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些怀念了呢!莫名点着嘴唇,眼睛眯的更细,似乎在细细回味着那次的甜蜜纠缠。
呐,总感觉这样下去他们真会永远纠缠不清呢!
只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就是感觉这样断下去会有些可惜呢!
不过这样打哑迷的游戏似乎也很不错呢!
只是千万可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啊!
月夜撩情,缈缈的青幔轻柔的被风吹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白色的烟雾徐徐升起,雕梁画栋的浴室里,东属永夏靠在能容百人的浴池中闭目而休,看似安然得乐,却在那紧缩的眉头处,可见他的烦闷。
“主子。”此时隐在帘缦处有一黑影闪现,却是止步不前恭敬的说道。
“回来了。”东属永眼睛未张,因为淋浴中的慵懒,声音沙哑低沉,却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是,主子。”黑影依旧恭敬的答话,仔细一看不正是当时助启卫顺利带走北璃霜,并有些争斗的那个持双鞭之人吗?那个叫零一的暗卫。
“知道了。先下去休息吧!”早在北璃霜暴尸在外时,东属永夏已收到了零一的飞鸽传书,对那边的情况也知之甚详。
“北璃傲啊!还真是狠呐!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不愧是最阴狠的帝王啊!”东属永夏轻挑起池水,嘴角勾起一记冷笑。
只是你的努力却还不及他的一次错误纠缠,也注定了莫名会注意他多一点,就这一次你输的彻底呢!
不过……
真的很意外莫名会如此手软的放手,让北璃傲如此尽心的玩了一场完美的鞭尸游戏呢!
看来这场戏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只是这场戏的配角也未勉太多了吧!就是他的皇子也参与其中,多出的这些小家伙也真是越来越难打发了呢!
正文魅楼之行(修)
莫名坐在书房上坐,平静的看着坐在下面,不请自来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
“莫名,我与释怀以前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停留北璃,这次前来父皇没有规定我们返回的期限。我们也有了要游览一次北璃的想法,就不知道莫名可有时间。”东属正气话说的很明白,不就是让莫名当导游吗?只是依莫名的性格,怕是不会答应的。
“好啊!”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吃惊的看着莫名,只见莫名面色平静,静待他们反映,两人回复正常。
“那就有劳莫名了。”东属正气心中微喜,马上谢道。
莫名嘴角隐笑,眼里却是深沉非常。可是兴奋的东属正气并未见到,不过可不代表着在暗中不断注视着莫名的东释怀。
第二天一早莫名无视北璃志几人愤怒且哀怨的眼神,带着东属正与与东释怀与随身跟随的默幽与优陌就出门了。
先是逛了下北璃有名的翠玉山,说起这翠玉山还有着一个传说。
据说几百年前这地方就是一荒凉的沙漠地带,可是一日天上仙子误落于此。
见到此处如此荒凉,就心中兴味一起将这里变成了青山环绕,青草满步的幽静树林。而之所以有这样的传说,是因为这里有着许多医书上记载的世上少有的奇花异草,且多半只生长在这个翠玉山中的翠玉林。
还曾经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是,那时亲眼看到仙子乘飞返回天下的美景,一传十十传百,后人也对这神话深信不疑了。
而在北璃境内有着这样的绝妙之地,北璃帝王又怎么会放过。
当年北璃帝下令将此山封为圣地,名字没变还叫翠玉山,必竟这是这地由来的名字,改过也会有些争议。
至此翠玉山成为北璃宝地,没有当朝皇帝的允许不得随意出入,否则杀无赦。
而莫名的出入也自然是被允许的,或许说现在对于莫名有什么是他触碰不了的底线呢。
一游翠玉山后,莫名慷慨解囊的送了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几株名草,当然自己也搜刮了不少,让优陌收着回去给路易自行研究,就这一逛也花了莫名他们一上午的时间。
走出翠玉林,也有些饥饿感了,所以莫名便带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在如意楼用了一餐。
“接下来有个地方,我想你们也听过,这在北璃也是一绝。”莫名闲谈间,云淡风清的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呢!”东属正气难掩好奇的问道。
莫名轻啜了口茶。
