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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幼儿园(全)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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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幼儿园(全)作者:肉书屋

上次临走前话外有话说的那句,萧紫依的心就更加冰凉了。

萧景阳对她有意,这是她一直不肯面对的事情。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两个人地身份就像是阻挡在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屏障,让她连想都不敢想。她怕他会钻牛角尖,更怕其他人会借题发挥,闹出更大更无法收拾的事出来。

这次萧景阳一连一个月都没有再来见她,这让她不得不去胡乱思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若是照往常。他就算再忙也会托人每天带口信来的。

“做什么皱眉头啊?是不是天气太热啊?来。我给你扇扇。”谈月离抛去脑海中地愁思,故作轻松地甩着手腕殷勤地为萧紫依扇着扇子。

萧紫依瞥了他一眼。决定她就算再怕外面的太阳晒人,也要出去和孩子们一起玩。同这个男人坐在教室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可是就当她看到外面操场上发生的事时,却打消了起身地念头。

谈月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解地问道:“公主,皇孙殿下和南宫箫又吵架了,你还不去阻止一下?”

萧紫依叹了口气道:“阻止也没用啊,最好能让他们自己解决。”她没忘记,南宫笙曾经和她说过,小孩子的事情最好也不要过多干预。不过苏家双胞胎最近让她几乎半强制地留在了宫里,苏家也清楚地知道了她的意思,所以再没有安排人来“教导”她们的言行。苏玲珑和苏琳琅她们也越来越调皮捣蛋,但是确实是越来越像符合她们年龄的样子了。

“呃……这样也让他们自己解决吗?”谈月离嘴角翘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满脸黑线地看着南宫箫一下子把萧湛推倒在地,两人很快地扭打了起来。

不用萧紫依跑过去,在一旁的看着小孩子玩耍地太监宫女们就已经冲上去把两个小朋友分开来。与上次独孤炫和叶寻打架不同,除了在上课之外,孩子们在室外活动地时候,总会有很多人跟在周围的。

萧紫依看着萧湛沾满沙土地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而南宫箫满脸怒火地被淳风抱在怀里,觉得这次吵的架确实是非比寻常,她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公主!是萧湛因为他的盔甲打不过我的大元帅,故意刚才把大元帅踩死了!”南宫箫气得脸都红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在空中挥舞着。他们最近迷上的游戏就是斗蛐蛐,每个人的蛐蛐都起了外号。

萧湛畏缩了一下,但仍是低声辩解道:“是我不小心……”

“胡说!就是故意的!”南宫箫一想到惨死的蛐蛐,气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眼见旁观的其他小孩子都为这两人真的吵起来而目瞪口呆,萧紫依叹了口气吩咐道:“淳风,带着他们两人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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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紫依带着他们往一间没有用过的屋子走去,让萧湛和南宫箫两人先走了进去。她刚想关门,就发现其他小孩子都关心地跟在后面也想进去。

“公主,他们会和好吗?”李云渲凑在门缝往里望着,小脸上满是担心的神色。

萧紫依蹲下身,对上李云渲清澈的视线,想了想开口问道:“小云渲,他们两个人一直都这样吵架的吗?”

李云渲乖巧地点了点头,嘟着唇不满道:“他们总是因为各种事吵架啦!平常也就是拌拌嘴,像今天这样……”

萧紫依摸了摸李云渲的头,看着她期盼的目光,轻笑一声道:“那你们也都进来吧。”

独孤炫一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冲进屋内,他是想要看看公主怎么处理这件事。嘿嘿……

萧紫依站起身,看着南宫箫一脸怒气地看着萧湛,而萧湛则低着头把玩着衣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萧紫依从淳风那里拿过来一只木炭笔交给南宫箫,笑着说道:“箫儿,给你这支笔,如果你觉得湛儿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就在墙上画一个大叉叉。”

南宫箫正在气头上,一把抓过萧紫依手里的木炭笔,毫不客气地走到墙边,画了一个比他自己体型都大的十字叉。

“这是因为他不小心踩死了你的蛐蛐吗?”萧紫依双手环胸,心平气和地看着雪白的墙上出现一个突兀的大叉。

“是故意的。而且,踩死的蛐蛐叫大元帅。”南宫箫一本正经地纠正道。画过一个超大型的大叉让他觉得很过瘾。

萧紫依瞄了一眼开始有愤愤不平之意的萧湛,手搭在了他地肩上阻止他说话。“嗯,很好。那么,湛儿还做了什么事让你感到气愤或者不甘心地?”

