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说见面的时候…」steve说道。「你明明可以躲开,或者推开我的。」
「真的不痛……好吧,有一点痛。」danny抚摸男孩的面颊。「可是,我怎么可能逃避你的拥抱呢?那一点痛,又怎么可能令我推开你呢?」
「danny…你……」忽然,steve明白为何有这么多女性喜欢danny了。
「真的啊,无论再痛,我都不会推开你的。」danny看着steve的眼睛,诚恳的说道。
「danny,你要紧记,千万不可以对别的人说这种话。」steve严肃的说道。「尤其是女人。」
「你放心吧,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说。」danny说道。「而且,我答应你,这个家不会再有别的女人的,当然,你将来的妻子除外。」
「真的?」steve问道。他不希望这个家有别的人,无论他或她是谁。
「真的。我不希望你难过。」danny说道。「电影电视都在演,前妻的孩子都会被后妈虐待的。」
「danny…」算了,总之,无论如何,没有别的女人就好了……
「别动,可能会有点痛。」steve打开药瓶,把淡紫色的膏药挘在腹部伤口上,血马上便止讀恕Steve再拆开danny手臂上的绷带,如法炮制。
danny感到伤处有点发热,同时有点愈合时的,痒痒的感觉。一会儿后,淡紫色的膏药不知是被吸收了,还是已经挥发了,皮肤上只剩下淡淡的疤痕。danny用手指轻触那新生的,粉红色的皮肤,都不痛了。
「steve,将来你可以考虑读医科。」danny由衷的说道。
「什么?在麻瓜的大学读医科?」steve反问。
「是啊,你好有医学天分啊。」danny说道。「而且,那时候你也该厌倦了黑色的长袍吧,正好试试穿白色的。」
「白色的长袍?」虽然他已经穿了一辈子的黑色长袍,但根本从未厌倦过,而且,他很难想象自己披着其他颜色的长袍时的模样。「那么,我宁愿当一个教授。」
「是吗?那太好了。」danny高兴说道。「我真的想不到,原来你有子承父业的想法呢。」
子承父业的人是你才对。昔日的魔药教授心想。他不过是重操旧业。
「子承父业是个优良的习俗。」steve说道。「可是,我只会在hogwarts当教授,我不喜欢麻瓜的教学方式。」
「hogwarts的教授都是要住校的。那么我们不又要分开了吗?」danny问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哀怨。「不知道hogwarts有没有适合我的空缺呢?」
steve被一语惊醒了。他在脑中快速盘算,渐渐组成一个计划。
「有呀,hogwarts有适合你的空缺。」steve说道。「我的魔药教授快要退休了,正在培育我成为他的继任人,可是,我更想当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
「那太好了。」danny兴奋的道。「但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不是harry吗?他距离退休还很远吧?」
「他有傲罗总部部长的正职,现在,他不过是客席(兼差)的。」steve不屑的说道。
「是吗?那就没问题了。」danny说道。「由你从hogwarts毕业到完成大学,还有十年左右的时间,我能赶得及胜任吗?。」
「没有问题的,你对魔药很有天分。」因为你是我的儿子。steve说道。「我会尽力给你最多的魔药知识,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魔药教授。」而且,你肯定会比前前任更受学生爱戴。
「太好了。」danny高兴的拥着steve,并把头靠在男孩的肩上。「听到你要到hogwarts当教授的时候,我还担心你长大了之后,就不再需要daddy了。」
「不会的。」steve终于可以用力的抱紧danny的身体了,他把手环在danny的背上,感受那舒适的热度。
事实上,他更担心的是danny不再需要作为父亲的他了。现在,他知道danny是需要他的,不只是作为儿子,还有作为一个私人的魔药教授。
「steve,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魔药的。」danny承诺道。「那样的话,即使你到hogwarts去当教授,我们都不需要分开了。」
「好的。」steve低声应道。
「steve,自从你到hogwarts去上学之后,我才明白我是这样的需要你。你知道吗,你是我余生最重要的人,还有,是我最重要的必需品啊。」danny在steve的耳边低喃。