“去了就知道了。”莫名眼角狡猾一闪,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而当莫名的礼貌的为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掀开车帘时,两人看到眼前巨大的匾额都有些发懵。
因为莫名带他们来到的不是别地,正是北璃甚至冥渊大陆少有人不知的天下第一楼,魅楼。
那个有钱人专门寻欢作乐的地方。
“这,莫名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东属正气面色微有不善,根本没有想过莫名会带他来到这里。
虽然清楚莫名并不见得懂得他的心,但是被这样无情的对待还是让他心痛,必竟被爱人带来寻欢作乐的地方,要有多大的忍耐心可以平复心中的伤痛。
谁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左拥右抱的在自己面前公然调情,虽然依莫名的性格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但是一想到这里还是让东属正气一阵不爽。
不过作为东属的皇子,这点场面他还是没有问题的,表面上回复以往的大气与优雅,同身旁面色也并不好的东释怀大步跟进。
而现在正是午后,魅楼显然没有晚上的热闹,但是依魅楼造型的别精细腻,也让不少人为了白天这份安静恬恰的环境而久留的。
“哟,这几位爷真是面生的紧呀!不过您选择我们魅楼是来对了,我们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美人呢!”老鸨见到莫名三人出色的外貌与气质也是一愣,但是这欢场多年的她,也只是呆了几秒又马上反映过来,招呼着莫名三人入座。
“其实我久闻魅楼的花魁沉梅盛名,今日一来就是为见沉梅一面,老鸨引见吧!”说起这魅楼可是集小倌馆与青楼名妓为一体的。
当然了这样魅楼也就拥了双魁。而这沉梅便是青楼的第一魁,此女生的娇艳动人,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脱俗之气,且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当真水愧有魅楼头魁之称。
而这样的女子都很有个性有着自己的原则,所以这沉梅也不例外,在这里是她点客人,而不是客人点她。这样的作法刚开始自然有不少人反对不从,不过这魅楼也不是什么人都闹的起事的地方,前面几个闹事被打的不成|人形也无人敢过问后,这样的规矩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沉梅她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恐怕……。”老鸨一脸为难的样子。
“哼!”莫名一挥手,身后的默优一甩一张五万两的银票,摆在老鸨面前。纵是这么多年来什么人都见识过,但是今天这样出手大方的也是少见。
“呵呵爷出手真是大方……沉梅呀……。”必竟刚刚出口拒绝,虽然是为了能多搛起银子,可是话还是需要原回来的。
“妈妈,今天沉梅身体已无大碍,就让爷上来吧!”此时一个酥骨媚人的声音响起,一听起来就立马让人身子软上几分。
莫名淡笑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声音的来源。而刚要起身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却在老鸨一个眼神的指使下,在蜂拥而来的一群各色美人给团团围住了,想要脱身可是相当困难的。
“两位爷,沉梅每次只见一个客人,两位爷看看我魅楼的美人可不止沉梅一个呀!这些姑娘们也定会伺候的爷非常满意的。”老鸨眼色一使,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就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拥进屋里。
这边步上房间处,默幽轻声开门待莫名进入后,就与优陌站立于房间的左右两侧完全一副左右门神的样子,以他二人的功夫,外人休想踏入莫名所在房间十步以内。
莫名悠闲的踩着步子而进,就见屋子侧面的窗前迎风而立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长发如墨在风中的吹扶下,展开了妖蝶般的炫丽弧度,少女缓缓回首,怎是个妖精可以形容的。
少女眉如远山不画而黛,鼻若琼山优远耸立,唇如红梅不点而朱。
而说她像妖精,正是因为那双眼角处那圣然却透着娇艳的半梅图形,娇姿微展,无限风情啊。
少女淡然一笑,小步上前,却突然倾跪在了莫名的身前。
“梅拜见主子。”声音酥软依旧,却是隐隐透着恭敬与严肃。
“嗯!起来坐在一旁啊!”莫名绕过沉梅坐于沉梅身后的桌前,在坐定后也招呼着沉梅落座。