南宫箫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又画了一个略小一点的叉。边画边说道:“这个是今天上课的时候他抢了我的应该回答的问题。还有这个。是昨天玩大富翁的时候炸了我的房子……”南宫箫喋喋不休地一边说着,一边在墙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叉叉。有些理由听起来都无比可笑,萧紫依都忍不住弯起唇角。

可是在萧湛看来一切就不是那么的好笑,他再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向淳风也要了一支木炭笔,抢到对面地那面墙边,毫不示弱地也一边画一边说起来。一时间这间不大屋子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小孩子怄气的抱怨声,就连独孤炫也跃跃欲试地想要去画画叉过瘾。幸亏萧紫依把他按住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子里的声音开始低了起来,说话的频率也慢了起来,两面墙上的叉叉也越来越小了起来。萧紫依看着两面几乎已经被画满的墙,无比惊叹。原来这两个小家伙已经堆积了这么多对对方的不满吗?

平时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谈月离在窗外看得啧啧称奇,想不透这个小公主又打算弄什么新花招。不过更吸引他注意地,是那个大胡子的厨子正和他并排而立,关切地看着屋内。

也许。他是时候该查查这个看不清真面目的厨子是什么来历了。谈月离边在心中暗暗记下,边把目光投回屋内。

这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再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结仇了,终于停了下来。但是两人在不约而同的回转过头时,看到对面墙上那满满一片地叉叉。都同时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萧紫依看得有趣,她还以为这两个小家伙会有什么解不开的过节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的摩擦。她朝淳风要来两块可以蹭掉木炭笔迹地馒头。分别交给萧湛和南宫箫,煞有其事地说道:“下面你们两人交换场地,然后开始回忆自己为对方都做过什么事,每回想起一件,便把对方往墙上画的叉叉蹭掉。”

两个小家伙互相看了看,萧湛越看对面墙上的大叉叉就越碍眼,首先跑过去用馒头蹭掉。“前天我分给你一个糖人!”

南宫箫也毫不示弱,跑到萧湛画的墙前。边说边蹭掉叉叉。和刚才越画声音越小相反。这次两个人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理直气壮。一个赛一个的把墙上的叉叉都蹭掉。

在屋外一直旁观的南宫笙已经意会到萧紫依的用意,淡笑着走开。那种气定神闲地态度让旁观地谈月离不禁为之侧目。

遥看着那个蓝衣厨子踱步离去,谈月离听着屋内传来越来越融洽的欢笑声,也放心地离去。他需要做地事情太多了。

萧紫依眼角的余光瞟到原本站在屋外的南宫笙和谈月离一前一后的离开,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其他事。她让若竹拿来好多吃的喝的,分给其他小朋友,大家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萧湛和南宫箫争抢着把墙上的叉叉蹭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气喘吁吁地放下手里的馒头,看着两边已经空空如也的墙壁,均呆了一下。之后不约而同地大笑出声,心内所有的小摩擦都像是方才擦掉的那些叉叉一样,被擦得干干净净。

萧紫依满意地笑笑,看来这种方式劝架还真是不错,让他们在对话中了解了自己的不足和优点,而且最重要的是开诚布公地讲了出来。

“你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就算是双胞胎的玲珑和琳琅也是两个不同的人。互相有冲突是肯定的。我希望大家可以理解对方的不同,来思考用什么方式才能沟通。好了,大家继续玩吧,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就来这间屋子像这样解决吧!”萧紫依决定把这里命名为“决斗屋”,嘿嘿,到时候记得让淳风他们把这里的墙经常粉刷一下。

独孤炫第一个跳起来说道:“公主,我有事情想要解决!”

萧紫依眼皮一跳,知道就这个小霸王不好对付,硬着头皮问道:“小炫,你有什么事?”

独孤炫把手指向一旁正美滋滋地舔着糖人的夏侯奉节,眼红地说道:“这小子总是假装摔倒,就是想要人家漂亮姐姐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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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奉节一呆,含着糖人口齿不清地反驳道:“才不是呢!你是嫉妒我能吃甜甜的糖人!你自己牙不好赖谁啊!”夏侯奉节在幼儿园呆得时间长了,也不像是刚来时遇到一点点事就大哭特哭的小鬼了,偶尔也能顶几句嘴。

“你这个爱哭鬼!”独孤炫把嗓音抬高了八度,看着这个小鬼手里的糖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朝前踏了一步。

夏侯奉节有些害怕,立刻闪到李云渲身后,人小鬼大的他知道独孤炫拿李云渲没办法。而且更重要的是,云渲姐姐是对他很好很好哦!

