈发坚硬粗大,她喃喃自语:“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就粗成这样子。
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会喜欢怪物的。
”我把大肉棒前挺,几乎触及小君的樱唇。
“喜欢个屁!讨厌死啦!哎呀……”小君下意识地闪避,身体像泥鳅搬滑开。
我赶紧弯腰抱紧她的小蛮腰,顺势将她放倒在浴缸边。
浴缸边的大理石光滑,小君滑嫩的身体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开,让心急火燎的我扑了个空。
见我手忙脚乱,小君“噗哧”一声笑出来,似乎在讥笑我比猪还笨。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再次将小君压在身下时,小君如剪翦水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掰开她那粉嫩的双腿,将粗大的龟头抵住光滑的阴穴,轻轻地撑开。
“哼,你还笨?你老奸巨滑、色胆包天、坑蒙拐骗……呃,还有……还有……”小君在颤抖,就是在数落我的时候,声音也在发颤。
她一定感觉到大龟头顶在什么地方,但她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纯洁的柔情。
“哥有这么坏?”我温柔地擦拭着小君脸上的水珠,强壮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徘徊,不时摩擦鲜嫩的阴唇。
那里湿答答,也不知道是什么水。
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烧,趁小君喋喋不休时,我突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冲破道德的束缚,占据小君最神圣的地方。
“呜哇!还是很痛,呜……你坏死了!三千个坏蛋都不够你坏。
”小君的粉拳无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来,快抱住哥,马上就不痛了。
”我把脸贴到小君的耳朵边,爱怜地哄着她。
其实小君昨天才破了处,今天依然会感觉到疼痛,我说不痛,多少有点自私。
“啊……呜……还是痛!呜……”小君不停地娇呼。
“小君,我们到床上去。
”我紧紧抱住小君,从浴缸边站起来,也许地上太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小君嘤咛一声,顾不上埋怨,慌慌张张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在我腰上,犹如一只八爪章鱼。
我感觉大肉棒被紧窄的洞穴疯狂地压迫、吸晚,真是妙不可言。
“呜……又胀又痛,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去?肯……肯定是在骗我……呜呜……”小君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走动间,我的大肉棒始终摩擦小穴的肉壁,小君颤抖得更厉害,呻吟声、痛苦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