“看起来,你在这里还不错。”莫名手捧着沉梅恭敬递与的茶杯,淡然的问道。
“主子认为梅该待的地方,就是梅的家,这里很好。”梅一脸认真的说着,眼睛分外专注的看着莫名。
“事情察的怎么样了。”而莫名也不在意沉梅的话,依旧是漠不经心的问话。
“是的主子,这五年来沉梅一直依主子的命令暗中观察着这魅楼,表面上这里主事的就是那个刚才迎您前来的老鸨。但是聪明点的人都知道老鸨虽然做事圆滑机灵,但她也绝对不会是这魅楼的真正主人。
而后院做为魅楼的禁地,曾经不止一次接待过一位名叫张戴的木材商人。
这人并不太管魅楼的事情,只是一般来到魅楼便小住几日,见几个木材生意的合伙人后便离开,可是看的出来老鸨对他还是极其礼待的。”沉梅深思的叙述着。
“噢,那梅如何看这张戴。”莫名手指轻抚杯口,轻挑着眉头问道。
“梅认为这人是个传话之人,准确来说应该是这魅楼真正主人的信鸽。
见些商人也不过是为掩人耳目,其心可思,不过梅无能现在还没有具体的信息。”沉梅说罢便跪向莫名,她这个被莫名隐于暗处送来的暗子。竟然会身处这烟花之地而五年没有一点具体有价值的信息,又哪里有脸去见莫名。
正文夜宿魅楼(修)
“嗯!知道了,沉梅还是密切注意老鸨的动向,还有那张戴的意图。”莫名深思一会,然后沉声吩咐道。
“或许不要拘泥于张戴的真实身份,只从他的个人处事和交际方面入手,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吧!”莫名深思的摸着下巴说道。
“啊……是,沉梅明白了。”沉梅一愣神,有些明白过来。
以前一直在意的是张戴的身份与被礼待的原因,对于他的身家背景,微一了解感觉并无太大问题就放下了。
然后在他以后接触的与生意上往来人事的正常交往中,纠结于没有什么疑点而困惑难解,现在想想这不正是张戴掩示其真正身份的最好方法吗?
一个普通的木材商人不可能得魅楼如此对待,就是有什么交情但凭老鸨那见钱见开的性格也定不会让张截一直在魅楼白吃白住的。
虽然张戴每次接待的都是正常的木材商人,可是现在想想张戴每次会见的商人都是木材界响当当的人物。
以张戴的背景与发展,还没有好到那些商人每次准时会面的地步,而这其中不就是最大的疑点吗?
可她却从来没有在这里细想过什么,真是失策。
沉梅脑中不断回转着许多个可能。
“好了,先睡吧!”莫名走向床边,示意着沉梅。
“啊!是。”沉梅一愣,就要走向旁边的塌上休息,却被莫名一个厉眼使来,惊的动弹不得。
“上来,睡里面。”莫名冷硬的命令着。
“可是……”沉梅迟疑着,对于有能和莫名有着这样的亲密接触可是多少人所期望的。
可是或许是相当于近乡情怯的心思吧,她现在反而很胆怯于与莫名的同塌而眠。
“要我再说一遍吗?”莫名见沉梅久久不动,眼里一丝不耐闪过,厉声的说道。
“是,主子。”被莫名一声低呵,沉梅腿脚下一抖,飞快的移到床前,脚下微顿了下然后和衣便躺在里侧,眼神极速运转着,在莫名也侧身躺在其身侧后,猛然的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的厉害,显然这一刻对她来说是多么令人紧张的一件事情。
莫名也没有理会沉梅的种种情绪,微躺下后眼睛也闭起做熟睡的样子,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耳朵,却始终在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仅是一墙之隔情形却是极大的不同。
东释怀坐在桌前,用挑灯棒不断挑弄着灯芯,看似无聊的拨弄,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脸上沉静中被灯光照的有些恍惚的脸色时,透着一股阴霾。
而东属正气却在屋内不断的走动着,眉头微皱着,嘴巴紧抿却总是若有似无的微开着嘴,似有许多话要说般,却总是在最后卡在了嘴中。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莫名他……他……。”最后似乎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东属正气冷着脸,迟疑却有些愤愤的说出。
“先是被父皇……我们以为他有自己的委屈,却没想马上收了唐亦奄,再来的北璃霜……可是他却比谁适应的都好,又马上与北璃志不清不楚的,现在居然居然来这里见什么花魁,他……他……。”东属正气显然是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为什么,那样清冷孤傲的人,现在会这样的见异思迁,不顾其它人的感受。”东属正气最后定住步子,恨恨的坐在床上说道。
“是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是吗?”东释怀放下手中的小棒,微抿着嘴角却似有些嘲讽的说道。