「你要知道,一个人待在家里真的很无聊呢,都没有人陪我说话……」
42
42身世之谜曝光
得到danny的承诺的第二天,steve放心的回到hogwarts。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steve走到哪里,都会有一群人围观,继而指指点点。有些女生甚至冒着被冷锋切割成片的危险,问steve要danny的签名。起初,steve还会厉声拒绝,但在遇到十多个这样的女生之后,他干脆把拒绝省了,选择直接无视。
二月末的一天,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早上,steve意外的发现他的室友起得比他还早。通常当他起床梳洗好之后,甚至从家里回到hogwarts的寝室,那男孩还是吵不醒的。那种时候,steve便会尽身为前slyther院长的责任,把睡梦中的小蛇叫醒,当然,手法不太温柔。
steve望向床头的魔法时钟,还有五分钟才七时。
那男孩的床铺已经迭得整整齐齐——前院长的教育成果之一。
男孩的书桌上,一天要用的教科书都不见了——前院长的教育成果之二。
房间里施了静音咒,以免打扰室友——前院长的教育成果之三。
床上被施了一个会于特定时间把人抛下床的魔咒——前院长教育成果之四。
还有之五之六之七……
steve皱着眉挥动魔杖,把施在自己床上的魔咒消除。他回想了一下,今天没有需要早起的事情,可是,那男孩好像从昨晚开始便有点儿神经亢奋,而且,看自己的眼神也怪怪的,比起平日的屈从,好像还多了点…敬畏。
果然无论在哪个年头,小鬼都是不能理解的生物。steve心想。
steve按照日常的规律梳洗、换上黑色长袍,然后到大厅去用早餐。走在地窖的走廊上,steve注意到平日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slyther学生都在看他,接着跟身边的人窃窃私语。
什么时候slyther的学生都变得如此低格调了?要是他还是院长的话,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学院的风气。steve心想。
当steve步入大厅的时候,本来闹哄哄的人群静了下来,人们望向大门的方向后,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steve走向slyther的长桌,找了个靠近教师席的空位坐下。那些现任教授们都纷纷望向steve的位置,有些露出怀念的表情,例如harrypotter,有些投以慈爱的目光,例如hhorn(现任魔药教授),有些惊慓的移开视线,例如o。
他们都吃错药了?还是根本忘了吃药?为何都古古怪怪的…难道……
他们都知道了?steve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连忙望向ervaagall求证——她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steve越想越气愤,关于自己的事情,他不要再当最后才知道的一个。他站起来,走向长桌另一端的金发男孩。
身为前院长,steve觉得有责任要再教育一下小蛇——不可以隐瞒长辈。
金发男孩正举着叉子,把一块腌鱼送入口中,不经意间看到他的黑发室友正一面阴沉的向他走来,惊慌之下,腌鱼从叉子上掉进橘子汁里。他如等候判刑般僵硬的坐着,终于,黑发男孩站到他的身后。虽然站着的身影并不高大,他却感到一鼓强大的压迫感向他袭来。
「早…早安,steve。」转身看着他的室友,金发男孩战战竞竞的说道。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得罪了这恐怖的室友,明明自己已经把他吩附的事情都做好了。
「早,johnson。你今天的确起得很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吗?」steve问道。「尤其是关于我的。」
「特别的事情?的确是有点。」金发男孩说道。「可是对于你来讲,这应该不算什么新闻……」
「清晰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steve命令道。
「是,是的。」金发男孩连忙道。「这个,大家都知道了你是我们前院长的孙儿了!」
steve呆住了,前院长的孙儿……是啊,他成为了自己的孙子……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事实,但从别人口中听来,那感觉还…真是…非常…非常不顺耳!