苏家的双胞胎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没有一点丫头样子地起着哄。叶寻明哲保身带着蠢蠢欲动的阿布躲在角落里,在他身边是书不离手的谈星阅。萧湛和南宫箫则没空掺和,两人正努力把两边的墙壁上残留的笔迹擦掉。

萧紫依无可奈何地扶额,朝一旁的如兰吩咐道:“看样子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闹不完,趁太阳还未落山,我去父皇那里一趟吧。”最近皇帝的身体总是小病不断,太医诊断说是劳累过度,需要多加休养。她已经习惯了每过几天就跑去未央宫去见见她的父皇。

她不得不说,她越来越喜欢这个慈祥的父亲了。

萧紫依让若竹帮她换了身衣服,独自往未央宫漫步而去。因为去得未央宫勤了,她也嫌身边有人陪着太烦,若竹几次抗议下来无用也就随着她去了。所幸萧紫依的表现甚好,没有到处乱走,若竹也就随她去了。

皇帝前些日子一直住在温室殿的,前几日终于忍受不了这么炎热的夏日,不顾太医的劝阻搬进清凉殿住了。萧紫依走在通往清凉殿的大理石板路上。远远地就看到许久不见的萧景阳从殿内缓步而出。

萧紫依不禁停下脚步。遥看着那个身长玉立地身影缓缓地朝她走来。一步又一步,但是他地视线却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一眼。

他好像……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又消瘦了许多。是政事太忙了吗?

是了,皇帝因为病倒,所以肯定许多事情都需要他来处理。萧紫依想通此点,便欣慰地一笑,眼看着他朝她走来,准备和他打声招呼。

可是萧景阳的脚步反而越走越快,像是刻意避开她一样。连眼角都没往她身上瞟一下,直直地从她身侧擦身而过。

萧紫依看着被他走过带起的风吹起来额前的碎发在她眼前飘扬,不敢置信他就这么把她当成空气般无视。“皇兄……”萧紫依不禁轻呼出声,但是回过头的之后,就只是看到萧景阳绛纱袍的衣角从回廊的另一端隐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紫依呆站着许久,几乎都要以为是她方才眼睛出现了幻觉。不对,方才走过地确实是萧景阳没错。但是为什么他会对她视而不见?

原来不是她多疑,这一个月以来。是他故意在和她保持距离。

“公主,您来看皇上吗?外面太阳太大,还是先进来吧。”一股尖细中带着温和的声音从殿内传来。萧紫依知道这是皇帝身边的沈宝沈公公。她不甘心地往萧景阳消失的地方再望一眼,在确定没有看到萧景阳的身影之后。才死心地收回目光。

沈宝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低垂着眼帘带着萧紫依往清凉殿内走去。

清凉殿内清爽如春,萧紫依没有什么心情地低头看着地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想着自己的心事。

“公主,您以后过来的时候,最好让若竹她们跟着。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没有个人打个伞拎着冰桶跟着怎么行呢?”沈宝不紧不慢地细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萧紫依一想到方才萧景阳和她擦身而过地那一幕,立刻就想到沈宝说的这几句话中有话。要带着宫女随行吗?是为了防止她和某人的见面吗?萧紫依心下一沉,顿时知道了为何萧景阳疏远的态度。原来,父皇也都知道了。知道了萧景阳对她怀有除了兄妹之外地感情。

“是。沈公公。以后紫依会注意的。”萧紫依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她现在想做的就是赶紧调转过头,回到长乐宫永远都不再来这里了。若是她猜到这件事。还可以没有心理负担。现在叫她如何去面对皇帝?

“皇上,长乐公主来看您了。您先休息一会儿吧。”踌躇之间,沈宝已经带着萧紫依走到了清凉殿内地书房。

皇帝正半躺在软榻上批阅着奏折,书房正中央的白玉盘中摆放着一块如圆桌大小的冰块,一进书房就让萧紫依感觉到像进了空调房一般清凉。

其实长乐宫也可以每天配送这么大的一块冰块,可是萧紫依总觉得只是为了调节室温自然融化掉太过于浪费,总是央求着南宫笙做一些冰点给孩子们吃。清凉殿这里很凉快,这也是她喜欢隔三差五就跑过来的原因之一,现在她却真想掉头就走,尤其在皇帝放下手中的奏章往她这里看过来时,她更觉得这里冷若冰窖。