“你,释怀,这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你向来不是这种会无事中伤他人,喜欢讽刺这种事情的人,你也是在承认你的失态吗?”东属正气脸色微沉,看向东释情的眼神微利,带着丝探究与些微自己也无从察觉的敌意。
东释怀沉默以对,眼神分外专注的注视着发出噼啪燃烧声音的蜡烛,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从容与自得。
“是这样吗?你在承认你的失态,你在暗示什么,你想要说什么,说出来。”东属正气却是没有放过沉默的东释怀,走向东释怀居高临下的说。
“有用吗?说这些只是增加不必要的烦恼,更何况质问我就能让你心安、让你宽心吗?”东释怀淡淡的说,嘴角却滑过一丝苦笑。
“你……为什么,依我对你的了解,东家为你安排的道路不是已经注定了吗?这样的你只是增加了不必要的愁困,你的道路已经注定了。”东属正气坚定的说,说给东释怀听似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东释怀没有言语,只是眼中却神色微闪,透着某种坚定与不屈。
“多说无异不是吗?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陛下都可以为了北璃莫名而让自己身败名裂,什么事情又是今天可以说不可能的呢!”东释怀定定的看着东属正气,冷静的说道。
东属正气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低头深思着,现在依东属的局势,就是他想要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了。
前几日东属威武被查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大搜国库,并且还与东属永夏的后妃暗中有染,且被当场抓获。
东属永夏气愤之下当场拖出去斩了,而之后与东属威武交往过密的朝臣与亲信都在暗处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而同一年龄段有争夺王位资格的就是他与东属威武,现在东属威武一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也了。
可是现在对于这个皇位他却是诸多的疑虑,东属威武一直是父皇将会放弃的棋子。
这东属正气很清楚,而东属永夏也从没在他面前掩示过自己的想法。而他是那即将走上高位的人,在东属威武一死后,已经丝毫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了。
只是时机未勉掐的太好了,或许是听到莫名的事情后东属永夏会生气,拿什么人先开刀一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会是东属威武很明显这已经不是东属永夏认识的解气一说了。
恐怕也只是东属永夏一举三得的计策。
一是将近来越来越不安份的东属威武解决掉省的以后更费心。
二是东属威武一死,他自然而然的被推上浪尖,就是他想随波逐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再一点也是东属永夏在这次里最主要的目的吧!
那就是他这个准皇位继承人,再有其它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并没有东属永夏的敢作敢当。
他有太多的考虑,所以才会至今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就因为他的犹豫,东属永夏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让他与莫名的可能降到零点,这一手棋下的真是妙呀!
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但一的考虑就能顺其所想的,因为人的思想很奇怪,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人有时可是也会在被逼无奈下而做出或想出以前所不可能的事。
而显然的,东属正气现在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顾虑,只是更让他有些灰心的是,现在的莫名却是连懒的看他一点都觉得是多余吧!
虽然不清楚莫名此次前来魅楼有什么目的,但是会因带他们游玩北璃而来这天下第一楼,对他来说却是绝对的讽刺。
这是莫名在无声的拒绝吗?
才让他下定决心有勇气前来北璃,准备不战不休的他,现在还能退出什么呢!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迎
[耽美]异世独霸(父子、兄弟)第16部分阅读