看到steve不作声,也没有发怒的先兆,金发男孩继续说道:「我们起初还很奇怪,你不是出身自巫师家庭,却进了slyther,还如此的优秀,尤其是在魔药学和黑魔法防御术方面。现在,我们明白了,原来你是我们前院长的孙儿,难怪这么有天分。」
steve深呼吸一下,控制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问道:「你是怎样知道的?」
他不觉得ervaagall会把这件事随便告诉别人。那么,难道是那该死的potter?不,要是真的是他的话,早在dubledore要他去找danny的时候,就闹得满城风雨了。
金发男孩将steve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一无所获的收回视线,认命的从自己的肉书屋里翻找,拿出一本《女巫周刊》。
「这是我邮购订来的。」金发男孩心痛的说道。「你拿去吧。」
steve一把夺过那本杂志,说道:「太感谢你了。」可是,语气中没有丝毫谢意。
他放弃了早餐,拿着杂志快步离开大厅,回到自己的寝室,锁上门,坐下阅读。
封面上仍旧是danny的照片,醒目的大标题写着:迷人笑容下的惊人身世,小标题则写着:亡母故友声泪俱下的忆述。
原来是记忆中另一个ravencw女生。steve释然的想。
可是,当他翻到杂志的内页时,他不可能释然了。看到一个个的小标题,他震惊得翻页的手都在抖动。
「前slyther院长的秘密情人,跨越种族与年龄的爱」
「青葱校园中,餐桌上眉目传情」
「毕业前分离之夜,二人初尝禁果」
「受不往世俗压力,负心汉抛弃怀孕女友」
「少女未婚怀孕被赶离家,孤身远走他方」
「负心汉为保名声,坚拒私生子入学」
「魔法奇才被狠父埋没,…」
他看不下去了…rl啊!真是太精彩了!可是,这是谁的故事啊!
他实在很想把它当成八点檔的连续剧来看,但前提是主角一栏不是大刺刺的写着他上辈子的名字!
那个ravencw女生肯定是想报复他。
还有什么比挘黑一个人,更能让人解恨?尤其是那个人已经死了,根本不可以站出来反驳你的时候?br/amp;gt;
可是,她失算了。他—还—活—着!
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风花雪月,更加不是什么负心汉。他不可以让自己作为父亲的形象,在danny的心中再添上「负心汉」和「埋没儿子的狠父」这些形容词。
他决定要为自己平反,至少,要让danny知道事情的真相。
steve拉开抽屉,把手中的《女巫周刊》放在另一本之上。
忽然,他意识到一点——最近,他好像总在抢别人的杂志。
然后,他犹豫了——也许,他应该订购下一期的《女巫周刊》……
43
43stevevssever
整个下午,steve都在想一个问题——该怎样告诉danny事情的真相。
虽然他不觉得danny会相信那本杂志的胡言乱语,但那荒誔的故事,肯定会加深danny对他的坏印象。他从未忘记在那些记忆中,小danny是怎样评价他的。
他需要找一个有说服力的人站出来澄清一切。
晚上,steve拿着今期的《女巫周刊》来到校长室。他要见一个人,准确一点,他要见一个人的肖像。他走到挂着历届校长的画像的墙壁之前,找到那个人的画框。
这一次,他终于在自己的画框中了。
「你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吗?」steve对着画框问道。
画框中的黑发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书,身上还是不变的黑色长袍。他从书本中抬起头,把书放到旁边的茶几上,然后站起来往前走,直至身躯挡着画像的大部分背景。
「我当然知道我被迫留在这里的原因。」肖像snape一脸厌恶的说道。「那些老家伙封了到魔药实验室的路。」
「是吗。」steve说道。「他们终于有点贡献了。」
肖像snape皱起眉头,质疑的问道:「我假设你是我的灵魂。」
「是的,但你是我的记忆,我清楚你在想什么。」steve说道。「你需要为自己平反的理由。」
「平反?」肖像snape不屑的说道。「我不觉得需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作出响应。」
「即使要过着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鄙视的日子?」steve说道。「我的身体不会得到这种待遇,但你会。」
「多谢你的关心。」肖像snape说道。「但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很习惯这种日子。你不会因为重生,就忘记别人是怎样看待seversnape这个人吧。」
