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杜大维没有冲动,他很冷静,冷静得有些可怕。
因为我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也许他在考虑阉了我。
嗯,有可能!我越想越害怕。
“杜大哥,你惩罚我吧,都是我的错。
”我无法忍受这份压抑,毕竟是自己有罪,所以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杜大维好点。
”杜大维冷冷地说道。
这也难怪,大哥的称谓是好兄弟才可以这样称呼,我又怎么好意思称呼杜大维做“大哥”呢?“还是喊杜经理吧。
”我的冷汗一直在皮肤油脂层上分泌,特别是额头的部分,分泌更是充分。
我擦了擦额头:“杜经理,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我也不期望得到你的谅解,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包括道歉。
”杜大维还是在看着我,就好象看一只玩把戏的猴子。
他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地说出话来:“什么都愿意?”“是、是的。
”我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杜大维突然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扁扁的盒子:“你知道吗?我很爱玲玲。
”我点点头,发现点头不对,我又摇了摇头。
杜大维打开盒子,盒子里赫然是一条白光刺眼的项链,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出来这条项链有非凡的价值。
他摸着项链叹息道:“今天是玲玲的生日,我还特意买了一条钻石项链送给她。
要不是曹嘉勇他们几个股东来了,我今天晚上就会陪玲玲吃饭,我打算吃饭的时候为她戴上这条项链。
可玲玲跟我说今天也是樊约的生日,她想跟樊约一起吃饭,我就依了她。
一直以来,她说什么我都听。
”钻石项链耀眼的白光刺激了我,与这条昂贵的钻石项链相比,我送的白金项链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但我自卑的同时又特别骄傲,因为葛玲玲似乎更喜欢我送的那条白金项链。
我心里不无得意地讥笑杜大维,礼物不是越贵越讨女人欢心的,真是蠢猪一个。
杜大维当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原本想等一会给玲玲一个惊喜,把这条项链送给她。
但我万万想不到,玲玲却和你在一起,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玲玲很迷人,很多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我防着罗毕、防着曹嘉勇,连张思勤这个老东西也防着,但我没有想过要防你李中翰。
”“杜经理,真对不起。
”我的头很低,态度很诚恳。
“说对不起没有意义。
我和玲玲结婚几年了,她都没有含过我的东西,可她居然含了你的东西,你别告诉我玲玲趴在你身下只是睡觉。
虽然我没有看见她含你的东西,但我可以肯定她在做这件事情。
”我顿时释疑,怪不得葛玲玲对口交这么生疏,原来是没有操练过的原因。
想到葛玲玲能为我口交,我心里更加得意,只是面对杜大维的直言,我无言以对,也无法否认。
因为我就是想破头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所以我只好选择沉默。
看到我的沉默,杜大维的太阳穴在蠕动,那是一个人愤怒时候才产生的生理现象。
如果不是他过于肥胖,我一定可以看见他脖子上青筋暴凸。
“玲玲连你的东西都可以含,看来她对你毫无保留了。
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杜大维痛苦地瘫在椅子上。
“杜经理,你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就请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眉头绝不皱一下。
”表面上我誓言如九鼎,但我心里却大骂,你这头肥猪不也是威胁戴辛妮吗?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
这叫恶有恶报!嘿嘿。
杜大维思索了半天,才伸出两根肥胖的手指道:“我有两条路给你选择。
第一,你也让你的小姨陪陪我,我才可以得到心理平衡。
第二,这两天你好好分析,帮我为公司赚取利润,然后毫无保留地支持我做总裁。
这两条路你可以任意选一条,这不过分吧?”我连连点头:“可以理解,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我现在就可以决定,就选第二条,我就选第二条。
”我对杜大维本来还有点愧疚,但他提出用小君来抵罪,那一点愧疚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心里狂怒大骂,你这头肥猪还不快去死?想要碰我的小君?你最好连梦也不要做。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看你的行动了。
”杜大维阴沉着脸也没见有喜色,果然城府够深。
“我一定尽力而为,为杜经理效力。
哦,应该是为杜总裁效力,杜总裁请喝口水。
”我舌如莲花,态度诚恳又阿谀奉承。
等杜大维的脸色稍微和缓些,我连忙站起来为他倒了一杯水。
“还有。
”杜大维接着说:“以后我再发现你缠着玲玲,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你明白了吗?”他刚平和的眼神突然又严厉起来。
“知道、知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连连点头,心想下一次我还要干葛玲玲。
想和我决斗吗?嘿嘿!决斗的结果就是你亡,死肥猪。
“好了,你去工作吧。
”杜大维摆了摆手。
我又说了一堆道歉的话,才灰溜溜地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回到我的办公桌,我松了一口气,想想事情能顺利摆平、逢凶化吉,看来运气不错。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谢佛祖保佑。
想女人我就求上帝,要平安还得拜佛祖。
我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只是我一边想着佛祖,一边还想着葛玲玲。
想着她两只饱满柔软的乳球,一时难以抑制心中澎湃的思念,我拿起电话想给葛玲玲报个信,让她别担心。
正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原来是孙家齐的电话。
“怎么样?家齐。
”我接通了电话。
“中翰,你真神。
美国大豆这几天都在涨,你说今天会下跌,我私底下还不相信,现在果然跌穿了826美分。
听你的嘱咐,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了。
你看应该怎么办?”孙家齐佩服地在电话里大叫。
“真的?先谢谢你,家齐。
有时间再聊。
”我大喜,顾不上多说就挂断电话,然后向杜大维的办公室走去。
杜大维的办公室没关门,我刚走近就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玲玲”两个字。
出于敏感,我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靠近门边,调动起所有听觉细胞。
“我知道,一切就看这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