“坐吧,来,这里有西域进贡来的西瓜,刚刚冰好。”皇帝和煦地笑着,他虽然被太医诊断为体虚气弱,可是脸色很好,顶多也只能看到一丝疲惫。

萧紫依规规矩矩地坐下,老老实实地拿了块切好的西瓜捧在手里,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平常她来地时候,都会有好多好多话题和皇帝说,他不管多忙都会停下来和蔼温柔地听她聊天。可是她现在吃了一口西瓜觉得如同嚼蜡,嗓子更是干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皇帝只消瞥一眼萧紫依面上局促的神情,就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他摇头失笑道:“西瓜这么不好吃么?怎么这副表情?来地时候见到景阳了吧?他前脚刚出去。”

萧紫依本来就如惊弓之鸟,听到萧景阳的名字就更加慌乱,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看着皇帝。

只见皇帝却温和地笑着,再也没提半句萧景阳,话题一转道:“紫依,再过五天你就及笄了,本来朕想让皇后替你准备一个盛大的笄礼。可是朕舍不得告诉天下说朕的宝贝女儿待字闺中,所以拖上一阵再说吧。”

萧紫依机械地点了点头,她本来也就不想这么快举行及笄礼。但是皇帝眼中包含的其他不明意义却让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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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吃了几片西瓜,萧紫依就找了个借口从清凉殿里退了出来。当她重新站回到阳光下时,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温度。

及笄,古代的女子在十五岁的时候结发,就是指可以许嫁了。笄礼也可以随时举行,但是并不是非要一过十五岁就马上举行。萧紫依曾经听若竹提起过,曾经她的一个姐姐长平公主行笄礼的时候,需要提前三天戒宾、提前一天宿宾,还有一堆繁复的礼节她连听都听不懂。

还好,皇帝不想她这么早就行笄礼。萧紫依边搓了搓因为拿着冰冻西瓜太久而有些冻僵的手心,边往长乐宫走去。就在穿过一片太湖石搭建的假山旁时,她忽然有所警觉停下脚步,抬头朝一块假山看去。

果然看到了一个绛色的衣角。

心脏突然间跳得非常厉害。萧紫依下意识地看了下四周,居然意外的没有发现有其他人。

萧紫依深吸一口气,悄声地说道:“皇兄……你在等我吗?”她不这么认为也不行,因为这条路是她回长乐宫的必经之路。

从凹凸不平的山石后面渐渐现出萧景阳那张俊逸的容颜。

当萧紫依对上他充满情意的眸子时,终于忍不住倒退一步。错了,他们是不应该相见的,尤其是在这个未央宫内。

“紫依,怎么了?是不是父皇对你说了什么?”萧景阳赶忙抢上一步,急切地问道。

“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笄礼时间未定。我则让他在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不用办什么宴会。”萧紫依不安地四处张望着。方才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不想让她和萧景阳单独相处。她不知道萧景阳现在这样会不会更加触怒皇帝。

萧景阳看出她的担忧,一伸手把她拉进假山之内。“不用担心,我让我的人看着,暂时不会有人发现你和我在这里。”萧景阳双目贪婪地看着她,很多天了。她知不知道他要强忍着多大的渴望才不去看她。每天每天。他总是不厌其烦地问着湛儿有关于她的消息,方才在清凉殿前看到她地那一刹那,他几乎都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

可是他不能。他答应了父皇不再去想,不再去看她。

萧景阳握紧了拳头,指甲深入掌心,重重地打在假山上。

萧紫依心中一震,看着萧景阳面上混杂着不甘心和苦闷地表情,感觉他的这拳像是打在了她的心上。“皇兄。你和父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萧景阳这一个月来的怪异表现,肯定和现在在清凉殿内的那个人脱不开干系。萧景阳再怎么才华出众能力过人,也不是那人的对手。就像孙悟空怎么也翻不出如来佛主的手掌心一样。

萧景阳抹了把脸,又恢复到平日温柔儒雅的脸色,淡淡地朝她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求父皇不要那么快把你嫁出去而已。”

萧紫依当然知道萧景阳这个要求不会是那么简单,作为交换条件之一至少就是他不能和她接触。她苦笑连连,轻叹道:“皇兄。这又是何苦呢?我们做兄妹不是挺好地吗?又何必现在要做回陌生人?”

萧景阳一怔,俊朗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许久之后才苦涩地抿了抿唇艰难地问道:“紫依,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萧紫依下意识地别开脸避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是喜欢你。可是并不是那种喜欢。我一直……是把你当成皇兄的。”

“不,你说谎。”萧景阳向前迈了一步。语气肯定地说道。

假山内的空间本来就不大,萧紫依低头看着两人接触的鞋尖,耳朵里传来萧景阳急促紧张地呼吸声,她听见自己很冷静很冷静地说道:“我没说谎,你是我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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