「我不在乎别人怎样看seversnape这个人,也没想过向无关痛痒的人解释。」steve说道。「我只是想让danny知道事情的真相。」
「说得真好听。」肖像snape把手抱在胸前。「那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就是他的父亲。这样的话,他便会知道什么才是真相,也会更清楚自己父亲的为人了。」
黑发男人毫不客气的话撞入steve的脑海中,令他重新思考那个废置了很久的问题——告诉danny所有的真相。
他一直都在欺骗danny,可是……
不可以,他不能冒这种风险。danny爱的是身为儿子的他,而不是身为父亲的他。他不敢想象danny知道真相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他有预感,无论danny的反应如何,都不是他想要面对的。
不过,那件事并不迫切,他的当务之急是说服自己的肖像,为自己向danny澄清谣言。steve把手抱在胸前,直视画框中的黑发男人,说道:「不要忘记,你是他的父亲,你有责任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你就甘心被人称作负心汉,在他的心中就只是个配种用的雄性?」
肖像snape还是以一种事不相己的态度,冷冷的说道:「即使我跟他有血缘上的关系,但我不需要他的认同。如果他真的相信那些愚蠢的故事,不能判断出事情的真相的话,就让他误会去。我不在乎。」
真像自己会说的话,steve郁闷的想。虽然黑发男人不愿合作,但他的话却让steve意识到一点——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急切的想要平反?
许多年前,他曾经为自己的失言向lily解释,却得不到原谅。从那时起,他就决定了不再向任何人解释,也不屑再为自己争辩了。
暗地里为凤凰社工作了十多年,他不觉得被人误会是什么难受的事,可是,为何一想到danny误会他了,他就马上想要解释清楚?
这大概是因为……
「我在乎。」steve坚决的说道。「所有人都可以误会seversnape这个人,就是他不可以。他是我最重要的…儿子。」
「还以为你要说他是你的父亲了。」肖像snape讥讽的说道。「你想尽父亲的责任,没问题,但别扯上我。」
忽然,steve切身的感受到,上辈子的自己真是很可恶!
他盯着那黑发男人,恶狠狠的说道:「你果然是只令人讨厌的油腻腻的老蝙蝠!」
这是肖象snape第一次被人当着面,直接有意的叫出那个别称。他顿了一下,然后同样恶狠狠的说道:「那么你便是一只讨人喜爱的清爽小蝙蝠了,我可爱的孙儿!」
「总也比你这个没人爱的老头好。」steve反驳道。「你就抱着那些可悲的记忆,永远待在这个画框中吧!」
「你不就是一个装小鬼的老男人。」黑发男人反嘲。「该不是个子变小了,脑容量也跟着变小了吧!」
steve与肖像snape对视着,两张相似的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不屑。
「很抱歉。」一把老人的声音从旁边的画框传来。「打扰一下你们的自言自语……」
「闭嘴!」steve和肖像snape同时喊道。「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咳…咳……」留着银色齐腰长发的老人显得有点尴尬,但很快又找回一贯的慈祥笑容。「我只是想说,其实我可以帮你们向大家说明事情的真相。如你们所言,这件事情上我有着不可推缷的责任,我不想你们的儿子因而误会了你们。而且,我想我的话还是有说服力的。」
「这样的话,很好。可是,请你叫他danny。」steve一脸恶心的说道。「我没有自我繁殖的能力!」
肖像snape同样的一脸恶心,首次赞同steve的说话。
「咳…我会注意的了。」老人回应道。
「alb,其他的人随便你怎样说。」steve认真的说道。「真正需要和值得我对他解释的人只有danny,而且,我希望由seversnape亲自向danny说明。」
「我明白的,我会好好跟他谈谈。」老人微笑着答应。
steve点点头,说道:「好的,同时请你好好教育一下那个老男人,什么是父亲的责任。」话毕,便大步离开了校长室。
黑发男人和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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